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正义的海贼
“海风一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司宾拿着蓝色的海竿，深吸一口气，不禁感叹出声。
“萨奇，来这里，给你留了个位置！”刀疤伸手招呼司宾。
甲板上很热闹，几乎一半的海贼都来这里，钓鱼、聊天晒太阳。
船长独眼雷也在其中。他戴着黑色金边三角帽和黄色眼罩，披着深蓝色大衣，坐在船沿执杆垂钓。时而拍拍旁边的义子、时而哈哈大笑，实在不像是个能沉得住气钓鱼的人。
司宾走到萨奇旁边坐下，闲聊道：“刀兄钓上来几条啊？”
“嘿，战绩平平，就两条，不过个头还挺大的！”刀疤提起旁边的红色水桶，向司宾展示。
“那么大的黑纹鲈鱼？这一条至少得6斤重吧？”司宾惊叹道。
“诶！”刀疤招手一挥，似中年男人害羞般说道：“我算什么，结巴才是钓鱼高手！他都钓两桶了！”
刀疤抬眉示意司宾右边那位头发有些花白的精瘦男子，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样子。
“结……”司宾把快要吐出去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见过望兄！我叫萨奇，昨晚在宴会上好像没看到你？”
“我，我，我……”结巴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好像很费劲。
旁边刀疤听了，笑道：“叫他老巴吧！他是这条船的舵手兼航海士，昨晚在掌舵嘞！”
“哦，难怪了……”司宾一边说着，一边将鱼饵串在鱼钩上，然后学着在视频网站看到的钓鱼佬那样，把线甩进海里。
“我第一次钓鱼，老巴有没有什么秘诀透露一下？”
“祸，祸，祸……”
“祸？”司宾目露疑惑。
一旁，刀疤则再次贴心解答道：“老巴的意思是钓鱼的时候要用祸，因为这片海的鱼很喜欢祸祟的‘味道’。”
“还有这种事？”司宾算是闻所未闻，于是追问道，“那刀兄怎么不效仿？”
“我的祸杀伤力太大，消耗的费用也很高，不太适合用。”刀疤笑道。
“那老巴你的祸是？”司宾试探道。
“老巴的祸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刀疤说，“他的祸是可以让自己永远也不迷失方向。”
“不迷失方向？”司宾有些诧异，结巴的能力不是力量系的，“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上，这个祸可以算是宝藏了啊！难怪老巴你能做航海士！”
“是啊！”刀疤感叹道，“听说，老巴从来没有迷路过。也是因为有他在，我们的船队才能一直躲避海军的追捕。”
司宾朝后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是海贼团的主船，后面跟着大约十艘规模比这稍小些的船。
“您是做了二十年的航海士啊！”
“嘿！”结巴颇为自豪地咧嘴嘿了一声。
“这片大海很美，但一直看着，不会腻吗？”
“因为我爱爱爱这片大海！”
没人会看腻自己的爱人……
司宾颇为佩服朝结巴点头表示敬意。
“说起来，刀兄，你知道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吗？”司宾问道。
“没和你说过吗？”刀疤看到司宾摇头，便说，“我们这次的目的是去诺克里群岛，一方面是去剿灭盖古茨海贼团的残党，一方面听说那里有传说中的宝藏。”
“宝藏？”司宾发出好奇的感叹。
“这个宝藏听听就好，二十几年了，没有任何人找到过。”刀疤苦笑道，“只要是个岛就会有人传宝藏的存在，哪怕那个岛只有鸟屎那么大。”
刀疤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
“哈哈哈！”司宾发出符合气氛的笑声。
“我们主要的目的还是去剿灭盖古茨海贼团的残党。”
“这似乎不符合咱们义父的行事风格啊？几个残党，有必要追杀到这种地步吗？”司宾这么问是想到在已知的信息中，独眼雷不是一个喜好杀戮的人。
“唉，你刚来没多久，确实不知道。”
刀疤慢慢昂起头，看着蓝天上漂浮的云朵，许久才开口：
“和盖古茨海贼团那一战很惨烈，那毕竟是当时最强大的海贼团，我们损失了近一半的兄弟，才获得了胜利。”
“义父在战斗中杀掉了盖古茨海贼团团长后，获得了海贼王的称号。”
听到“海贼王”三个字，司宾两只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果然和我猜的没错，还真是要干掉现任海贼王啊？
这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大战结束后，因为义父不喜好滥杀，因此收了很多盖古茨海贼团的俘虏。言语说服下，很多人都选择加入我们海贼团，成为大家庭的一员。不愿加入的，义父也给他们船，任由他们离去。”
“义父真的是善良的海贼啊！”司宾附和着感叹道。
“可惜，义父的一片善意终究是喂不饱饥饿的鲨鱼。”刀疤摸着脸上的刀疤，嗤笑了一声，“那次船在航行时，遭遇了风暴，不少船触礁破损，船上的兄弟们都忙于维护船只。”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蓄谋已久的盖古茨残党突然发难，从内部袭击了我们船队。”
“残党中有盖古茨的副船长，战斗力强悍，加上是早有预谋，我们损失惨重。”
“擦，这盖古茨的海贼良心都去喂鱼了？”司宾一拳打在大腿上，愤愤不平道。
“那一战我们损失一位副船长、最漂亮的炮手、最年轻优秀的斥候……几乎三分之一的兄弟。很多兄弟是被他们连船带人一起掀翻淹没在浪潮中的。”
“义父也在那次战斗中受了重伤，实力大不如从前。”
司宾沉默不语，他能想象到那一战的惨烈。
“最可恨的是，他们还抢夺了我们的船，逃走了！”
“这不共戴天之仇必须要报啊！”
刀疤没有接司宾的话，而是继续说：“那一战之后，不少人开始怪罪义父。说一开始就不应该收留盖古茨的这些俘虏。是义父太过仁慈，才导致这次的惨剧。”
“……”
“你刚刚说报仇，其实一开始义父没有打算追杀这些残党。只是兄弟们集体抗议，才不得已做了这个决定。”
司宾醒悟过来。他本以为独眼雷是一个完美的正义与善良的代言人，没想到也会存在一定缺陷。
他的这种行为放在我那个世界，肯定会被骂“圣母”的……
司宾说：“我觉得这仇必须要报，那些家伙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弟兄！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是我的话，天涯海角也要给他们抓过来！”
刀疤甚是欣慰的拍了下司宾的肩膀，说：“当时我们海贼团发起了一个投票，八成的人都赞成去追杀他们，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本当如此！”
“哦！上钩了！”刀疤突然站起来，用力拉杆收线，一条长约半米的石斑鱼被拉出海面，在空中不断挣扎。
刀疤长满老茧的手抓住那条石斑鱼，把它丢进了红桶中。
“呀！收获颇丰啊！”刀疤咧嘴大笑。
司宾刚想祝贺他，却听旁边传来一阵唏嘘声和笑声。
“哇，义父，你也太赖皮了吧！直接拿电电鱼！”
“我这是合理利用自身的能力！你们要是有能耐，也可以啊！”独眼雷的声音浑厚且粗犷，自带一股严肃的震慑力。但耍赖的样子在司宾看来一点也不严肃，不是“严父”，反而让人感觉容易亲近。
“父亲年纪大了，反而没了耐心，钓不上鱼，哈哈哈！”
“义父这一电，至少能捞上来七八条！”
“刚刚说好了钓鱼最少的晚上要表演节目，还要收拾饭局。让我看看是哪个倒霉蛋倒数第一啊！”独臂先锋像巡视般走来，声音愈来愈近。
啥？
司宾心里一咯噔，看了眼自己旁边空荡荡的木桶，又转头看向刀疤的粗糙脸颊。
刀疤注意到司宾在看着他，但故意把目光放向远方，嘴里还自顾自叨叨着：“哎呀，钓鱼真是太难了！”
这家伙叫我来不会是故意让我这个菜鸟来垫背的吧？
真是不当人子啊！
一旁结巴也一字一顿地哈哈大笑起来。
司宾连忙凑到结巴旁边，小声说：“诶，老巴，你这么多条鱼，能不能分我点？”
“吃，吃，吃……”结巴说话有些费劲。
没等他说完，独臂先锋就已经来到了他旁边。他弯腰低头，瞅见司宾空荡荡的桶，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兄弟们，咱们海贼团怎么来了个空军啊！”
“空军？哈哈哈！”
“这小子深得义父空军真传啊！”
“太好了，今晚可以吃完就去睡大觉咯！”
……
此起彼伏的笑声充盈着整个甲板。
司宾感受着这欢乐的气氛，虽然被坑了，但也没那么难受。
兴许刚刚结巴想说的是吃一堑长一智？
他再看向右边，结巴已然已经离开了。
这时，旁边的刀疤再次拍着他的背，像一名老前辈似的安慰道：“别灰心，这次可能是你那鱼竿不行。下次换一根，钓他个十条八条的！”
司宾闻言，与刀疤对视了一眼，心想找到了问关键问题的时机，于是开口道：“话说这个鱼竿是我在房间的杂物堆里找到的。那里之前是住着别人吗？”
“是啊，怎么了？”
“我看里面有不少女孩子的衣物，是义父的女儿？”
“倒不是亲女儿，不过是义父抚养长大的。同时她也是蔚蓝团的团长。”
蔚蓝团是贝尔铁佐海贼团三大团之一，这司宾是知道的，但由于之前他是在血红团效力，期间并没有并肩作战过，所以不甚了解。
而现在，他所在的是黄武团。
“那她不在这里了？还是……”
“好像是离家出走了吧……”
“那次反叛事件中，损失最大的是蔚蓝团，几乎全军覆没……”刀疤不禁摇头，“估计和这个有关系吧。”。
“在这么危险的海域一个人出航？”司宾目露诧异，“义父这么善良的人，没有留住她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刀疤无奈摇头，“毕竟我和她也不是很熟。”
司宾刚想开口问些什么，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串信息：
【明明因为他们求饶了才放他们一马的，结果反被袭击。
得舍弃仁慈才行，得再变得更强！因为人家……
不对，因为我，是未来海贼王的女儿！】
这是任务信息提示！
“萨奇，来这里，给你留了个位置！”刀疤伸手招呼司宾。
甲板上很热闹，几乎一半的海贼都来这里，钓鱼、聊天晒太阳。
船长独眼雷也在其中。他戴着黑色金边三角帽和黄色眼罩，披着深蓝色大衣，坐在船沿执杆垂钓。时而拍拍旁边的义子、时而哈哈大笑，实在不像是个能沉得住气钓鱼的人。
司宾走到萨奇旁边坐下，闲聊道：“刀兄钓上来几条啊？”
“嘿，战绩平平，就两条，不过个头还挺大的！”刀疤提起旁边的红色水桶，向司宾展示。
“那么大的黑纹鲈鱼？这一条至少得6斤重吧？”司宾惊叹道。
“诶！”刀疤招手一挥，似中年男人害羞般说道：“我算什么，结巴才是钓鱼高手！他都钓两桶了！”
刀疤抬眉示意司宾右边那位头发有些花白的精瘦男子，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样子。
“结……”司宾把快要吐出去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见过望兄！我叫萨奇，昨晚在宴会上好像没看到你？”
“我，我，我……”结巴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好像很费劲。
旁边刀疤听了，笑道：“叫他老巴吧！他是这条船的舵手兼航海士，昨晚在掌舵嘞！”
“哦，难怪了……”司宾一边说着，一边将鱼饵串在鱼钩上，然后学着在视频网站看到的钓鱼佬那样，把线甩进海里。
“我第一次钓鱼，老巴有没有什么秘诀透露一下？”
“祸，祸，祸……”
“祸？”司宾目露疑惑。
一旁，刀疤则再次贴心解答道：“老巴的意思是钓鱼的时候要用祸，因为这片海的鱼很喜欢祸祟的‘味道’。”
“还有这种事？”司宾算是闻所未闻，于是追问道，“那刀兄怎么不效仿？”
“我的祸杀伤力太大，消耗的费用也很高，不太适合用。”刀疤笑道。
“那老巴你的祸是？”司宾试探道。
“老巴的祸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刀疤说，“他的祸是可以让自己永远也不迷失方向。”
“不迷失方向？”司宾有些诧异，结巴的能力不是力量系的，“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上，这个祸可以算是宝藏了啊！难怪老巴你能做航海士！”
“是啊！”刀疤感叹道，“听说，老巴从来没有迷路过。也是因为有他在，我们的船队才能一直躲避海军的追捕。”
司宾朝后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是海贼团的主船，后面跟着大约十艘规模比这稍小些的船。
“您是做了二十年的航海士啊！”
“嘿！”结巴颇为自豪地咧嘴嘿了一声。
“这片大海很美，但一直看着，不会腻吗？”
“因为我爱爱爱这片大海！”
没人会看腻自己的爱人……
司宾颇为佩服朝结巴点头表示敬意。
“说起来，刀兄，你知道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吗？”司宾问道。
“没和你说过吗？”刀疤看到司宾摇头，便说，“我们这次的目的是去诺克里群岛，一方面是去剿灭盖古茨海贼团的残党，一方面听说那里有传说中的宝藏。”
“宝藏？”司宾发出好奇的感叹。
“这个宝藏听听就好，二十几年了，没有任何人找到过。”刀疤苦笑道，“只要是个岛就会有人传宝藏的存在，哪怕那个岛只有鸟屎那么大。”
刀疤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
“哈哈哈！”司宾发出符合气氛的笑声。
“我们主要的目的还是去剿灭盖古茨海贼团的残党。”
“这似乎不符合咱们义父的行事风格啊？几个残党，有必要追杀到这种地步吗？”司宾这么问是想到在已知的信息中，独眼雷不是一个喜好杀戮的人。
“唉，你刚来没多久，确实不知道。”
刀疤慢慢昂起头，看着蓝天上漂浮的云朵，许久才开口：
“和盖古茨海贼团那一战很惨烈，那毕竟是当时最强大的海贼团，我们损失了近一半的兄弟，才获得了胜利。”
“义父在战斗中杀掉了盖古茨海贼团团长后，获得了海贼王的称号。”
听到“海贼王”三个字，司宾两只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果然和我猜的没错，还真是要干掉现任海贼王啊？
这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大战结束后，因为义父不喜好滥杀，因此收了很多盖古茨海贼团的俘虏。言语说服下，很多人都选择加入我们海贼团，成为大家庭的一员。不愿加入的，义父也给他们船，任由他们离去。”
“义父真的是善良的海贼啊！”司宾附和着感叹道。
“可惜，义父的一片善意终究是喂不饱饥饿的鲨鱼。”刀疤摸着脸上的刀疤，嗤笑了一声，“那次船在航行时，遭遇了风暴，不少船触礁破损，船上的兄弟们都忙于维护船只。”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些蓄谋已久的盖古茨残党突然发难，从内部袭击了我们船队。”
“残党中有盖古茨的副船长，战斗力强悍，加上是早有预谋，我们损失惨重。”
“擦，这盖古茨的海贼良心都去喂鱼了？”司宾一拳打在大腿上，愤愤不平道。
“那一战我们损失一位副船长、最漂亮的炮手、最年轻优秀的斥候……几乎三分之一的兄弟。很多兄弟是被他们连船带人一起掀翻淹没在浪潮中的。”
“义父也在那次战斗中受了重伤，实力大不如从前。”
司宾沉默不语，他能想象到那一战的惨烈。
“最可恨的是，他们还抢夺了我们的船，逃走了！”
“这不共戴天之仇必须要报啊！”
刀疤没有接司宾的话，而是继续说：“那一战之后，不少人开始怪罪义父。说一开始就不应该收留盖古茨的这些俘虏。是义父太过仁慈，才导致这次的惨剧。”
“……”
“你刚刚说报仇，其实一开始义父没有打算追杀这些残党。只是兄弟们集体抗议，才不得已做了这个决定。”
司宾醒悟过来。他本以为独眼雷是一个完美的正义与善良的代言人，没想到也会存在一定缺陷。
他的这种行为放在我那个世界，肯定会被骂“圣母”的……
司宾说：“我觉得这仇必须要报，那些家伙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弟兄！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是我的话，天涯海角也要给他们抓过来！”
刀疤甚是欣慰的拍了下司宾的肩膀，说：“当时我们海贼团发起了一个投票，八成的人都赞成去追杀他们，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本当如此！”
“哦！上钩了！”刀疤突然站起来，用力拉杆收线，一条长约半米的石斑鱼被拉出海面，在空中不断挣扎。
刀疤长满老茧的手抓住那条石斑鱼，把它丢进了红桶中。
“呀！收获颇丰啊！”刀疤咧嘴大笑。
司宾刚想祝贺他，却听旁边传来一阵唏嘘声和笑声。
“哇，义父，你也太赖皮了吧！直接拿电电鱼！”
“我这是合理利用自身的能力！你们要是有能耐，也可以啊！”独眼雷的声音浑厚且粗犷，自带一股严肃的震慑力。但耍赖的样子在司宾看来一点也不严肃，不是“严父”，反而让人感觉容易亲近。
“父亲年纪大了，反而没了耐心，钓不上鱼，哈哈哈！”
“义父这一电，至少能捞上来七八条！”
“刚刚说好了钓鱼最少的晚上要表演节目，还要收拾饭局。让我看看是哪个倒霉蛋倒数第一啊！”独臂先锋像巡视般走来，声音愈来愈近。
啥？
司宾心里一咯噔，看了眼自己旁边空荡荡的木桶，又转头看向刀疤的粗糙脸颊。
刀疤注意到司宾在看着他，但故意把目光放向远方，嘴里还自顾自叨叨着：“哎呀，钓鱼真是太难了！”
这家伙叫我来不会是故意让我这个菜鸟来垫背的吧？
真是不当人子啊！
一旁结巴也一字一顿地哈哈大笑起来。
司宾连忙凑到结巴旁边，小声说：“诶，老巴，你这么多条鱼，能不能分我点？”
“吃，吃，吃……”结巴说话有些费劲。
没等他说完，独臂先锋就已经来到了他旁边。他弯腰低头，瞅见司宾空荡荡的桶，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兄弟们，咱们海贼团怎么来了个空军啊！”
“空军？哈哈哈！”
“这小子深得义父空军真传啊！”
“太好了，今晚可以吃完就去睡大觉咯！”
……
此起彼伏的笑声充盈着整个甲板。
司宾感受着这欢乐的气氛，虽然被坑了，但也没那么难受。
兴许刚刚结巴想说的是吃一堑长一智？
他再看向右边，结巴已然已经离开了。
这时，旁边的刀疤再次拍着他的背，像一名老前辈似的安慰道：“别灰心，这次可能是你那鱼竿不行。下次换一根，钓他个十条八条的！”
司宾闻言，与刀疤对视了一眼，心想找到了问关键问题的时机，于是开口道：“话说这个鱼竿是我在房间的杂物堆里找到的。那里之前是住着别人吗？”
“是啊，怎么了？”
“我看里面有不少女孩子的衣物，是义父的女儿？”
“倒不是亲女儿，不过是义父抚养长大的。同时她也是蔚蓝团的团长。”
蔚蓝团是贝尔铁佐海贼团三大团之一，这司宾是知道的，但由于之前他是在血红团效力，期间并没有并肩作战过，所以不甚了解。
而现在，他所在的是黄武团。
“那她不在这里了？还是……”
“好像是离家出走了吧……”
“那次反叛事件中，损失最大的是蔚蓝团，几乎全军覆没……”刀疤不禁摇头，“估计和这个有关系吧。”。
“在这么危险的海域一个人出航？”司宾目露诧异，“义父这么善良的人，没有留住她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刀疤无奈摇头，“毕竟我和她也不是很熟。”
司宾刚想开口问些什么，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串信息：
【明明因为他们求饶了才放他们一马的，结果反被袭击。
得舍弃仁慈才行，得再变得更强！因为人家……
不对，因为我，是未来海贼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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