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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宝剑?拐棍?还是扫帚?

    夜村,五人,木屋内。。。

    那祭师讲的口沫横飞,安塔听的一脸懵逼,想那铁村仙树,已是离奇,可比起这里所生怪事,简直不堪一提。

    话说,这夜村以种植浆果,扇树为生,靠天吃饭,靠地赏食。

    所以一直以来有个规矩,人死之后,都会行土葬之礼,还身于大地,位置就在村右侧的一处山脚下。

    时间流逝,那死人安葬之地,自是越发壮大起来。

    直到某一日,村中有人前去祭奠先祖,却发现某些坟头居然被掀开,周遭布满野兽抓痕。

    野兽翻尸,某些兽类喜食腐肉,看来是闻着味儿寻来了。

    人死归于土,土又生万物,再次滋养于人,道理想开了,虽有心痛,但也不觉是什么了不得之事。

    可随着日子过去,这掘土偷尸的事件,居然越发频繁起来,等村里人重视起来之时,居然有大半坟头都被掘开。

    这下村里人可着急了,本是出于习俗,想着人兽皆靠土寻食,加上天罚肆虐,也未有动作。

    可你这野兽也是过分,再过些日子,怕不是把整个村子的老祖宗都撅了去。

    村子当然要有所行动,那祭师组织起人手,想要去寻找那野兽源头,可未曾想,人们还未出发,那兽群却先抵了来。

    鳄鱼,几十只的巨鳄,扑进了村庄。

    而最可怕的,那兽群之中,居然还有两三。。。死人。

    安塔听后,深深的咽了口唾沫,野兽捕不到猎物,进村袭人的事他自然是听说过,可这。。。死人,是怎的回事?

    『那些尸体。。。唉,我也不知该如何说,尸人?死人还是半活人?』那祭师面露苦涩,无法描述下去,毕竟生前都是村中长辈,怎么叫起来,都是不敬,『那些死去之人,身外粘连着许多泥土碎石,还有根须状的树根缠绕其身,就连那青苔也生着。』

    『那些鳄鱼和这几个死人,像疯了一样进攻我村,碰人便杀,遇屋就毁,那畜生虽凶悍,可制服起来并不难,只是那死人,也不知是被施了什么妖术,体肤如那巨树石墙,哪里对付的来。』

    安塔听后,突然脊背一凉,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那坐在一旁的嫣德也是如此,两人几乎同时,斜眼望向那落于安塔肩膀的小飞蝉。

    『吱吱~吱吱~』那小飞蝉明显紧张起来,蒲扇着翅膀大叫道,『你们别盯着我,不是我干的,要说控制野兽还有可能,让死人回生,我做不到。』

    小飞蝉那话语,猛地惊到了屋内众人,虫子会说话,这简直就是给婴孩讲的睡前故事,怎的发生在现实之中,可几人又想,眼前之人是来自那曜日城里,哪是非凡之辈,带着个会说话的虫子,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看着眼前那高大威猛的巡查,又见那通人事会说话的小蝉,祭师更觉此人有非凡之力,也不顾身子不适,朝前深鞠一躬,说道。

    『大人,此事本应上报曜日,由官员再做定夺,可今日大人您来到我村,定是天命注定,还望您不弃,救我们于水火。』

    祭师说着低身便跪,另外两人自然也跟着跪下,正此时,那屋外也传来声响,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聚集了几十人,一同跪拜着,祈求这巡查大人给予村子助力。

    安塔此时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这是被霉运附了身?之前在铁村,本打算学了技艺,偷了钱物,正是跑路的好时机,可却被嫣德抓住,来了个矿洞生死一日游,这好不容易脱身,想着在夜村里寻了弟弟,取了那宝剑便可继续旅程。

    可现在又被架住脖子,难道还要在这夜村,再行一次生死关?

    不行,绝对不行,眼看和曜日城主炎妖约定之日渐进,还是找个时机跑路。。。才。。,等等,他现在可是曜日巡查的身份,为什么不借助这些村人之力呢!?

    『嗯咳!你们先起来吧,我有事要先问你们。』

    众人听后皆无动作,一副你不帮我,俺们就缠着你到死的模样,安塔好说歹说,才让那屋内三人起身,然后遣散屋外众人。

    『大人请问有何要了解,我们自是完全配合。』那祭师询问到。

    『嗯,那个,你们村里可曾有外人到来,红色短发,和我面相差不多,就是没我有气质。』安塔说着,手抬到下巴处摩挲着,真是愁人,这胡子咋的和他没缘,听说擦点生姜片有用,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

    『诶!?』那阵威和高山两人居然同时叹了一声,互相看着对方,四目皆有所思。

    高山身退一步,示意那阵威开口。

    『还好大人有所问,不然险些忘记这重要之事。』阵威起身走到安塔身前,继续说道,『就这一二日,村中来过一只。。一只。。一只。。。狗还是豹子的。。』

    『皮毛暗红,尾巴上应该是套着些杂草,对否?』那安塔听后来了精神,如狗似豹?自是小安无疑,如果屁股上有那掩盖毒蛇模样的杂草,就更没跑了。

    『是,大人,那狗子乖巧粘人,我还赏它半个大饼,它居然还讨酒来喝。』阵威说着笑起来,想起它那讨酒时跪地,胡乱拨弄前爪的举动。

    『当时正是村中闲时,好多人来看,那狗子从嘴里吐出一画像,面目已是看不出,可那红发却是如您所说,然后。。然后。。。』

    看阵威然后个没完,安塔着急起来,满是怒意说道,『然后怎么了?那狗子不是让你们吃了吧。』

    『大人勿要生怒,本村虽小,但也自知来者皆是客,那狗子来了村子里,也算是缘分,只是那狗吃饱喝足后,做了些奇怪的举动。』

    『举动?啥举动?』

    『就是。。。,唉,算了,给您学一把便是,大人勿要笑话。』

    阵威话虽如此,可还是为难半天,才学着那记忆中的动作,先是在空中划了个圆,然后又似龙抓手一般抓了抓,最后又双腕合拢,松开后拍了拍胸膛。

    嫣德看着耍猴戏般的阵威,几乎要笑出了声,气的他想要发火却又不敢,只得拧着眉头坐回椅子。

    只有那巡查大人看的眉开眼笑,弄得厅内几人纳闷不已,完全不知他的想法。

    “哈,我这老弟终于也是开窍,圆圈就是有钱银,以出发去寻来,这双腕合拢,是被捕的意思,定是指那,以前在盐城被抓之事,还让我安心,那么就是说他们去往盐城了。”

    『好,多谢兄弟告知,多谢多谢了,虽非本意,但今日既然来了,就这么放手不管也说不过去。』

    『村里有难,我即为曜日巡查,定助力帮你们消灭那兽群和。。。死人。』

    安塔嘴里说的漂亮,可内心早已打定主意,这活儿先应承下来,然后寻夜色桃之夭夭,去那盐城会兄弟。

    『诶?等下,祭师大娘啊,有事还想和你讨教下。』安塔问着。

    『哎呦,大人这话说的,在您眼下,哪来的讨教,您有话便说,有疑便问就是。』

    和那铁村的老村长一样,这祭师大人也是一样,曜日来人,套近乎还来不及,哪里还有推脱,自是无所不应。

    安塔又是抓耳又是揉脸,憋了半天才说道,『不知,你们村里可有一把宝剑,长的跟棍子似的,可能还长着绿毛,那个。。那个是我。。是我祖传遗留之物,两年前不甚丢失,咋的也找不到了。』

    棍子。。。绿毛。。。曜日巡查的祖传之物。

    祭师,阵威,高山皆惊,眼皮急颤,口水吞咽个没完,视线不受控制的看向屋内一角。

    安塔为人粗糙,不拘小节,可不代表他傻,随着众人眼光看去,那屋内一角,靠墙立着一木棍,青苔已经腐进棍体,把手处有横向开口,似金属模样,而那棍子最下端,绑着无数的树枝。

    这分明就是那寒兽口中,灵修遗留的宝剑,此刻在夜村,居然被当作扫帚使用。

    『祖宗,我对不起你啊!』那安塔眼睛滴溜闪动,来了主意,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把抱住那扫帚,嗷嚎起来,内心却激动不已,想不到那宝物居然如此简单入手。

    『你这败家玩意,用啥当木柄不好,这。。这是大人的祖传之物,被咱们当成扫帚了,这下完蛋了!』那阵威最是担惊,如若这大人责罚下来,可如何是好。

    别人家祖传之物都是精心供奉,就怕受了损,可他们居然拿来当扫地的扫帚。。。

    『我也是不知,两年前,我去山上打猎,那里有猛兽伤我,可却留我一命,临走还给了我一根棍子,我就当拐棍拄回来了,哪里知道会是这样。。。』

    高山也万未成想,这破棍子,扔大街上都没人看一眼的东西,居然还有这深厚来历。

    『不!不知者无罪,是我不小心丢了这物,都怪我。』安塔戏精附体,眼泪流个没完,他抱着宝剑坐回椅上,『唉,悲痛难当,我也无心再聊其他,待俺休息一日,明天继续协商如何守卫村中事,如何?』

    那几人自知糟践了大人的祖传之物,他没有怪罪,已是天大恩惠,哪里还敢多言,想着野兽尸人之事也非一天能解,还不如先安排他住下,明日在好好协商。

    便寻了一处住所,将安塔和那嫣德分为两间安排着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