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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陆修屿吃醋

    床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方才还在打瞌睡的陆伊立马惊醒。

    俯下身子去看病床上微微动弹的人。

    许慎之的高烧还没退,说话迷迷糊糊,声音也有些小,陆伊把耳朵凑近他嘴边听。

    耳垂忽然轻痛,接着就是一阵敏感的瘙痒。

    她连忙起身,向后退开身子。

    许慎之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开口:“我喜欢你的耳朵。”

    时隔多年不见,他还是喜欢咬她的耳朵。

    “许慎之,你别咬”

    陆伊被他欺负得浑身无力,趴在床上,两只耳朵又痒又麻,身上说是难受,却又莫名地舒爽。

    想要推开他,又想要更多。

    正如许慎之说得那样,他确实让陆伊哭了一晚上。

    就这某方面的功夫而言,陆修屿和许慎之的手段,不分伯仲。

    顾简把窗帘拉上,灯全关掉只留床头一盏,悠悠地散发着昏暗的光。

    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人,把他的样子一分一毫描摹进自己的心里。

    她太喜欢陆修屿了,所以见不得他受一点伤。

    现在陆修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感觉自己的心被煎熬地钉在案板上,也是一动不动。

    “陆修屿,你再不醒,我就要生气了。”

    “你还说我不省心,你看看现在,到底是谁不省心?”

    “陆修屿,不想过就直说,你没必要跟我这样冷暴力!”

    “陆修屿,我想听你骂我”

    顾简的声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不由得压抑着啜泣。

    整整一夜,顾简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等医生检查完,顾简又继续守着,不吃不喝,哪也不去,就坐在他身边。

    盛辞也担心陆修屿,但见到顾简双眼猩红的样子,就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到了晚上,陆修屿才有醒的迹象,手指似有若无地动了一下。顾简连忙慌神地去找医生。

    刚带着医生进来,床上的人就自己醒了。正翻着眼看天花板。

    他满肚子的脏器都有衰竭的迹象,过量的失血,让他病态白的肤色更染上几分憔悴。

    伤成这样,还能一天就醒过来,也真是一个奇迹。

    连医生都忍不住赞叹起来。

    等房间又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顾简才红着眼走到床边,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陆修屿脖子不能动,只能眼珠子转:“干什么跟小怨妇一样?”

    他一开口,顾简就知道是主人格,而不是别人。

    她吸了吸鼻子,质问他:“陆修屿,你想起我没?”

    被封锁的人格再一次出来了,那他是不是也该想起自己了?

    可一切都没能如她所愿,陆修屿还是那个把顾简忘得一干二净的陆修屿,一点都没想起来。

    “没有。”

    顾简有些失望,弯着腰贴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趁我动不了就耍流氓?”

    陆修屿的声音有些哑,漆黑的瞳孔里能滴出墨,深邃而勾人。

    病态白的肌肤显得他分外憔悴,又显得他格外勾人,里外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顾简一不做二不休,手扶着他的下颌,勾着他的S尖又拉又咬。惹得床上的人不由得低沉一声。

    “顾简,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忍心下嘴?”

    顾简用手指替他擦去嘴角的唾液,眼泪噼里叭啦砸了他一脸。

    “你怎么还好意思凶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顾简很少哭,但要是真哭起来,那简直就是拿针往人心尖上戳。

    她有一瞬间想再也不去报仇,管谁善谁恶呢,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只要让她跟陆修屿待在一起就好。

    待在一起,每天吵架,打架,滚床单,干什么都好。

    “顾简,你别哭了,我让你亲就是了。”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她,陆修屿干脆妥协,有些笨拙地开口。

    然后顾简还没来得及为所欲为,就被姜南之打断。

    “阿墨”他坐着电动轮椅进来,脸色还是憔悴的像大病未愈。

    他自己控制着轮椅进来,无视身后的人对他又喊又骂。

    “姜南之,病还没好能不能就别到处乱跑!”

    沈聿琛拿着毛毯追进来,盖在他的膝盖上:“你现在受了伤不当回事,等以后受了寒,你就会得老寒腿,等着疼死吧你!”

    他一直絮絮叨叨,站在姜南之旁边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复读机。

    顾简收了满脸的泪,冷着眼看向来人:“有事?”

    对于她的态度,沈聿琛是一百个不满意,“顾简,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啊?姜南之这只狗大老远跑来是为了谁?你现在甩着一张脸,良心不会痛?”

    顾简还没开口姜南之先出了声:“聿琛,你闭嘴!”

    吃里扒外的玩意儿,沈聿琛被他气得恨不能喷火。

    姜南之忽视要喷火的沈聿琛,目光柔柔地落在顾简包扎的手腕上。

    铁链摸出的伤口已经又重新包扎了一遍,但她总是粗心地动来动去,现在好像又渗出血来。

    “阿墨,你的伤好了没?”

    自己还坐着轮椅,现在又巴巴来关心别人,关键别人还不领情,只三两句就敷衍过去。

    姜南之不死心:“阿墨,别跟他在一起。他罪恶太多,迟早会连累到你。”

    躺在床上的陆修屿忽的笑出了声。

    声音淡淡地,都是嘲讽。

    “姜南之,整片海都归你管?”

    虽然不能动,但也不妨碍他释放压迫感十足的气场。

    整个人仅凭一双眼,就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描绘出来。

    顾简低头看他,心情莫名大好。

    “顾简,我们该睡觉了,你把他们请出去。”

    陆修屿刻意把我们和请这三个字咬得清晰。

    我们是在宣示他对于顾简的主权。

    说是请,实则就是撵。

    姜南之的手握成拳头,眼里的光都暗了下去。

    “阿墨,你跟我走吧。”一刻也不想让她跟这样的人待在一起。

    顾简摇头:“姜南之,你回去养伤吧。”

    他确实大老远跑来,但他却没帮上一点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阿墨,你真的,不念及我们之间的任何勤奋?”

    陆修屿冷笑:“我老婆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还有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