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出行
“总算是清净了！”
望着流淌在混沌中的女娲湖，李红军松了一口气。
之前众多神灵来女娲湖，给他一种莫大的压迫感，现在总算好多了。
很快，李红军脸上轻松的神色又消失了。
只见一位巨大神灵静坐在他身旁，一副讨好模样：“神师喜欢清净？那去神师山啊！神师山只吾一神，平常也没有谁会去，绝对会让神师喜欢。要不然，吾等这就启程？”
另一边，正守着陷入冥想盘古的女娲脸色阴沉，直盯盯的看着虚。
“看吾做甚，是神师自己说喜欢清净，你这女娲隔三差五就会来一两个神灵，好不聒噪，如此怠慢，吾邀请神师去神师山理所当然！”
“吾准许你留下已经是给你莫大脸面，不要不知好歹！”
“哼～，混沌之大，吾何处不可去？若不是神师在此，吾才不屑留在你这女娲湖呢！”
“那你可以走！”
“神师在哪，吾便在哪！”
听祂们斗嘴，李红军头大。
本来李红军是应该站在女娲这一边的，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虚处处为他说话，李红军也拉不下脸与祂交恶。
其实主要是怕得罪虚，之前虚与众神的交流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实力强大，估摸着早被人打死了吧！
说到这，李红军很好奇，凝出一朵道花的实力在混沌是什么水平？
他正想悄咪问一问九劫玄阴，结果却被虚听到了。
“神师想知道，其实可以直接问吾，吾定当知无不言！”
李红军无语，在神灵面前，他是一点秘密都没有。
九劫玄阴却想骂他白痴，不知道传音吗？非得当着人家的面说。
不过李红军虽然是神师，知道很多祂不知道的东西，却也有可能不会传音。
毕竟才刚诞生不久。
“找个机会教洪传音，这样是不是我也算神师”的老师了？”想到这，九劫玄阴嗤嗤一笑。
虚笑眯笑道：“神师，其实吾一朵道花的实力，在混沌算不上什么，混沌太大，有各种各样的强大神灵，还有很多不知名的神灵也无比强大。”
“就比如哪位盘古道友，虽然还未凝聚出道花，但战力丝毫不弱于吾。”
李红军点头：“意思是你在混沌中混得中规中矩？”
虚愣了一下，才慢慢理解李红军的意思。
“差不多，不过稍微比神师想的要好那么一点，毕竟混沌无神结出道果，道花便是现在最高成就。”
突然他又纠正道：“哦，不对，好像不久前祝融刚诞生的那个妹妹，吾记得是叫后土来着，祂已经结出了道果。”
李红军这才想起那个不亚于女娲的完美女神，没想到祂是第一个结出道果的，真是没想到！
“这么说后土现在是混沌第一战力？”
虚摇头：“不一定，祂初接道果，对大道之力的使用和感悟还未深，如果不是神师的完美筑身之法，祂未必能完美筑身，结成道果。”
“所以，祂只是成就最高，战力不一定最强，当然若是祂在感悟个几万年，应该就是第一了，只是这段时间说不定就有谁也接出道果了，那就不好说了！”
原来如此！
懂了！
境界不代表战力，就像小说中的主角，一般都是可以越级挑战的。
不过现在后土境界最高，就算战力还没跟上，也是未来可期。
“除了道花、道果，还有其他的境界吗？”
虚顿了顿：“境界？成就？倒也贴切。不愧是神师，对事物的看法果然透彻。”
好家伙，无形之中又被舔了！
“除了道花、道果之外，一般不好确认，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不过当神灵的体型到达一定程度，也可以分一层次，在神师还未命名神灵之前叫巨灵！现在嘛，或许用大神形容也颇为贴切。”
好家伙，难怪这些神灵一个两个身体巨大，没想到这也是到达一种境界的象征。
意思也就是说，身体越大实力越强？
怎么有一种野蛮的感觉！
“既然你已经凝聚出一朵道花，按理来说比大神高一个级别，为什么你的体型不继续变大了？”现在李红军终于知道为什么虚敢这么狂了，原来是有实力作为底气。
难怪那些神灵敢怒不敢言。
“不行的，身体达到一定程度后，继续变大反而会影响战力，吾现在这样就是最适合战斗的体型了。”
这一点倒是有点像蓝星的引力限制，长到一定程度后继续变大反而会束缚自己。
俗话说的好，最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李红军看着眼前这个身体巨大，一脸谈好模样的虚，淡淡问道：“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要待在我身边呢？要封神？可封神之法我早已经告知了。按理来说你没必要在来讨好我。”
虚笑嘻嘻的摆了摆手：“神师哪里的话，怎么能说是讨好呢？吾这是真心臣服，想要服侍神师。吾之前就说过了，神师尚幼，需要一个神卫替您保驾护航！”
这话李红军信了才有鬼。
女娲也在一直关注这虚。
这家伙，好难缠，不愧是最为古老和强大的一批神灵！
“至于封神，其实吾没有那么看重，神师也说了，封神是神，不封神也是神，吾生得古老，这些虚名吾早已看透。”
李红军点了点头，你说你的，我点我的头，至于信不信，你猜。
虚巨大的身躯，做了一个挠头的动作，看起来倒是有些违和感，祂不好意思道：“其实吾还真有一些私心，身为最古老的一批神灵，吾早已经凝聚道花，却迟迟无法结出道果，证得大道。
“然而见到神师那一刻，吾的道花震动，似乎要结果了。再加上被神师所折服，所以才想留在神师身边，一边服侍神师，一边追寻大道的真理。”
虚说的很真诚，看起来倒是不假，可神灵毕竟是神灵。
真的假的不是用眼睛可以看出来的。
反正对于虚的话，女娲是一脸不屑。
“如此就随你吧，不过事先说好，我不需要服侍，你待在我身边大可不必如此。你……”
李红军顿了顿，郑重道：“你也不能打着神卫的名号限制我的自由，管我的闲事。”
“这是自然！”
试探了一下虚，李红军便不在管祂，反而来的女娲身旁。
“女娲姐姐，盘古道友这次冥想，大概需要多久才能醒？”
女娲看了一眼陷入深度冥想的盘古，摇头道：“吾也不知，不过看祂的情况，短则数年，长或许要上万年也不一定。”
“你找祂有事？需要祂快一点醒来吗？”
李红军：“这倒不是，只是有很多事情想问祂。”
女娲疑惑道：“什么事，问吾也是一样，盘古道友和吾诞的时间生相差不多，祂知道的吾也大多知道。”
“神师可以问吾，吾诞生得早，这混沌中几乎没有吾不知道的事！”虚插嘴道。
然而，迎接祂的却是李红军冷淡的眼神。
“你知道这周围有多少小神？都是什么大道吗？”
虚不敢在多言了。
神师说过，不能管他闲事的，再说了他对小神是真不了解。
祂堂堂远古大神，怎么会去关注哪些连大神都不是的小神灵。
李红军道谢道：“多谢女娲姐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说盘古道友交友甚广，想必祂对混沌颇熟，我想出去走一走，正想问祂往哪里走能遇见多一些小神。”
大神李红军是不太敢接触的，现在自己是香饽饽，万一被那个大神要挟了怎么办？
封神之法虽然传下去了，可要想短时间封神几乎不可能，难说不会有人铤而走险，来找他直接封神。
要知道他之前可没少得罪人，之前来胁迫女娲姐姐的哪位叫祁魍的一看就不简单。
自己让祂丢尽了脸面，说不定祂就会来找自己报复。
好在现在有个免费的护卫，他也不是那么担心了。
“小神吾也认识一些，不过不多，反倒是玄阴认识不少，不过大多和祂一样，都是些还未诞生的神灵，应该也不是你想找的。”
“对了，你可以去见一见巨泰道友，吾听说祂对小神格外关照，还有不少小神跟着祂一起修道。正好你上次不是说要和祂论道吗？”
女娲：“此刻去，一举两得！”
巨泰吗？
那个看起来刚正不阿的大神。
李红军对祂的印象很好。
“如此便听女娲姐姐的，不过我不知道祂住哪里啊？”
虚不敢在充大头了，祂淡淡道：“女娲道友要为盘古道友护法，暂时走不开，若是神师想去，吾愿为神师带路！”
李红军点头：“如此甚好！”
就在此时，九劫玄阴滚了出来：“吾也要去！”
李红军不想带祂，奈何经不住祂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祂了。
“正好，找个机会把祂掰直！”
女娲提醒道：“虽然有虚这家伙在，不过洪弟还需多多留意，混沌中不弱于虚的神灵不少。”
虚不爽道：“汝这是何意，看不起吾还是怎么地？”
女娲也不怒：“实话实说罢了！”
虚：“那汝倒是说说看，混沌之中有谁能在吾面前对神师出手？”
女娲：“一个不行，两个呢？三个呢？混沌中与汝同一批诞生的可不少。”
见状，李红军头疼。
虚还以为自己被看轻了，急忙道：“神师放心，有吾在，没有谁敢对你出手。”
李红军没有搭理祂，反倒对着女娲抱拳道谢：“多谢女娲姐姐提醒，我会经量小心行事的！”
女娲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这么可气，李红军现在的地位祂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淡淡道：“玄阴性子跳脱，早就想出去看看了，有你在祂身边吾也放心，此行玄阴就拜托你多加照顾了。”
“一定！”
九劫玄阴高兴道：“女娲姐姐，吾等先走了！”
说着，便拉着李红军往混沌走去。
身后，虚紧紧跟着，丝毫不敢怠慢。
离开女娲湖，李红军顿时失去了方向感，要不是有虚在带路，他估计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混沌对他这个凡人真不友好！
李红军开始想念现代生活了，在这里他显得格格不入。
“敢问神师，您找小神干吗，祂们实力不强，对大道的感悟也不深，相比起大神，祂们远远不如，根本帮不上您。”
“若是您改变心意，吾可以为您引荐几位不弱于吾的大神，祂们长年闭关冥想，一般神灵根本没有机会结交，祂们也不屑结交，除了吾，就算盘古在祂们面前也说不上半句话。”
李红军冷下脸：“那又如何，祂们不照样没有成道，结出道果。相比祂们，后土才刚诞生境界却已然超过祂们。”
虚连忙道：“神师说的是，不过后土是例外，像祂这般，亿万年才有一个。而这亿万年诞生的神灵，没有谁能够超越祂们。”
“你说的是你吧！”
虚有些不好意思。
李红军道：“哼～迂腐，年龄可以增长见识，却不能增长能力，你可曾听过学无先后，达者为先？”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虚跟着念了一遍，许久才摇头道：“未曾听过，不过虚认为，此话甚是在理。神师和后土便是最好的例子！”
“虚伪。”
九劫玄阴突然插了一句，搞得虚有些尴尬，不过有李红军在，祂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便过去了。
李红军也不再搭理祂，抱着九劫玄阴，他正一点点打量混沌。
初到混沌的时候他没注意，只觉得混沌有些像荒漠戈壁，只是多了一些神秘色彩。
现在回过头，才发现当时的他有多天真。
船夫说过，混沌是起点，虽然李红军还是不太理解这句话，不过混沌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初生的孩童。
非常稚嫩，就连一些后世大神，也还没有成长起来。
比如盘古和女娲。
还有一些没听过的神灵，李红军也见了不少，山海经没有记载，也不知道后来祂们去了哪里。
总而言之，李红军对起点的理解，可以归咎于初生的混沌，亦或者是初生的神灵。
走了一段路，李红军问道：“我们走了多久，巨泰住的远吗？”
虚答道：“不远，再走这么几次就到了，算是住的离女娲湖比较近。”
“你们平时赶路，都是这样吗？”
九劫玄阴和虚一脸不解：“不然还有其他方法？”
不愧是神师，见识就是广。
祂们可没听过还有其他赶路的方法，大抵应该也是神师推演出来的。
李红军点头，心里有些郁闷。
虽然不累，但走着好麻烦。
突然有些想念交通工具了！
…………
望着流淌在混沌中的女娲湖，李红军松了一口气。
之前众多神灵来女娲湖，给他一种莫大的压迫感，现在总算好多了。
很快，李红军脸上轻松的神色又消失了。
只见一位巨大神灵静坐在他身旁，一副讨好模样：“神师喜欢清净？那去神师山啊！神师山只吾一神，平常也没有谁会去，绝对会让神师喜欢。要不然，吾等这就启程？”
另一边，正守着陷入冥想盘古的女娲脸色阴沉，直盯盯的看着虚。
“看吾做甚，是神师自己说喜欢清净，你这女娲隔三差五就会来一两个神灵，好不聒噪，如此怠慢，吾邀请神师去神师山理所当然！”
“吾准许你留下已经是给你莫大脸面，不要不知好歹！”
“哼～，混沌之大，吾何处不可去？若不是神师在此，吾才不屑留在你这女娲湖呢！”
“那你可以走！”
“神师在哪，吾便在哪！”
听祂们斗嘴，李红军头大。
本来李红军是应该站在女娲这一边的，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虚处处为他说话，李红军也拉不下脸与祂交恶。
其实主要是怕得罪虚，之前虚与众神的交流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实力强大，估摸着早被人打死了吧！
说到这，李红军很好奇，凝出一朵道花的实力在混沌是什么水平？
他正想悄咪问一问九劫玄阴，结果却被虚听到了。
“神师想知道，其实可以直接问吾，吾定当知无不言！”
李红军无语，在神灵面前，他是一点秘密都没有。
九劫玄阴却想骂他白痴，不知道传音吗？非得当着人家的面说。
不过李红军虽然是神师，知道很多祂不知道的东西，却也有可能不会传音。
毕竟才刚诞生不久。
“找个机会教洪传音，这样是不是我也算神师”的老师了？”想到这，九劫玄阴嗤嗤一笑。
虚笑眯笑道：“神师，其实吾一朵道花的实力，在混沌算不上什么，混沌太大，有各种各样的强大神灵，还有很多不知名的神灵也无比强大。”
“就比如哪位盘古道友，虽然还未凝聚出道花，但战力丝毫不弱于吾。”
李红军点头：“意思是你在混沌中混得中规中矩？”
虚愣了一下，才慢慢理解李红军的意思。
“差不多，不过稍微比神师想的要好那么一点，毕竟混沌无神结出道果，道花便是现在最高成就。”
突然他又纠正道：“哦，不对，好像不久前祝融刚诞生的那个妹妹，吾记得是叫后土来着，祂已经结出了道果。”
李红军这才想起那个不亚于女娲的完美女神，没想到祂是第一个结出道果的，真是没想到！
“这么说后土现在是混沌第一战力？”
虚摇头：“不一定，祂初接道果，对大道之力的使用和感悟还未深，如果不是神师的完美筑身之法，祂未必能完美筑身，结成道果。”
“所以，祂只是成就最高，战力不一定最强，当然若是祂在感悟个几万年，应该就是第一了，只是这段时间说不定就有谁也接出道果了，那就不好说了！”
原来如此！
懂了！
境界不代表战力，就像小说中的主角，一般都是可以越级挑战的。
不过现在后土境界最高，就算战力还没跟上，也是未来可期。
“除了道花、道果，还有其他的境界吗？”
虚顿了顿：“境界？成就？倒也贴切。不愧是神师，对事物的看法果然透彻。”
好家伙，无形之中又被舔了！
“除了道花、道果之外，一般不好确认，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不过当神灵的体型到达一定程度，也可以分一层次，在神师还未命名神灵之前叫巨灵！现在嘛，或许用大神形容也颇为贴切。”
好家伙，难怪这些神灵一个两个身体巨大，没想到这也是到达一种境界的象征。
意思也就是说，身体越大实力越强？
怎么有一种野蛮的感觉！
“既然你已经凝聚出一朵道花，按理来说比大神高一个级别，为什么你的体型不继续变大了？”现在李红军终于知道为什么虚敢这么狂了，原来是有实力作为底气。
难怪那些神灵敢怒不敢言。
“不行的，身体达到一定程度后，继续变大反而会影响战力，吾现在这样就是最适合战斗的体型了。”
这一点倒是有点像蓝星的引力限制，长到一定程度后继续变大反而会束缚自己。
俗话说的好，最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李红军看着眼前这个身体巨大，一脸谈好模样的虚，淡淡问道：“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要待在我身边呢？要封神？可封神之法我早已经告知了。按理来说你没必要在来讨好我。”
虚笑嘻嘻的摆了摆手：“神师哪里的话，怎么能说是讨好呢？吾这是真心臣服，想要服侍神师。吾之前就说过了，神师尚幼，需要一个神卫替您保驾护航！”
这话李红军信了才有鬼。
女娲也在一直关注这虚。
这家伙，好难缠，不愧是最为古老和强大的一批神灵！
“至于封神，其实吾没有那么看重，神师也说了，封神是神，不封神也是神，吾生得古老，这些虚名吾早已看透。”
李红军点了点头，你说你的，我点我的头，至于信不信，你猜。
虚巨大的身躯，做了一个挠头的动作，看起来倒是有些违和感，祂不好意思道：“其实吾还真有一些私心，身为最古老的一批神灵，吾早已经凝聚道花，却迟迟无法结出道果，证得大道。
“然而见到神师那一刻，吾的道花震动，似乎要结果了。再加上被神师所折服，所以才想留在神师身边，一边服侍神师，一边追寻大道的真理。”
虚说的很真诚，看起来倒是不假，可神灵毕竟是神灵。
真的假的不是用眼睛可以看出来的。
反正对于虚的话，女娲是一脸不屑。
“如此就随你吧，不过事先说好，我不需要服侍，你待在我身边大可不必如此。你……”
李红军顿了顿，郑重道：“你也不能打着神卫的名号限制我的自由，管我的闲事。”
“这是自然！”
试探了一下虚，李红军便不在管祂，反而来的女娲身旁。
“女娲姐姐，盘古道友这次冥想，大概需要多久才能醒？”
女娲看了一眼陷入深度冥想的盘古，摇头道：“吾也不知，不过看祂的情况，短则数年，长或许要上万年也不一定。”
“你找祂有事？需要祂快一点醒来吗？”
李红军：“这倒不是，只是有很多事情想问祂。”
女娲疑惑道：“什么事，问吾也是一样，盘古道友和吾诞的时间生相差不多，祂知道的吾也大多知道。”
“神师可以问吾，吾诞生得早，这混沌中几乎没有吾不知道的事！”虚插嘴道。
然而，迎接祂的却是李红军冷淡的眼神。
“你知道这周围有多少小神？都是什么大道吗？”
虚不敢在多言了。
神师说过，不能管他闲事的，再说了他对小神是真不了解。
祂堂堂远古大神，怎么会去关注哪些连大神都不是的小神灵。
李红军道谢道：“多谢女娲姐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说盘古道友交友甚广，想必祂对混沌颇熟，我想出去走一走，正想问祂往哪里走能遇见多一些小神。”
大神李红军是不太敢接触的，现在自己是香饽饽，万一被那个大神要挟了怎么办？
封神之法虽然传下去了，可要想短时间封神几乎不可能，难说不会有人铤而走险，来找他直接封神。
要知道他之前可没少得罪人，之前来胁迫女娲姐姐的哪位叫祁魍的一看就不简单。
自己让祂丢尽了脸面，说不定祂就会来找自己报复。
好在现在有个免费的护卫，他也不是那么担心了。
“小神吾也认识一些，不过不多，反倒是玄阴认识不少，不过大多和祂一样，都是些还未诞生的神灵，应该也不是你想找的。”
“对了，你可以去见一见巨泰道友，吾听说祂对小神格外关照，还有不少小神跟着祂一起修道。正好你上次不是说要和祂论道吗？”
女娲：“此刻去，一举两得！”
巨泰吗？
那个看起来刚正不阿的大神。
李红军对祂的印象很好。
“如此便听女娲姐姐的，不过我不知道祂住哪里啊？”
虚不敢在充大头了，祂淡淡道：“女娲道友要为盘古道友护法，暂时走不开，若是神师想去，吾愿为神师带路！”
李红军点头：“如此甚好！”
就在此时，九劫玄阴滚了出来：“吾也要去！”
李红军不想带祂，奈何经不住祂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祂了。
“正好，找个机会把祂掰直！”
女娲提醒道：“虽然有虚这家伙在，不过洪弟还需多多留意，混沌中不弱于虚的神灵不少。”
虚不爽道：“汝这是何意，看不起吾还是怎么地？”
女娲也不怒：“实话实说罢了！”
虚：“那汝倒是说说看，混沌之中有谁能在吾面前对神师出手？”
女娲：“一个不行，两个呢？三个呢？混沌中与汝同一批诞生的可不少。”
见状，李红军头疼。
虚还以为自己被看轻了，急忙道：“神师放心，有吾在，没有谁敢对你出手。”
李红军没有搭理祂，反倒对着女娲抱拳道谢：“多谢女娲姐姐提醒，我会经量小心行事的！”
女娲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这么可气，李红军现在的地位祂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淡淡道：“玄阴性子跳脱，早就想出去看看了，有你在祂身边吾也放心，此行玄阴就拜托你多加照顾了。”
“一定！”
九劫玄阴高兴道：“女娲姐姐，吾等先走了！”
说着，便拉着李红军往混沌走去。
身后，虚紧紧跟着，丝毫不敢怠慢。
离开女娲湖，李红军顿时失去了方向感，要不是有虚在带路，他估计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混沌对他这个凡人真不友好！
李红军开始想念现代生活了，在这里他显得格格不入。
“敢问神师，您找小神干吗，祂们实力不强，对大道的感悟也不深，相比起大神，祂们远远不如，根本帮不上您。”
“若是您改变心意，吾可以为您引荐几位不弱于吾的大神，祂们长年闭关冥想，一般神灵根本没有机会结交，祂们也不屑结交，除了吾，就算盘古在祂们面前也说不上半句话。”
李红军冷下脸：“那又如何，祂们不照样没有成道，结出道果。相比祂们，后土才刚诞生境界却已然超过祂们。”
虚连忙道：“神师说的是，不过后土是例外，像祂这般，亿万年才有一个。而这亿万年诞生的神灵，没有谁能够超越祂们。”
“你说的是你吧！”
虚有些不好意思。
李红军道：“哼～迂腐，年龄可以增长见识，却不能增长能力，你可曾听过学无先后，达者为先？”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虚跟着念了一遍，许久才摇头道：“未曾听过，不过虚认为，此话甚是在理。神师和后土便是最好的例子！”
“虚伪。”
九劫玄阴突然插了一句，搞得虚有些尴尬，不过有李红军在，祂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便过去了。
李红军也不再搭理祂，抱着九劫玄阴，他正一点点打量混沌。
初到混沌的时候他没注意，只觉得混沌有些像荒漠戈壁，只是多了一些神秘色彩。
现在回过头，才发现当时的他有多天真。
船夫说过，混沌是起点，虽然李红军还是不太理解这句话，不过混沌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初生的孩童。
非常稚嫩，就连一些后世大神，也还没有成长起来。
比如盘古和女娲。
还有一些没听过的神灵，李红军也见了不少，山海经没有记载，也不知道后来祂们去了哪里。
总而言之，李红军对起点的理解，可以归咎于初生的混沌，亦或者是初生的神灵。
走了一段路，李红军问道：“我们走了多久，巨泰住的远吗？”
虚答道：“不远，再走这么几次就到了，算是住的离女娲湖比较近。”
“你们平时赶路，都是这样吗？”
九劫玄阴和虚一脸不解：“不然还有其他方法？”
不愧是神师，见识就是广。
祂们可没听过还有其他赶路的方法，大抵应该也是神师推演出来的。
李红军点头，心里有些郁闷。
虽然不累，但走着好麻烦。
突然有些想念交通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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