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失去的理智与盲目的正义
日上三竿，炎炎的热浪滚滚而来，大地干涸开裂，蜥蜴所在阴凉的石头缝隙里瑟瑟发抖。
众人蒙头盖面，远远地躲在哨站里，崇拜又敬畏地眺望两位于晴空之下对峙的圣洁天使。拉斐尔跪在阴影处，双手紧握胸前的白玉十字架，虔诚地向至高神祈祷两位同胞能够平安无事，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
因为，神不在乎。
加百列将花剑立在胸前，挺起胸膛，“直视”他嚣张的笑容，冷声问道：“在开打之前，请允许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想要什么？”
乌列尔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渴望，毫不掩饰眼中的浓浓战意，冷笑一声：“打架，让我打过瘾。这里很适合我，到处都是战争，神既然不管我们了，那我们也就没必要墨守成规了，过得舒坦就行了。”
加百列轻轻点头，将剑刃对向曾经的同胞，声音低沉有力，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好，我明白了，来吧。”
“早就等你这句话了。”
乌列尔咧嘴一笑，让长矛在身体周围转了一圈，背后的羽翼同时一振，左手握矛头，右手握矛尾，顶着金色的长矛冲了过去。
感受到气势汹汹的乌列尔带着磅礴的碾压之势冲来，加百列并未慌张，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是淡定地挥起花剑，“目光”锁定他的长矛，用剑轻松挡下他的攻击，接着乌列尔的长矛如疾风骤雨，让人眼花缭乱，不给任何喘息的时间。
乌列尔的长矛燃烧着圣洁的乳白色烈火，刺得人眼睛生疼，但对加百列而言并无大碍，毕竟已经失明了，而且同为天使，她不会受到圣火的任何伤害。
他手腕高速抖动，在其他人看来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迹象，但矛头已经化为了肉眼难以捕捉的密集残影，空气甚至都被火焰消耗殆尽，产生了扭曲的真空区，湮灭所有在其中的物质。
加百列自信格挡，头一动也不动，“眼睛”随着他的矛头来回游走，“目光”所到，剑刃同时跟随。
密不透风的矛刺几乎蒸发了她身体周围的所有的空气，加百列沉稳应对，故意往后撤退，不让真空区伤到自己。
乌列尔感觉手指一痛，忽然冷静下来，清醒地明白了自己进入了她的陷阱——自己制造的真空区只会对步步紧逼的自己造成伤害，这样，她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击败自己。
真是狡猾啊，她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难道是从恶魔那里学到了什么吗？
乌列尔试图停下疯狂的矛刺，但他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加百列似乎在用自己的花剑诱导自己的攻击频率。
这才刚刚开始，他就陷入了劣势。
“给我退下！”
乌列尔气血上头，背后的羽翼猛地一振击溃了周围的真空区，气势大增，一声震耳的啸声震开了加百列的花剑，也让自己的长矛重新回归了自己的控制，但是惯性让他下意识往前飞了一小段距离。
加百列蒙在纱巾后的“眼睛”一亮，立刻抓住机会向前突刺，如果不是乌列尔早有准备，用烈焰护住了胸口，他肯定就失去战斗能力了。
乌列尔向后仰身，极限躲开了她的突刺，冷笑着点头：“真阴啊，跟谁学的？”
加百列无动于衷地耸了一下肩膀，得意地笑了起来：“萨麦尔，你我的老朋友了。”
乌列尔的眼神突然冷冽，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在阳光的照耀下冒着腾腾的白雾。
他把长矛架在身前，再次冲了过去：“叛徒用没有明天！”
“哼，我现在可不这么想。”
加百列微微偏头，躲开了闪到她身后的乌列尔的突然一击，然后手腕一抖，将剑反握，向身后一刺。乌列尔立刻拉开距离，然后再度消失不见，接着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对准她的小腹就是一刺。
加百列忽然神秘一笑，让他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但立刻化为虚无，留下乌列尔一脸惊讶。他感觉时间变得极度缓慢，加百列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随后他的余光看到了她手中的剑折射出太阳的一道光辉。
灼热的光芒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随后撕裂感从背后传到大脑，冰凉的剑刃撕开了他的肚子，圣火封阻了他的伤口，没有让鲜血流出来。
他痛苦地张大了嘴，因为伤口被封阻，他并没有吐出鲜血，只是不停地咳嗽干呕，温暖仍留在体内。
不过现在他却感觉灵魂和肉体开始分离，抬头望去，炫目刺眼的太阳逐渐幻化成了那位创造了一切的至高神的圣洁面容。
它仍是那样高高在上，冷漠而淡然地望着羞愧地忏悔的乌列尔，无声地用目光告诉他：无论他做了什么，对神而言都是允许的。
乌列尔垂下头，气馁又痛苦，悔恨地长叹一声道：“神啊，我都做了什么？”
加百列利索地拔出了自己的花剑，潇洒地甩了一下，收入剑鞘，让他把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说道：“清醒了？那就跟我走吧，当然我也可以帮你完成手头上的麻烦事。”
乌列尔用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催动体内的能量修复伤口，吸收圣火，摇头苦笑：“加百列，你还真是狠啊，你竟然能想到这种方法，真是厉害啊。”
加百列摸了一下自己眼睛上的丝巾，伤感地笑了一下：“当然，我虽然瞎了，但是我的内心亮如明镜。”
乌列尔没有继续留在这个话题上，低头扫视跪伏在地上的众人，眼神温柔而坚定：“我答应了这些人，所以我必须履行承诺，那些自大的北联士兵确实惹怒我了，亵渎者只有死路一条！”
加百列赞同地点头，淡定地笑了起来，打了一个响指：“这就够了，我们一起带给他们审判，我可是代表正义的天使，这事让我来做，再适合不过了。”
“让我养一会身体，咱们一起杀过去！”
“好！”
众人蒙头盖面，远远地躲在哨站里，崇拜又敬畏地眺望两位于晴空之下对峙的圣洁天使。拉斐尔跪在阴影处，双手紧握胸前的白玉十字架，虔诚地向至高神祈祷两位同胞能够平安无事，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
因为，神不在乎。
加百列将花剑立在胸前，挺起胸膛，“直视”他嚣张的笑容，冷声问道：“在开打之前，请允许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想要什么？”
乌列尔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渴望，毫不掩饰眼中的浓浓战意，冷笑一声：“打架，让我打过瘾。这里很适合我，到处都是战争，神既然不管我们了，那我们也就没必要墨守成规了，过得舒坦就行了。”
加百列轻轻点头，将剑刃对向曾经的同胞，声音低沉有力，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好，我明白了，来吧。”
“早就等你这句话了。”
乌列尔咧嘴一笑，让长矛在身体周围转了一圈，背后的羽翼同时一振，左手握矛头，右手握矛尾，顶着金色的长矛冲了过去。
感受到气势汹汹的乌列尔带着磅礴的碾压之势冲来，加百列并未慌张，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是淡定地挥起花剑，“目光”锁定他的长矛，用剑轻松挡下他的攻击，接着乌列尔的长矛如疾风骤雨，让人眼花缭乱，不给任何喘息的时间。
乌列尔的长矛燃烧着圣洁的乳白色烈火，刺得人眼睛生疼，但对加百列而言并无大碍，毕竟已经失明了，而且同为天使，她不会受到圣火的任何伤害。
他手腕高速抖动，在其他人看来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迹象，但矛头已经化为了肉眼难以捕捉的密集残影，空气甚至都被火焰消耗殆尽，产生了扭曲的真空区，湮灭所有在其中的物质。
加百列自信格挡，头一动也不动，“眼睛”随着他的矛头来回游走，“目光”所到，剑刃同时跟随。
密不透风的矛刺几乎蒸发了她身体周围的所有的空气，加百列沉稳应对，故意往后撤退，不让真空区伤到自己。
乌列尔感觉手指一痛，忽然冷静下来，清醒地明白了自己进入了她的陷阱——自己制造的真空区只会对步步紧逼的自己造成伤害，这样，她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击败自己。
真是狡猾啊，她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难道是从恶魔那里学到了什么吗？
乌列尔试图停下疯狂的矛刺，但他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加百列似乎在用自己的花剑诱导自己的攻击频率。
这才刚刚开始，他就陷入了劣势。
“给我退下！”
乌列尔气血上头，背后的羽翼猛地一振击溃了周围的真空区，气势大增，一声震耳的啸声震开了加百列的花剑，也让自己的长矛重新回归了自己的控制，但是惯性让他下意识往前飞了一小段距离。
加百列蒙在纱巾后的“眼睛”一亮，立刻抓住机会向前突刺，如果不是乌列尔早有准备，用烈焰护住了胸口，他肯定就失去战斗能力了。
乌列尔向后仰身，极限躲开了她的突刺，冷笑着点头：“真阴啊，跟谁学的？”
加百列无动于衷地耸了一下肩膀，得意地笑了起来：“萨麦尔，你我的老朋友了。”
乌列尔的眼神突然冷冽，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在阳光的照耀下冒着腾腾的白雾。
他把长矛架在身前，再次冲了过去：“叛徒用没有明天！”
“哼，我现在可不这么想。”
加百列微微偏头，躲开了闪到她身后的乌列尔的突然一击，然后手腕一抖，将剑反握，向身后一刺。乌列尔立刻拉开距离，然后再度消失不见，接着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对准她的小腹就是一刺。
加百列忽然神秘一笑，让他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但立刻化为虚无，留下乌列尔一脸惊讶。他感觉时间变得极度缓慢，加百列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随后他的余光看到了她手中的剑折射出太阳的一道光辉。
灼热的光芒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随后撕裂感从背后传到大脑，冰凉的剑刃撕开了他的肚子，圣火封阻了他的伤口，没有让鲜血流出来。
他痛苦地张大了嘴，因为伤口被封阻，他并没有吐出鲜血，只是不停地咳嗽干呕，温暖仍留在体内。
不过现在他却感觉灵魂和肉体开始分离，抬头望去，炫目刺眼的太阳逐渐幻化成了那位创造了一切的至高神的圣洁面容。
它仍是那样高高在上，冷漠而淡然地望着羞愧地忏悔的乌列尔，无声地用目光告诉他：无论他做了什么，对神而言都是允许的。
乌列尔垂下头，气馁又痛苦，悔恨地长叹一声道：“神啊，我都做了什么？”
加百列利索地拔出了自己的花剑，潇洒地甩了一下，收入剑鞘，让他把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说道：“清醒了？那就跟我走吧，当然我也可以帮你完成手头上的麻烦事。”
乌列尔用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催动体内的能量修复伤口，吸收圣火，摇头苦笑：“加百列，你还真是狠啊，你竟然能想到这种方法，真是厉害啊。”
加百列摸了一下自己眼睛上的丝巾，伤感地笑了一下：“当然，我虽然瞎了，但是我的内心亮如明镜。”
乌列尔没有继续留在这个话题上，低头扫视跪伏在地上的众人，眼神温柔而坚定：“我答应了这些人，所以我必须履行承诺，那些自大的北联士兵确实惹怒我了，亵渎者只有死路一条！”
加百列赞同地点头，淡定地笑了起来，打了一个响指：“这就够了，我们一起带给他们审判，我可是代表正义的天使，这事让我来做，再适合不过了。”
“让我养一会身体，咱们一起杀过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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