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铁蛋误进了女生厕所
塞天宫大酒店。夜。
在一间高级包房里，雷一群正坐在桌前翻看着手机，一手拿着酒杯。司浩平在桌上忙着，不时瞭眼雷一群。房内没了往日的和谐氛围。
司浩平冲雷一群一笑，打破了沉闷说：
“雷哥，古原市就这么巴掌大个地方，像一张纱似的啥事都那么透明，想藏都藏不住啊！”
雷一群阴沉着脸喝了口洒，仍摆弄着手里手机，对司浩平的话嗤之以鼻。
司浩平往雷一群身边凑凑：
“雷哥，还在生我的气？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屋里啊！对不起啊！”
雷一群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司浩平，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雷一群脸色难看极了。
司浩平站起身笑了：
“雷哥，咱俩命中注定是亲兄弟，不管你生气与否，不访听兄弟多说几句。”
司浩平拿起酒瓶给雷一群倒着酒，斜视眼雷一群说：
“《菜根谭》有这样一句话，立身要高，处世须让……”
雷一群冷冷地问：
“啥意思？”
司浩平端起雷一群酒杯碰杯后，递给雷一群酒杯。
雷一群接过酒杯还是愣愣看着司浩平。
司浩平呷了一口酒说：
“雷哥，立身不高一步立，如尘里振衣，泥中濯足，如何超达？处世不退一步处，如飞蛾投烛，羝羊触藩，如何安乐？”
雷一群放下酒杯不高兴的说：
“司浩平，你说话能不能用现代语，别跩行不行？”
司浩平笑了：
“雷哥，这话就是说啊！一个人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必需确立自己在社会上的位置。这就必需站得高一些，留有余地，才不至于像是在尘土中抖衣服，在泥水里洗脚啊！”
雷一群一听倒笑了：
“全是些屁话，现在这社会只要你有钱，干啥都潇洒。只要我有钱买地球都好使。”
司浩平摇摇头：
“雷哥，你只说对了一半。钱是好仆人，但它却不是好主人。当今世界，物欲横流是离不开钱。可是，现代社会正处在大变革中，变的速度让人想都来不及，智商在社会的地位远远胜过金钱。能买到权势，却买不到威望；能买到女人的肉体，却买不到女人的灵魂……”
古原市大街。夜。
一辆轿车沿着街灯慢慢驶过来，在古原市区闻名的塞天宫大酒店门前靠边停下来。
袁昕打开车门下车，又打开后车门。
秃子和铁蛋下了车。
袁昕关好车门，领着两位进了大洒店。
秃子和铁蛋从没到过这种场合，望着踱踱闪烁的霓红灯，如宫殿般豪华亮丽的洒店，两眼忙碌不停，脚步都乱了。
袁昕领着秃子和铁蛋在长廊走着说：
“林总特意要我安排二位，来这灯红酒绿的世界潇洒一回。二位可千万别掏错了钱，迈错了步，走错了门啊！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能让人醉生梦死，也能让人变得一钱不值……”
袁昕说着看眼秃子和铁蛋，两个人正忙着给眼睛过生日，根本没把袁昕的话当耳旁凤。袁昕笑了：
“哎，哎！两位，我说什么你们听到了吗？”
秃子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给我敲锣打鼓哪！放心，上回那样错误我决不重犯。”
塞天宫大酒店。夜。
女服务员开门送菜。
司浩平顺门缝隙一眼发现袁昕沿走廊过去，身后跟着秃子和铁蛋，高兴的淡淡一笑，忙接过菜盘对女服务员说：
“去，看看刚才过去那两男一女，在哪个房间？”
司浩平随手将一张五十元放在托盘上。
女服务员高兴地答应着出去了。
雷一群听着司浩平句里话间透着弦外音，有意在敲打着什么，不满的横厉司浩平转过身子，屋内的气氛又尴尬起来。
司浩平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点着火刚吸了一口便咳嗽起来。
雷一群看了一眼刚要张嘴。
“当，当，当”门外有人敲门。
司浩平喊：
“请进！”
门被拥开，女服务员走进来，在司浩平耳边小声私语几句出去了。
司浩平将烟扔在地上踩灭，掏出手机：
“喂，我是司浩平。去塞天宫大酒店202房间，给我盯着那个秃子，这次再放跑了。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司浩平关了手机冲雷一群淡淡一笑。
雷一群对司浩平的举止言行更为反感，同时也深知司浩平城府深奥，失神的慢慢摇下头。
司浩平一拍雷一群肩膀，坐在雷一群身边神秘的说：
“雷哥，王子坟古墓咱们成了。全是国家级出土文物，其价值可买下一座古原市。老爷子让咱们立即出手，他正在日本等着接货。雷哥，你看……”
雷一群心绪不定，一时无言以对。
还不等雷一群再反应什么，司浩平直言道出：
“雷哥，你看这事，咱是不是利用林竹寻找李子寒之机，将货神不知鬼不觉的脱手。事成你我几辈子都是坐享清福啊！雷哥不是想买地球吗？即便是买不到地球，买个岛屿占山为王也行啊！到那时，弄个女人还不是随心所欲之事吗！”
雷一群对司浩平似乎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威胁。此时，又找不到发泄的理由，忿忿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塞天宫大酒店。202客房。
铁蛋几杯酒下肚，脸红脖子粗，两腿却不停的晃动，意在急欲去厕所。抬头看眼坐在一旁的袁昕又不敢直说，用胳膊肘捅捅身边秃子。
秃子没明白铁蛋之意，却埋怨起来：
“捅啥？快吃啊！这么好的酒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铁蛋无奈自己站起身，悄悄走出房门，在走廊来回寻找厕所。拐弯见眼前有一门，门上挂着门帘，门帘上印有男女不清的头像，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啥意思。尿憋得实在难忍，便急不可待地拥门钻了进去。
厕所里没有小便池。
铁蛋抬头见一排小门，伸手去拉门，还没弄清咋回事，只听里面“啊”地一声一个女人的尖叫，铁蛋拎着刚解开的裤子慌忙往外跑。
后面一女子系着腰带紧跟着追了出来，大声叫喊：
“抓流氓啊！臭流氓，敢来女洗手间耍流氓，抓流氓啊……”
这边一吵嚷，围来一群人。
铁蛋咋也找不到回来的客房了。在走廊里慌乱拥门寻找客房边大声喊：
“秃子，快来救我啊！秃子……”
袁昕听到外面叫喊声忙走出客房，见铁蛋手拎裤子在走廊慌乱寻喊，狼狈不堪的样子不自禁笑了，迎上前忙问：
“发生了什么事？”
铁蛋看到袁昕似救星般，拎着裤子惊慌失措的喊：
“快来救我，她……她赖我耍流氓，快救我……”
袁昕瞥眼铁蛋，裤子湿了一大片，边笑着说：
“快把腰带系上回屋吧。不用怕，这有我呢！”
袁昕说着便朝吵嚷的人群走过去。
202客房。
秃子津津有味地喝着酒，见铁蛋回来便问：
“你咋这副德兴，出啥回事了？”
铁蛋满头大汗，惊神不定的说：
“我刚才去找厕所，费好半天事找着了，进门刚要尿尿，谁知里面钻出一个女人来，嗷嗷叫喊说我耍流氓。鸟鸟的。”
秃子放下酒杯笑了：
“噢，原来你钻进女厕所了。人家不骂你才怪呢？”
铁蛋抹着脸上的汗珠说：
“门上也没写女字啊！秃哥，咱们快走吧！一会她追来咋办啊！鸟鸟的。”
秃子看着满桌酒菜，对铁蛋不满地奚落起来，把李子寒对他的话语全端了出来：
“铁蛋，咱就说你，刚进城啥事还没办起花心，我真服你了！铁蛋啊铁蛋，咱哥们还不至于吧！你让我说你啥好呢！咱是农民不假，可最起码地骨气和尊严还是要有的……”
铁蛋在这边颤抖着手咋也系不上腰带，越急手越抖，边系着腰带哭上了。
秃子一看铁蛋是真的着急了，走过来帮助铁蛋系上腰带，又给铁蛋擦擦眼泪劝着：
“铁蛋，别哭了，哥信你不是那轻浮之人，别哭了啊！咱哥俩还得去寻找子寒兄弟呢！啊，别哭，哥帮你系……”
铁蛋点着头，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
袁昕拥门进来，看着铁蛋笑了，很快又严肃起来：
“男子汉哭什么，没出息。现在，谁相信眼泪。换句话说，都没时间流眼泪。即使有泪也要往自己肚子里咽。”
袁昕两眼在秃子和铁蛋身上扫视后又说：
“今天，你们就住在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开始，你们就去找李子寒，我还要回公司处理一下业务。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白天黑夜我都不关机。城市不比农村，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要沉着冷静，要多动脑子……”
秃子拍拍铁蛋的肩膀：
“袁……袁大妹子，你放心。我秃子是经过大事的人，有事就给你打电话。”
铁蛋没说话，眼泪又流了出来。
袁昕从兜里掏出一沓子钱：
“这钱放好了。好了，我该走了，这就送你们去休息。”
秃子接过钱：
“袁大妹子，大恩不言谢，这钱我就收了。”
秃子起身往外走。
铁蛋这才想起没吃饭，看着满桌子饭菜顺手抓起一只鸡。
袁昕大声喊：
“服务员……”
一女服务员拥门进来。
袁昕手一指：
“给我打包。一会麻烦你把我这两位客人送到509客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女服务员：
“好的！”
袁昕朝门口走去，回身又看了一眼秃子和铁蛋一眼。
秃子见袁昕走了：
“哎，服务员妹子，咱们商量商量，在这住一宿多少钱？也就是509客房多少钱一宿？”
女服务员：
“一千二。”
秃子忙说：
“我们不住了，这钱能退吗？”
女服务员：
“没住就能退。”
秃子：
“这样，我们自己打包，你去帮我们把客房退了。给我们一千就行，那二百就当是你的小费。”
女服务员笑了：
“行！”
女服务员高兴地出了房门。
铁蛋只顾吃，边吃边问：
“哎，秃子，我知道你肠子弯多，你把睡觉的地方退了，咱们去哪睡觉啊！”
秃子笑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睡大街。”
在一间高级包房里，雷一群正坐在桌前翻看着手机，一手拿着酒杯。司浩平在桌上忙着，不时瞭眼雷一群。房内没了往日的和谐氛围。
司浩平冲雷一群一笑，打破了沉闷说：
“雷哥，古原市就这么巴掌大个地方，像一张纱似的啥事都那么透明，想藏都藏不住啊！”
雷一群阴沉着脸喝了口洒，仍摆弄着手里手机，对司浩平的话嗤之以鼻。
司浩平往雷一群身边凑凑：
“雷哥，还在生我的气？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屋里啊！对不起啊！”
雷一群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司浩平，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雷一群脸色难看极了。
司浩平站起身笑了：
“雷哥，咱俩命中注定是亲兄弟，不管你生气与否，不访听兄弟多说几句。”
司浩平拿起酒瓶给雷一群倒着酒，斜视眼雷一群说：
“《菜根谭》有这样一句话，立身要高，处世须让……”
雷一群冷冷地问：
“啥意思？”
司浩平端起雷一群酒杯碰杯后，递给雷一群酒杯。
雷一群接过酒杯还是愣愣看着司浩平。
司浩平呷了一口酒说：
“雷哥，立身不高一步立，如尘里振衣，泥中濯足，如何超达？处世不退一步处，如飞蛾投烛，羝羊触藩，如何安乐？”
雷一群放下酒杯不高兴的说：
“司浩平，你说话能不能用现代语，别跩行不行？”
司浩平笑了：
“雷哥，这话就是说啊！一个人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必需确立自己在社会上的位置。这就必需站得高一些，留有余地，才不至于像是在尘土中抖衣服，在泥水里洗脚啊！”
雷一群一听倒笑了：
“全是些屁话，现在这社会只要你有钱，干啥都潇洒。只要我有钱买地球都好使。”
司浩平摇摇头：
“雷哥，你只说对了一半。钱是好仆人，但它却不是好主人。当今世界，物欲横流是离不开钱。可是，现代社会正处在大变革中，变的速度让人想都来不及，智商在社会的地位远远胜过金钱。能买到权势，却买不到威望；能买到女人的肉体，却买不到女人的灵魂……”
古原市大街。夜。
一辆轿车沿着街灯慢慢驶过来，在古原市区闻名的塞天宫大酒店门前靠边停下来。
袁昕打开车门下车，又打开后车门。
秃子和铁蛋下了车。
袁昕关好车门，领着两位进了大洒店。
秃子和铁蛋从没到过这种场合，望着踱踱闪烁的霓红灯，如宫殿般豪华亮丽的洒店，两眼忙碌不停，脚步都乱了。
袁昕领着秃子和铁蛋在长廊走着说：
“林总特意要我安排二位，来这灯红酒绿的世界潇洒一回。二位可千万别掏错了钱，迈错了步，走错了门啊！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能让人醉生梦死，也能让人变得一钱不值……”
袁昕说着看眼秃子和铁蛋，两个人正忙着给眼睛过生日，根本没把袁昕的话当耳旁凤。袁昕笑了：
“哎，哎！两位，我说什么你们听到了吗？”
秃子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给我敲锣打鼓哪！放心，上回那样错误我决不重犯。”
塞天宫大酒店。夜。
女服务员开门送菜。
司浩平顺门缝隙一眼发现袁昕沿走廊过去，身后跟着秃子和铁蛋，高兴的淡淡一笑，忙接过菜盘对女服务员说：
“去，看看刚才过去那两男一女，在哪个房间？”
司浩平随手将一张五十元放在托盘上。
女服务员高兴地答应着出去了。
雷一群听着司浩平句里话间透着弦外音，有意在敲打着什么，不满的横厉司浩平转过身子，屋内的气氛又尴尬起来。
司浩平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点着火刚吸了一口便咳嗽起来。
雷一群看了一眼刚要张嘴。
“当，当，当”门外有人敲门。
司浩平喊：
“请进！”
门被拥开，女服务员走进来，在司浩平耳边小声私语几句出去了。
司浩平将烟扔在地上踩灭，掏出手机：
“喂，我是司浩平。去塞天宫大酒店202房间，给我盯着那个秃子，这次再放跑了。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司浩平关了手机冲雷一群淡淡一笑。
雷一群对司浩平的举止言行更为反感，同时也深知司浩平城府深奥，失神的慢慢摇下头。
司浩平一拍雷一群肩膀，坐在雷一群身边神秘的说：
“雷哥，王子坟古墓咱们成了。全是国家级出土文物，其价值可买下一座古原市。老爷子让咱们立即出手，他正在日本等着接货。雷哥，你看……”
雷一群心绪不定，一时无言以对。
还不等雷一群再反应什么，司浩平直言道出：
“雷哥，你看这事，咱是不是利用林竹寻找李子寒之机，将货神不知鬼不觉的脱手。事成你我几辈子都是坐享清福啊！雷哥不是想买地球吗？即便是买不到地球，买个岛屿占山为王也行啊！到那时，弄个女人还不是随心所欲之事吗！”
雷一群对司浩平似乎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威胁。此时，又找不到发泄的理由，忿忿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塞天宫大酒店。202客房。
铁蛋几杯酒下肚，脸红脖子粗，两腿却不停的晃动，意在急欲去厕所。抬头看眼坐在一旁的袁昕又不敢直说，用胳膊肘捅捅身边秃子。
秃子没明白铁蛋之意，却埋怨起来：
“捅啥？快吃啊！这么好的酒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铁蛋无奈自己站起身，悄悄走出房门，在走廊来回寻找厕所。拐弯见眼前有一门，门上挂着门帘，门帘上印有男女不清的头像，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啥意思。尿憋得实在难忍，便急不可待地拥门钻了进去。
厕所里没有小便池。
铁蛋抬头见一排小门，伸手去拉门，还没弄清咋回事，只听里面“啊”地一声一个女人的尖叫，铁蛋拎着刚解开的裤子慌忙往外跑。
后面一女子系着腰带紧跟着追了出来，大声叫喊：
“抓流氓啊！臭流氓，敢来女洗手间耍流氓，抓流氓啊……”
这边一吵嚷，围来一群人。
铁蛋咋也找不到回来的客房了。在走廊里慌乱拥门寻找客房边大声喊：
“秃子，快来救我啊！秃子……”
袁昕听到外面叫喊声忙走出客房，见铁蛋手拎裤子在走廊慌乱寻喊，狼狈不堪的样子不自禁笑了，迎上前忙问：
“发生了什么事？”
铁蛋看到袁昕似救星般，拎着裤子惊慌失措的喊：
“快来救我，她……她赖我耍流氓，快救我……”
袁昕瞥眼铁蛋，裤子湿了一大片，边笑着说：
“快把腰带系上回屋吧。不用怕，这有我呢！”
袁昕说着便朝吵嚷的人群走过去。
202客房。
秃子津津有味地喝着酒，见铁蛋回来便问：
“你咋这副德兴，出啥回事了？”
铁蛋满头大汗，惊神不定的说：
“我刚才去找厕所，费好半天事找着了，进门刚要尿尿，谁知里面钻出一个女人来，嗷嗷叫喊说我耍流氓。鸟鸟的。”
秃子放下酒杯笑了：
“噢，原来你钻进女厕所了。人家不骂你才怪呢？”
铁蛋抹着脸上的汗珠说：
“门上也没写女字啊！秃哥，咱们快走吧！一会她追来咋办啊！鸟鸟的。”
秃子看着满桌酒菜，对铁蛋不满地奚落起来，把李子寒对他的话语全端了出来：
“铁蛋，咱就说你，刚进城啥事还没办起花心，我真服你了！铁蛋啊铁蛋，咱哥们还不至于吧！你让我说你啥好呢！咱是农民不假，可最起码地骨气和尊严还是要有的……”
铁蛋在这边颤抖着手咋也系不上腰带，越急手越抖，边系着腰带哭上了。
秃子一看铁蛋是真的着急了，走过来帮助铁蛋系上腰带，又给铁蛋擦擦眼泪劝着：
“铁蛋，别哭了，哥信你不是那轻浮之人，别哭了啊！咱哥俩还得去寻找子寒兄弟呢！啊，别哭，哥帮你系……”
铁蛋点着头，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
袁昕拥门进来，看着铁蛋笑了，很快又严肃起来：
“男子汉哭什么，没出息。现在，谁相信眼泪。换句话说，都没时间流眼泪。即使有泪也要往自己肚子里咽。”
袁昕两眼在秃子和铁蛋身上扫视后又说：
“今天，你们就住在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开始，你们就去找李子寒，我还要回公司处理一下业务。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白天黑夜我都不关机。城市不比农村，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要沉着冷静，要多动脑子……”
秃子拍拍铁蛋的肩膀：
“袁……袁大妹子，你放心。我秃子是经过大事的人，有事就给你打电话。”
铁蛋没说话，眼泪又流了出来。
袁昕从兜里掏出一沓子钱：
“这钱放好了。好了，我该走了，这就送你们去休息。”
秃子接过钱：
“袁大妹子，大恩不言谢，这钱我就收了。”
秃子起身往外走。
铁蛋这才想起没吃饭，看着满桌子饭菜顺手抓起一只鸡。
袁昕大声喊：
“服务员……”
一女服务员拥门进来。
袁昕手一指：
“给我打包。一会麻烦你把我这两位客人送到509客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女服务员：
“好的！”
袁昕朝门口走去，回身又看了一眼秃子和铁蛋一眼。
秃子见袁昕走了：
“哎，服务员妹子，咱们商量商量，在这住一宿多少钱？也就是509客房多少钱一宿？”
女服务员：
“一千二。”
秃子忙说：
“我们不住了，这钱能退吗？”
女服务员：
“没住就能退。”
秃子：
“这样，我们自己打包，你去帮我们把客房退了。给我们一千就行，那二百就当是你的小费。”
女服务员笑了：
“行！”
女服务员高兴地出了房门。
铁蛋只顾吃，边吃边问：
“哎，秃子，我知道你肠子弯多，你把睡觉的地方退了，咱们去哪睡觉啊！”
秃子笑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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