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毫无意外的结果
自身事，没必要到处说，更不需要与人哭诉吐嘈。
我一如既往，每天上班该干嘛干嘛，下班后该做兼职做兼职。不过第三天下班的时候，邓存存来找我了，让我把手机号码给他。
说是介绍面试的新单位人事要，要跟我联系，确认一下面试时间。到了翌日十点左右，还真的有一个座机电话打来了，我知道应该是面试单位的人事电话，走到楼梯处往上走一层后，才接通电话。
“甘先生吗！邓存存把你推荐给我，说你正在找工作，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面试！”MZ整形医院的人事说道。
“是的，周日上午可以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点，“最近手头有点忙，实在抱歉。”
“没事，周日也可以，你来之后，直接找面试部门的领导就可以了，如果通过面试，到时候我会通知你过来办理入职手续。”MZ整形医院的人事淡淡道。
医美这个领域的面试，颇为奇葩。人事部除了面试自己部门的人之外，只负责在网上搜索公司需要的人才，而面试都是交给对应的部门领导来面试。
不仅如此，待遇跟薪酬都是部门领导来决定，人事部并没有这个权限。
周日，人事部是休息的。
但是，网络部的领导却不休息，周末往往是最忙碌的时候。
“好的，谢谢！”我心中有些激动，MZ整形医院的福利，大体上邓存存已经跟我说了，确实包吃住，只不过环境不是很好。
可对眼下我的而言，找到一个地方栖身落脚，才是最重要的。先活下来，摸清楚行情，身上有跳槽的积蓄与能力后，才另谋高就。
我对于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
眼下这种处境，生存为本，其余为次。
邓存存为了避免引火烧身，在上班期间几乎不与我走动，也就是碰面的时候打个招呼。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五天。
五天的话题炒作，效果如何已经呈现出来了。每一天各家医院，都会统计出通过新浪微博话题炒作的来电咨询，还有到诊。
每天都把数据报上来。
不过都卡在企划部主管手里。
其实第一天的时候，他收到数据时就懵了，十几条对话。第二天，就有两个到诊。然后一个消费。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通过新浪微博来的客户，一共消费了三四万块钱。他私底下把这个数据丢到BL集团领层的小群内，很快就掀起了波澜。
但是大家都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
而陈伟看到后，脸色极其难看，跟踩了狗屎似的。
数据没公开，可他已经知道，自己输了。毫无意外，他输的很惨。
五千块，博得四万多的业绩，还有十几个预约了面诊还没来的客户，如果一旦来了，肯定还会有成交。
心里估算了一下，这个活动带来的业绩，绝对超过五万。也就是说，用了五千，博得了五万业绩。
以一比十。
这件事方丽丽也知道了。
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我这些天一直都在盯着新浪微博上面的评论与留言，自然知道有人留言到诊了，还消费了。
有些客户，还是比较诚恳的，去了医院面诊后，在微博上留言，发图说医院很不错，做了水光针，或者打了玻尿酸，消费了多少多少钱。
公司内所有的员工，都看到了这些留言。
整个BL集团，仿佛一下子寂静无声了，看我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而看陈伟时，却忌惮无比，那种眼神让陈伟如坐针毡，极其难受。
而我也更加低调了。
可就是因为我的低调，陈伟更难受了，心里堵得慌，每次看到我从他身边路过时，都感觉抬不起头来，不敢与我的目光直视。
今天是打赌的最后一天。
到了下班那一刻，所有人都没有走。仿佛都想看看，我与陈伟的赌注，两人是否会遵守承诺。
“走，走，走……”
各部门的领导，仿佛都约好了，下班过了两分钟，往常一到点就溜走的员工，此刻都稳坐椅子上，一副要加班的样子，各部门的领导纷纷把他们赶走。
很快，整个BL集团内，只剩下一群领导层。
我没走。
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还有一群领导。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看陈伟这个沉默的架势，看来是不会遵守诺言的。
把所有下班的员工赶走，把值夜班的同事赶出去吃晚餐后，程颐厚着脸笑嘻嘻走出来，走到我边上拍着我肩膀道：“走，去吃饭！”
“吃饭？”
我摇摇头，不是不给程颐的面子，而是实话说道：“不好意思，我下班后还要去饭店做兼职，我答应了人家，除了休息日不去，其他时间都去。约好的事情，不能言而无信。”
做兼职？
众领导听到我的话，都感到吃惊了。程颐的目光落在了方丽丽身上。
“嗯！竟然这样，那就明天吧！如何？”程颐笑道：“明天我们就去你做兼职的饭店吃饭，如何！”
“行！没问题。”我知道，程颐此刻站出来说话，是想把这件事处理掉。
“竟然你要做兼职，那你先回去吧！”程颐点了点头。
目送我离开后，程颐的目光才落在了方丽丽身上，“他的薪资待遇是多少？怎么穷到还要去做兼职的地步？而且，他明明擅长新媒体，怎么把他弄到优化外推去？”
“底薪三千七！加上提成……”方丽丽心里尴尬了。
“三千七？”不说程颐听了恼火，其他主管听到这个数字，都纷纷蹙眉了，优化外推部的业绩如何，每个员工能分多少提成，其实他们都是略知一二的，程颐盯着方丽丽，语气低沉道：“我记得，其他老员工，都是四千五的底薪，怎么他那么少？你不会是故意在为难他吧！”
“这个……”
方丽丽有些尴尬了，不知如何回答。
“上海这种地方，又在市区，三千七能做什么？你在忽悠我吗？还是觉得低工资能招到牛逼的人才？”程颐对方丽丽有些失望了，虽然共事了多年，可他想不到，方丽丽的心胸也如此狭隘，“你这样做，是留不住人才的，你看看你下面的员工，每天慑于你的权利，话都不敢说，这样的部门，能产生业绩？见鬼去了。”
我一如既往，每天上班该干嘛干嘛，下班后该做兼职做兼职。不过第三天下班的时候，邓存存来找我了，让我把手机号码给他。
说是介绍面试的新单位人事要，要跟我联系，确认一下面试时间。到了翌日十点左右，还真的有一个座机电话打来了，我知道应该是面试单位的人事电话，走到楼梯处往上走一层后，才接通电话。
“甘先生吗！邓存存把你推荐给我，说你正在找工作，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面试！”MZ整形医院的人事说道。
“是的，周日上午可以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点，“最近手头有点忙，实在抱歉。”
“没事，周日也可以，你来之后，直接找面试部门的领导就可以了，如果通过面试，到时候我会通知你过来办理入职手续。”MZ整形医院的人事淡淡道。
医美这个领域的面试，颇为奇葩。人事部除了面试自己部门的人之外，只负责在网上搜索公司需要的人才，而面试都是交给对应的部门领导来面试。
不仅如此，待遇跟薪酬都是部门领导来决定，人事部并没有这个权限。
周日，人事部是休息的。
但是，网络部的领导却不休息，周末往往是最忙碌的时候。
“好的，谢谢！”我心中有些激动，MZ整形医院的福利，大体上邓存存已经跟我说了，确实包吃住，只不过环境不是很好。
可对眼下我的而言，找到一个地方栖身落脚，才是最重要的。先活下来，摸清楚行情，身上有跳槽的积蓄与能力后，才另谋高就。
我对于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
眼下这种处境，生存为本，其余为次。
邓存存为了避免引火烧身，在上班期间几乎不与我走动，也就是碰面的时候打个招呼。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五天。
五天的话题炒作，效果如何已经呈现出来了。每一天各家医院，都会统计出通过新浪微博话题炒作的来电咨询，还有到诊。
每天都把数据报上来。
不过都卡在企划部主管手里。
其实第一天的时候，他收到数据时就懵了，十几条对话。第二天，就有两个到诊。然后一个消费。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通过新浪微博来的客户，一共消费了三四万块钱。他私底下把这个数据丢到BL集团领层的小群内，很快就掀起了波澜。
但是大家都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
而陈伟看到后，脸色极其难看，跟踩了狗屎似的。
数据没公开，可他已经知道，自己输了。毫无意外，他输的很惨。
五千块，博得四万多的业绩，还有十几个预约了面诊还没来的客户，如果一旦来了，肯定还会有成交。
心里估算了一下，这个活动带来的业绩，绝对超过五万。也就是说，用了五千，博得了五万业绩。
以一比十。
这件事方丽丽也知道了。
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我这些天一直都在盯着新浪微博上面的评论与留言，自然知道有人留言到诊了，还消费了。
有些客户，还是比较诚恳的，去了医院面诊后，在微博上留言，发图说医院很不错，做了水光针，或者打了玻尿酸，消费了多少多少钱。
公司内所有的员工，都看到了这些留言。
整个BL集团，仿佛一下子寂静无声了，看我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而看陈伟时，却忌惮无比，那种眼神让陈伟如坐针毡，极其难受。
而我也更加低调了。
可就是因为我的低调，陈伟更难受了，心里堵得慌，每次看到我从他身边路过时，都感觉抬不起头来，不敢与我的目光直视。
今天是打赌的最后一天。
到了下班那一刻，所有人都没有走。仿佛都想看看，我与陈伟的赌注，两人是否会遵守承诺。
“走，走，走……”
各部门的领导，仿佛都约好了，下班过了两分钟，往常一到点就溜走的员工，此刻都稳坐椅子上，一副要加班的样子，各部门的领导纷纷把他们赶走。
很快，整个BL集团内，只剩下一群领导层。
我没走。
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还有一群领导。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看陈伟这个沉默的架势，看来是不会遵守诺言的。
把所有下班的员工赶走，把值夜班的同事赶出去吃晚餐后，程颐厚着脸笑嘻嘻走出来，走到我边上拍着我肩膀道：“走，去吃饭！”
“吃饭？”
我摇摇头，不是不给程颐的面子，而是实话说道：“不好意思，我下班后还要去饭店做兼职，我答应了人家，除了休息日不去，其他时间都去。约好的事情，不能言而无信。”
做兼职？
众领导听到我的话，都感到吃惊了。程颐的目光落在了方丽丽身上。
“嗯！竟然这样，那就明天吧！如何？”程颐笑道：“明天我们就去你做兼职的饭店吃饭，如何！”
“行！没问题。”我知道，程颐此刻站出来说话，是想把这件事处理掉。
“竟然你要做兼职，那你先回去吧！”程颐点了点头。
目送我离开后，程颐的目光才落在了方丽丽身上，“他的薪资待遇是多少？怎么穷到还要去做兼职的地步？而且，他明明擅长新媒体，怎么把他弄到优化外推去？”
“底薪三千七！加上提成……”方丽丽心里尴尬了。
“三千七？”不说程颐听了恼火，其他主管听到这个数字，都纷纷蹙眉了，优化外推部的业绩如何，每个员工能分多少提成，其实他们都是略知一二的，程颐盯着方丽丽，语气低沉道：“我记得，其他老员工，都是四千五的底薪，怎么他那么少？你不会是故意在为难他吧！”
“这个……”
方丽丽有些尴尬了，不知如何回答。
“上海这种地方，又在市区，三千七能做什么？你在忽悠我吗？还是觉得低工资能招到牛逼的人才？”程颐对方丽丽有些失望了，虽然共事了多年，可他想不到，方丽丽的心胸也如此狭隘，“你这样做，是留不住人才的，你看看你下面的员工，每天慑于你的权利，话都不敢说，这样的部门，能产生业绩？见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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