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项前怒斩张屠户
“谁干的？”项前走到了邻居家，语气很是平淡，但是掩盖不住那要杀人的眼神。
“项前你别冲动，你听叔的，这事儿可以交给官府，我告诉你是谁，你千万别冲动，让官府去抓，如何？”
项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叔叔你说，我不冲动。”
“我最近发现隔壁街的张屠户经常来找你妹妹的麻烦，应该是他。”
“叔叔你可愿替我妹妹作证？”
“好，叔叔肯定帮你这个忙。”
仓东县县衙，项前用出吃奶的劲敲鸣冤鼓。
“升堂！”
“威武！”
杨县令高喊：“堂下何人鸣冤？”
“草民项前，状告张屠户杀我妹妹卢小小。”
杨县令一听是杀人命案，赶紧正襟危坐，毫不马虎。
“细细说来。”
“草民项前，仓郡人，义妹卢小小，仓东县人。草民和义妹一起在仓东县经营一家包子铺，前些日子，草民回仓郡探亲，今日辰时回到家中发现义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被歹人所害，街坊邻居可以证明，是张屠户干的，我妹妹才十一岁，本就是孤儿，如今听说她去了，爷爷奶奶也跟着走了。”
“草民可以证明。”邻居卖枣的王五也给县太爷磕了个头。
杨县令听了整件事情之后异常愤怒，拿着堂戒狠狠地在桌上拍了起来：“来人，拿嫌犯张屠户。”
不一会，张屠户便被押到了县衙。
张屠户到的那一刹那，项前立刻惊呆了，这张屠户不是旁人，就是那日在仓郡给他一块肉后来把他骗到组织里的屠户！但是显然，眼前的张屠户没有认出项前。
“张屠户，苦主状告你杀了他妹妹，可有此事？”
“县令大老爷，没有的事，这哪来的野小子，敢触你张爷爷的霉头？我都不认识你和你妹妹。”
“县令大人，他撒谎，我亲眼所见他这几日天天去包子铺闹事，要调戏小小。”
“放你娘的狗屁，你他娘的是哪蹦出来的？有你什么事？”
“朝堂之上，再如此污言秽语，小心我打你板子！老实交代！”
“哦，我想起来了，我是去过包子铺，你是说那个小狐狸精是吧。那个小狐狸精看上本大爷了，一直勾引本大爷。前几日一直尾随本大爷到家门口才走，这几天我就去找了找这个小狐狸精，你们说她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
项前气的浑身发抖，七窍生烟，先不说这屠户长的平平无奇，就算是什么达官贵人，小小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样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如今对方不仅杀了她，还要辱她身后清白。
原来，项前离开的那天，小小和往常一样卖包子，但是她突然惊讶的发现，其中有一个人就是把李杨和项前拐骗到组织里的人，于是她想弄清楚这个人住在哪，帮助项前哥哥拿下这个人为项前哥哥报仇，于是一路尾随，只是不小心被发现了，张屠户见她长得漂亮，心生歹念，图谋不轨，只是因为是白天所以不好下手。于是张屠户四处打探小小的下落，最终得知她是开包子铺的。张屠户前些日子听说组织被法办，害怕牵连自己逃到了很远的地方，最近看风头好像过去了，于是潜回了仓东县。张屠户本就住在仓东县，经常带猪肉去仓郡售卖，日子过的也算凑活，只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自从一次发现给组织骗人过去就可以拿不菲的银两开始，便开始不停地给组织骗人去，至于骗过谁，他骗过的太多了，哪里还记得谁是谁？后来，他发现小小是一个人住，于是趁着包子铺开门早，蹲守在包子铺，小小一开门就捂住小小的嘴往后院拖行，欲行不轨。小小很害怕，但是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拼命反抗之下，屠户竟然一直不能得逞。最后屠户害怕小小继续叫喊会引来别人自己会被官府抓起来，一不做二不休，杀害了小小。而张屠户前脚刚离开，项前后脚就回到了家里。
项前很容易就想通了这来龙去脉，于是他冷静地发问：“张屠户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当初就是你把我骗到组织里去的！我妹妹定是发现是你，想要抓你报官才会跟踪你的！”
“小人冤枉啊，大人要给小人做主，这厮诬告我杀了她那个水性杨花的妹妹，想讹我银子，如今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想要诬告我和组织有关系，谁不知道组织有关系就是死罪，其心可诛啊！草民冤枉！”
“项前你可有证据？”进来组织的事情是朝廷下达文书要重点查办的，杨县令自然不敢马虎。
“我这身上的伤，全是在组织里被虐待的。”
杨县令叹了口气：“孩子，你身上的伤只能证明你进过组织，不能代表是他骗你进去的，这证据不足。再说回你妹妹的事情，状词我看了，这里面写着死亡时间推定在辰时，王五并非亲眼所见，故而也构不成证据，所以，本案先审到这里，如果想证明你说的，去找到足够的证据来吧。”
杨县令看了看这泼皮无赖的样子和项前王五的反差，心中已经明白了一切，项前和小小是在组织里认识，看见害项前的人想要帮助项前不成，反而被惦记上了，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但是杨县令也很无奈，海县组织的核心骨干那天就抓到了，后来就是查办其他地区的组织，如今他虽然大概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无奈项前拿不出任何证据，反而张屠户可以反过来告项前诬告之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张屠户揉了半天眼睛，可惜挤不出一丝眼泪，但是假装声泪俱下：“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兢兢业业本本分分，无奈如今却被小人所诬陷，大人，青天大老爷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说着还偷偷对着项前做出了一个嘲笑的表情。
这一切被杨县令尽收眼底，杨县令也气得发抖，小小他是知道的，本地所有的孤儿他都是心中有数的，作为县令，管理好本地孤儿的生活，不让他们成为流民，是杨县令一直在做的事情，小小他见过，很可爱的一个姑娘，如今这小小被人残害，残害者不仅要逍遥法外，甚至还要对苦主一通嘲讽，杨县令彻底怒了：“放肆！这人一再扰乱公堂，来人，把张屠户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大人，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怎么可以打我？大人你这昏官！”
“藐视公堂，藐视本县令，再加三十大板！”
项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无助。在组织里，被人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他没有如此无助过，出了组织那天，和李杨被数人围困，他也没有感受到绝望，可是如今，他真的感觉绝望了。
“退堂。”杨县令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鲠在喉，项前没有说什么，只能是在心中念道：“小小，是哥哥没本事，是哥哥不好，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都是哥哥的错。”
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神中藏不住的对张屠户的杀意。杨县令看出了什么，也猜到了项前要做什么，于是叹了口气交代师爷让手下打得更重一些。
项前出了门，就赶紧回了家，拿出了家用的菜刀，一路杀气腾腾的走向了屠户家。
邻居们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因为案发时间太早，故而没有目击者。但是小小和项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可是心知肚明，尤其是小小，特别爱笑，每次见了别人买包子都是笑盈盈的，街坊邻居都喜欢的不得了，很多大妈每天准时来买包子，就为了捏一捏小小可爱的脸蛋。
有些邻居也猜到了项前要做什么，没有阻拦，只是一路跟着。
项前到了张屠户家门口，正好看见张屠户老婆扶着张屠户一瘸一拐的回家：“让你不要去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非要去做，遭报应了吧。”
“害，娘子，我哪里知道这小子居然没死在组织里，活着出来了。”原来张屠户见到老婆之后，对小小的事只字不提，只是告诉老婆是组织里的一个小子来告他，但是没有证据，只能是把他打了顿板子就放了。
“不打死你，让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还不是为了咱家有更多银子，你个败家娘们。”
“张屠户，看来你还记得我，还知道就是你害我进了组织！”
“嗯？就是这个小子，就是这个小子害我挨打，臭小子，你还欠我一条肉呢，老子当初可是用一条肉把你换进去的！怎么不服有种来打我啊！”
项前一声冷笑，从身后拿出菜刀，对着张屠户狠狠地捅了下去。
张屠户的老婆在一旁吓得直接呆愣在原地。
路人见状也大吃一惊，有些人害怕的大喊，有些人要阻止，还有一些知情人拦住了他们，尤其是刚刚在县衙观看审案的那群人。
由于吃了五十大板，张屠户自己都站不起来了，只能是不停地朝着项前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项前哪里顾及这些，他只知道不停地砍面前的这个人，一刀又一刀发泄在张屠户的身上。张屠户的家人一群人持刀冲了出来，有的人拉项前，可是这时候项前已经杀红了眼，无论旁人怎么拉也拉不动，一刀刀砍在了项前的背后，项前也一刀刀砍在了张屠户的身上，直到最后张屠户早已完全断气，这时候一刀从项前的面门划过，项前终于倒下了。
项前迷迷糊糊的意识中得知，张屠户死了，项前的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心中有一块石头也放下了。
总算是死了，小小妹妹，哥哥给你报仇了，可以来找你了。
人群散去，王五把项前的尸体带到了小小的墓前，打算把两人葬在一起：“孩子你们兄妹可以一起走了，孩子，下辈子好好投胎，祝愿你们下辈子能过得好一些。”
小小，哥哥不会再离开你了，哥哥永远会和你在一起了。
“项前你别冲动，你听叔的，这事儿可以交给官府，我告诉你是谁，你千万别冲动，让官府去抓，如何？”
项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叔叔你说，我不冲动。”
“我最近发现隔壁街的张屠户经常来找你妹妹的麻烦，应该是他。”
“叔叔你可愿替我妹妹作证？”
“好，叔叔肯定帮你这个忙。”
仓东县县衙，项前用出吃奶的劲敲鸣冤鼓。
“升堂！”
“威武！”
杨县令高喊：“堂下何人鸣冤？”
“草民项前，状告张屠户杀我妹妹卢小小。”
杨县令一听是杀人命案，赶紧正襟危坐，毫不马虎。
“细细说来。”
“草民项前，仓郡人，义妹卢小小，仓东县人。草民和义妹一起在仓东县经营一家包子铺，前些日子，草民回仓郡探亲，今日辰时回到家中发现义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被歹人所害，街坊邻居可以证明，是张屠户干的，我妹妹才十一岁，本就是孤儿，如今听说她去了，爷爷奶奶也跟着走了。”
“草民可以证明。”邻居卖枣的王五也给县太爷磕了个头。
杨县令听了整件事情之后异常愤怒，拿着堂戒狠狠地在桌上拍了起来：“来人，拿嫌犯张屠户。”
不一会，张屠户便被押到了县衙。
张屠户到的那一刹那，项前立刻惊呆了，这张屠户不是旁人，就是那日在仓郡给他一块肉后来把他骗到组织里的屠户！但是显然，眼前的张屠户没有认出项前。
“张屠户，苦主状告你杀了他妹妹，可有此事？”
“县令大老爷，没有的事，这哪来的野小子，敢触你张爷爷的霉头？我都不认识你和你妹妹。”
“县令大人，他撒谎，我亲眼所见他这几日天天去包子铺闹事，要调戏小小。”
“放你娘的狗屁，你他娘的是哪蹦出来的？有你什么事？”
“朝堂之上，再如此污言秽语，小心我打你板子！老实交代！”
“哦，我想起来了，我是去过包子铺，你是说那个小狐狸精是吧。那个小狐狸精看上本大爷了，一直勾引本大爷。前几日一直尾随本大爷到家门口才走，这几天我就去找了找这个小狐狸精，你们说她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
项前气的浑身发抖，七窍生烟，先不说这屠户长的平平无奇，就算是什么达官贵人，小小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样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如今对方不仅杀了她，还要辱她身后清白。
原来，项前离开的那天，小小和往常一样卖包子，但是她突然惊讶的发现，其中有一个人就是把李杨和项前拐骗到组织里的人，于是她想弄清楚这个人住在哪，帮助项前哥哥拿下这个人为项前哥哥报仇，于是一路尾随，只是不小心被发现了，张屠户见她长得漂亮，心生歹念，图谋不轨，只是因为是白天所以不好下手。于是张屠户四处打探小小的下落，最终得知她是开包子铺的。张屠户前些日子听说组织被法办，害怕牵连自己逃到了很远的地方，最近看风头好像过去了，于是潜回了仓东县。张屠户本就住在仓东县，经常带猪肉去仓郡售卖，日子过的也算凑活，只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自从一次发现给组织骗人过去就可以拿不菲的银两开始，便开始不停地给组织骗人去，至于骗过谁，他骗过的太多了，哪里还记得谁是谁？后来，他发现小小是一个人住，于是趁着包子铺开门早，蹲守在包子铺，小小一开门就捂住小小的嘴往后院拖行，欲行不轨。小小很害怕，但是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拼命反抗之下，屠户竟然一直不能得逞。最后屠户害怕小小继续叫喊会引来别人自己会被官府抓起来，一不做二不休，杀害了小小。而张屠户前脚刚离开，项前后脚就回到了家里。
项前很容易就想通了这来龙去脉，于是他冷静地发问：“张屠户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当初就是你把我骗到组织里去的！我妹妹定是发现是你，想要抓你报官才会跟踪你的！”
“小人冤枉啊，大人要给小人做主，这厮诬告我杀了她那个水性杨花的妹妹，想讹我银子，如今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想要诬告我和组织有关系，谁不知道组织有关系就是死罪，其心可诛啊！草民冤枉！”
“项前你可有证据？”进来组织的事情是朝廷下达文书要重点查办的，杨县令自然不敢马虎。
“我这身上的伤，全是在组织里被虐待的。”
杨县令叹了口气：“孩子，你身上的伤只能证明你进过组织，不能代表是他骗你进去的，这证据不足。再说回你妹妹的事情，状词我看了，这里面写着死亡时间推定在辰时，王五并非亲眼所见，故而也构不成证据，所以，本案先审到这里，如果想证明你说的，去找到足够的证据来吧。”
杨县令看了看这泼皮无赖的样子和项前王五的反差，心中已经明白了一切，项前和小小是在组织里认识，看见害项前的人想要帮助项前不成，反而被惦记上了，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但是杨县令也很无奈，海县组织的核心骨干那天就抓到了，后来就是查办其他地区的组织，如今他虽然大概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无奈项前拿不出任何证据，反而张屠户可以反过来告项前诬告之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张屠户揉了半天眼睛，可惜挤不出一丝眼泪，但是假装声泪俱下：“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兢兢业业本本分分，无奈如今却被小人所诬陷，大人，青天大老爷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说着还偷偷对着项前做出了一个嘲笑的表情。
这一切被杨县令尽收眼底，杨县令也气得发抖，小小他是知道的，本地所有的孤儿他都是心中有数的，作为县令，管理好本地孤儿的生活，不让他们成为流民，是杨县令一直在做的事情，小小他见过，很可爱的一个姑娘，如今这小小被人残害，残害者不仅要逍遥法外，甚至还要对苦主一通嘲讽，杨县令彻底怒了：“放肆！这人一再扰乱公堂，来人，把张屠户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大人，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怎么可以打我？大人你这昏官！”
“藐视公堂，藐视本县令，再加三十大板！”
项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无助。在组织里，被人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他没有如此无助过，出了组织那天，和李杨被数人围困，他也没有感受到绝望，可是如今，他真的感觉绝望了。
“退堂。”杨县令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鲠在喉，项前没有说什么，只能是在心中念道：“小小，是哥哥没本事，是哥哥不好，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都是哥哥的错。”
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神中藏不住的对张屠户的杀意。杨县令看出了什么，也猜到了项前要做什么，于是叹了口气交代师爷让手下打得更重一些。
项前出了门，就赶紧回了家，拿出了家用的菜刀，一路杀气腾腾的走向了屠户家。
邻居们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因为案发时间太早，故而没有目击者。但是小小和项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可是心知肚明，尤其是小小，特别爱笑，每次见了别人买包子都是笑盈盈的，街坊邻居都喜欢的不得了，很多大妈每天准时来买包子，就为了捏一捏小小可爱的脸蛋。
有些邻居也猜到了项前要做什么，没有阻拦，只是一路跟着。
项前到了张屠户家门口，正好看见张屠户老婆扶着张屠户一瘸一拐的回家：“让你不要去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非要去做，遭报应了吧。”
“害，娘子，我哪里知道这小子居然没死在组织里，活着出来了。”原来张屠户见到老婆之后，对小小的事只字不提，只是告诉老婆是组织里的一个小子来告他，但是没有证据，只能是把他打了顿板子就放了。
“不打死你，让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还不是为了咱家有更多银子，你个败家娘们。”
“张屠户，看来你还记得我，还知道就是你害我进了组织！”
“嗯？就是这个小子，就是这个小子害我挨打，臭小子，你还欠我一条肉呢，老子当初可是用一条肉把你换进去的！怎么不服有种来打我啊！”
项前一声冷笑，从身后拿出菜刀，对着张屠户狠狠地捅了下去。
张屠户的老婆在一旁吓得直接呆愣在原地。
路人见状也大吃一惊，有些人害怕的大喊，有些人要阻止，还有一些知情人拦住了他们，尤其是刚刚在县衙观看审案的那群人。
由于吃了五十大板，张屠户自己都站不起来了，只能是不停地朝着项前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项前哪里顾及这些，他只知道不停地砍面前的这个人，一刀又一刀发泄在张屠户的身上。张屠户的家人一群人持刀冲了出来，有的人拉项前，可是这时候项前已经杀红了眼，无论旁人怎么拉也拉不动，一刀刀砍在了项前的背后，项前也一刀刀砍在了张屠户的身上，直到最后张屠户早已完全断气，这时候一刀从项前的面门划过，项前终于倒下了。
项前迷迷糊糊的意识中得知，张屠户死了，项前的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心中有一块石头也放下了。
总算是死了，小小妹妹，哥哥给你报仇了，可以来找你了。
人群散去，王五把项前的尸体带到了小小的墓前，打算把两人葬在一起：“孩子你们兄妹可以一起走了，孩子，下辈子好好投胎，祝愿你们下辈子能过得好一些。”
小小，哥哥不会再离开你了，哥哥永远会和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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