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仇恨的硝烟味
时间眨眼就到了年终晚会当天。
这天，是我们公司BL集团的年终晚会，晚会定在一家高端的大型酒店，距离2号线娄山关路站并不远，不过我不记得酒店叫什么名字了。
只记得去时有人接送，回时很晚了，没有公交直达，加上囊中羞涩就没有打车，而是花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徒步走回来的。
现场布置从早上就开始，一直延续到下午三点才结束，我忙成了狗。上海的年终晚会与小地方不同，晚会屏幕采用LED大屏幕。
据说这玩意很贵，不过效果非常好，胜过投影仪无数倍，也就是协助张琴举办了这次年终晚会，我才知道LED大屏幕极其烧钱。
屏幕越大，租赁的费用越贵。
酒店的凤凰宴会厅门口处，左右两边各摆了一张铺着红布的桌子，看起来很喜庆。两旁都站着身穿礼服的接待员美女，我坐在左边红桌上登记签到，给前来的同事发抽奖券。
接待员美女是抽取公司内身材高挑，肤色白皙的女同事来担当，而司仪是企划部另外一个漂亮小姑娘。
身材高挑，身穿旗袍，把撩人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声音很甜美，在门口处看到管理层来时，都会让他们在旁边的签到墙上签字留名合影。
她是今晚的主角之一。旗袍的知性成熟美，把她衬托的很耀眼，公司内近乎所有的男同事，都会情不自禁的把目光锁定在她迷人的身材上。
就连一些领导层，都时不时把目光瞥向她。
这让她很自豪。
作为一个女生，除了事业成功能让她们有自豪成就感之外，剩下的就是比身材容貌，文化与内涵。
漂亮的女生总会莫名其妙勾猎到男生饥渴难耐的眼球，这一点连我也不例外，或许男生都是视觉动物吧。
“别看了，你没机会的。”
张琴留意到我有时候会朝着司仪徐盈盈瞥上几眼，虽然不似其他人那般面露贼色，可心里必然也痒痒的。
酸酸的话语，刺醒了我，我呵呵一笑看向张琴，笑道：“我也没想过有机会，女朋友在苏州呢！不过欣赏漂亮的女人，就像女人喜欢一朵鲜艳美丽的鲜花一样，看就看了，只要心里不猥琐下流，看美女有什么不对呢？”
“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美，能被别人欣赏吗？不然打扮的漂漂亮亮，给鬼看不成？”
徐盈盈并非美得不可方物，让人瞧上一眼都觉得心里有愧。更何况，女生能看帅哥，为什么男生不可以看美女呢？
只要心中无愧。
“老司机！”
张琴讽哼了一声，酸溜溜的看向徐盈盈：“公司内已有人看上她了，还是关系户。我警告你还是不要老是盯着她看，不然被她的追求者看到，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晚了！”
一旁的于静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陈伟已经注意到你了，盯着人家心仪的女生看，不得罪人家才怪，我看你要惹麻烦了。”
顺着于静静的目光瞧去，我心里一凉，看到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男子站在走廊尽头处抽烟，这就是静静口中的陈伟。一双阴沉沉的眼光，带着强烈的杀气一样，在死死盯着我。
我仿佛能嗅到仇恨的硝烟味。
陈伟在用阴狠的目光锁定我。
“靠！”
我低哼了一句，情绪也因为陈伟的眼神变得有些郁闷：“特么的，不就是看一眼美女吗！至于用这种阴狠的眼光敌视我吗？真是的，徐盈盈又不是你女朋友，就算是你女朋友，眼睛长在我脸上，我看又怎么啦！”
“我听说陈伟在公司内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他还是竞价部南京组的主管，深得总裁重用，还是关系户，你要是得罪了他，想跳出优化外推部进入竞价部，几乎没戏。”张琴警告道。
竞价部所有的主管，其实她都认识，而且还知道这帮人沆瀣一气，只要其中一人不同意，外面的人几乎进不去这个部门。
我是怎样一个人，接触了一段时间，张琴也算是有所了解，不可能一直待在优化外推部的，想要赚钱，肯定要想方设法调去竞价部才行。
不然每个月拿着四千不到的薪资，还是在上海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日子过的捉襟见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老家的三四线城市。
毕竟，我已经不是刚毕业的应届生了。
不过在很多P系的人事经理眼里，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其实跟应届生没多大区别。
这点我已经意识到了。
“先看吧！我也没想过一直待在BL集团。”我冷冷一笑，心里早有自己的想法：“人都不是傻子，公司待我如狗，薪资待遇比整个同行都要低，部门存在严重的裙带关系，这样的公司，不存在前程似锦。我又何必念念不忘？年后安定下来后，在做抉择便是了，职场上如果不敢得罪人，就甭想往高处爬。”
想要爬得高，自会得罪人。
如果不想得罪人，就老老实实做屌丝。
我不想做屌丝。
“有想法？”
张琴、于静静瞪眼的看向我。她们两人都是刚毕业不到一年的职场菜鸟，跟我比起来差远了，对人生没有什么职场规划。
更何况，在上海这样一个竞争惨烈的地方，拥有跳槽勇气的女孩子，属于极少数。而她们却是极大数中不具备勇气跳槽的菜鸟。
“没想法！”我给了张琴、于静静一个白眼：“晚会这种场合，你觉得合适探讨这种问题吗？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了，小心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却！怕个毛。”于静静噘嘴冷笑道：“你太瞧得起自己了，公司内除了需要专业能力的人，比如张琴这样文采飞扬的人之外，其他岗位他们根本不重视，走就走了。领导可以随时叫他们村里那些小学或者初中毕业的亲戚来。说句难听的，他们根本不在呼你走不走。”
“这倒是，静静说的很对。”张琴点了点头附和：“你不信，你可以去跟总裁提试试看，说你不给我涨薪资，就辞职不干啦，他们会相当欢迎。因为总裁根本不会在乎你一个小喽啰。”
公司内曾经就有人去跟主管提加薪，主管说无能为力，让他去找总裁试试，结果这名员工就这样离职啦。
然后总裁还在办公室内当着所有员工的面，言辞凿凿的说：上海大部分医美都是P系的，想通过提离职逼迫领导加薪，简直是愚蠢至极。惹毛了他，他还会给各大同行的领导发讯息，让他们不允许录用此人。
因为，P系。
他们都是互相认识的，就算不认识，同一个圈子里的，多多少少会给几分面子。
这天，是我们公司BL集团的年终晚会，晚会定在一家高端的大型酒店，距离2号线娄山关路站并不远，不过我不记得酒店叫什么名字了。
只记得去时有人接送，回时很晚了，没有公交直达，加上囊中羞涩就没有打车，而是花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徒步走回来的。
现场布置从早上就开始，一直延续到下午三点才结束，我忙成了狗。上海的年终晚会与小地方不同，晚会屏幕采用LED大屏幕。
据说这玩意很贵，不过效果非常好，胜过投影仪无数倍，也就是协助张琴举办了这次年终晚会，我才知道LED大屏幕极其烧钱。
屏幕越大，租赁的费用越贵。
酒店的凤凰宴会厅门口处，左右两边各摆了一张铺着红布的桌子，看起来很喜庆。两旁都站着身穿礼服的接待员美女，我坐在左边红桌上登记签到，给前来的同事发抽奖券。
接待员美女是抽取公司内身材高挑，肤色白皙的女同事来担当，而司仪是企划部另外一个漂亮小姑娘。
身材高挑，身穿旗袍，把撩人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声音很甜美，在门口处看到管理层来时，都会让他们在旁边的签到墙上签字留名合影。
她是今晚的主角之一。旗袍的知性成熟美，把她衬托的很耀眼，公司内近乎所有的男同事，都会情不自禁的把目光锁定在她迷人的身材上。
就连一些领导层，都时不时把目光瞥向她。
这让她很自豪。
作为一个女生，除了事业成功能让她们有自豪成就感之外，剩下的就是比身材容貌，文化与内涵。
漂亮的女生总会莫名其妙勾猎到男生饥渴难耐的眼球，这一点连我也不例外，或许男生都是视觉动物吧。
“别看了，你没机会的。”
张琴留意到我有时候会朝着司仪徐盈盈瞥上几眼，虽然不似其他人那般面露贼色，可心里必然也痒痒的。
酸酸的话语，刺醒了我，我呵呵一笑看向张琴，笑道：“我也没想过有机会，女朋友在苏州呢！不过欣赏漂亮的女人，就像女人喜欢一朵鲜艳美丽的鲜花一样，看就看了，只要心里不猥琐下流，看美女有什么不对呢？”
“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美，能被别人欣赏吗？不然打扮的漂漂亮亮，给鬼看不成？”
徐盈盈并非美得不可方物，让人瞧上一眼都觉得心里有愧。更何况，女生能看帅哥，为什么男生不可以看美女呢？
只要心中无愧。
“老司机！”
张琴讽哼了一声，酸溜溜的看向徐盈盈：“公司内已有人看上她了，还是关系户。我警告你还是不要老是盯着她看，不然被她的追求者看到，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晚了！”
一旁的于静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陈伟已经注意到你了，盯着人家心仪的女生看，不得罪人家才怪，我看你要惹麻烦了。”
顺着于静静的目光瞧去，我心里一凉，看到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男子站在走廊尽头处抽烟，这就是静静口中的陈伟。一双阴沉沉的眼光，带着强烈的杀气一样，在死死盯着我。
我仿佛能嗅到仇恨的硝烟味。
陈伟在用阴狠的目光锁定我。
“靠！”
我低哼了一句，情绪也因为陈伟的眼神变得有些郁闷：“特么的，不就是看一眼美女吗！至于用这种阴狠的眼光敌视我吗？真是的，徐盈盈又不是你女朋友，就算是你女朋友，眼睛长在我脸上，我看又怎么啦！”
“我听说陈伟在公司内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他还是竞价部南京组的主管，深得总裁重用，还是关系户，你要是得罪了他，想跳出优化外推部进入竞价部，几乎没戏。”张琴警告道。
竞价部所有的主管，其实她都认识，而且还知道这帮人沆瀣一气，只要其中一人不同意，外面的人几乎进不去这个部门。
我是怎样一个人，接触了一段时间，张琴也算是有所了解，不可能一直待在优化外推部的，想要赚钱，肯定要想方设法调去竞价部才行。
不然每个月拿着四千不到的薪资，还是在上海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日子过的捉襟见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老家的三四线城市。
毕竟，我已经不是刚毕业的应届生了。
不过在很多P系的人事经理眼里，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其实跟应届生没多大区别。
这点我已经意识到了。
“先看吧！我也没想过一直待在BL集团。”我冷冷一笑，心里早有自己的想法：“人都不是傻子，公司待我如狗，薪资待遇比整个同行都要低，部门存在严重的裙带关系，这样的公司，不存在前程似锦。我又何必念念不忘？年后安定下来后，在做抉择便是了，职场上如果不敢得罪人，就甭想往高处爬。”
想要爬得高，自会得罪人。
如果不想得罪人，就老老实实做屌丝。
我不想做屌丝。
“有想法？”
张琴、于静静瞪眼的看向我。她们两人都是刚毕业不到一年的职场菜鸟，跟我比起来差远了，对人生没有什么职场规划。
更何况，在上海这样一个竞争惨烈的地方，拥有跳槽勇气的女孩子，属于极少数。而她们却是极大数中不具备勇气跳槽的菜鸟。
“没想法！”我给了张琴、于静静一个白眼：“晚会这种场合，你觉得合适探讨这种问题吗？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了，小心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却！怕个毛。”于静静噘嘴冷笑道：“你太瞧得起自己了，公司内除了需要专业能力的人，比如张琴这样文采飞扬的人之外，其他岗位他们根本不重视，走就走了。领导可以随时叫他们村里那些小学或者初中毕业的亲戚来。说句难听的，他们根本不在呼你走不走。”
“这倒是，静静说的很对。”张琴点了点头附和：“你不信，你可以去跟总裁提试试看，说你不给我涨薪资，就辞职不干啦，他们会相当欢迎。因为总裁根本不会在乎你一个小喽啰。”
公司内曾经就有人去跟主管提加薪，主管说无能为力，让他去找总裁试试，结果这名员工就这样离职啦。
然后总裁还在办公室内当着所有员工的面，言辞凿凿的说：上海大部分医美都是P系的，想通过提离职逼迫领导加薪，简直是愚蠢至极。惹毛了他，他还会给各大同行的领导发讯息，让他们不允许录用此人。
因为，P系。
他们都是互相认识的，就算不认识，同一个圈子里的，多多少少会给几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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