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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致命打击,致命的打基。

    情况有变,那黑衣神秘人随时可能回来,如果见了两人这幅模样,定得生不如死。

    安照自然也是知道,他深吸几口气,稳下身子,对两人低声说道,『等不及酒毒发作了,我擒住一条,乔四你压住另一个,剩下的就看你了,乔大哥。』

    『放心,要有不测,老哥来生愿和你再当兄弟,亲的那种。』乔老大扶住安照双肩,满是激动之情。

    只见他掏出那简陋小刀,双齿紧咬,面露杀机,只待安照发号施令。

    眼下乔四最为心惊,他本就敏感,看到两人是要捕杀那巨鳄,面露惨白,双腿打颤,自己的身板远不如安照,甚至比起乔老大也差距颇大,怎的能压住那鳄鱼,可眼下情况紧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上!』

    巨鳄本就是一种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动物,安照也摸不准现在是否喝醉,又或中毒,可那神秘人随时都有可能返回,只得咬紧牙关,心内暗道一声拼了,足下使力,猛地跳到巨鳄背上。

    那巨鳄被砸,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可奇怪的是力量并不大,安照虽说按的不稳,但还算能制得住,看来那毒酒确实起了效果。

    乔老大双眼猩红,紧闭双齿几要咬碎,一脸的凶煞气,跪坐在巨鳄之前,双手高高抬起落下,瞬间就贯穿了它的颈部。

    『啊~~』就在此时,安照发出一阵痛苦呻吟。

    原来是那乔四胆小,并未随安照行动,扑向另一只巨鳄,只是浑身发抖的跪坐在地,这才使得另一只鳄鱼有机会咬到安照。

    那鳄鱼距离稍远,所以牙齿只是刺穿他的小腿后部,还好没有伤及骨头,不然这条腿是废了。

    『安照!』乔老四喊着就冲向那只鳄鱼,双手拼命扒着那血盆巨口。

    『别管我,弄死他要紧!』

    乔老大无奈只能收手,如果安兄弟这条腿废了,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弥补,关键时刻自己的弟弟那软弱。。。,唉,乔老大目中带泪,拾起地上短刃,疯狂刺向那巨鳄,直到它脑袋瘫软,趴在地上不再挣扎。

    『兄弟,你没事吧。』

    『无碍,比死了强。』

    安照一脸的痛苦,可情况危急,只能随意扯下袖子,将伤口扎住后,内心里那口气才放下,万幸,只是刺穿少量皮肉,虽然疼痛难耐,但是行动起来还是可以。

    『你个完蛋货!』危急解除,乔老大一脸愤恨的拎着不争气的乔四衣领,拖拽到安照旁边,按住让他跪下。

    『乔大哥,咱不弄这些没用的,赶快,把内脏掏出来,时间不等人。』

    安照说着指挥起两人来,将那巨鳄自小车解下,翻面朝天,一把剖开那肚皮,内脏如沸水般涌出,三人七手八脚的撕扯着。

    『乔四,手勤快些,把肠子扔池子里,不然那些小崽子爬过来,咱就死定了。』

    树上有蛇蚊,地上有鳄鱼小崽子,都是闻不得血腥的主儿,所以三人处理鳄鱼,都是在腐池边,空闲间,还从池子里舀出腐泥浇到鳄鱼身上,遮挡味道。

    这三人拼了老命才解决掉两只巨鳄,不想着逃跑,却解刨起来,这是。。。,打算分块后烧烤?

    另一边,沼泽某处。

    呼啦。呼啦。。

    那神秘人正在一颗树下站着,他将一纸卷塞入乌鸦的足腕,用绳子系好,然后双手轻送,那乌鸦忽扇着翅膀没入黑夜。

    原来这乌鸦竟能当作信鸽用,或者。。。也能叫做被迫营业?

    神秘人见那“信鸦”飞走,满意的向着自己的木屋方向走去。

    一身满是凶煞的黑色斗篷,粗糙斑驳的银色面具,闪着精光的锐利双目,行走间,身姿雄壮,步履稳健,如远古的雕塑一般让人侧目,好个伟岸的男子。

    『哎呀妈呀~』

    正走着呢,却见那神秘人一脚踩入泥潭,半个身子都陷了下去,他如鸭子一般胡乱的踢腿,拍打双臂,好不容易才脱了难。

    『奶奶的,这面具,眼睛孔太小了,只能看到前方,上下却完全看不到。。。』神秘男人甩着一身的泥水,如死狗一般喘息着,随手摘下面具抱怨。

    这人摘下面具后的面相,怎的看起来,和之前挖掘曜日城钱库洞穴,那卑微的门徒,如此相似。

    不正是依山门主雷白口中的,徒弟言风。

    那雷白还有任务委派给他,难道说的是,在沼泽里植树?那满山都有的玩意儿,两人是打算做木材生意了?这不得赔死。。。

    简单整理下衣物,神秘人言风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地盘。

    可是就在接近那木屋所在之时,一股微弱的血腥味传来,言风心里一惊,暗道准是出事了。

    他加快脚步走到空地,却见安照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着,那些充做守卫的兽宠还在,只是不见了那乔氏二人,还有两只拉车的大鳄也是不知去向。

    『咳!发生什么事了。』

    『主子?您回来了,您可回来了。』

    那安照见神秘人归来,像找到主心骨了一般,翻身坐起抱住他的大腿哭嚎着。

    『说!怎么回事!』那神秘人一脚踢开安照,满是愤怒的说到。

    安照哭嚎着,好半天后才抽搐的说道,『我,我正睡着,不想那卑鄙的乔氏二人,居然拿石头来偷袭我。』

    『我敌不过那二人,被他们用石头砸晕,等我醒来,却不见他们踪影,那驾车大鳄也不见了,想是追了去。』

    『主子,你可得帮我做主啊,抓他们回来,让我教训他们,以报此仇。』

    安照说的咬牙切齿,满脸的血泪,一副只要能报了愁,此生都将追随主子的模样。

    言风看着安照头上有些吓人的伤口,又看那空空如也的小车,空地上布满人足兽爪的痕迹,想着这安照和那乔老四那互相看不惯的模样,觉得眼下这人所言非虚,随即冷哼一声。

    只见他猛抖一下斗篷,伸出一臂,手中握着一条长布巾,散发出一股独特药香,在空中来回挥动,口中默念着什么,灵气随着药味在空中弥散。

    眨眼间,树上毒蛇嘶嘶声传出,毒蚊也嗡嗡拍打翅膀,连角落里几只呆滞的小鳄也缓慢扭动起小短腿儿。

    『动!』

    言风说着挥动手臂,快步顺着地上那痕迹追了过去,蛇蚊小鳄自是跟随其后,只有小部分的兽虫还留在原地,应是作监视之用,毕竟安照只是一面之词,言风并未全信。

    待那言风,兽群身影慢慢消失于夜色,那本奄奄一息的安照却突然来了精神,只见他利落的翻身跃起,眼扫四下,仅剩的兽虫依然安静,果然,只要不离开这片空地,那些守卫并不会做出反应。

    此刻,兽虫已是不多,可安照却不着急逃离,反而朝着木屋走去。

    他双手触门,刚要推开,却又停了下来。

    『哪里不对劲儿呢!?啊。。。对了!』安照说着收回双手,把仅剩的一条衣袖撕扯下来,然后蒙住口鼻,又顺着木屋前的水缸看过去。

    『这看起来不像强盗,咋更像小偷儿,我是不是也得弄个野猪头盔?这只蒙面,一点也不霸气啊。』安照看着水中的倒影,一脸的不满。

    算了,眼下情况也容不得自己臭美,强盗要有操守,工具可以缺,但这行头可是要弄的明明白白,不然会被同行耻笑。

    安照双手缕过短发,又自水缸里取了点水,平整下鬓角,感觉有点人模样了,才推门进入那神秘人的木屋。

    刚推开门,却见棚顶砸下一铁棍,自安照身侧擦身而过,眼看险些中招,他嘴里叫嚷着好险。

    『奶奶的,你糊弄小毛贼呢,这玩意能打着谁!』安照阴邪的笑着,他也是经历过无数次磨难的人好不好。

    “吱呀~~”

    躲开铁棒,脚刚踩下木板的安照只见腰下一黑,另一根铁棒横扫而来直奔裆部。。。

    『遭老头儿,呼。。呼呼。。。,待我逃出这鬼地方,定要招兵买马,将你碎尸好几段!!!』

    安照眉头挑到脑瓜顶,眼呈倒三角,嘴巴下斜兜着牙齿,眼泪鼻涕一股脑流下来,双手捂住裆部躺在地上直打滚,他不动还好,这一打滚,各种机关狂飙而出,在他脑瓜顶上疯狂四射。

    片刻后,看着地上散落的各种小刀,钉子,铁球,甚至还有冒火的霹雳弹,安照也说不出是应该高兴还是啥的,那神秘人死也不会算计到...,倒地不起的事情发生,这精心布置的陷阱,全白费了。

    痛苦减弱,安照觉得回魂儿了,慢慢站了起来,双腿抖的和筛子似的,

    这木屋及其简陋,自己也曾进来过几回,不过也没啥贵重物品,都是杂乱堆积着的各种草药,实验器具,他的目标也仅是那神秘人所持的草药医书而已。

    天罚之下,很难有大的城寨存活,以前的医书随着灾难频发,变得难以保存,而草药又有多样性,这里有的草药,换个地方可能听都没听过,所以大多是言传身教,一本整合的医书自然就显得珍贵。

    安塔的性子极为粗暴,凡事先想着动武,之后才是动脑,常在生死间徘徊,他这个做弟弟的自然也是想着,能多些手段来帮衬兄长。

    『嘿!原来在这里。』安照打开桌子抽屉,里面正躺着那本医书,随手拿起后又看到有一个小袋子,打开看看里面居然放着四枚银币和一些散碎铜币。

    『哈,发达了!』安照开心的叫嚷着,四下打量着,居然又发现了自己的背包,看看里面还有空档,又将神秘人储藏的一些催腐草药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呼,搞定!』安照眼见宝物到手,这桩买卖算是结束,随手解开闷热的面巾,这才满意的离开。

    安照刚走出门口,来到空地上,却见那黑色斗篷遮身的神秘人正站在那里,双眼充满怒意的盯着他。

    『你要去哪里。。。?』

    只身一人的安照,顿感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