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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她对不对

    醒来觉得清凉,原来还在山坡上,身上盖了一件衣裳。

    “顾伭,我睡了多久了”我问

    “不久,天还没亮!待会儿就能看到日出了”他说

    我们这样坐在山坡上,清风吹的我们透心凉,还好是秋天,夜里没有那么冷,加上有酒暖身。

    “日出了”我开心的说

    他也开心的看着我,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坐下来看日出。

    突然,顾伭拿起酒坛子,喝了一口酒,我想阻止他,因为他酒量不好。

    “那晚是你对不对?”他问我

    “什么”我说

    “我记得你身上的香味,那晚在春风楼,我抱着的姑娘是你对不对?”他又问

    这一刻,阳光开始普照大地,山坡上的草也开始伸了伸懒腰,清风吹乱了我的头发。而我此刻却不知怎么回答眼前这位少年问的问题。

    “你喝醉了”我说

    他一手护住我的头,一手把我按在地上,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顾伭,你做什么?”我生气的想推开他

    “姐姐别动,我就是有个问题想问你”他说

    “你问”我说

    “姐姐就是白仙医对不对?”他问

    我该说什么,是或不是,好像都不可以。

    “你怎么知道?”我问

    他确认后,情绪很失落,用拳头疯狂的打石壁上的石头,手上都是血

    “你干嘛?”我也怒了

    “姐姐在担心我吗”他又突然温柔的说

    “你不怕痛,随便你,放开我”我想逃离这里

    “装什么,姐姐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没见过”他一把把我拽回来,压制我的双手双腿,疯狂的亲吻我,索要我

    我很生气,可我无能为力,他太强了,我根本阻止不了他

    他就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坡上,粗鲁的要了我,不,算是我要了他。

    他走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眼泪湿润了我的头发,他把外衫披在我身上,自己离开了。

    他在我身上留了很多小伤口,咬伤,吻山,抓伤,我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反正他的气全部都发在了我身上。

    后来我回想起来,也是,坊间传闻,都知道白仙医已经嫁人有夫君,他是气这个吗?

    我回了无名山,继续做我的白仙医。可是我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回,我就有了身孕,这孩子来的突然,我也害怕他的出生。

    我犹豫再三,决定把孩子拿掉。我配了堕胎药,正在院子里熬着,自己趴在秋千上睡着了,最近总是犯困,不知道是不是冬天到了的缘故

    梦里突然暖和了,我睡的更香了

    醒来却在房间里,我起来出去看院子里的药,已经不见了。

    “姐姐配堕胎药做什么?”顾伭回来了

    “没有啊,就山下的王妈年纪大了不小心怀了孩子,让我帮帮她”我心虚的说

    “我帮你把过脉了”他说

    “哦”我回答

    他过来靠近我,指尖温柔的在我脸上触摸

    “姐姐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他低沉的语气问我

    “顾伭,我……”我不敢说自己不要,我怕他伤心

    他眼里透露着悲伤,我不知所措。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来的太迟了对不对?错过了你最好的年华,我无法改变这一点,可是,我爱你,我喜欢你一直骂我,怼我,欺负我,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我怕你赶我走,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要了你,我想守在你身边,姐姐,留下他好不好,这是我们的孩子”他说完泪水湿了我的衣裳

    可是有了少卿的前车之鉴,我已经无法相信他了,这个孩子我不能留,他的到来不一定让大家快乐,很可能会更加不幸。

    我承认,顾伭陪我多年,我对他的身体动过非分之想,可是我已经及早扼杀了,他从小天赋异禀,又古灵精怪,确实给我无趣的人生添加了几分乐趣,可我对他没有爱,无论他再怎么哀求,这个孩子我还是不会留的。

    我点了他的睡穴,让他休息一会儿吧,我重新煮了堕胎药,一碗喝了下去。

    夜里我腹痛难忍,全身疼痛,我没想到自己下身会大出血止都止不住,在我命悬一线之际,顾伭醒了,他帮我施针止血为我输送内力,保住了我的元气,他还帮我清洗了身体,还有处理流出来的脏东西,被单衣服他都帮我换好,给我煮了红枣莲子汤给我补血。

    我深知自己伤了根本,怕是再也不能生育了,顾伭应该也知道。

    “来,起来喝药”他将我扶起来

    “苦”我说

    “有糖,你喝一口药,再含一颗糖”他耐心的说

    看着这个才十八九岁的少年,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他

    “你怪我吗?”我问

    “嗯,怪你,也怨你,想过不理姐姐了,但是又做不到”他说

    “对不起啊”我喝完药躺下了

    大概休息了五六日左右,身体就恢复了,我打开房间,看到顾伭在门外劈柴,一片又一片的劈着

    “顾伭,别怨我,我不希望悲剧重演”我轻轻的说

    半月后,顾伭的大哥顾剑来接他了,说带他回去成亲,都是小时候定下来的亲事,两家又是世交,现在顾伭成年了,没有理由不去上门求亲。

    “我不回去”顾伭执拗的说

    “没有问你的意见,这是母亲生前定下来的亲事,你小时候顽劣就罢了,如今母亲走了,父亲又没有担当,你想顾家垮掉吗?何况苏伯父的女儿亭亭玉立,才貌双绝,对你也是崇拜有加的”顾伭和他大哥在楼下大厅谈事,我在楼上没有下去

    没过多久,顾伭被说服了,毕竟还是个少年,心性不稳,终究抵挡不住亲情的束缚。

    我打开房门,看他和哥哥离去的身影,是不甘吗?还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