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辅导的奖罚
“路上注意安全。”顾末说完便从车上下来，目送陈渡离去，自己也转身从小巷子里的路进到后院。
顾嫣的房间还亮着灯，顾末走了进去，却发现顾嫣已经睡着了，顾末放慢了脚步，把灯关了，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关上房门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顾末将手机放在桌上充电便去洗澡了，酒的后劲有点大，顾末现在还是晕的，然后便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后，顾末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回到房间，拿去手机看着页面显示的信息，顾末点了进去。
是方子悦发来的－今晚谢谢你了
－不客气，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还怎么赚钱－顾末回复了一条信息后便拿过了电脑来。
对面也是很快回复－你这话，未免也....
－女孩子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顾末没理会方子悦的回复。
－知道了。
－嗯。
然后便没有了下文，头脑恢复了一些的顾末又看起了实验项目，从书桌上拿了本本子记录下流程，确定好那一步是留着星期一回学校实验室去操作的。
记录完后，合上电脑，顾末也睡下了。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顾末准时来到方子悦家楼下，方子悦向班主任请了病假下午便没去学校。
－开门，在你家楼下。顾末给方子悦发了条消息。
－好的，我现在来给你开门。方子悦回复。
过了一会门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方子悦踏着个拖鞋来开了门。
按照分析来，顾末确定好方子悦的基础后，从提高劣势稳定优势。
“今天不刷题，从基础知识开始讲解。”顾末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本数学书和一本笔记本。
“好。”
期间，教学过程还是非常顺利的，顾末把每一步怎么做和为什么要怎么做都一一分析了出来，方子悦也能明白个大概，有些还能举一反三说明白过程。
“行了，基础知识应该懂了吧，还有点时间刷点基础题巩固一下。”顾末说着打开笔记本那事先复印好的练习题拿给了方子悦做。
“好，你要不休息一下喝口水什么的，看你也讲了这么久。”方子悦说道。
顾末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写着，我休息会。”然后来到沙发这边坐下休息了一会。
过了一会，顾末睁开眼睛，屋内异常的安静，顾末起身来到方子悦旁边“做完了吗？”
方子悦没有回应，而是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拿着笔一动不动。顾末俯下身子一看，好家伙，竟然睡着了。
顾末笑了笑，轻轻推了推方子悦的撑着脑袋的那只手，结果手被很轻易的推开，下一秒方子悦的头直接朝下。
砰的一声，“啊”伴随方子悦的叫声，头直接磕在了桌子上。
方子悦直接惊醒，直起身子揉着刚刚磕到的地方，缓解疼痛。
“顾末！”方子悦瞪着眼睛看向顾末。
方子悦抬手想要打回去，顾末身子向后靠拉开距离。
顾末歪着头笑了笑“让你练习你给我睡着了？”
“那你就不能好好叫我嘛。”方子悦收回手，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要哭的感觉。
“好，下次不这样叫了。”顾末最受不了就是这个样子。
“给我看看。”顾末伸手去拿开方子悦捂着额头的手。
“你走开！”方子悦拍开顾末的手。
顾末皱眉，伸手单手抓住方子悦的两只手，身子向前倾去查看方子悦的伤处。
磕到的地方明显有些发紫了。“你家有没有红花油，有点发紫。”
方子悦愣了一下“你先松开！”试图挣脱却无济于事，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顾末将手松开，方子悦快步起身去房间把红花油，来到房间方子悦拍了拍脸想让脸上的红色褪去些，感觉恢复了一些，便那些红花油离开房间。
“过来，我帮你涂上。”顾末说道，对于上药这方面直接也算半个医生。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方子悦说道。
顾末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过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
对上顾末的视线方子悦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害怕，于是将红花油递给了顾末，老实的坐在了他对面，将额前的刘海撩了上去“轻点。”
顾末没说话，将红花油倒在食指上，轻轻涂在方子悦的伤口处，顺时针的揉搓。
“嘶。”有些痛感让方子悦没忍住。
“忍忍。”顾末说着再涂抹了一次便盖上了红花油，放在桌子上。
方子悦坐在那，除了头上的痛感，望着面前的这只手，然后出神了。
“看什么呢？”顾末说一了句将方子悦的思绪拉了回来。
“行了，让我看看你写的。”顾末说着将刚刚那张练习题拿过来看看，十五道题只做了六道，看来自己刚闭眼不久这人也睡着了。
“不错，虽然没做完但是做了的部分只错了一个。”
“什么！”方子悦自己都不敢相信，抢过来练习题看了起来。
“就第四题错了，应该选A不是D。”顾末解释道。
方子悦大喜“我头一次感觉自己能对这么多。”
“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外面吃，顺便带你缓解一下。”顾末说道。
“不用了吧，在家将就一下就行了。”方子悦的眼睛还是没离开练习题上。
“随你，看看有些什么吧。”顾末说着来到厨房。
“我自己可以的。”方子悦当想让顾末停下，自己来。
“没事，你接着做下面的题，我来做，就当给你的奖励，顾老师奖惩有度。”顾末说着打开了冰箱。
“好吧。”
等方子悦做完剩下的几道题后，顾末也将面端了上来，两碗葱花面，方子悦那个加了个荷包蛋。
“先吃，把练习给我看看做的怎么样。”顾末接过练习题将筷子递给她。
“好。”
仔细对照了一下“十五道题对了十二道，最后两道题错了。”顾末说道。
“什么！”方子悦咬断面条看向顾末。
顾末从她的文具袋里翻出红笔将整张试卷进行了批改。
方子悦正想拿过练习题来看，却被顾末拿到了另一边“先吃吃完再看。”然后自己也动起了筷子。
吃完后，顾末将碗筷拿起“我来吧。”方子悦说道毕竟对方是客人，自己这样不太好。
“没事，顾老师我教导有方，帮你一次以示鼓励。”顾末说着将碗放进洗水槽。
“你自己再看看错的那几道。”
“好吧。”方子悦知道自己争不过顾末表示放弃。
顾末将碗洗好后对方子悦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能等下吗？这两道题我实在看不懂。”方子悦抬头看向顾末，有种求人的语气。
“那个？”顾末放下包来到方子悦旁边坐下。
“看着。”
顾末为了方便讲解自己亲自上手在写过程，也为了方便方子悦能看到每一步的计算过程，就跟她并排坐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形之中又给拉近了。
“因为存在绝对值，所以将它划分为分段函数。”
......
“所以答案就这么来了，懂了吗？”写完最后一步，顾末抬头问道。
方子悦点了点头“大概是明白了。”说着也抬起了头。
但她似乎没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方子悦一抬头便对上了顾末的眼睛，并且四目相对下的距离可能就一个拳头那边宽。
方子悦脸瞬间红了起来“干嘛靠我那么近啊。”身体下意识的移着凳子将自己和顾末的距离拉开。
但顾末并没有受到干扰“差不多我就走了，太晚了已经要十点了。”说着便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方子悦瞄了一眼墙上的钟，九点五十三了，连忙说道“不好意思多耽误了点时间。”
“没事，只要你能学会就行。”顾末说着背起包便离开了。
方子悦刚准备说送他离开，顾末便打断“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不用送。”
“谁说我要送了你。”方子悦还不想承认被揭穿。
等顾末走后，屋内恢复了往常的安静，方子悦的脸也褪去了红。
望着那关闭的房门方子悦愣了一下，拍了拍脸，自言自语道“方子悦，你在想什么。”
然后回到房间收拾衣服准备洗澡了。
等洗完澡出来，方子悦将钱发给了顾末，顾末也刚到家。
“回来了？”顾嫣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
“嗯。”
“十点多了还不上床休息干嘛？”顾末瞄了顾嫣一眼。
顾嫣笑了笑“这不是等你回来嘛。”
“说吧，吃什么。”顾末很清楚这个点一般等他回来无非是叫他给她做夜宵。
“都这么说了，就米粉吧。”说着顾末都感觉顾嫣两眼在放光。
“那你等着，我给你做。”顾末将包放下便来到了厨房。
顾嫣就摇着轮椅在一旁看着，“离远点有油烟。”顾末提醒着，将她推到门口。
“没事”
“赵婶呢？”顾末问道，然后从上方的橱柜里找到米粉。
“可能去打牌了，还没回。”顾嫣回答。
顾末将粉放下锅里煮，回头看向顾嫣好像在发呆“发什么呆呢？”
“我在想，我弟弟上的了考场下的了厨房，多么好的一男孩子，身边女孩子很多吧。”
这话竟然让顾末愣了一下，脑子突然闪过那个拿自己伞的人，摸了摸鼻子“有，但不想接触很烦。”他指的是苏曼龄那类人。
“快好了，去外面等着吧。”
“嗯。”
顾嫣的房间还亮着灯，顾末走了进去，却发现顾嫣已经睡着了，顾末放慢了脚步，把灯关了，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关上房门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顾末将手机放在桌上充电便去洗澡了，酒的后劲有点大，顾末现在还是晕的，然后便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后，顾末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回到房间，拿去手机看着页面显示的信息，顾末点了进去。
是方子悦发来的－今晚谢谢你了
－不客气，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还怎么赚钱－顾末回复了一条信息后便拿过了电脑来。
对面也是很快回复－你这话，未免也....
－女孩子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顾末没理会方子悦的回复。
－知道了。
－嗯。
然后便没有了下文，头脑恢复了一些的顾末又看起了实验项目，从书桌上拿了本本子记录下流程，确定好那一步是留着星期一回学校实验室去操作的。
记录完后，合上电脑，顾末也睡下了。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顾末准时来到方子悦家楼下，方子悦向班主任请了病假下午便没去学校。
－开门，在你家楼下。顾末给方子悦发了条消息。
－好的，我现在来给你开门。方子悦回复。
过了一会门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方子悦踏着个拖鞋来开了门。
按照分析来，顾末确定好方子悦的基础后，从提高劣势稳定优势。
“今天不刷题，从基础知识开始讲解。”顾末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本数学书和一本笔记本。
“好。”
期间，教学过程还是非常顺利的，顾末把每一步怎么做和为什么要怎么做都一一分析了出来，方子悦也能明白个大概，有些还能举一反三说明白过程。
“行了，基础知识应该懂了吧，还有点时间刷点基础题巩固一下。”顾末说着打开笔记本那事先复印好的练习题拿给了方子悦做。
“好，你要不休息一下喝口水什么的，看你也讲了这么久。”方子悦说道。
顾末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写着，我休息会。”然后来到沙发这边坐下休息了一会。
过了一会，顾末睁开眼睛，屋内异常的安静，顾末起身来到方子悦旁边“做完了吗？”
方子悦没有回应，而是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拿着笔一动不动。顾末俯下身子一看，好家伙，竟然睡着了。
顾末笑了笑，轻轻推了推方子悦的撑着脑袋的那只手，结果手被很轻易的推开，下一秒方子悦的头直接朝下。
砰的一声，“啊”伴随方子悦的叫声，头直接磕在了桌子上。
方子悦直接惊醒，直起身子揉着刚刚磕到的地方，缓解疼痛。
“顾末！”方子悦瞪着眼睛看向顾末。
方子悦抬手想要打回去，顾末身子向后靠拉开距离。
顾末歪着头笑了笑“让你练习你给我睡着了？”
“那你就不能好好叫我嘛。”方子悦收回手，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要哭的感觉。
“好，下次不这样叫了。”顾末最受不了就是这个样子。
“给我看看。”顾末伸手去拿开方子悦捂着额头的手。
“你走开！”方子悦拍开顾末的手。
顾末皱眉，伸手单手抓住方子悦的两只手，身子向前倾去查看方子悦的伤处。
磕到的地方明显有些发紫了。“你家有没有红花油，有点发紫。”
方子悦愣了一下“你先松开！”试图挣脱却无济于事，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顾末将手松开，方子悦快步起身去房间把红花油，来到房间方子悦拍了拍脸想让脸上的红色褪去些，感觉恢复了一些，便那些红花油离开房间。
“过来，我帮你涂上。”顾末说道，对于上药这方面直接也算半个医生。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方子悦说道。
顾末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过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
对上顾末的视线方子悦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害怕，于是将红花油递给了顾末，老实的坐在了他对面，将额前的刘海撩了上去“轻点。”
顾末没说话，将红花油倒在食指上，轻轻涂在方子悦的伤口处，顺时针的揉搓。
“嘶。”有些痛感让方子悦没忍住。
“忍忍。”顾末说着再涂抹了一次便盖上了红花油，放在桌子上。
方子悦坐在那，除了头上的痛感，望着面前的这只手，然后出神了。
“看什么呢？”顾末说一了句将方子悦的思绪拉了回来。
“行了，让我看看你写的。”顾末说着将刚刚那张练习题拿过来看看，十五道题只做了六道，看来自己刚闭眼不久这人也睡着了。
“不错，虽然没做完但是做了的部分只错了一个。”
“什么！”方子悦自己都不敢相信，抢过来练习题看了起来。
“就第四题错了，应该选A不是D。”顾末解释道。
方子悦大喜“我头一次感觉自己能对这么多。”
“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外面吃，顺便带你缓解一下。”顾末说道。
“不用了吧，在家将就一下就行了。”方子悦的眼睛还是没离开练习题上。
“随你，看看有些什么吧。”顾末说着来到厨房。
“我自己可以的。”方子悦当想让顾末停下，自己来。
“没事，你接着做下面的题，我来做，就当给你的奖励，顾老师奖惩有度。”顾末说着打开了冰箱。
“好吧。”
等方子悦做完剩下的几道题后，顾末也将面端了上来，两碗葱花面，方子悦那个加了个荷包蛋。
“先吃，把练习给我看看做的怎么样。”顾末接过练习题将筷子递给她。
“好。”
仔细对照了一下“十五道题对了十二道，最后两道题错了。”顾末说道。
“什么！”方子悦咬断面条看向顾末。
顾末从她的文具袋里翻出红笔将整张试卷进行了批改。
方子悦正想拿过练习题来看，却被顾末拿到了另一边“先吃吃完再看。”然后自己也动起了筷子。
吃完后，顾末将碗筷拿起“我来吧。”方子悦说道毕竟对方是客人，自己这样不太好。
“没事，顾老师我教导有方，帮你一次以示鼓励。”顾末说着将碗放进洗水槽。
“你自己再看看错的那几道。”
“好吧。”方子悦知道自己争不过顾末表示放弃。
顾末将碗洗好后对方子悦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能等下吗？这两道题我实在看不懂。”方子悦抬头看向顾末，有种求人的语气。
“那个？”顾末放下包来到方子悦旁边坐下。
“看着。”
顾末为了方便讲解自己亲自上手在写过程，也为了方便方子悦能看到每一步的计算过程，就跟她并排坐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形之中又给拉近了。
“因为存在绝对值，所以将它划分为分段函数。”
......
“所以答案就这么来了，懂了吗？”写完最后一步，顾末抬头问道。
方子悦点了点头“大概是明白了。”说着也抬起了头。
但她似乎没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方子悦一抬头便对上了顾末的眼睛，并且四目相对下的距离可能就一个拳头那边宽。
方子悦脸瞬间红了起来“干嘛靠我那么近啊。”身体下意识的移着凳子将自己和顾末的距离拉开。
但顾末并没有受到干扰“差不多我就走了，太晚了已经要十点了。”说着便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方子悦瞄了一眼墙上的钟，九点五十三了，连忙说道“不好意思多耽误了点时间。”
“没事，只要你能学会就行。”顾末说着背起包便离开了。
方子悦刚准备说送他离开，顾末便打断“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不用送。”
“谁说我要送了你。”方子悦还不想承认被揭穿。
等顾末走后，屋内恢复了往常的安静，方子悦的脸也褪去了红。
望着那关闭的房门方子悦愣了一下，拍了拍脸，自言自语道“方子悦，你在想什么。”
然后回到房间收拾衣服准备洗澡了。
等洗完澡出来，方子悦将钱发给了顾末，顾末也刚到家。
“回来了？”顾嫣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
“嗯。”
“十点多了还不上床休息干嘛？”顾末瞄了顾嫣一眼。
顾嫣笑了笑“这不是等你回来嘛。”
“说吧，吃什么。”顾末很清楚这个点一般等他回来无非是叫他给她做夜宵。
“都这么说了，就米粉吧。”说着顾末都感觉顾嫣两眼在放光。
“那你等着，我给你做。”顾末将包放下便来到了厨房。
顾嫣就摇着轮椅在一旁看着，“离远点有油烟。”顾末提醒着，将她推到门口。
“没事”
“赵婶呢？”顾末问道，然后从上方的橱柜里找到米粉。
“可能去打牌了，还没回。”顾嫣回答。
顾末将粉放下锅里煮，回头看向顾嫣好像在发呆“发什么呆呢？”
“我在想，我弟弟上的了考场下的了厨房，多么好的一男孩子，身边女孩子很多吧。”
这话竟然让顾末愣了一下，脑子突然闪过那个拿自己伞的人，摸了摸鼻子“有，但不想接触很烦。”他指的是苏曼龄那类人。
“快好了，去外面等着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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