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这不科学
更让他震惊的是，大师竟然说梦境和现实是一体的……扯呢么不是。
“大师，冒昧的问一下您贵姓，年龄几何，在哪……个天桥底下高就啊？”
“你怀疑我在胡诌？”
不明显么？但凡有个正常思维的人，都会这么想吧？余阳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我叫周公策，17岁，高二。”说完还把学生证发了过来。
小屁孩啊……余阳心里凉了半截，多半那几百块钱要打水漂了。
“？？？”周公策发了信息过来，“你怎么不说话了？”
“……都是受过义务教育的，为何你会这么优秀。”清奇的思路和世界观，活脱脱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
基于周公策前面分析的靠谱性，余阳决定和他继续聊聊。
“人真的可以进到别人的梦里吗？”
“千真万确。”
周公策回答的斩钉截铁，“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理解，但要救你妹妹，这是唯一的方法，你得接受。”
我知道我得接受，可这比让我接受我爸封建迷信还要让人感到荒唐好吧？
周公策继续道：“你需要放下你自己对梦的固有认知和理解，否则我们是很难密切配合的。”
“我……知道了。”余阳道：“所以你的解决方案是，找到完人，让完人进到我妹妹的梦里去，然后杀死那个怪人。”
“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一股荒缪之感涌上心头，但旋即被余阳压下，并不断的暗示自己：“不能用固有的认知来理解现在的事情。”
“杀掉梦里的怪人，我妹妹就不会再受噩梦困扰是吗？”
“是的。”
“那怎么才能找到完人？”
“首先要找到不会做梦的人，这是完人的必备条件，因为对于完人来说，他们眼中的梦和现实是一体的。”
这算是洗脑么，余阳觉得他的世界正在被颠覆和重构。
“如果只是从来都没做过梦的话，我想我知道一个人。”余阳犹豫着开口了。
“你知道？”从周公策的文字里，余阳看到了惊讶。
“怎么你也这么惊讶？”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完人的稀缺性，完人太少了，就是我都没见过几个。”周公策道，“那个人是谁，可以带我见见他吗？”
“我。”
“谁？”周公策怀疑自己看错了。
“我说我，这不是开玩笑，我从小到大真没做过梦。”
周公策沉默了，这次是沉默了很长时间。
“我们见面聊吧。”
“啊这……不太好吧？”
要是让老爸知道我找了一个解梦大师，估计他会拿着藤条抽我，说我封建迷信的。
在他老人家眼里，天桥底下的算命大师那才是大师，正当职业；解梦大师就是江湖骗子。
更何况他昨天晚上刚刚站在科学的角度对他进行了科普教育，扭头自己领一个大师回去，太讽刺了。
打脸打的啪啪响。
就在余阳万分纠结的时候，周公策发来了一条信息：“咱俩见面，你那399块钱，我退给你，怎么样？”
嗯……399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呢，是我瘦了10斤肉节衣缩食省出来的呢，给小姐姐刷火箭都能刷好几个呢……
余阳心动了。
周公策再次发来信息：“外加我请你吃汉堡，双层牛肉堡，吃撑的那种！”
“成交！”
开玩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余阳说道，“我个条件，不能来我家。”
“那就汉堡店见，另外，拍一张你妹妹的照片给我，我需要研判一下。”
余阳爽快的答应下来。
两人交换了地址，选了一个折中的汉堡店，并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这时，钱到账的信息提醒响了起来，余阳看着重新回到钱包里的399块钱，心情大好。
“哎呀，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
上午10:23:17。
汉堡店内，余阳见到了那位神秘的解梦大师周公策，而周公策也见到了余阳。
“周公策先生，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大师。”
至于这句话是夸奖呢，还是明夸暗损呢，周公策并没有在意，“余阳是吧，很高兴见到你。”
“那个网站是你自己创办的？”
“闲着无聊，就弄个网站玩玩，顺便帮助那些受到噩梦困扰的人解决他们的麻烦，赚点外快。”
“200多万付费用户，就算每个人支付399元，这也是小10亿的收入了。”
“几个小目标而已，都是小钱。”周公策把汉堡和可乐递给余阳。
“谢谢。”
心里却：妈的，17岁的亿万富豪请我吃汉堡，这事说出去谁敢信？
17岁啊，人跟人果然没法比。
有人40岁一事无成，有人30岁流落街头；有人15岁靠父亲养活，有人17岁腰缠万贯……
“在这世上，我果然就是个凑数的。”
余阳感慨，那个15岁还靠父亲养活的人就是他自己。
周公策猛嘬了几口可乐道：
“余阳，我有一种预感，你不是一个普通人。”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余阳道：“我这15年里，感受最深的就是，我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会从来不做梦吗？”
“不会。”余阳道，“所以我是一个不会做梦的普通人。”
周公策：“……我是说，你可能是个完人。”
“谢谢你的好意啊，不过我只对救我妹妹感兴趣，至于我是不是完人，我并不太关心。”
“完人可以穿梭现实和梦境，你不觉得这很酷吗？”
酷？如果穿梭到噩梦里面去，你还酷的出来？
“没觉得有多酷。”
“那如果可以救你妹妹呢？”
“那有点酷。”余阳道，“你之前说完人的基础条件是不会做梦，还说对于完人，梦境和现实是一体的，可否详细说说？”
“我如果现在告诉你，你肯定认为我胡诌，倒不如我一边给你妹妹解决麻烦，一边告诉你这些。”
“也好。”
余阳把妹妹的照片递给了周公策，“这是我出门前拍的，你先看看。”
周公策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由里及表，你妹妹的脸上确实已经出现了病态的苍白感，这说明在梦里，你妹妹在和那位怪人的追逐中处于劣势。”
“今天晚上我妹妹肯定还会做梦的，那个怪人会不会在今天晚上追上她？”
“不好说，但有一点很关键。”
周公策顿了一下说，“一定不能让怪人抓到或者靠近你妹妹！”
“否则，神仙难救！”
“大师，冒昧的问一下您贵姓，年龄几何，在哪……个天桥底下高就啊？”
“你怀疑我在胡诌？”
不明显么？但凡有个正常思维的人，都会这么想吧？余阳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我叫周公策，17岁，高二。”说完还把学生证发了过来。
小屁孩啊……余阳心里凉了半截，多半那几百块钱要打水漂了。
“？？？”周公策发了信息过来，“你怎么不说话了？”
“……都是受过义务教育的，为何你会这么优秀。”清奇的思路和世界观，活脱脱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
基于周公策前面分析的靠谱性，余阳决定和他继续聊聊。
“人真的可以进到别人的梦里吗？”
“千真万确。”
周公策回答的斩钉截铁，“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理解，但要救你妹妹，这是唯一的方法，你得接受。”
我知道我得接受，可这比让我接受我爸封建迷信还要让人感到荒唐好吧？
周公策继续道：“你需要放下你自己对梦的固有认知和理解，否则我们是很难密切配合的。”
“我……知道了。”余阳道：“所以你的解决方案是，找到完人，让完人进到我妹妹的梦里去，然后杀死那个怪人。”
“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一股荒缪之感涌上心头，但旋即被余阳压下，并不断的暗示自己：“不能用固有的认知来理解现在的事情。”
“杀掉梦里的怪人，我妹妹就不会再受噩梦困扰是吗？”
“是的。”
“那怎么才能找到完人？”
“首先要找到不会做梦的人，这是完人的必备条件，因为对于完人来说，他们眼中的梦和现实是一体的。”
这算是洗脑么，余阳觉得他的世界正在被颠覆和重构。
“如果只是从来都没做过梦的话，我想我知道一个人。”余阳犹豫着开口了。
“你知道？”从周公策的文字里，余阳看到了惊讶。
“怎么你也这么惊讶？”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完人的稀缺性，完人太少了，就是我都没见过几个。”周公策道，“那个人是谁，可以带我见见他吗？”
“我。”
“谁？”周公策怀疑自己看错了。
“我说我，这不是开玩笑，我从小到大真没做过梦。”
周公策沉默了，这次是沉默了很长时间。
“我们见面聊吧。”
“啊这……不太好吧？”
要是让老爸知道我找了一个解梦大师，估计他会拿着藤条抽我，说我封建迷信的。
在他老人家眼里，天桥底下的算命大师那才是大师，正当职业；解梦大师就是江湖骗子。
更何况他昨天晚上刚刚站在科学的角度对他进行了科普教育，扭头自己领一个大师回去，太讽刺了。
打脸打的啪啪响。
就在余阳万分纠结的时候，周公策发来了一条信息：“咱俩见面，你那399块钱，我退给你，怎么样？”
嗯……399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呢，是我瘦了10斤肉节衣缩食省出来的呢，给小姐姐刷火箭都能刷好几个呢……
余阳心动了。
周公策再次发来信息：“外加我请你吃汉堡，双层牛肉堡，吃撑的那种！”
“成交！”
开玩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余阳说道，“我个条件，不能来我家。”
“那就汉堡店见，另外，拍一张你妹妹的照片给我，我需要研判一下。”
余阳爽快的答应下来。
两人交换了地址，选了一个折中的汉堡店，并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这时，钱到账的信息提醒响了起来，余阳看着重新回到钱包里的399块钱，心情大好。
“哎呀，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
上午10:23:17。
汉堡店内，余阳见到了那位神秘的解梦大师周公策，而周公策也见到了余阳。
“周公策先生，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大师。”
至于这句话是夸奖呢，还是明夸暗损呢，周公策并没有在意，“余阳是吧，很高兴见到你。”
“那个网站是你自己创办的？”
“闲着无聊，就弄个网站玩玩，顺便帮助那些受到噩梦困扰的人解决他们的麻烦，赚点外快。”
“200多万付费用户，就算每个人支付399元，这也是小10亿的收入了。”
“几个小目标而已，都是小钱。”周公策把汉堡和可乐递给余阳。
“谢谢。”
心里却：妈的，17岁的亿万富豪请我吃汉堡，这事说出去谁敢信？
17岁啊，人跟人果然没法比。
有人40岁一事无成，有人30岁流落街头；有人15岁靠父亲养活，有人17岁腰缠万贯……
“在这世上，我果然就是个凑数的。”
余阳感慨，那个15岁还靠父亲养活的人就是他自己。
周公策猛嘬了几口可乐道：
“余阳，我有一种预感，你不是一个普通人。”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余阳道：“我这15年里，感受最深的就是，我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会从来不做梦吗？”
“不会。”余阳道，“所以我是一个不会做梦的普通人。”
周公策：“……我是说，你可能是个完人。”
“谢谢你的好意啊，不过我只对救我妹妹感兴趣，至于我是不是完人，我并不太关心。”
“完人可以穿梭现实和梦境，你不觉得这很酷吗？”
酷？如果穿梭到噩梦里面去，你还酷的出来？
“没觉得有多酷。”
“那如果可以救你妹妹呢？”
“那有点酷。”余阳道，“你之前说完人的基础条件是不会做梦，还说对于完人，梦境和现实是一体的，可否详细说说？”
“我如果现在告诉你，你肯定认为我胡诌，倒不如我一边给你妹妹解决麻烦，一边告诉你这些。”
“也好。”
余阳把妹妹的照片递给了周公策，“这是我出门前拍的，你先看看。”
周公策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由里及表，你妹妹的脸上确实已经出现了病态的苍白感，这说明在梦里，你妹妹在和那位怪人的追逐中处于劣势。”
“今天晚上我妹妹肯定还会做梦的，那个怪人会不会在今天晚上追上她？”
“不好说，但有一点很关键。”
周公策顿了一下说，“一定不能让怪人抓到或者靠近你妹妹！”
“否则，神仙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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