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蹭饭
“这是啥？”
胡子大汉张开怀手里拿着三叠厚纸张，上面分别是《牛岭发展计划书》，《产业升级计划书》，《牛岭转型说明》，站在茶桌旁一头雾水。
那青帽青衣，面容猥琐的李浪浪道：“这该不会是话本吧！？”
“江湖上那些说书先生所写的话本？”
“咳，待我来说明一下。”梅生整理一下衣服，胸有成竹的一笑道。
“首先，看咱们牛岭周边有四个山寨跟咱们差不多，沿着官路，请看这里，方圆百里唯一一座城，青阳城，我们的目标就是它！”梅生在地上比划一下，他继续道：
“咱们牛岭靠劫掠为生显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要转变思路，争取跟其他四个山寨进行合作，为沿途的商队提供保护，收取护卫费，同时开通其它业务，利用咱们的优势，也就是在山林里采集，培植灵药异草、山果等往青阳城出售，成为青阳城药草界和水果界最大的霸主！”
张开怀皱眉道：“青阳城是王家的地盘，据说王家虽然没有像那些门派世家那般实力雄厚，但也算是三流的势力，这方圆百里内，基本无人敢招惹，而且还跟七绝之一的天一门有联系。那些商队，大都都走王家商号，你没见咱们遇到打王家旗号的都不去劫么，跟王家抢饭碗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你不抢，你就会饿死，这是生存之战，咱们得必须要做出改变才行啊老大！米缸都没米了！”
梅生有气无力地劝道。
都是饿出来的。
张开怀沉吟道：“让我考虑一下。”
李浪浪在一旁突然一拍大腿道：“不管行不行，总要一试，明天我去其他寨拜访一下，试试他们的态度先怎么样。”
张开怀决定道：“好！你带几个人先去试试他们的态度。”
梅生正义凛然地站出来道：“浪哥，选我吧，小梅竭诚为您服务。”
李浪浪讥笑道：“怎么，不背叛了？”
“哪里的话，都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哈哈哈。”
“行，跟我身边吧，看你也挺勤快的。”
“谢浪哥！”
第二天一早，他们一行五个人早早地出发。
清晨的阳光透过层层树林，斑驳地照在这一行人的身上，梅生额头已出点点的汗水。
“浪哥，咱们先去那一个寨？”
“先去苗岭，然后耳岭水岭，最后鬼岭，苗岭跟咱们有点交情，先去容易的。”
苗岭坐落在牛岭的西南方向，大当家叫鹿斗，二当家叫鹿倩，也是和牛岭差不多规模大小的小山寨，不过苗岭却不是靠打劫为生，它本身就擅长采集药草，只是限于实力低微，也不懂得如何经营，采集的药材往往只能很低价地卖给大药商，以维持他们平日里的开支。
“站住！什么人！？”
苗岭的山门是两个草垛架设起来的木门，还没走进，其中一个草垛就露出一个脑袋喝道。
“快去通报，说牛岭副寨主李浪浪来访。”
木门打开，是一个从上到下不带任何装饰，面容淡然，眼睛黑白分明的女人，她侧身背着一个褐色布袋，此时看到李浪浪一行人，只是瞧了一眼，便淡淡道：
“何事？”
显然不想跟牛岭有任何牵扯。
李浪浪尴尬一笑，道：“倩儿，别来无恙，我……”
“二当家，我老大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大哥商量，这是给他的信。”
看到鹿倩脸上的不悦表情，他连忙改口道。
“哼，进来吧。”
主屋的花厅，一个身着灰色长衫胡子大汉正坐在首座上喝茶，他目光囧囧有神，看到李浪浪进来，起来笑道：“李副寨主，快来坐。”
上完茶，便问道：“张寨主最近可好？”
“寨主最近很好，只是对一事颇为烦忧，这也是我此次上门拜访的原因。”李浪浪笑道。
“哦，何事？”
“自从一个月以前，江湖上传闻七绝失踪后，天下纷争迭起，着来往的商队不仅越来越少，而且每次还加强的防备，以至于我牛岭兄弟们越来越难存活了。”
“哼，以劫掠为生本来就不是正经营生，活该！”鹿倩在一旁道。
“也不能这样说，劫有劫道，我牛岭何曾为难过穷苦人家，劫的那些商队也从不杀人，只是要一点过路费就放行，从不为难人家，咱牛岭跟那些杀人放火的恶行有本质区别的。”李浪浪反驳道。
“我还是信得过张寨主为人的，不知他信中提到的合作是什么？”鹿斗看完书信，笑道。
“小梅，你来讲。”李浪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后面的梅生道。
梅生站出来用十分标准的微笑道：“大当家，二当家好！小的叫梅生是浪哥的副使，常听咱寨主说苗岭鹿大当家勇武有神，鹿二当家心灵手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大当家不尽勇武有神，还英俊不凡，智珠在握……”
梅生上来就把他们二人一顿猛夸，只把他们兴得大嘴都合不上，直看得李浪浪愣在原地，完了，我这位置早晚被这小子取代。
“——咱老大说，现这江湖人人自危，但是这也是咱们的机会，与其这样，不如合作一把。咱们牛岭，苗岭然后和另外三岭合作成立五岭联盟，专门组建一支商队，一支护卫队，一支采药队，等等，把所有拥有的优势发挥出来，然后跟那些大商队大实力竞争，得到的钱财资源一定会大大增加，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活，苦巴巴的过日子。”
鹿斗沉吟一下道：“不知其它三岭意下如何。”
梅生道：“还未拜访，老大的意思是先问问鹿大当家的态度如何，再去其它三岭。”
“我的话当然没意见，只是——”
“只是什么？”
他看了一眼李浪浪，疑惑道：“张寨主没跟你说过鬼岭之事么？他们已投靠王家了。”
“青阳城王家？”
“没错，那鬼岭岭主安明明前些天获得了一株奇珍‘含元果’送给了王家家主，这‘含元果’虽说远远比不上八大奇珍，但也异常名贵，那王家家主大喜，当场收安明明为王家外支，专门替王家处理外面的杂事。”
“那不与鬼岭合作就是。”
“万一哪天跟他们有冲突——”
“鹿大当家放心，寨主自有应对方法。”李浪浪急忙应道，他可不能把寨主想利用梅生跟七绝之一的幻花谷搭线的主意提前透露给梅生。
“既然如此，那就没问题了。”鹿斗显然看出来李浪浪有些事不方便当众说，当即应道。
“正事谈完了吧，顺便问一下，苗寨啥时候开饭啊。”梅生在一旁迫不及待地道，吃饭才是大事，其它的都是小事。
“事先说明，咱们绝对不是来蹭饭的。”
“咳，梅小子你胡说什么。”李浪浪斥道。
“对不起浪哥，刚才说太多话，能量消耗太多，有点晕。”
鹿斗在一旁忙出声道：
“哎——牛岭兄弟们走了一路来咱们苗岭，我苗岭当然要好好接待一番。”
“来人，安排酒菜！”
不一会，鹿斗看着干干净净地碟碗，而且还在那里扒米饭的牛岭众人，忙拉住李浪浪的手问道：“你们牛岭是没吃过饭么？”
“见笑了，呵呵。”李浪浪吞完最后一口米饭尴尬一笑，他刚才为了保持领导的架子仅仅是喝了几杯酒，而且一旁鹿斗还不停拉着他说话，以至于他看见菜快没了，才拼命地不管不顾地吃了几口。
用饭完毕，两方人依依惜别。
离开苗岭后，梅生他们继续往耳岭方向走。
“浪哥，咱们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先啊。”梅生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根上对李浪浪说道。
“起码等消化完再去，是不是。”
“不错，还是你小子想得周全，先休息一阵，等耳岭差不多饭点了再去。”
李浪浪瞬间省悟了梅生的意图，这小子这次出来的目的绝对是蹭饭，其它都是顺带的。
不过，正合他意，他刚才都没吃饱。
耳岭的山寨是在山洞里面，四周是陡峭的山脊，从高空看，就像一个耳蜗子一样，梅生他们来到山脊的外侧，那守门身穿土色布衣，头戴灌毛冒，似是按了什么机关，不一会，出来一群人。
打前头的那汉子似乎认出来了李浪浪，上来抱拳道：“牛岭寨副寨主，别来无恙啊！”
李浪浪上前笑道：“丘大哥，唤我浪浪就行了，这次冒昧打扰，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同丘大哥商量。”
“哦？那不如进去商谈。”那汉子道。
耳岭寨的会客大厅。
李浪浪把这次的来意说了一遍。
出乎意料的是，耳岭也非常爽快地答应了，那丘元西只提出了一个条件：在采集的药材里面如果有他需要的几味灵药，要优先给他，他的发妻受了伤要用作治疗。李浪浪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双方约定了一个成立四寨联盟的日期。
待准备要分别之时。
李浪浪嗅了嗅鼻子道：“什么东西那么香，难道是耳岭的饭菜吗？果然与其他地方不同，简直是十里飘香，闻之让人胃口大开。”
梅生在一旁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境界果然不一样，不像他，只能用‘不是来蹭饭的’暗示主人家摆饭。
果然，那丘大当家当即要留他们几个人一起用饭，还十分热情地招待，什么鱼啊肉啊全都拿了出来。
半日后，梅生他们几个人一边剔牙，一边慢慢地走在山林里。
“浪哥，要不明天再去，今天饱食了两顿，剩下的要留到明天才是。”
“听你的。”李浪浪眯着眼睛道，吃饱的感觉真舒服。
他们一边休息一边闲聊道：
“浪哥，鬼岭不去了，那只剩下水岭了，这水岭是什么样的所在？”
“水岭啊——曾经我就见过一次，那时一个明媚的下午……”李浪浪陷入了回忆，脸上春情荡漾。
“等等！讲重点。”
他不满地看了一眼梅生，恼火道：
“她们大当家叫水千柔，二当家叫水千蓝，三当家叫水青青，她们实力本身不高，却有一身奇巧之术，闻名远近，她们水岭就是靠帮别人制作小玩意获取收入的，所以，千万别看不起她们，到时候一定要保持尊敬，知道吗？”
“嗯嗯，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你不明白！重点是她们个个都貌美如花，到时千万别乱看，懂吧。”
“浪哥放心，绝对不乱看，不过，你到时乱看怎么办。”
“什么，竟然怀疑我的人品？”
“你刚才口水都流出来了……”
胡子大汉张开怀手里拿着三叠厚纸张，上面分别是《牛岭发展计划书》，《产业升级计划书》，《牛岭转型说明》，站在茶桌旁一头雾水。
那青帽青衣，面容猥琐的李浪浪道：“这该不会是话本吧！？”
“江湖上那些说书先生所写的话本？”
“咳，待我来说明一下。”梅生整理一下衣服，胸有成竹的一笑道。
“首先，看咱们牛岭周边有四个山寨跟咱们差不多，沿着官路，请看这里，方圆百里唯一一座城，青阳城，我们的目标就是它！”梅生在地上比划一下，他继续道：
“咱们牛岭靠劫掠为生显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要转变思路，争取跟其他四个山寨进行合作，为沿途的商队提供保护，收取护卫费，同时开通其它业务，利用咱们的优势，也就是在山林里采集，培植灵药异草、山果等往青阳城出售，成为青阳城药草界和水果界最大的霸主！”
张开怀皱眉道：“青阳城是王家的地盘，据说王家虽然没有像那些门派世家那般实力雄厚，但也算是三流的势力，这方圆百里内，基本无人敢招惹，而且还跟七绝之一的天一门有联系。那些商队，大都都走王家商号，你没见咱们遇到打王家旗号的都不去劫么，跟王家抢饭碗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你不抢，你就会饿死，这是生存之战，咱们得必须要做出改变才行啊老大！米缸都没米了！”
梅生有气无力地劝道。
都是饿出来的。
张开怀沉吟道：“让我考虑一下。”
李浪浪在一旁突然一拍大腿道：“不管行不行，总要一试，明天我去其他寨拜访一下，试试他们的态度先怎么样。”
张开怀决定道：“好！你带几个人先去试试他们的态度。”
梅生正义凛然地站出来道：“浪哥，选我吧，小梅竭诚为您服务。”
李浪浪讥笑道：“怎么，不背叛了？”
“哪里的话，都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哈哈哈。”
“行，跟我身边吧，看你也挺勤快的。”
“谢浪哥！”
第二天一早，他们一行五个人早早地出发。
清晨的阳光透过层层树林，斑驳地照在这一行人的身上，梅生额头已出点点的汗水。
“浪哥，咱们先去那一个寨？”
“先去苗岭，然后耳岭水岭，最后鬼岭，苗岭跟咱们有点交情，先去容易的。”
苗岭坐落在牛岭的西南方向，大当家叫鹿斗，二当家叫鹿倩，也是和牛岭差不多规模大小的小山寨，不过苗岭却不是靠打劫为生，它本身就擅长采集药草，只是限于实力低微，也不懂得如何经营，采集的药材往往只能很低价地卖给大药商，以维持他们平日里的开支。
“站住！什么人！？”
苗岭的山门是两个草垛架设起来的木门，还没走进，其中一个草垛就露出一个脑袋喝道。
“快去通报，说牛岭副寨主李浪浪来访。”
木门打开，是一个从上到下不带任何装饰，面容淡然，眼睛黑白分明的女人，她侧身背着一个褐色布袋，此时看到李浪浪一行人，只是瞧了一眼，便淡淡道：
“何事？”
显然不想跟牛岭有任何牵扯。
李浪浪尴尬一笑，道：“倩儿，别来无恙，我……”
“二当家，我老大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大哥商量，这是给他的信。”
看到鹿倩脸上的不悦表情，他连忙改口道。
“哼，进来吧。”
主屋的花厅，一个身着灰色长衫胡子大汉正坐在首座上喝茶，他目光囧囧有神，看到李浪浪进来，起来笑道：“李副寨主，快来坐。”
上完茶，便问道：“张寨主最近可好？”
“寨主最近很好，只是对一事颇为烦忧，这也是我此次上门拜访的原因。”李浪浪笑道。
“哦，何事？”
“自从一个月以前，江湖上传闻七绝失踪后，天下纷争迭起，着来往的商队不仅越来越少，而且每次还加强的防备，以至于我牛岭兄弟们越来越难存活了。”
“哼，以劫掠为生本来就不是正经营生，活该！”鹿倩在一旁道。
“也不能这样说，劫有劫道，我牛岭何曾为难过穷苦人家，劫的那些商队也从不杀人，只是要一点过路费就放行，从不为难人家，咱牛岭跟那些杀人放火的恶行有本质区别的。”李浪浪反驳道。
“我还是信得过张寨主为人的，不知他信中提到的合作是什么？”鹿斗看完书信，笑道。
“小梅，你来讲。”李浪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后面的梅生道。
梅生站出来用十分标准的微笑道：“大当家，二当家好！小的叫梅生是浪哥的副使，常听咱寨主说苗岭鹿大当家勇武有神，鹿二当家心灵手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大当家不尽勇武有神，还英俊不凡，智珠在握……”
梅生上来就把他们二人一顿猛夸，只把他们兴得大嘴都合不上，直看得李浪浪愣在原地，完了，我这位置早晚被这小子取代。
“——咱老大说，现这江湖人人自危，但是这也是咱们的机会，与其这样，不如合作一把。咱们牛岭，苗岭然后和另外三岭合作成立五岭联盟，专门组建一支商队，一支护卫队，一支采药队，等等，把所有拥有的优势发挥出来，然后跟那些大商队大实力竞争，得到的钱财资源一定会大大增加，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活，苦巴巴的过日子。”
鹿斗沉吟一下道：“不知其它三岭意下如何。”
梅生道：“还未拜访，老大的意思是先问问鹿大当家的态度如何，再去其它三岭。”
“我的话当然没意见，只是——”
“只是什么？”
他看了一眼李浪浪，疑惑道：“张寨主没跟你说过鬼岭之事么？他们已投靠王家了。”
“青阳城王家？”
“没错，那鬼岭岭主安明明前些天获得了一株奇珍‘含元果’送给了王家家主，这‘含元果’虽说远远比不上八大奇珍，但也异常名贵，那王家家主大喜，当场收安明明为王家外支，专门替王家处理外面的杂事。”
“那不与鬼岭合作就是。”
“万一哪天跟他们有冲突——”
“鹿大当家放心，寨主自有应对方法。”李浪浪急忙应道，他可不能把寨主想利用梅生跟七绝之一的幻花谷搭线的主意提前透露给梅生。
“既然如此，那就没问题了。”鹿斗显然看出来李浪浪有些事不方便当众说，当即应道。
“正事谈完了吧，顺便问一下，苗寨啥时候开饭啊。”梅生在一旁迫不及待地道，吃饭才是大事，其它的都是小事。
“事先说明，咱们绝对不是来蹭饭的。”
“咳，梅小子你胡说什么。”李浪浪斥道。
“对不起浪哥，刚才说太多话，能量消耗太多，有点晕。”
鹿斗在一旁忙出声道：
“哎——牛岭兄弟们走了一路来咱们苗岭，我苗岭当然要好好接待一番。”
“来人，安排酒菜！”
不一会，鹿斗看着干干净净地碟碗，而且还在那里扒米饭的牛岭众人，忙拉住李浪浪的手问道：“你们牛岭是没吃过饭么？”
“见笑了，呵呵。”李浪浪吞完最后一口米饭尴尬一笑，他刚才为了保持领导的架子仅仅是喝了几杯酒，而且一旁鹿斗还不停拉着他说话，以至于他看见菜快没了，才拼命地不管不顾地吃了几口。
用饭完毕，两方人依依惜别。
离开苗岭后，梅生他们继续往耳岭方向走。
“浪哥，咱们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先啊。”梅生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根上对李浪浪说道。
“起码等消化完再去，是不是。”
“不错，还是你小子想得周全，先休息一阵，等耳岭差不多饭点了再去。”
李浪浪瞬间省悟了梅生的意图，这小子这次出来的目的绝对是蹭饭，其它都是顺带的。
不过，正合他意，他刚才都没吃饱。
耳岭的山寨是在山洞里面，四周是陡峭的山脊，从高空看，就像一个耳蜗子一样，梅生他们来到山脊的外侧，那守门身穿土色布衣，头戴灌毛冒，似是按了什么机关，不一会，出来一群人。
打前头的那汉子似乎认出来了李浪浪，上来抱拳道：“牛岭寨副寨主，别来无恙啊！”
李浪浪上前笑道：“丘大哥，唤我浪浪就行了，这次冒昧打扰，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同丘大哥商量。”
“哦？那不如进去商谈。”那汉子道。
耳岭寨的会客大厅。
李浪浪把这次的来意说了一遍。
出乎意料的是，耳岭也非常爽快地答应了，那丘元西只提出了一个条件：在采集的药材里面如果有他需要的几味灵药，要优先给他，他的发妻受了伤要用作治疗。李浪浪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双方约定了一个成立四寨联盟的日期。
待准备要分别之时。
李浪浪嗅了嗅鼻子道：“什么东西那么香，难道是耳岭的饭菜吗？果然与其他地方不同，简直是十里飘香，闻之让人胃口大开。”
梅生在一旁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境界果然不一样，不像他，只能用‘不是来蹭饭的’暗示主人家摆饭。
果然，那丘大当家当即要留他们几个人一起用饭，还十分热情地招待，什么鱼啊肉啊全都拿了出来。
半日后，梅生他们几个人一边剔牙，一边慢慢地走在山林里。
“浪哥，要不明天再去，今天饱食了两顿，剩下的要留到明天才是。”
“听你的。”李浪浪眯着眼睛道，吃饱的感觉真舒服。
他们一边休息一边闲聊道：
“浪哥，鬼岭不去了，那只剩下水岭了，这水岭是什么样的所在？”
“水岭啊——曾经我就见过一次，那时一个明媚的下午……”李浪浪陷入了回忆，脸上春情荡漾。
“等等！讲重点。”
他不满地看了一眼梅生，恼火道：
“她们大当家叫水千柔，二当家叫水千蓝，三当家叫水青青，她们实力本身不高，却有一身奇巧之术，闻名远近，她们水岭就是靠帮别人制作小玩意获取收入的，所以，千万别看不起她们，到时候一定要保持尊敬，知道吗？”
“嗯嗯，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你不明白！重点是她们个个都貌美如花，到时千万别乱看，懂吧。”
“浪哥放心，绝对不乱看，不过，你到时乱看怎么办。”
“什么，竟然怀疑我的人品？”
“你刚才口水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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