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舞台
“对于峰哥你的演技呢，我是很有信心的，不过演戏不是只看演技嘛，还要服装、造型、道具加上剧本配合才行，峰哥你现在这身西装虽然很拉风，但是不符合我给你的人物定位，这样，我这里正好给你准备了一身专业衣服，你去卫生间换上。”
“换衣服？”
瘸子峰一脸警惕的看向唐聪。
“靓仔聪，你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吧？事先说好，我只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的！”
唐聪把衣服塞到瘸子峰手里，用刚刚瘸子峰一模一样的严肃吊样子道：
“瘸子峰，再不进去，我可就要减你工资了。”
“丢！资本家！说句话就要减工资，没天良！”
走进卫生间，确认不大的卫生间并没有其他人在，瘸子峰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看着手里破破烂烂还有补丁的衣服，眼中满是疑惑。
过去二十年瘸子峰虽然落魄，但是有强雄养着，每个月至少都几百块工资，偶尔强雄开心了，还会赏赐一些小费。
大富大贵没有，至少衣食无忧，他还真没穿过这么破旧的衣服。
强雄这个扑街虽然人品败坏，但养在身边的瘸子峰已经成了招牌，瘸子峰要是穿的太寒酸，岂不是打他的脸？
“这靓仔聪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我穿这破衣服，难道靓仔聪是个间谍，让我穿破衣服扮乞丐，去偷机密情报？”
“切，不管了，就当做跑龙套好了，跑龙套一场戏几十块，还不一定每天有工开，我陪着靓仔聪演戏，一个星期一张大金牛，出场费都快和那些大明星一样了。”
瘸子峰记得新闻里报道过，最近红透半边天的发哥，演《上海滩》一个月才几千块片酬。
穿好衣服后，瘸子峰走出卫生间，唐聪上下打量一阵，拉着他走到大门前，从地上抓了把土，在瘸子峰脸上抹了抹。
“差不多了，本来峰哥你的气色有点太好了，不太符合要求，不过过去三天你应该没少操劳，现在这样一副肾虚体亏的样子，就差不多了。”
瘸子峰老脸通红，辩解道；
“靓仔聪你别胡说，我虽然不如年轻时候金枪不倒，但是宝刀未老，而且我冰清玉洁，根本没去过你说的的那些地方。”
唐聪一脸疑惑，问道：
“咦，峰哥，你紧张什么，我好像没说过你去哪里了啊？”
瘸子峰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瞬间语塞。
半小时后，沙田新城市广场。
“喂，靓仔聪，你不是玩我吧，翻山越岭，大老远的把我从九龙带到沙田，就是为了在这里等你五师兄，你五师兄不是每天都去你那里拿废纸箱吗！”
“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暗地里在贩卖人口，准备把我这个型男卖到欧洲，被欧洲贵族庄园里那些贵妇们，玩弄蹂躏。”
“峰哥，还欧洲贵妇，这种好事还需要我卖你吗，再说真是想要卖你，我也把你打扮好一些嘛。”
“那，峰哥这里是台词，等你记好之后，我们两个排练几次，半个小时后差不多就正式开始了。”
二人刚刚来到沙田，在新城市广场门前停下时，瘸子峰心里其实有点慌，因为他的老屋就在沙田，而且就在新城市广场不远处！
这里连强雄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他这些年来搜集的所有强雄罪证。
接到唐聪递来的台词本，瘸子峰这才放下心来。
“台词？阿聪，你真的让我演戏啊，不过就我们两个，没有摄像机或者导演什么的吗？”
“峰哥，你不是说你是香江最佳男主角嘛，真实的生活，需要摄像机，需要导演吗？”
“有什么舞台，比真实的人生更好呢？”
“峰哥，香江，就是你我的舞台！”
瘸子峰不明觉厉，隐隐感觉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不过阿聪，这台词上面写着，这场戏是我和你五师兄一起演，他不需要提前背台词吗？”
唐聪摇头道：
“峰哥，我解释的太多，你现在也理解不了，暂时这么和你说吧，你也见过我五师兄，他明明住在沙田乡下，可是每天山高水远的，去九龙找我收纸箱，然后再拖着几百斤重的纸箱，回到整个香江废品价格最低的沙田卖，你觉得我五师兄正常吗？”
瘸子峰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呆呆的，秋天还穿着背心牛仔裤的傻仔，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聪仔你给我钱，就是为了让我陪你五师兄演戏，既然这样，那我不能拿你的钱，当然帮你演戏有工资是可以，不过每个星期一千块太多了。”
“你有情有义，帮助自己的傻子师兄，我瘸子峰好歹当年也是球星来的，做过慈善的，反正我最近也没事做，这几天陪你们玩玩就好了。”
唐聪按住瘸子峰要拿钱的手，郑重道：
“峰哥，第一，我五师兄不是傻子，他是天赋异禀，你就把他当做是学校里的那些老学究，常年钻研学问，有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有些和社会脱节就好了。”
“第二，每个星期一千块，是峰哥你应得的，其实我该给你更多，不过如果不出意外，快的话一个月，慢的话两个月后，峰哥你就不再缺钱了，所以给你再多也没有意义。”
“第三，峰哥你对我，对我五师兄，对我们师兄弟的帮助，不是区区几千、几万块能够衡量的，峰哥你愿意帮我这一次，我唐聪立誓，此生尊瘸子峰为师，若有背弃，天诛地灭！”
瘸子峰一生经过大起大落，见过不知多少次赌咒发誓。
可这一刻，他在唐聪的脸上，看到的，感受到的只有坚定庄严。
他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脸，整了整衣襟，郑重道：
“好，阿聪，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我一定帮你到底！”
“不过还有一件事，阿聪，我堂堂黄金右脚是有名字的，我叫明峰嘛，你能不能把瘸子峰换成我的名字，再重新发誓一遍？”
“好的，瘸子峰。”
“你！”
“没问题啊，瘸子峰！”
“那，刚刚你可是发过誓，待我如师的嘛，现在竟然这么没有礼貌，连对我全名发誓一遍都不肯！”
“天诛地灭啊，靓仔聪！”
“换衣服？”
瘸子峰一脸警惕的看向唐聪。
“靓仔聪，你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吧？事先说好，我只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的！”
唐聪把衣服塞到瘸子峰手里，用刚刚瘸子峰一模一样的严肃吊样子道：
“瘸子峰，再不进去，我可就要减你工资了。”
“丢！资本家！说句话就要减工资，没天良！”
走进卫生间，确认不大的卫生间并没有其他人在，瘸子峰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看着手里破破烂烂还有补丁的衣服，眼中满是疑惑。
过去二十年瘸子峰虽然落魄，但是有强雄养着，每个月至少都几百块工资，偶尔强雄开心了，还会赏赐一些小费。
大富大贵没有，至少衣食无忧，他还真没穿过这么破旧的衣服。
强雄这个扑街虽然人品败坏，但养在身边的瘸子峰已经成了招牌，瘸子峰要是穿的太寒酸，岂不是打他的脸？
“这靓仔聪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我穿这破衣服，难道靓仔聪是个间谍，让我穿破衣服扮乞丐，去偷机密情报？”
“切，不管了，就当做跑龙套好了，跑龙套一场戏几十块，还不一定每天有工开，我陪着靓仔聪演戏，一个星期一张大金牛，出场费都快和那些大明星一样了。”
瘸子峰记得新闻里报道过，最近红透半边天的发哥，演《上海滩》一个月才几千块片酬。
穿好衣服后，瘸子峰走出卫生间，唐聪上下打量一阵，拉着他走到大门前，从地上抓了把土，在瘸子峰脸上抹了抹。
“差不多了，本来峰哥你的气色有点太好了，不太符合要求，不过过去三天你应该没少操劳，现在这样一副肾虚体亏的样子，就差不多了。”
瘸子峰老脸通红，辩解道；
“靓仔聪你别胡说，我虽然不如年轻时候金枪不倒，但是宝刀未老，而且我冰清玉洁，根本没去过你说的的那些地方。”
唐聪一脸疑惑，问道：
“咦，峰哥，你紧张什么，我好像没说过你去哪里了啊？”
瘸子峰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瞬间语塞。
半小时后，沙田新城市广场。
“喂，靓仔聪，你不是玩我吧，翻山越岭，大老远的把我从九龙带到沙田，就是为了在这里等你五师兄，你五师兄不是每天都去你那里拿废纸箱吗！”
“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暗地里在贩卖人口，准备把我这个型男卖到欧洲，被欧洲贵族庄园里那些贵妇们，玩弄蹂躏。”
“峰哥，还欧洲贵妇，这种好事还需要我卖你吗，再说真是想要卖你，我也把你打扮好一些嘛。”
“那，峰哥这里是台词，等你记好之后，我们两个排练几次，半个小时后差不多就正式开始了。”
二人刚刚来到沙田，在新城市广场门前停下时，瘸子峰心里其实有点慌，因为他的老屋就在沙田，而且就在新城市广场不远处！
这里连强雄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他这些年来搜集的所有强雄罪证。
接到唐聪递来的台词本，瘸子峰这才放下心来。
“台词？阿聪，你真的让我演戏啊，不过就我们两个，没有摄像机或者导演什么的吗？”
“峰哥，你不是说你是香江最佳男主角嘛，真实的生活，需要摄像机，需要导演吗？”
“有什么舞台，比真实的人生更好呢？”
“峰哥，香江，就是你我的舞台！”
瘸子峰不明觉厉，隐隐感觉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不过阿聪，这台词上面写着，这场戏是我和你五师兄一起演，他不需要提前背台词吗？”
唐聪摇头道：
“峰哥，我解释的太多，你现在也理解不了，暂时这么和你说吧，你也见过我五师兄，他明明住在沙田乡下，可是每天山高水远的，去九龙找我收纸箱，然后再拖着几百斤重的纸箱，回到整个香江废品价格最低的沙田卖，你觉得我五师兄正常吗？”
瘸子峰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呆呆的，秋天还穿着背心牛仔裤的傻仔，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聪仔你给我钱，就是为了让我陪你五师兄演戏，既然这样，那我不能拿你的钱，当然帮你演戏有工资是可以，不过每个星期一千块太多了。”
“你有情有义，帮助自己的傻子师兄，我瘸子峰好歹当年也是球星来的，做过慈善的，反正我最近也没事做，这几天陪你们玩玩就好了。”
唐聪按住瘸子峰要拿钱的手，郑重道：
“峰哥，第一，我五师兄不是傻子，他是天赋异禀，你就把他当做是学校里的那些老学究，常年钻研学问，有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有些和社会脱节就好了。”
“第二，每个星期一千块，是峰哥你应得的，其实我该给你更多，不过如果不出意外，快的话一个月，慢的话两个月后，峰哥你就不再缺钱了，所以给你再多也没有意义。”
“第三，峰哥你对我，对我五师兄，对我们师兄弟的帮助，不是区区几千、几万块能够衡量的，峰哥你愿意帮我这一次，我唐聪立誓，此生尊瘸子峰为师，若有背弃，天诛地灭！”
瘸子峰一生经过大起大落，见过不知多少次赌咒发誓。
可这一刻，他在唐聪的脸上，看到的，感受到的只有坚定庄严。
他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脸，整了整衣襟，郑重道：
“好，阿聪，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我一定帮你到底！”
“不过还有一件事，阿聪，我堂堂黄金右脚是有名字的，我叫明峰嘛，你能不能把瘸子峰换成我的名字，再重新发誓一遍？”
“好的，瘸子峰。”
“你！”
“没问题啊，瘸子峰！”
“那，刚刚你可是发过誓，待我如师的嘛，现在竟然这么没有礼貌，连对我全名发誓一遍都不肯！”
“天诛地灭啊，靓仔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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