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过往和结果
站在执武卫总卫长办公室的门口，徐天佑陷入了沉思，不明白刚刚萧武媚对他的问话的意思。
就在不久前，已与萧武媚对视许久的徐天佑艰难开口：“一定要说吗？”
“没错，我想知道你在斩杀灾教教徒时的想法，这应该是你第一次杀人吧，这是正常的上司对下属的关心和体贴，你要知道有些御史在第一次出任务时，险些换上厌血症，难以再次战斗。”萧武媚双手交叉托在下巴，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源于萧武媚看见少年在战场将敌人一个个如割草般收割，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冰冷，那不是初血之人应有的态度，就算是她，在初见血时，也难掩厌恶，吐得哇哇的。
“第一次？不是，我不认为它们是人，我只是握着镰刀在割草罢了。”徐天佑生冷地回复道。
“那么你自己呢？”
“什么？”
“你认为自己还算是人类吗？”
“不是了吧...”
“那先这样吧，你去功劳堂结算一下自己的功劳吧。”
“嘎吱。”望着大门关上，萧武媚倒在椅子的靠背上，回想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少年的消息时的情况。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萧大卫长正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听着新一届御史的意志测试。
龙渊国的修炼途径分为两种，练武和练气。每种途径都被分为四重境界。而御史的等级划分也是根据这个，每重境界对应2种御史等级，共计黄，玄，地，天，荒，洪，宙，宇八种职级。
而想要成为一名职级最低的黄级御史，需要的硬性指标有自身的实力达到武徒三段或者是练气三层，这是实力上的衡量，因为御史的工作十分危险，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死亡，在最后还要进行意志测试。
意志测试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对痛苦，疼痛的忍耐力的测试，意志坚硬着方能通过，就算一个成年人，在遇到意志测试时，也会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这是为了杜绝某些大家族里的空有实力，其余都是小趴菜的温室花朵入职。
因为御史的工作大都是剿灭灾教，消灭突然异变的灵兽等等，免不了肉体的受伤，如果这都承受不了还当啥御史，还不如卖菜去。
而徐天佑，全程没有发出哪怕只是一声闷哼，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用死寂的眼神，静静地看着灵能录像仪。说实话当时看到了这段录像，萧武媚也受了一惊，因为那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表情，宛若死去的尸体，腐朽地行走在这个世界之上，而看完了全程，甚至是萧武媚也犹如坠入了冰窟，冒了一身冷汗。
接触冰冷地水潭，终究只能是自己被寒冷侵蚀。
另一部分是由建国者，立道宗当代宗主-张道兴的一丝剑意制造的问心仪，剑意通天者，执剑可辨万千心，问道仪的原理便是如此，而问道仪只有一个问题“为何要加入执武卫？”
徐天佑的回答是：“帮助他人，成为英雄。”
这本是积极向上的回答，若是考核有成绩，徐天佑的回答堪称教科书，应当被判成A+。
一般来说问答仪给到萧武媚的回答只有：“可或不可。”唯有需要卫长自行判断是否收编的时候，才会出现详细地描写。
而徐天佑那份，问道仪传到萧武媚这边的是：“失心之人，渴望行善果来填补内心的空缺，但心若缺，便是无底洞，何物可填之，就算遍行善事，也为畸形，但以善念为执念，又何尝会叛离正义呢？这与成为御史的条件完美切合，若能找到心，其将成为御史利剑，若是久无心，前路莫测，望仔细考究。“
最终，萧武媚还是拍板决定，“收编。”
将手臂搭在眼上，萧武媚苦笑道：“还真是一个问题儿童啊！”
....
于此同时另外一边。
徐天佑被一个自称是恬不知耻卖萌真菌的奇怪生物缠上了。叶萌萌抱着徐天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嘟起嘴，夹起嗓音恳求道：“求求你了，天佑哥哥，求求你了吗，把你那把大镰刀给我看看呗，好不好吗？”
徐天佑低头看了一眼，拔起腿就往前走，而叶萌萌就挂在徐天佑的手臂上，摇啊摇。
叶萌萌，重度武器控，喜欢颜值超高的武器，而霸气侧漏的赤乌镰刚好就长在叶萌萌的xp上。
这也不怪叶萌萌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美少女长残，有了这种奇怪的癖好，因为这与她生长的环境有关。
叶萌萌来自心火区的练气大族—叶家，是当代叶家的二小姐，但叶家的画风与其他练气士的画风明显不同，人家是万剑归宗，他们是一拳破万法，这由于叶家的祖先是从武修转到灵修的，所以在战斗时，叶家的祖先总是难改贴身肉搏的恶习，最终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他改掉了这个恶习，练成将灵气覆盖在身体之上，以武修的战斗技巧进行攻杀的功法《灵武决》。
当然，这不是简单地将灵气地覆盖在肉体上，这有是后话了。
从那时起，叶家每代都层出不穷地诞生肌肉控，武器控。
而在这一代又诞生了更为臭名昭著的孙女控，妹妹控等令人发指的特殊癖好。
被拖着走了一段路，叶萌萌终于是忍不了了，松开了徐天佑的手臂，娇喝一声：“徐天佑，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盯着发怒的少女，徐天佑沉默了（等等，好像他一开始就没说话，这算不算沉默呢？），就在叶萌萌认为徐天佑要妥协的时候，徐天佑转身拔腿就跑，甚至动用了气血，使用了身法，只能看到一道残影向远处不断奔袭而去。
看着远去的身影，叶萌萌呆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错。
好半响，叶萌萌发动了龙门狮吼，“徐天佑。”嘹亮地声音回荡在走道上。
“黄级御史—叶萌萌，你违背了执武卫所内部的音量上限，现在给予你一次严重警告。”一个巡查械人走到叶萌萌的身边，发出滴滴地警报声。
就像被扼住脖颈的鸭子，叶萌萌张红了脸，牙龈紧咬，“徐天佑！”
.....
摆脱了少女的纠缠，徐天佑迅速地来到了卫所内部的功劳堂。
功劳堂，设置在每个执武卫卫所中，而苗火县的虽然面积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置有十个窗口，每个窗口都有个仿真灵能械人在认真工作，享受着全天工作，无休假的良好待遇。（其实与银行的ATM取款机别无区别，除了仿真械人的容貌都是进过精心雕刻的，让人赏心悦目以外，别无区别）
功劳堂的主要职责是将御史的功劳转化成龙渊币（龙渊国日常生活中的通用货币）和功勋点（用来在执武卫内部进行物品的兑换），支取御史个人的工资。
抬起手中的灵能镯，面前的械人眼中透出蓝色的光线，“叮！身份识别成功，黄级御史-徐天佑，请问您要办理的业务。”与此同时，一道蓝色的光幕升起将徐天佑与外界隔开。
“领取任务奖励和上个月的工资。”
“好的，您在上个剿灭任务中，共计斩杀15名武徒三重及以下的教徒，共计15个功勋点和七万五千龙渊币，斩杀4名武徒6重及以下的教徒，共计20个功勋点和3万龙渊币。上个月您的酬薪是1万。已转入您的账户，感谢您的使用。”
黄级御史的工资大约是1万到6万，而斩杀一个武徒三重的教徒的奖励是1点功勋点和5000龙渊币，武徒六重以下三重以上奖励的是3点功勋点和7500龙渊币。（注：龙渊币的购买力与人民币相当）
金钱的重量令人安心，手握巨款，即使是徐天佑也难免心情愉悦，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
南区执武卫位于南区的中心，周围百米都是绝缘区，不允许有其他的设施出现，其中只包括执武卫修建的御史养神馆（用于御史在高强度的战斗后的精神修复），灵兽饲养馆(帮助御史进行对自身灵宠的治愈和修炼工作）等等。
而在其中被御史关顾最多的就是武库（用来储存执武卫的修炼丹药，武器，功法等，御史进行功勋消耗的地方，每个御史都是气昂昂地走进去，而后看见满屏的宝物，流下渴望的泪水，念念不舍地从中挑选出符合自己的，在感叹自己的贫穷的同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当然，御史们也可以通过灵能镯进行线上的兑换，而后会有灵械鸟来送货上门。）
来到执武卫的地下停车场，徐天佑翻身骑上自己的灵武骑，在轰鸣声中飙射而出。
御史分为候补御史和正牌御史，候补御史的数量较多，在苗火县大约有3千多人，而正牌能够作战的御史的人数则远远少于这个数目，大致只有七八百人左右，这还要分配到四个大区中，这使得执武卫的地方还是人烟稀少的，道路上都比较安静，偶尔才能遇到几个御史。
但出了执武卫所在的区域，就瞬间变得热闹起来，大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道路之上灵兽，灵骑奔涌而过，交通特化机关人正有序地进行着交通的疏导工作。
天空之上，不断有飞剑，飞艇咻地飞过，灵械鹰正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每个飞过的人，监察着是否有违规行驶的人和超速的人。
虽然为了满足人口暴增带来的住房压力，建起了许多高楼大厦，但也有许多前朝地皇朝的建筑保留了下来，彰显着古老的气韵。大街上也免不了充斥着叫喊的声音，“火糖葫芦喽，火糖葫芦喽。”
而在大楼上，正播放着今日的特大新闻，其中最为重大的便是南区一个废弃楼房突然爆发大火，并且楼房坍塌，据有关部门说，他们正深入调查这件事。
抬头看了一眼，楼房的惨状，一栋10余层高的楼房坍塌成废墟，周围都是烧焦地痕迹，徐天佑喃喃道：“真强啊！不愧是火魔女。”
这便是在百年前，圣国举国来犯，地皇朝节节败退之时，立道宗宗主张道兴横空出世，一剑逼退圣教教皇，后又只身入朝堂，威逼地皇退位，从而建议诞生的龙渊国的现状，一个古老与新奇并存的国度。
这市井香气并没有吸引到徐天佑，他只是从人流中驶过，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独身来到了南区老城区，这里虽然不比市中心热闹，但人间烟火气更浓，饭菜的香气，小孩的嬉戏打闹声，一切都那么美好。
但与徐天佑无关，他只是一个异世界的来客，一个浮萍之人，站在自己的门前，徐天佑握住钥匙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深深吸了口气，徐天佑安抚自己道：“没事的，他不在了，他不在了。”用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自己颤抖的手，缓缓打开了门。
打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徐天佑的身影随着紧闭的大门隐没在黑暗中。
就在不久前，已与萧武媚对视许久的徐天佑艰难开口：“一定要说吗？”
“没错，我想知道你在斩杀灾教教徒时的想法，这应该是你第一次杀人吧，这是正常的上司对下属的关心和体贴，你要知道有些御史在第一次出任务时，险些换上厌血症，难以再次战斗。”萧武媚双手交叉托在下巴，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源于萧武媚看见少年在战场将敌人一个个如割草般收割，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冰冷，那不是初血之人应有的态度，就算是她，在初见血时，也难掩厌恶，吐得哇哇的。
“第一次？不是，我不认为它们是人，我只是握着镰刀在割草罢了。”徐天佑生冷地回复道。
“那么你自己呢？”
“什么？”
“你认为自己还算是人类吗？”
“不是了吧...”
“那先这样吧，你去功劳堂结算一下自己的功劳吧。”
“嘎吱。”望着大门关上，萧武媚倒在椅子的靠背上，回想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少年的消息时的情况。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萧大卫长正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听着新一届御史的意志测试。
龙渊国的修炼途径分为两种，练武和练气。每种途径都被分为四重境界。而御史的等级划分也是根据这个，每重境界对应2种御史等级，共计黄，玄，地，天，荒，洪，宙，宇八种职级。
而想要成为一名职级最低的黄级御史，需要的硬性指标有自身的实力达到武徒三段或者是练气三层，这是实力上的衡量，因为御史的工作十分危险，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死亡，在最后还要进行意志测试。
意志测试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对痛苦，疼痛的忍耐力的测试，意志坚硬着方能通过，就算一个成年人，在遇到意志测试时，也会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这是为了杜绝某些大家族里的空有实力，其余都是小趴菜的温室花朵入职。
因为御史的工作大都是剿灭灾教，消灭突然异变的灵兽等等，免不了肉体的受伤，如果这都承受不了还当啥御史，还不如卖菜去。
而徐天佑，全程没有发出哪怕只是一声闷哼，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用死寂的眼神，静静地看着灵能录像仪。说实话当时看到了这段录像，萧武媚也受了一惊，因为那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表情，宛若死去的尸体，腐朽地行走在这个世界之上，而看完了全程，甚至是萧武媚也犹如坠入了冰窟，冒了一身冷汗。
接触冰冷地水潭，终究只能是自己被寒冷侵蚀。
另一部分是由建国者，立道宗当代宗主-张道兴的一丝剑意制造的问心仪，剑意通天者，执剑可辨万千心，问道仪的原理便是如此，而问道仪只有一个问题“为何要加入执武卫？”
徐天佑的回答是：“帮助他人，成为英雄。”
这本是积极向上的回答，若是考核有成绩，徐天佑的回答堪称教科书，应当被判成A+。
一般来说问答仪给到萧武媚的回答只有：“可或不可。”唯有需要卫长自行判断是否收编的时候，才会出现详细地描写。
而徐天佑那份，问道仪传到萧武媚这边的是：“失心之人，渴望行善果来填补内心的空缺，但心若缺，便是无底洞，何物可填之，就算遍行善事，也为畸形，但以善念为执念，又何尝会叛离正义呢？这与成为御史的条件完美切合，若能找到心，其将成为御史利剑，若是久无心，前路莫测，望仔细考究。“
最终，萧武媚还是拍板决定，“收编。”
将手臂搭在眼上，萧武媚苦笑道：“还真是一个问题儿童啊！”
....
于此同时另外一边。
徐天佑被一个自称是恬不知耻卖萌真菌的奇怪生物缠上了。叶萌萌抱着徐天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嘟起嘴，夹起嗓音恳求道：“求求你了，天佑哥哥，求求你了吗，把你那把大镰刀给我看看呗，好不好吗？”
徐天佑低头看了一眼，拔起腿就往前走，而叶萌萌就挂在徐天佑的手臂上，摇啊摇。
叶萌萌，重度武器控，喜欢颜值超高的武器，而霸气侧漏的赤乌镰刚好就长在叶萌萌的xp上。
这也不怪叶萌萌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美少女长残，有了这种奇怪的癖好，因为这与她生长的环境有关。
叶萌萌来自心火区的练气大族—叶家，是当代叶家的二小姐，但叶家的画风与其他练气士的画风明显不同，人家是万剑归宗，他们是一拳破万法，这由于叶家的祖先是从武修转到灵修的，所以在战斗时，叶家的祖先总是难改贴身肉搏的恶习，最终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他改掉了这个恶习，练成将灵气覆盖在身体之上，以武修的战斗技巧进行攻杀的功法《灵武决》。
当然，这不是简单地将灵气地覆盖在肉体上，这有是后话了。
从那时起，叶家每代都层出不穷地诞生肌肉控，武器控。
而在这一代又诞生了更为臭名昭著的孙女控，妹妹控等令人发指的特殊癖好。
被拖着走了一段路，叶萌萌终于是忍不了了，松开了徐天佑的手臂，娇喝一声：“徐天佑，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盯着发怒的少女，徐天佑沉默了（等等，好像他一开始就没说话，这算不算沉默呢？），就在叶萌萌认为徐天佑要妥协的时候，徐天佑转身拔腿就跑，甚至动用了气血，使用了身法，只能看到一道残影向远处不断奔袭而去。
看着远去的身影，叶萌萌呆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错。
好半响，叶萌萌发动了龙门狮吼，“徐天佑。”嘹亮地声音回荡在走道上。
“黄级御史—叶萌萌，你违背了执武卫所内部的音量上限，现在给予你一次严重警告。”一个巡查械人走到叶萌萌的身边，发出滴滴地警报声。
就像被扼住脖颈的鸭子，叶萌萌张红了脸，牙龈紧咬，“徐天佑！”
.....
摆脱了少女的纠缠，徐天佑迅速地来到了卫所内部的功劳堂。
功劳堂，设置在每个执武卫卫所中，而苗火县的虽然面积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置有十个窗口，每个窗口都有个仿真灵能械人在认真工作，享受着全天工作，无休假的良好待遇。（其实与银行的ATM取款机别无区别，除了仿真械人的容貌都是进过精心雕刻的，让人赏心悦目以外，别无区别）
功劳堂的主要职责是将御史的功劳转化成龙渊币（龙渊国日常生活中的通用货币）和功勋点（用来在执武卫内部进行物品的兑换），支取御史个人的工资。
抬起手中的灵能镯，面前的械人眼中透出蓝色的光线，“叮！身份识别成功，黄级御史-徐天佑，请问您要办理的业务。”与此同时，一道蓝色的光幕升起将徐天佑与外界隔开。
“领取任务奖励和上个月的工资。”
“好的，您在上个剿灭任务中，共计斩杀15名武徒三重及以下的教徒，共计15个功勋点和七万五千龙渊币，斩杀4名武徒6重及以下的教徒，共计20个功勋点和3万龙渊币。上个月您的酬薪是1万。已转入您的账户，感谢您的使用。”
黄级御史的工资大约是1万到6万，而斩杀一个武徒三重的教徒的奖励是1点功勋点和5000龙渊币，武徒六重以下三重以上奖励的是3点功勋点和7500龙渊币。（注：龙渊币的购买力与人民币相当）
金钱的重量令人安心，手握巨款，即使是徐天佑也难免心情愉悦，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
南区执武卫位于南区的中心，周围百米都是绝缘区，不允许有其他的设施出现，其中只包括执武卫修建的御史养神馆（用于御史在高强度的战斗后的精神修复），灵兽饲养馆(帮助御史进行对自身灵宠的治愈和修炼工作）等等。
而在其中被御史关顾最多的就是武库（用来储存执武卫的修炼丹药，武器，功法等，御史进行功勋消耗的地方，每个御史都是气昂昂地走进去，而后看见满屏的宝物，流下渴望的泪水，念念不舍地从中挑选出符合自己的，在感叹自己的贫穷的同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当然，御史们也可以通过灵能镯进行线上的兑换，而后会有灵械鸟来送货上门。）
来到执武卫的地下停车场，徐天佑翻身骑上自己的灵武骑，在轰鸣声中飙射而出。
御史分为候补御史和正牌御史，候补御史的数量较多，在苗火县大约有3千多人，而正牌能够作战的御史的人数则远远少于这个数目，大致只有七八百人左右，这还要分配到四个大区中，这使得执武卫的地方还是人烟稀少的，道路上都比较安静，偶尔才能遇到几个御史。
但出了执武卫所在的区域，就瞬间变得热闹起来，大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道路之上灵兽，灵骑奔涌而过，交通特化机关人正有序地进行着交通的疏导工作。
天空之上，不断有飞剑，飞艇咻地飞过，灵械鹰正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每个飞过的人，监察着是否有违规行驶的人和超速的人。
虽然为了满足人口暴增带来的住房压力，建起了许多高楼大厦，但也有许多前朝地皇朝的建筑保留了下来，彰显着古老的气韵。大街上也免不了充斥着叫喊的声音，“火糖葫芦喽，火糖葫芦喽。”
而在大楼上，正播放着今日的特大新闻，其中最为重大的便是南区一个废弃楼房突然爆发大火，并且楼房坍塌，据有关部门说，他们正深入调查这件事。
抬头看了一眼，楼房的惨状，一栋10余层高的楼房坍塌成废墟，周围都是烧焦地痕迹，徐天佑喃喃道：“真强啊！不愧是火魔女。”
这便是在百年前，圣国举国来犯，地皇朝节节败退之时，立道宗宗主张道兴横空出世，一剑逼退圣教教皇，后又只身入朝堂，威逼地皇退位，从而建议诞生的龙渊国的现状，一个古老与新奇并存的国度。
这市井香气并没有吸引到徐天佑，他只是从人流中驶过，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独身来到了南区老城区，这里虽然不比市中心热闹，但人间烟火气更浓，饭菜的香气，小孩的嬉戏打闹声，一切都那么美好。
但与徐天佑无关，他只是一个异世界的来客，一个浮萍之人，站在自己的门前，徐天佑握住钥匙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深深吸了口气，徐天佑安抚自己道：“没事的，他不在了，他不在了。”用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自己颤抖的手，缓缓打开了门。
打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徐天佑的身影随着紧闭的大门隐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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