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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阴晴不定

    乔念念吃疼能感觉到他想把那颗心挖出来,他到底在干什么,只能拼命挣扎着。

    “宁·····。”

    她刚冒出来一个字又被堵上了嘴。

    他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要逃跑,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口中充斥着花香般味道的血液都被他咽了下去。

    念念被他吻的脑袋发晕,就在她快要窒息过去时软软的唇放开了她。

    乔念念拿出那个坚如铁的馒头,把咬她的人一馒头狠狠敲晕过去。

    宁瑾然再次倒在了塌上,嘴唇比之前红了许多。

    她一把拉过被褥,裹在什么都没有的身上,滚下了地,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地上的衣服,本来是来给他送药引的,差点把自己送给了他。

    念念低头,还流了不少的血,她抬眸看着衣冠楚楚的人,生气骂道:“宁瑾然你神经病吧。”

    一挥手衣服便回归原位,念念捂着那颗紧张跳动的心脏还是有些疼,摸着疼痛的嘴巴有些肿,破了皮的嘴角一直冒着点点血出来,脖子上还有两个吻痕,她又回到了原主身体里面。

    乔念念本来想回到妖婢的院子,可见塌上的宁瑾然眉头依然皱着,睡得还很沉。

    算了刚才那一切就当没有发生,反正他之前醒过来什么都不会记得。

    白知情和龙知一坐在远处房顶看着紧闭的房门。

    “真不去看看吗?”白知情拿起酒坛喝了一口,又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继续说,“这天都黑了,而且主人身上还有伤真的没事吗?”

    龙知一把白知情手中的酒坛抢过来:“都这么久过去了,主人为什么还没有把公主赶出来?”

    从天上飞来两个影子,烛命和秦潇稳稳落在房顶。

    烛命看着腰间的荷包,虽是锦旎女帝不要的荷包,但他心中依然落开了花。

    秦潇看着烛命的样子摇了摇头,问道:“主人怎么样了?”

    白知情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说:“当时突发情况,被镇魔塔里面那把黑刃伤的挺严重。”

    “我去看看主人怎么样。”

    烛命刚走一步被白知情叫住。

    “公主在里面很久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秦潇和烛命怔然一下。

    “公主在里面做什么?”秦潇打开扇子摇起来,凝思一会再说,“主人没有把她赶出来吗?”

    龙知一点头。

    烛命心中还是不放心:“现在主人法力全失我还是去看看主人吧,我怕公主对主人不利。”

    “哎!!!哎!!!哎!!!。”

    三个人几乎同时出声制止。

    烛命不解看着三个人。

    秦潇拍了拍他的肩膀:“主人都没有说什么你去干什么,况且就公主那个废材还能对主人怎么样。”

    龙知一说:“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说镇魔塔最上面那一扇门后有救夫人的方法。”

    烛命说:“查清楚是谁说的了吗?”

    “不知道。”白知情说,“这个人很神秘没有一点行踪,不过对我们妖族的事很清楚还知道夫人的事,这个人绝对是妖族的人还不简单。”

    秦潇停下摇扇子的动作:“如果真是这样还需要找到打开那一层的钥匙,不过钥匙在那里至今都没有听说过,镇魔塔是公主的母亲姜将军封印,那这个钥匙是不是也和公主又关。”

    打开那一层前提是要把里面的恶魂放出来,只能用活人作为祭祀,如果用公主的血是最好不过,可钥匙在哪里?

    白知情起身:“你说主人如果真要打开镇魔塔,是会把公主献祭进去,还是用很多活人献祭,我觉得是用公主。”

    龙知一:“公主。”

    烛命:“公主。”

    秦潇:“活人。”

    “为什么秦潇你会觉得不是公主?”

    “乱猜的啊。”

    *****

    乔念念躺在床上抬手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双瞳就看见站在床边的宁瑾然,她被吓了一跳从床上爬起来。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是靠在床头,怎么这会到床上。

    宁瑾然那张俊美的脸上没一点情绪,声音低沉干涩:“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乔念念想着昨天晚上那不是人干的事,她原本也想走,还不是因为他有病。

    她弯着眼睛抿唇一下:“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一不小心死在房里。”

    宁瑾然脸色逐渐冰冷起来,语气有些凶:“乔念念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哪里,是什么身份。”

    她低头小声骂道:“白眼狼。”又抬起头,“还能是什么身份,当然是····当然是你还没有和离的夫人啊。”

    “和离剜一会便给你送过来。”

    宁瑾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念念看着他略显生气的背影,真是搞不懂这个人一大早的在干什么,昨天的事她都还没生气呢。至于和离剜拿来就拿来吧,她也想了很久这个但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之后还不是该干嘛就干嘛。

    她伸手摸了摸额头,奇怪啊她昨天晚上也没有治疗这道伤口,现在怎么就好了呢。她往前看了看宁瑾然消失的地方,还真是阴晴不定的怪人。

    她回到妖婢在的院子时。

    不少妖婢恶狠狠看着她,这样的眼神她都已经习惯了,谁让她现在不是尊重的公主而是一个可以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妖婢们小声一讨论着。

    “还真不要脸啊,一个晚上都待在宁将军的房中,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

    “男人喜欢的手段呗,我那天都看见了她手上还有伴侣印记,都有男人了还来勾搭宁将军真是个破鞋,也不知道和多少男·······啊~~~~~。”

    乔念念拿起那个馒头往刚才那个胡说妖婢头上敲去,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心上是一阵刺痛,和昨天晚上差点被挖心时不相上下。

    她有项链就算疼也不会有多疼,而这个心疼是从原主的体内发出来,就好像有许多针在心脏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