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忘情水
“老夫子家中被盗了！剩下的课你们自己自习吧。”一个灰衣男子匆忙跑进教室说了一句。
“啊？没人讲课那我们回去了，学堂中午又不管饭。”坐在前排的一个男生说道。
灰衣男子想了想，老夫子可没说让他们现在就回家，万一老夫子回来人都走光了那怎么行，到时候发起火来，他可受不住，便沉着脸道：“不许回家！说不定老夫子还要回来，你们早上不是都带了干粮吗？怎么，还想带回去喂猪啊？”
灰衣男子是学堂里看门的，名叫李栋，他不同意，那肯定没戏，虽说学堂只有一个一人高的围栏，但是上面有着很厉害的禁制，像他们这种菜鸟就是拼了老命也闯不出去。
刚才说话的男生名叫马德，是学堂里最调皮捣蛋的，此刻突然捂着肚子叫道：“哎哟，我肚子疼，我要上茅房！”
说完就往外跑，冲过李栋时给他使了个眼神，多年的接触，李栋哪还不知道他想溜，也不说破，对着班上又交待了一句，“不许回家啊！”
李栋走到院中，马德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弯着腰从怀中掏出一把弹弓，赔着笑道：“栋哥，我老爹给我新做了一把弹弓，你瞧瞧，上等的白蜡，比女贞要好，用这玩意打鸟，准一打一个，回头我给您带两只好的，解解馋！”
李栋眯着眼睛气道：“我说你小子可真是个奇葩，放着你们班上那么漂亮的小妖精你不去琢磨，却成天想着打鸟，你也不想想咱们村，男多女少，等你到了老哥我这个年纪还打着光棍，你就明白了，打再多的鸟也抵不住这饥荒啊！”
马德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只摸着头讪笑道：“那小妖精有什么玩的？瘦不拉几的，是会织布啊还是会耕田啊？我娶老婆可不会娶这样的婆娘，再说了，就是天大的饥荒，我有这打鸟的手艺，他也饿不死吧？”
“去去去！傻了吧唧的，整两只大的啊！少于三斤你就小心你的狗腿！”李栋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他两脚。
马德一个前冲，回头笑道：“得嘞！”转头已开始骂起了娘，马勒戈壁的我去哪打三斤的鸟？
项风虽说从不逃学，但是对于这些逃学的路数还是一清二楚的，这种小儿科当然逃不出的法眼，对着旁边的江梦寒道：“我敢打赌，这小子已经溜了。”
江梦寒好像只会看竹简一样，听到项风的话连忙抬起头来，不信道：“不可能吧？李大爷说了不许回家的，他不放人谁都出不去。”
“你管那个中年汉子叫李大爷？”项风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人有这么老吗？
江梦寒歪着头道：“就是李大爷啊，你别看他样子年轻，其实他比老夫子还老呢。”
项风哈哈笑道：“唬我是不是，我眼睛又不瞎，你是不是想捉弄我，让我也喊那汉子李大爷，然后你们就来笑话我，你们再叫上一句李叔叔，这不是成心想占我便宜吗？”
江梦寒愕然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看起来有这么坏吗？不信你问小小，她是最崇拜你的表妹，她总不能骗你吧！”
项风转头望向唐小小，表妹点着头回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他连忙又看向江梦寒，疑惑道：“这违反常理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梦寒迟疑了一会，因为涉及到男女之事，大庭广众下她还有些说不出口，一想到那些她的脸又开始红艳起来，轻声道：“你还是问你表妹吧！”
项风更加疑惑了，“小小，这到底是咋回事？”
“唉，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空有一副皮囊，看来以后得多给你补点课了，因为啥？因为他是一个老光棍，我们妖族只要喝了族中秘制的忘情水，就能保住当下的容颜，只要童身不破，至死都是那副模样，有的小妖看起来十五六岁，然而却已经好几百岁了，李大爷那还是穷，喝忘情水喝晚了。”
一席话说得项风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一事，连忙扭头看向江梦寒，目光中满是心忧之色。
“你这个样子看着我干什么？”江梦寒被他看得发愣，忽然她也醒悟过来，急忙道：“你不会以为我也几百岁了吧？”
项风回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继续等待她的回答。
江梦寒轻抿着香唇道：“我家里很穷，一杯忘情水要全家百年的积蓄，我也很想喝，毕竟谁不想青春常在呢！”
项风闻言心中一松，毕竟身边坐着个老妖怪也太瘆得慌，尤其是一个有着少女般容颜的老妖怪，他光是想一想就感到精神已经分裂，舒了口气，又看了看她胸前并不太高的隆起，好言劝道：“就是要喝，也太早了些。”
江梦寒感觉到他目光中的可惜之意落在自己胸前，就是傻子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板着脸嗔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呢！”
虽然看着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但是话音却并不无苛责之意，反而有一种撒娇的情绪，项风了然，也连忙移开视线，正色道：“老夫子不在，以前教的东西我也都没接触过，不如，你给我补补课吧？”
话音一落，旁边的唐小小连忙大声笑道：“补课啊！那找你表妹我啊，别的我不夸，在这学业上，我可是连年都是第一。”
项风心中郁闷得要吐血，心说怎么哪都有你，你给我补课，我听得进去吗？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总算有点明白过来，说道：“每年的选拔你是不是都是第一个进去的？”
唐小小张大了嘴巴惊讶道：“你真是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项风心说果然是这样，这选拔的人看了这第一名，他还有心思看第二个吗？第一都是这副模样，那第二得磕碜到什么样啊，“我不光知道第一个是你，我还知道没有下一个了，我说得对吗？”
“天呐！你一个连自己家都不知道在哪的傻表哥，居然连学堂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莫非你认识某个特使？”唐小小一下子蹦了起来，好像一个圆球瞬间弹高了许多。
项风不理会她的讥讽，得意地笑道：“那个第二的倒霉蛋是谁啊？”
唐小小愣了一会，忽然指着项风大笑起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哈，倒霉蛋！”
项风也愣住了，“是我吗？我刚来好不好？”
旁边一声轻叹，“是我。”
项风急忙转过头来，只见江梦寒一脸黑线，不敢相信的道：“你……你就是第二？”
原来弄了半天，自己居然和两个学霸坐在一起，他一直以为坐在最后一排的都是最差的学生。
见她脸带忧伤，不由安慰她道：“你放心，我有办法，保证让你今年被特使选中！”
如此出众的颜值，和学业上的造诣，如果不被选中除非特使是个瞎子。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满心期待的去，然而每次都等不到特使的面试就已经被宣告本村选拔中止，或许这就是命吧，连排名第一的小小都不能过关，我这个第二肯定也过不了。”江梦寒只忧伤了一会就振作起来，留在村里也好，都是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再换一个地方她怕自己适应不了，尤其是离开父母家人。
“小小，你的午饭够吗？我最近在节食，我娘又给我装了满满的一大盒，我怕吃不了浪费，你能帮我吃了它吗？”
一说吃饭，项风还真有点饿了，摸了摸肚子才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回头就见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女生站在自己身后，虽说也是天生丽质，但是比起身边的江梦寒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到底差在了哪里，他一时也说不上来，许是先入为主之见吧。
唐小小看着这名女生递过来的饭盒，最上面是一层红烧肉，把底下的饭菜盖得严严实实的，肉香扑面而来，诱人的汤汁还在晃动下缓缓流动，她吞了一口唾沫，真想立刻把它们给吞到肚子里，这可是红烧肉啊，还是这么多片，她自从过年吃了两片后，到现在已经是三月不知肉味了，颤抖着接过道：“这……这些都给我？”
“你能吃就吃了吧，我还有两个馒头，你不用管我。”
天上掉馅饼的事她不是没想过，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天上会掉下红烧肉，还是这么大一碗，激动地谢道：“高富……，不，高若兰，谢谢你啦，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姐们了，谁要是敢欺负你，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高若兰尴尬地笑着，“以前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以前？什么以前？以前我们不是好同学么，对了，你见过我表哥没有？他叫项风，新来的！”说完又踮起脚尖，好像有一些悄悄话要对她说，高若兰知机地伏低身子，让她的话音落在自己耳中，“我表哥家里比我还穷，你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
高若兰笑了笑，直起身子道：“这是自然，我们是好姐妹嘛，你的表哥当然也是我的表哥了，项风是吧？我叫你一声表哥你不会嫌弃吧？”
项风见自己这不争气的表妹一碗红烧肉就把自己给卖了，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着一脸微笑的高若兰，他也不好给人难堪，毕竟都是同学，多一个朋友也是多一条路，想到这里也大咧咧地笑道：“说哪里话，表妹还嫌多吗？何况是这样一个天仙般的表妹。”
“表哥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那我们算是认识了，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小小，你慢慢吃啊！”
唐小小巴不得她快点走人，连忙答应一声，把饭盒放在桌上，从一个花布背包里取出一双黑色的筷子，毫不客气地夹起一块肥的流油的红烧肉一口塞进嘴里，大口嚼了起来，肉香顿时充满了口腔，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满足的表情洋溢在脸上。
项风看得直皱眉头，那副吃相真是不忍直视，转头看向江梦寒，发现她和自己是同样的表情，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啊？没人讲课那我们回去了，学堂中午又不管饭。”坐在前排的一个男生说道。
灰衣男子想了想，老夫子可没说让他们现在就回家，万一老夫子回来人都走光了那怎么行，到时候发起火来，他可受不住，便沉着脸道：“不许回家！说不定老夫子还要回来，你们早上不是都带了干粮吗？怎么，还想带回去喂猪啊？”
灰衣男子是学堂里看门的，名叫李栋，他不同意，那肯定没戏，虽说学堂只有一个一人高的围栏，但是上面有着很厉害的禁制，像他们这种菜鸟就是拼了老命也闯不出去。
刚才说话的男生名叫马德，是学堂里最调皮捣蛋的，此刻突然捂着肚子叫道：“哎哟，我肚子疼，我要上茅房！”
说完就往外跑，冲过李栋时给他使了个眼神，多年的接触，李栋哪还不知道他想溜，也不说破，对着班上又交待了一句，“不许回家啊！”
李栋走到院中，马德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弯着腰从怀中掏出一把弹弓，赔着笑道：“栋哥，我老爹给我新做了一把弹弓，你瞧瞧，上等的白蜡，比女贞要好，用这玩意打鸟，准一打一个，回头我给您带两只好的，解解馋！”
李栋眯着眼睛气道：“我说你小子可真是个奇葩，放着你们班上那么漂亮的小妖精你不去琢磨，却成天想着打鸟，你也不想想咱们村，男多女少，等你到了老哥我这个年纪还打着光棍，你就明白了，打再多的鸟也抵不住这饥荒啊！”
马德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只摸着头讪笑道：“那小妖精有什么玩的？瘦不拉几的，是会织布啊还是会耕田啊？我娶老婆可不会娶这样的婆娘，再说了，就是天大的饥荒，我有这打鸟的手艺，他也饿不死吧？”
“去去去！傻了吧唧的，整两只大的啊！少于三斤你就小心你的狗腿！”李栋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他两脚。
马德一个前冲，回头笑道：“得嘞！”转头已开始骂起了娘，马勒戈壁的我去哪打三斤的鸟？
项风虽说从不逃学，但是对于这些逃学的路数还是一清二楚的，这种小儿科当然逃不出的法眼，对着旁边的江梦寒道：“我敢打赌，这小子已经溜了。”
江梦寒好像只会看竹简一样，听到项风的话连忙抬起头来，不信道：“不可能吧？李大爷说了不许回家的，他不放人谁都出不去。”
“你管那个中年汉子叫李大爷？”项风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人有这么老吗？
江梦寒歪着头道：“就是李大爷啊，你别看他样子年轻，其实他比老夫子还老呢。”
项风哈哈笑道：“唬我是不是，我眼睛又不瞎，你是不是想捉弄我，让我也喊那汉子李大爷，然后你们就来笑话我，你们再叫上一句李叔叔，这不是成心想占我便宜吗？”
江梦寒愕然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看起来有这么坏吗？不信你问小小，她是最崇拜你的表妹，她总不能骗你吧！”
项风转头望向唐小小，表妹点着头回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他连忙又看向江梦寒，疑惑道：“这违反常理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梦寒迟疑了一会，因为涉及到男女之事，大庭广众下她还有些说不出口，一想到那些她的脸又开始红艳起来，轻声道：“你还是问你表妹吧！”
项风更加疑惑了，“小小，这到底是咋回事？”
“唉，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空有一副皮囊，看来以后得多给你补点课了，因为啥？因为他是一个老光棍，我们妖族只要喝了族中秘制的忘情水，就能保住当下的容颜，只要童身不破，至死都是那副模样，有的小妖看起来十五六岁，然而却已经好几百岁了，李大爷那还是穷，喝忘情水喝晚了。”
一席话说得项风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一事，连忙扭头看向江梦寒，目光中满是心忧之色。
“你这个样子看着我干什么？”江梦寒被他看得发愣，忽然她也醒悟过来，急忙道：“你不会以为我也几百岁了吧？”
项风回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继续等待她的回答。
江梦寒轻抿着香唇道：“我家里很穷，一杯忘情水要全家百年的积蓄，我也很想喝，毕竟谁不想青春常在呢！”
项风闻言心中一松，毕竟身边坐着个老妖怪也太瘆得慌，尤其是一个有着少女般容颜的老妖怪，他光是想一想就感到精神已经分裂，舒了口气，又看了看她胸前并不太高的隆起，好言劝道：“就是要喝，也太早了些。”
江梦寒感觉到他目光中的可惜之意落在自己胸前，就是傻子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板着脸嗔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呢！”
虽然看着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但是话音却并不无苛责之意，反而有一种撒娇的情绪，项风了然，也连忙移开视线，正色道：“老夫子不在，以前教的东西我也都没接触过，不如，你给我补补课吧？”
话音一落，旁边的唐小小连忙大声笑道：“补课啊！那找你表妹我啊，别的我不夸，在这学业上，我可是连年都是第一。”
项风心中郁闷得要吐血，心说怎么哪都有你，你给我补课，我听得进去吗？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总算有点明白过来，说道：“每年的选拔你是不是都是第一个进去的？”
唐小小张大了嘴巴惊讶道：“你真是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项风心说果然是这样，这选拔的人看了这第一名，他还有心思看第二个吗？第一都是这副模样，那第二得磕碜到什么样啊，“我不光知道第一个是你，我还知道没有下一个了，我说得对吗？”
“天呐！你一个连自己家都不知道在哪的傻表哥，居然连学堂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莫非你认识某个特使？”唐小小一下子蹦了起来，好像一个圆球瞬间弹高了许多。
项风不理会她的讥讽，得意地笑道：“那个第二的倒霉蛋是谁啊？”
唐小小愣了一会，忽然指着项风大笑起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哈，倒霉蛋！”
项风也愣住了，“是我吗？我刚来好不好？”
旁边一声轻叹，“是我。”
项风急忙转过头来，只见江梦寒一脸黑线，不敢相信的道：“你……你就是第二？”
原来弄了半天，自己居然和两个学霸坐在一起，他一直以为坐在最后一排的都是最差的学生。
见她脸带忧伤，不由安慰她道：“你放心，我有办法，保证让你今年被特使选中！”
如此出众的颜值，和学业上的造诣，如果不被选中除非特使是个瞎子。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满心期待的去，然而每次都等不到特使的面试就已经被宣告本村选拔中止，或许这就是命吧，连排名第一的小小都不能过关，我这个第二肯定也过不了。”江梦寒只忧伤了一会就振作起来，留在村里也好，都是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再换一个地方她怕自己适应不了，尤其是离开父母家人。
“小小，你的午饭够吗？我最近在节食，我娘又给我装了满满的一大盒，我怕吃不了浪费，你能帮我吃了它吗？”
一说吃饭，项风还真有点饿了，摸了摸肚子才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回头就见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女生站在自己身后，虽说也是天生丽质，但是比起身边的江梦寒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到底差在了哪里，他一时也说不上来，许是先入为主之见吧。
唐小小看着这名女生递过来的饭盒，最上面是一层红烧肉，把底下的饭菜盖得严严实实的，肉香扑面而来，诱人的汤汁还在晃动下缓缓流动，她吞了一口唾沫，真想立刻把它们给吞到肚子里，这可是红烧肉啊，还是这么多片，她自从过年吃了两片后，到现在已经是三月不知肉味了，颤抖着接过道：“这……这些都给我？”
“你能吃就吃了吧，我还有两个馒头，你不用管我。”
天上掉馅饼的事她不是没想过，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天上会掉下红烧肉，还是这么大一碗，激动地谢道：“高富……，不，高若兰，谢谢你啦，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姐们了，谁要是敢欺负你，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高若兰尴尬地笑着，“以前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以前？什么以前？以前我们不是好同学么，对了，你见过我表哥没有？他叫项风，新来的！”说完又踮起脚尖，好像有一些悄悄话要对她说，高若兰知机地伏低身子，让她的话音落在自己耳中，“我表哥家里比我还穷，你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
高若兰笑了笑，直起身子道：“这是自然，我们是好姐妹嘛，你的表哥当然也是我的表哥了，项风是吧？我叫你一声表哥你不会嫌弃吧？”
项风见自己这不争气的表妹一碗红烧肉就把自己给卖了，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着一脸微笑的高若兰，他也不好给人难堪，毕竟都是同学，多一个朋友也是多一条路，想到这里也大咧咧地笑道：“说哪里话，表妹还嫌多吗？何况是这样一个天仙般的表妹。”
“表哥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那我们算是认识了，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小小，你慢慢吃啊！”
唐小小巴不得她快点走人，连忙答应一声，把饭盒放在桌上，从一个花布背包里取出一双黑色的筷子，毫不客气地夹起一块肥的流油的红烧肉一口塞进嘴里，大口嚼了起来，肉香顿时充满了口腔，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满足的表情洋溢在脸上。
项风看得直皱眉头，那副吃相真是不忍直视，转头看向江梦寒，发现她和自己是同样的表情，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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