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玄幻奇幻 » 神霄剑帝 » 第十一章天墉自古绝才情

第十一章天墉自古绝才情

    师姐的修行?

    陈无忧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哼,这可是好东西。”陈无忧笑着拿起了落在地上的那几枚铜钱,落在手中,铜钱都还泛着幽光。

    那是不自然的光芒。

    “叮!”

    “恭喜宿主获得新词条:偷腥的猫。”

    “……”

    “我真的服气。你个系统,到底谁是主人啊?”陈无忧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公平交易,我付出肉…”

    “神马东西!”

    “呸!”

    陈无忧都给气傻了,偷腥的猫。

    这是个颇具侮辱性的词语!

    特别是对于他一个立志守身如玉的男人来说。

    破身那也不是他的错,他当时不在上面。

    “我告诉你系统,这是公平交易!你情我愿的东西!”陈无忧大喝。

    笑话,他不过是抽取了几滴骨髓给师姐而已,怎么,难不成还真偷腥呢?

    什么词条嘛,这是侮辱!污蔑!

    不关陈无忧如何不忿,词条却是没有再删除。

    山洞那次的确是事实,不论陈无忧是否乃自愿。

    白景兰体质特殊,从小就体弱多病,年幼时甚至一度无法下床。

    那是一段黑暗的经历,白景兰的父母当时掩盖了消息,也只有一些大人物才知道内情。

    一直到白景兰八岁之时,可怜的少女连走路都困难,身体异常虚弱,一度给人一种随时会夭折的感觉。

    直到后来,有高人指点,白景兰的父亲,也就是当代白家家主,亲自上陈家拜访。

    经过一番交涉,在陈家家主与白家家主,以及那位高人的协商之下,陈无忧悲催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自陈无忧八岁,也就是白景兰十一岁开始,每年陈无忧都会被以特殊的阵法抽取些许骨髓,以令白景兰续命。

    效果竟然是显著的,一年多下来,白景兰的身子大有好转。第二年,就开始修行了。

    起步比同龄人晚了几年,可凭借着过人的天赋,白景兰依旧弥补了差距,与刘梦溪并称天墉双娇,二人的才情与容貌都是上上之选。

    就是可怜了陈无忧,成了人形大药。

    每隔一段时间就被压榨。

    “过几天,也该去学院看看了。”陈无忧摸着腰,这是一伤未好,一伤又起。

    他很痛苦。

    那个高人,正是玄机子。

    那时候,他刚从神都迁过来。

    “话说,我的身子被这么多人惦记,我真的是凡人修仙?得去查查,万一我祖上出过大人物呢?”陈无忧喃喃自语,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系统,你怎么看?”

    “……”

    “宿主想多了。系统检测是不会出问题的。”系统冰冷的声音给陈无忧泼了一记冷水。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早,陈无忧换上学院的服饰,一袭白衣出门了。

    天墉学院在天墉城的中央,几乎位于正中间,处于黄金地段。而且,比邻城主府,占尽了天时地利。

    周围店铺很多,可谓是玲琅满目,既有本地特产,也能买得到各地货物。

    也算是照顾了那些千里迢迢赶来求学的学子。

    街道上人不少,却并不嬉闹,不如别的城区那般热闹喧嚣。

    在学院与城主府周边,连带着街道也多了几分不染人间烟火的气息。

    陈无忧行走在其中,他依旧是一人独行。

    至于暗中是否有人陪同,那就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了。

    天墉学院的弟子分为三个层次。

    普通学员,身穿白衣,头戴白冠;二十岁之前成为元者,便能经过统一的仪式,获得紫衣加身,荣耀无比。

    第三个层次一届只有寥寥几人能够跻身,自身天赋得到诸位院长认可,披金衣,授黑带,享无上光荣。

    陈无忧已经达到了精英弟子的条件,只差统一的仪式,便可以紫衣加身。

    天墉学院很大,作为古神国南端第一学院,他自然有着他的底蕴。

    从磅礴大气的正门走入,赫然看到一个身高十数丈的巨像,头戴高冠,要别玉佩,半仰着脑袋,似乎在仰头看尽苍穹的奥妙。

    “圣人。”陈无忧轻声念到,对着巨像,缓缓鞠了一躬。

    他是天墉学院的创始者,也是神话的开启者,三千年前,他是恒压一方大域的绝巅强者,披靡四方,近乎无敌。

    他立下大道,创立学院,亲手缔造了天墉学院,这个称霸楚河以南数千年的神话学院。

    陈无忧目光缓缓向下,那是一个平台,是当时的古神国帝王挥墨写下的,题的一首诗。

    才情天墉•题天墉学院

    西尽南疆平原处,一袭江水染山河。

    莫问东极无归处,天墉自古绝才情。

    陈无忧默念一遍,这代表了那代帝王对天墉圣人的极高评价,同时,也是对天墉学院的厚望与认同。

    好在,天墉学院的后人也是不孚众望,回答了“莫问东极无归处”,守住了“天墉自古绝才情”的期望。

    巨像旁边,有着一名发须皆白的老人,他一袭黑色长袍,拄着拐杖,同样半仰着头颅,一双混浊不堪的眼睛,似乎在望着天空,又像是瞻仰圣人英姿。

    陈无忧正了正神色,缓步上前,“玄机子老师!”

    老人没有转身,恍若未闻,一动不动,像是也化作雕塑。

    陈无忧也不恼,对此见怪不怪了,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

    良久,老人才缓缓转身。

    “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玄机子声音略带沙哑,他满脸皱纹,如老树皮般刻在脸色,像是历经了千万年的风雨与故事。

    “圣人,圣人啊!”老人感叹着。

    玄机不在言语,也未多看陈无忧一眼,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向学院深处走去。

    陈无忧显得很是乖巧,缓步走在后面。

    玄机子带着陈无忧来到一个小院,小院并不大,而且在学院的偏僻角落,并不显眼。

    只是在这种寸土寸金不说,庄重严肃的地方,这样一个小院,多少有些违和。

    玄机子推开房门,房间很是整齐,不染尘埃。看的出来老人经常打扫整理,这是与他那透露出来的混浊,破败,风霜过后的疲惫截然不同。

    “坐。”玄机子用拐杖指着一把椅子,自身则去了里屋,亲手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