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突然到访
冬堡法师学院，首席法师居住区。
安卡诺将伊法带到门口，忽然停下来嘱咐道：“你等一下要跟这个……嗯……僧侣谈谈，找出他出现在这的原因。然后他很快就会被请出这里。”
“你似乎很不喜欢赛伊克教团的人，为什么？”伊法注意到了安卡诺的态度。
“不要问我问题！”安卡诺皱眉道：“你只需要知道赛伊克教团是一个流氓组织，他们自以为凌驾于法律之上。他们曾与先祖神州发生过冲突，而我不允许让那种事在这里发生。”
伊法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居住区内，首席法师正和一个穿着黄色法袍的男子在花圃前交谈，看见伊法进来转头说道：“……”
空间忽然凝滞，飞蛾以极慢的速度扑动翅膀，伊法感觉伸手就能捏住。
伊法看向这里除了他唯一能动的人，那个法师。他的穿着和伊法在萨瑟尔城的影像中看见的一摸一样，但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是你干的？”
“请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对方说道：“我制造了一个让我们私下谈话的机会，但是恐怕不能一直保持这样。我们得长话短说。”
“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学院面临着极度重大的危机，而且我们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跟你联络。我相信这正是因为我们所担心的那个物体……你们称作玛格努斯之眼的东西。”
好么，托夫迪尔和首席法师研究了好几天都白研究了，到最后名字还是别人告诉我们的。
赛伊克僧侣继续说道：“从它之中释放的能量阻止我们通过你现在看到的景象联络你。它在这里待得越久，形势就变得越危险。所以我独自来这儿告诉你这个物体必须要被处理掉。”
“等一下，请问你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夸兰尼尔。”
“好吧，夸兰尼尔先生。”伊法说道，“既然这个‘玛格努斯之眼’这么危险，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首席法师？”
“没有那么简单，你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个物体……眼睛，它拥有无穷的力量，曾经挑起无数战争，而这个世界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它。如果它继续留在这，将会被人误用。”
伊法想象如果地球上出现了一个拥有无限能源的东西会发生什么，差不多就明白了夸兰尼尔的意思，他们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
“但赛伊克教团不会直接干预这世上的任何事务。实际上，我来这会被教团的某些人视为一种冒犯，当事情结束之后我就会离开你们的学院。而且我发现我的到来已经引起了怀疑，特别是安卡诺，你的梭默同事。”
伊法表示他跟安卡诺不是同事，但他对教团和梭默之间的矛盾很感兴趣。
“由于我们强大的力量，使得梭默认为我们教团是一个威胁。但我们是不会让他们控制我们的。”夸兰尼尔并不打算在这方面说更多。
“那你们为什么找我，我又能做什么？”
“我们相信你在未来必定发生的大事中会大有作为，但我们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接下来的话可能已经违反了教团的规定，但是我建议：在你的学院里找到占卜师杜兰。他的看法可能比我们的更清晰。”
伊法加入学院这些天，东转转西转转所有人都见过了，从没听说过有这号人。
“占卜师杜兰是谁？”
“他曾经是学院的一名学生，但现在……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应该在学院的某个地方，你可以去问问你在学院的朋友。”
“抱歉，我无法为你提供更多帮助了，我应该尽量多和你说一些的。但现在我恐怕得离开你了，我们会继续注视着你，并且尽我们所能指引你。”
夸兰尼尔说完，空间恢复了正常，首席法师萨沃斯·阿冉说道：“到这儿来。法师，你要找的人来了，有什么想问的？”
夸兰尼尔：“抱歉，我不太明白。”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别装傻。你让我从学院你找一个特殊的人，就是他了，现在你究竟想做什么呢？”安卡诺上前质问道。
“这明显是误会了，这里确实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我马上就走。”
“你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在我们查清楚你的图谋之前，你哪也去不了！”
“我没有在‘图谋’任何事。如果无意中冒犯了谁，我道歉。”
“我们会知道的……”
安卡诺跟夸兰尼尔纠缠了好一会儿，夸兰尼尔就跟失忆了一样问什么都不说，最后直接离开，安卡诺也没能真的拦住他。首席法师全程围观，放任安卡诺以主人的态度质询赛伊克教团的僧侣。后来伊法问起是，首席表示对赛伊克教团僧侣的突然到访和突然离开赶到奇怪。再问起“占卜师杜兰”，首席法师还以为伊法是从托夫迪尔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的，还让伊法转告托夫迪尔不要再跟学徒讲那个故事了。
“好吧，起码我知道该去问谁了。”
伊法打了个哈欠，回到成就大厅的房间里倒头就睡。
-------------------------------------
“我钱呢！”
第二天早上，伊法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绝望的发现他幸幸苦苦攒的三千赛普汀没了！
这么多钱伊法不可能一直随身携带，他把绝大部分积蓄都锁在房间的箱子里，现在锁还在，钱没了！
学院里应该没人会偷东西。扎格虽然有点小癖好，但不至于对同学下手，而且锁也没有被开过的痕迹。箱子里大部分是金币，少部分是各类宝石。金币全没了，宝石还剩了点，丢掉的总价值差不多有三千，要是被偷了应该全偷完才对。
想来想去，伊法想到了在光落堡垒的经历。难道是……氪金读档？！
“两次三千，一次一千五，靠，这么贵！扣完金币扣宝石，宝石扣完扣什么？要是没得扣怎么办？看来读档这招不能随便用了，以后还是要小心再小心。”
把丢钱和读档重来的代价联系起来，伊法反倒不慌了。比起他之前的各种猜测，扣钱这种代价算不错的了，就是有点贵，一次一千五，他上次打劫光落堡垒外加一个强盗窝赚到的全部金币加上卖掉的战利品也没有一千五赛普汀。
上午在元素大厅正常上课，学徒们围着“玛格努斯之眼”练习魔法，倒也没什么不对劲。下午伊法帮托夫迪尔找到了他弄丢的蒸馏器，顺便问起“占卜师杜兰”的事情。
“好吧，这是个我很久都没听到的名字了。”托夫迪尔说道：“老天啊，我最后一次跟他说话已经是几年前了。我以为他还在枯骨地牢里，但是我也不确定。”
“枯骨地牢？”伊法第一次听说学院还有地牢。
“在学院地底下。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你要下去的话最好小心点。”
伊法请托夫迪尔讲讲关于这个占卜师杜兰的故事。
“你知道，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跟其他人一样是听来的。他是一个极其优秀的学生，一个很能干的法师。他在用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方法深入研究魔法。但我认为他变得过于看重自己能获得多少力量，正因为如此才导致了那场意外。”
“什么意外？”
“我曾经对你说过，不能控制魔法的话可能会害了你自己，还记得吗？我不是在直指它一定会害了你，占卜师就是另一种活生生的被魔法摧毁的例子。有人说这是一场意外，我无法想象这是他人有意造成的。肯定是哪里出了错，然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跟在学院中流动的能量融合在一起。”
变成纯能量体了？
“我一直想问他有什么感觉，但总是说不出口。不过，那也得他还有知觉才行呢。如果你要去见他，请代我向他问好。”
“好的。”
当天夜里，伊法潜入枯骨地牢。
其实也不能说潜入，枯骨地牢的入口有两个，一个在庭院的走廊上，一个在学院庭院的走廊上，一个在面容之殿里，都没上锁，学院也没有规定禁止学徒进入地牢。
地牢已经废弃了很久，老早就不关人了。伊法只在地牢里遇到了一个冰怨灵和几个骷髅，骷髅也不一定是被人用魔法复活的，在天际，任何被阿凯（生死轮回之神，埋葬与殡仪之神）的祭祀用正确的仪式安葬的尸体都会被阿凯庇佑，无法被转换为亡灵。反之在一些魔力浓度高的地方，尸体就有一定纪律自然转化成亡灵生物。枯骨地牢空间极大，一侧有一层，而且与外界连通，导致整个学院地下几乎都是空的。这样都能在大塌陷中中幸存还能屹立八十年不倒，显然是有某种强大的魔法庇护。
这里也不全是牢房，有些地方似乎曾经被用来当作实验场所。伊法在地牢里转来转去，找到了两个特殊的房间，其中一个放置着一个奇特的“熔炉”，房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手册。
伊法拿起来看了看，前半部分是写给某个人的留言，后半部分是关于熔炉的介绍和使用方法，前后字迹不同，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孩子——
很抱歉我没能在你离开之前私下见你一面。这一季在沙迪斯·莫拉旅行非常危险，不然我就该在听到消息后过来看看了。诺德人在冬堡有间不错的学院，而我相信你会成才的。你也许知道我把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旅途中，而在拿期间我也熟练掌握了自己的法术。我正要给你送去一份我自己记下有关‘元素熔炉’的记录，里边有些是我在冬堡的研究心得。
先别和任何学员提起，只是告诉他们去一个叫枯骨地牢的地方就好。你会在那里发现熔炉。我担心我有很多研究笔记都遗失了，他们大多是我在天际的旅途中遗失的。也许你可以在你的旅行中发现他们也不一定。”
不知道是谁写给谁的，看纸张的颜色应该有很多年了。伊法往后看：
“我从元素熔炉中找到了一丝关于它的制造者，甚至还有如何开发它全部潜能的线索。只有在我通过不断试验之后事情才有了一些眉目，而我已经明白它的功能了。
熔炉主要是一个大型的高台，它门是自然形成的，但通常会附上传统的魔族*符文（大体上是n中间一个点，召唤系标志）。供应箱与一个突出的拉杆相连，高台似乎也可以用来接收某样大型的球状物。我还没法确定那样物体是什么。不过，那可能也与熔炉的功效有关。
熔炉是通过在供能箱内放入合适的物品来启动的，然后拉下拉杆，熔炉就会消耗掉这件物品。如果放入箱中的物品消耗掉了，那就说明祈求效果是有效的——但也会出现失败的情况，要么什么也没发生，要么就产生严重后果。有一次我甚至还祈求出了一只野山羊！好吧，至少对我而言最坏的情况就是求出一只山羊。
盲目对熔炉做实验是很危险的，所以我已经记录下许多经过测试后发现的召唤秘方。
简而言之，最稳定的也许就是召唤元素了。通过这种形式召唤出来的召唤兽会攻击第一个他们看到的目标，所以，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要使用这些召唤秘方，请做好战斗的准备！”
安卡诺将伊法带到门口，忽然停下来嘱咐道：“你等一下要跟这个……嗯……僧侣谈谈，找出他出现在这的原因。然后他很快就会被请出这里。”
“你似乎很不喜欢赛伊克教团的人，为什么？”伊法注意到了安卡诺的态度。
“不要问我问题！”安卡诺皱眉道：“你只需要知道赛伊克教团是一个流氓组织，他们自以为凌驾于法律之上。他们曾与先祖神州发生过冲突，而我不允许让那种事在这里发生。”
伊法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居住区内，首席法师正和一个穿着黄色法袍的男子在花圃前交谈，看见伊法进来转头说道：“……”
空间忽然凝滞，飞蛾以极慢的速度扑动翅膀，伊法感觉伸手就能捏住。
伊法看向这里除了他唯一能动的人，那个法师。他的穿着和伊法在萨瑟尔城的影像中看见的一摸一样，但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是你干的？”
“请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对方说道：“我制造了一个让我们私下谈话的机会，但是恐怕不能一直保持这样。我们得长话短说。”
“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学院面临着极度重大的危机，而且我们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跟你联络。我相信这正是因为我们所担心的那个物体……你们称作玛格努斯之眼的东西。”
好么，托夫迪尔和首席法师研究了好几天都白研究了，到最后名字还是别人告诉我们的。
赛伊克僧侣继续说道：“从它之中释放的能量阻止我们通过你现在看到的景象联络你。它在这里待得越久，形势就变得越危险。所以我独自来这儿告诉你这个物体必须要被处理掉。”
“等一下，请问你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夸兰尼尔。”
“好吧，夸兰尼尔先生。”伊法说道，“既然这个‘玛格努斯之眼’这么危险，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首席法师？”
“没有那么简单，你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个物体……眼睛，它拥有无穷的力量，曾经挑起无数战争，而这个世界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它。如果它继续留在这，将会被人误用。”
伊法想象如果地球上出现了一个拥有无限能源的东西会发生什么，差不多就明白了夸兰尼尔的意思，他们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
“但赛伊克教团不会直接干预这世上的任何事务。实际上，我来这会被教团的某些人视为一种冒犯，当事情结束之后我就会离开你们的学院。而且我发现我的到来已经引起了怀疑，特别是安卡诺，你的梭默同事。”
伊法表示他跟安卡诺不是同事，但他对教团和梭默之间的矛盾很感兴趣。
“由于我们强大的力量，使得梭默认为我们教团是一个威胁。但我们是不会让他们控制我们的。”夸兰尼尔并不打算在这方面说更多。
“那你们为什么找我，我又能做什么？”
“我们相信你在未来必定发生的大事中会大有作为，但我们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我接下来的话可能已经违反了教团的规定，但是我建议：在你的学院里找到占卜师杜兰。他的看法可能比我们的更清晰。”
伊法加入学院这些天，东转转西转转所有人都见过了，从没听说过有这号人。
“占卜师杜兰是谁？”
“他曾经是学院的一名学生，但现在……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应该在学院的某个地方，你可以去问问你在学院的朋友。”
“抱歉，我无法为你提供更多帮助了，我应该尽量多和你说一些的。但现在我恐怕得离开你了，我们会继续注视着你，并且尽我们所能指引你。”
夸兰尼尔说完，空间恢复了正常，首席法师萨沃斯·阿冉说道：“到这儿来。法师，你要找的人来了，有什么想问的？”
夸兰尼尔：“抱歉，我不太明白。”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别装傻。你让我从学院你找一个特殊的人，就是他了，现在你究竟想做什么呢？”安卡诺上前质问道。
“这明显是误会了，这里确实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我马上就走。”
“你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在我们查清楚你的图谋之前，你哪也去不了！”
“我没有在‘图谋’任何事。如果无意中冒犯了谁，我道歉。”
“我们会知道的……”
安卡诺跟夸兰尼尔纠缠了好一会儿，夸兰尼尔就跟失忆了一样问什么都不说，最后直接离开，安卡诺也没能真的拦住他。首席法师全程围观，放任安卡诺以主人的态度质询赛伊克教团的僧侣。后来伊法问起是，首席表示对赛伊克教团僧侣的突然到访和突然离开赶到奇怪。再问起“占卜师杜兰”，首席法师还以为伊法是从托夫迪尔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的，还让伊法转告托夫迪尔不要再跟学徒讲那个故事了。
“好吧，起码我知道该去问谁了。”
伊法打了个哈欠，回到成就大厅的房间里倒头就睡。
-------------------------------------
“我钱呢！”
第二天早上，伊法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绝望的发现他幸幸苦苦攒的三千赛普汀没了！
这么多钱伊法不可能一直随身携带，他把绝大部分积蓄都锁在房间的箱子里，现在锁还在，钱没了！
学院里应该没人会偷东西。扎格虽然有点小癖好，但不至于对同学下手，而且锁也没有被开过的痕迹。箱子里大部分是金币，少部分是各类宝石。金币全没了，宝石还剩了点，丢掉的总价值差不多有三千，要是被偷了应该全偷完才对。
想来想去，伊法想到了在光落堡垒的经历。难道是……氪金读档？！
“两次三千，一次一千五，靠，这么贵！扣完金币扣宝石，宝石扣完扣什么？要是没得扣怎么办？看来读档这招不能随便用了，以后还是要小心再小心。”
把丢钱和读档重来的代价联系起来，伊法反倒不慌了。比起他之前的各种猜测，扣钱这种代价算不错的了，就是有点贵，一次一千五，他上次打劫光落堡垒外加一个强盗窝赚到的全部金币加上卖掉的战利品也没有一千五赛普汀。
上午在元素大厅正常上课，学徒们围着“玛格努斯之眼”练习魔法，倒也没什么不对劲。下午伊法帮托夫迪尔找到了他弄丢的蒸馏器，顺便问起“占卜师杜兰”的事情。
“好吧，这是个我很久都没听到的名字了。”托夫迪尔说道：“老天啊，我最后一次跟他说话已经是几年前了。我以为他还在枯骨地牢里，但是我也不确定。”
“枯骨地牢？”伊法第一次听说学院还有地牢。
“在学院地底下。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你要下去的话最好小心点。”
伊法请托夫迪尔讲讲关于这个占卜师杜兰的故事。
“你知道，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跟其他人一样是听来的。他是一个极其优秀的学生，一个很能干的法师。他在用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方法深入研究魔法。但我认为他变得过于看重自己能获得多少力量，正因为如此才导致了那场意外。”
“什么意外？”
“我曾经对你说过，不能控制魔法的话可能会害了你自己，还记得吗？我不是在直指它一定会害了你，占卜师就是另一种活生生的被魔法摧毁的例子。有人说这是一场意外，我无法想象这是他人有意造成的。肯定是哪里出了错，然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跟在学院中流动的能量融合在一起。”
变成纯能量体了？
“我一直想问他有什么感觉，但总是说不出口。不过，那也得他还有知觉才行呢。如果你要去见他，请代我向他问好。”
“好的。”
当天夜里，伊法潜入枯骨地牢。
其实也不能说潜入，枯骨地牢的入口有两个，一个在庭院的走廊上，一个在学院庭院的走廊上，一个在面容之殿里，都没上锁，学院也没有规定禁止学徒进入地牢。
地牢已经废弃了很久，老早就不关人了。伊法只在地牢里遇到了一个冰怨灵和几个骷髅，骷髅也不一定是被人用魔法复活的，在天际，任何被阿凯（生死轮回之神，埋葬与殡仪之神）的祭祀用正确的仪式安葬的尸体都会被阿凯庇佑，无法被转换为亡灵。反之在一些魔力浓度高的地方，尸体就有一定纪律自然转化成亡灵生物。枯骨地牢空间极大，一侧有一层，而且与外界连通，导致整个学院地下几乎都是空的。这样都能在大塌陷中中幸存还能屹立八十年不倒，显然是有某种强大的魔法庇护。
这里也不全是牢房，有些地方似乎曾经被用来当作实验场所。伊法在地牢里转来转去，找到了两个特殊的房间，其中一个放置着一个奇特的“熔炉”，房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手册。
伊法拿起来看了看，前半部分是写给某个人的留言，后半部分是关于熔炉的介绍和使用方法，前后字迹不同，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孩子——
很抱歉我没能在你离开之前私下见你一面。这一季在沙迪斯·莫拉旅行非常危险，不然我就该在听到消息后过来看看了。诺德人在冬堡有间不错的学院，而我相信你会成才的。你也许知道我把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旅途中，而在拿期间我也熟练掌握了自己的法术。我正要给你送去一份我自己记下有关‘元素熔炉’的记录，里边有些是我在冬堡的研究心得。
先别和任何学员提起，只是告诉他们去一个叫枯骨地牢的地方就好。你会在那里发现熔炉。我担心我有很多研究笔记都遗失了，他们大多是我在天际的旅途中遗失的。也许你可以在你的旅行中发现他们也不一定。”
不知道是谁写给谁的，看纸张的颜色应该有很多年了。伊法往后看：
“我从元素熔炉中找到了一丝关于它的制造者，甚至还有如何开发它全部潜能的线索。只有在我通过不断试验之后事情才有了一些眉目，而我已经明白它的功能了。
熔炉主要是一个大型的高台，它门是自然形成的，但通常会附上传统的魔族*符文（大体上是n中间一个点，召唤系标志）。供应箱与一个突出的拉杆相连，高台似乎也可以用来接收某样大型的球状物。我还没法确定那样物体是什么。不过，那可能也与熔炉的功效有关。
熔炉是通过在供能箱内放入合适的物品来启动的，然后拉下拉杆，熔炉就会消耗掉这件物品。如果放入箱中的物品消耗掉了，那就说明祈求效果是有效的——但也会出现失败的情况，要么什么也没发生，要么就产生严重后果。有一次我甚至还祈求出了一只野山羊！好吧，至少对我而言最坏的情况就是求出一只山羊。
盲目对熔炉做实验是很危险的，所以我已经记录下许多经过测试后发现的召唤秘方。
简而言之，最稳定的也许就是召唤元素了。通过这种形式召唤出来的召唤兽会攻击第一个他们看到的目标，所以，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要使用这些召唤秘方，请做好战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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