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凶器

    “小楼，你带一队人，去诚信楼三楼把全部教室仔仔细细翻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可疑的物品。不要错过任何一个角落。小刘，你带几个人把当时在附近楼层的所有人，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员工，全部做个记录。大钟，请方老师过来坐坐，我们会会方老师。”许立成在办公室布置任务后，大钟立马赶往了学校。

    “方老师你好，我是许立成。”许立成伸出右手，两人友好地握了手。

    “许队客气，今天不知道有什么事吗？”方首临客气地寒暄着。

    “李欣曾说，你在吴羁出事的早上和他见过面，似乎还聊了会儿，你能说说当时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吗？”许立成微笑着看着方首临，等待着他的回答。“当时我请吴羁在最后一堂课后帮忙清点器材，临近高考，往年这个时候实验兴趣班都不开课，为了让学生能够把所有精力投入到高考中。”

    “听说方老师已经请李欣他们几个把实验器材都收拾好了，还掉了一台器材是吗？”

    “是的，他们几个虽然是不同班的，但是校长派我去安抚几人的情绪，我和他们交谈过，几人的情绪都相对稳定，想来是不会影响高考的，于是我就请他们帮忙去收捡器材。吴羁出事以前是实验班的管理员，开课前还有课程结束后，他都会去实验室检查实验器材。实验室不见的器材，可能是吴羁放到哪里去了，也说不清楚，毕竟，人已经不在了。”方首临说完，心中一痛，眼见就要流泪，许立成见状示意大钟递去纸巾。

    “那实验室、储藏室里的钥匙，谁还有吗？或者说三楼几间教室的钥匙，你有吗？”许立成等方首临情绪稳定后，继续询问道。

    “有的，校长为了方便我们实验班，特意把几间教室钥匙都给我们了，吴羁也有一份，还有校长和我有钥匙。”方首临不紧不慢地说着，正当许立成要继续问的时候。黄小楼冲进审讯室，附在许立成耳边轻言：“许队，之前搜查过三楼教室，没有任何发现。但这次在杂物间找到一段尼龙绳，初步判定与吴羁左臂的痕印大小一致，另外，在锁死的废品教室中，发现了丢失的仪器，仪器砝码上有明显血迹，经对比，已证实是吴羁的。还有，在那个仪器上，竟出现了吴媛的血迹。”

    许立成看向方首临，没有一丝耽搁。“方老师，恐怕你得留下来配合调查了。”

    “凭什么，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方首临的神色闪现出一丝慌张，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杀害吴羁的凶器在放废品的教室出现了，而你拥有三楼全部教室的钥匙，只是请你留下来作个调查，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同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