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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出国

    在便利店打工的时候,梦媛突然找到我,对我说言绥要出国读书,问我知道不知道。

    我一脸茫然,甚至没听明白她说的意思。

    “他跟我说要出国读书了,让我多照顾照顾你,今天就出发,去英国,我想着要去送送他,就来找你一起,你怎么不知道啊!“

    什么····去英国,他不是说需要去外地吗,怎么成外国了,我根本不知道啊,这信息量我一时间还消化不了,我用力摇摇头,问梦媛他几点的飞机。

    梦媛疑惑的说:“他不肯告诉我,你都不知道他出国的消息肯定也不知道他几点走,你赶紧打电话问问他,别等会人都上飞机了“

    我拿起电话开始拨号,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有点发抖,是那种控制不住的情绪,他的号码按了两次才按对。

    嘟······嘟·······嘟······

    电话一直占线,我连打两次都没人接,传来的机械女声一遍遍重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到最后就成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留言。

    我放下电话,叹了一口气,他不愿接我的电话,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朋友一场,不管怎么样,见一面再走也是情理之中吧,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想法是什么。

    梦媛见我叹气,就知道他没接电话,她也叹气:“唉,这少爷怎么了,平时巴不得时时刻刻在我们面前犯贱,到最后要走了,还不肯让我们送送,估计是怕看见我们然后舍不得走吧,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有点难过了“

    我沉默,实在是没想通,我想,言绥如果愿意回拨的话,我只要等着就好了,一直打也不太好。

    梦媛陪我到下班才走,她说看我那样,跟失魂了似的,有点担心我。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会像电视剧里一样,跑去机场一个个地方喊,一个个地方找,可现实就是不能旷班,不能临时请假,更没有专车送我们去,我们都没有坐过飞机,怎么可能知道机场要怎么找。)

    回到家,看着桌上的录取通知书放空,我被渊南大学历史学录取了,昨天有一个校领导亲自来我家恭喜我,并说如果我去历史学,他们可以将我的学费免掉。

    简娜很高兴,在陈德清的坟前她哭着说没有辜负陈德清,她把我养的很好,也没有辜负我的妈妈,陈禧很乖,是一个很棒的孩子。

    我还是想不通言绥,为什么要去国外了不跟我说一声,朋友之间告知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可他不仅瞒着我,还不接电话,让我担心,等他接通了,要骂他一顿。

    我不放心,还是不死心的打了几个电话,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关机,我安慰自己,在飞机上肯定不能打电话,都是要关机的,可下一秒就冒出来一个可怕的想法,他坐的飞机不会出事吧····呸呸呸,我真是有病,这种想法不可以有,言绥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只是都这么久了,就算是晚上起飞,到现在已经快一点钟了,c市飞往英国要六个小时,啊也许,也许他需要转机呢,也许他去的城市很远呢,也许有时差,我给自己想了很多个原因,只为了安稳下我的心。

    观音菩萨,请你一定要保佑言绥顺利到达目的地,哪怕再也不联系她都没关系,只要他好好的,什么都可以。

    笠日清早,昨天晚上睡的很不踏实,混混沌沌,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所以精神不好,总之今天起床感觉特别累,简娜让我请个假,明天再去,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点头,这个状态也确实不适合上班,看了看钟表,七点半,不知道言绥有没有到,如果到了应该也有时间报个平安吧,还是说,他不想跟我联络,否则也不会只瞒着我。

    我来不及在思考,简娜说外面有人找我。

    我心一颤,脑子里面冒出言绥的脸,放下手里的东西立马跑出去。

    见到来人后,我肩膀一垮,不自觉的沮丧了情绪,不是言绥,是一个没见过的男孩子。

    他问我是不是陈禧,我点头,他将手里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说是言绥离开前叮嘱他今天拿给我。

    我听到言绥的名字,追问他言绥在哪,他有些欲言又止,说应该是到了英国,因为言绥也没有联系他,只是按照约定来找我,我抓着手里的盒子,差点捏到变形,你看,大家都知道他要去英国,唯独我不知道。

    我道谢,看着他走出去,又停顿一下,回头看了看我,我有些看不懂他眼中的含意,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我心里没底,有预感他想跟我说什么,但说不出口,只能快步离开。

    简娜喊我进去吃饭,我才转身进门,看到手中的盒子,掂量了一下,不重,应该是很轻的东西,不知道言绥给我这个东西是为什么,我却不敢打开,平时见到包裹什么的,总是会手贱的一睹为快,可这个小小的东西,却有千斤重般,我不敢看也不想知道里面有什么,于是放进抽屉里,想着等言绥有消息了在看,这样我安心些。

    简娜催我去睡一会,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这个觉比昨晚更难受,心脏跳的极快,将我从半梦半醒的状态直接拉出来,我睁开眼睛,不停的扶拍我的胸膛,企图把那不适的感觉冷静下来,我撑在床头,实在是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没发生大事为什么这么心神不宁,简直跟鬼上身一样,睡是睡不了了,还不如起床把碗洗了,简娜已经出门上班了,陈璟送去了他外婆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做点家务让简娜轻松一点。

    就算是将桌子擦的锃亮,将所有的卫生都弄的干干净净,我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总是一股莫名其妙的怪情绪堆积在胸口,却找不到释放的念头。

    我想不出办法,就打开电视,嘈杂的声音暂时将我的耳朵占领。

    我带着这种情绪过了两天,言绥还是没有打电话过来,我想,他应该是真的不想跟我联络,既然如此,我也不要在胡思乱想的打乱自己的节奏,或许哪天,他愿意告诉我他在哪里,过的很好,没有联系我只是因为初来乍到要做很多事情,安稳下来就联系了我。

    人嘛,越是深处困惑越是喜欢用各种理由来搪塞自己,即使知道不可能,还是愿意等待着,像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