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暗潮再起
清晨，白煊带着聂信、皇甫安和鲜卑右大统领来到了大营中央。只见大营中央跪了很多被绑的鲜卑人，他们都是忠于落也忿，不肯投降的战士。
“唉，落也忿不亏是一代鲜卑首领，死了还有这么多人信服。”
白煊笑着说道，听到这话的右大统领脸色却极为难看。
聂信听到白煊这话，一把将手中的人头丢在了地上。鲜卑人看到这颗人头，既愤怒又恐惧，这颗人头，正是落也忿的。
“落也忿已死，你们难道还要做无谓的牺牲吗？！”
聂信看着跪在地上的鲜卑人，呵斥道。
“无上的神，会诅咒你们这些该死的叛徒和卑鄙的汉人的！”
一名鲜卑人听后，直接大骂了一声，随后便撞死在了一根木桩上。而其他的鲜卑人见状，全部都不敢再出生。
“右大统领，你认为该当如何啊？”
白煊抬眼看着身旁的鲜卑右大统领，似有玩味的笑道。
右大统领听到白煊的声音，像是听到了恶鬼的声音一般，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连忙单跪在地上行礼道：“校尉大人，我看不如留下他们一条狗命！”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杀了他们的首领，若是我放了他们，难免以后他们不会来找你报仇啊！”
白煊笑着拉起了右大统领，并在他耳边低语道：“我们汉人有句古话，斩草除根啊！”
听到这里，右大统领不禁又冷颤了一下。
随后，便看了看在场的鲜卑俘虏，说道：“聂信，把他们都交给右大统领处置吧。毕竟是自家人嘛，我们也不能插手啊！”
此时，右大统领已经是汗如雨下，他突然又跪下来说道：“请校尉大人放心，只要我还活着，鲜卑就不会在对天朝发动战争！”
白煊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带着皇甫安缓缓走进了大帐：“右大统领不亏是右大统领，我相信鲜卑在你的统领下，一定会越来越强大的！”
右大统领听到这话，不由得握紧了手。
“在下谢过校尉大人吉言了！”
当右大统领带着俘虏走后，聂信有些担忧，便走进大帐，皱眉说道：“大人，我们把那些鲜卑人交给他真的没有问题吗？”
此时白煊已经写好了这次的战表，正在轻轻吹着竹简上的墨水，他看起来显得十分无所谓：“聂信啊，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去鲜卑的各个部落散下谣言，说他杀了落也忿并屠杀了他身边的所有亲信。就算他放了又如何？况且……”
“况且落也忿的威望在那里，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未必敢放啊！”
皇甫安看着聂信，笑着说道。
白煊听后，显得十分满意，站起来说道：“这次总算是把鲜卑彻底赶出西凉了，你们二人也是功不可没。过几天我回长安叙职，皇甫随我进京，聂信留下来整顿军务。”
“喏！”
“……喏。”
皇甫安一听要回长安，高兴的不得了，而聂信确实有一点失落。
白煊看出了聂信的失落，先打发走了皇甫安，随后拉着聂信的手说道：“聂信呐，是不是有些不满意我这个决定啊？”
“属下岂敢？！只是…只是…”
“只是你在长安有个未过门的妻子，所以有些不放心！”
聂信有些惊讶的看着白煊，睁大眼睛问道：“大人为何会知道？”
“哼！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白煊哼笑一声，随后叹息说道：“我知道去年你跟我来这下了多大的决心，只是现在，北狼骑真的离不开你。我一走，难免鲜卑再有异心，若我留下皇甫带你回长安，恐怕皇甫不能服众，只有你，我才放心！所以…委屈你了！”
“大人这是哪里话！”聂信突然单跪在地上说道：“是聂信鲁莽了！”
“哪的话！聂信，拜托了！”
白煊笑着拍了拍聂信的肩膀，随后将他扶了起来。
竖日，白煊、皇甫安骑着马带着二十多名北狼骑出发，中间还跟着一辆马车，向长安方向驶去。
五日后。
“大人！”皇甫安在路上，凑近白煊，皱眉说道：“据我爹的信中说，长安现在局势十分的紧张。童渊前辈临走时，也劝您不要再去长安，您为什么非要去长安不可呢？”
白煊听了皇甫安的话后，先是表情凝重，随后又舒缓了许多，轻笑说道：“正是因为长安现在混乱，我才更应该回去啊。如果人人都只想着避难而不是解决的话，那么事情只会越来越遭。”
“可是…大人，恕我直言，您认为你有把握解决吗？”
皇甫安自依然有些担忧，就算这次他们立了大功，但对于董卓来说，妄杀一个人太容易了。
“老实说，没有！”白煊苦笑说道：“但我不得不去，那里毕竟有太多我在乎的人。”
看着白煊的样子，皇甫安也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在说下去。
“子言，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啊！”
突然，后面的马车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有些疲累的说道。
白煊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回头调侃道：“果子，我们骑马的都不累，你坐在马车里的还累？”
“可我就是累嘛！”
白果好像在撒娇一般，嘟着嘴说道。
“好啦好啦！”白煊极为宠溺的说道：“果子，我们马上就要到长安啦。你在睡会，到了长安我给你买琥珀糖吃。”
听到这，白果的眼中闪出了一点亮光：“真的？不对…你又想拿这些小东西糊住我！”
“果子姐，我们确实就快到长安了，你就再等一会吧！”皇甫安也笑着说道。
“既然皇甫都这么说了……”白果转了转眼睛，随后说道：“那我就再睡一会吧，不过子言你得给我买琥珀糖哦！”随后便又钻进了马车。
白煊和皇甫安对视了子言，随后都轻笑了两声。
当一行人来到了长安的北门时，发现门口多增派了一倍的士卒，而且多是生面孔。
等白煊等人靠近时，带头的伍长立刻耀武扬威的说道：“什么人，还不快下马？！”
白煊随即瞪了一眼他，那伍长看着白煊冰冷的眼神，不禁直冒冷汗，但还是壮起胆说道：“难道你们要造反不成？”
“放肆！”
还不等白煊皇甫安等人言语，迎面就走来一名骑着马，拿着马槊的将领，后面跟随着三十余名护卫，他正是徐荣，徐伯良。
只见他瞪着那名伍长说道：“瞎了你狗眼！这位可是前几天才大破鲜卑人的司锋校尉，白煊、白子言！”
这时，那名伍长才连忙赔礼说道：“原来是司锋校尉大人，小人眼拙，还望大人恕罪！”
“罢了，不知者无罪！”
白煊皱着眉说道，随后又带着队伍来到了徐荣身边，笑着说道：“伯良将军，你怎么在这？”
徐荣也笑着说道：“我正要去郊外的军营巡逻呢！”
“什么事需要你这种悍将去做？”
“挖苦我了不是？这可是太师亲自下达的命令，我可不敢马虎啊！”
“什么事啊，还要太师亲自下令啊？”
说到这，徐荣刚刚和白煊玩笑的表情瞬间凝重，随后脸上布满了阴霾：“最近，长安等地出现了一首民谣：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白煊听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才苦笑说道：“哼！我西凉军在百姓眼里，就只有……只能是这个下场吗？”
董卓是西凉军的首脑，民谣如此，其用意不言而喻。
“太师叫我务必找出民谣的源头，子言，你怎么看？”徐荣对这件事也大为苦恼，找出源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找不到，责罚肯定是跑不了的；找到了，又能怎样？杀了？只怕还是会民意沸腾！”
白煊眉头越州越紧，无奈的苦笑了几声，随后说道：“我西凉军再百姓眼里已经是乱臣贼子了吗？”
“子言，噤声！”徐荣听到这话后，立刻说道。
过了一会，徐荣才说道：“子言，这些事你先别管了，我自己来处理，你刚回来，好好休息几天吧。告辞！”
“告辞！”
白煊看着徐荣，也回了一声。
“司锋校尉大人！”
突然前方冲出一名飞骑，只见他见到白煊后，立刻下马单跪说道：“校尉大人，太师听闻您回来后，特意将早朝推迟了一个时辰，请您去宫内上朝！”
白煊听后，皱了皱眉头，半晌，才说道：“知道了，你先回去禀报，就说我一定会来！”
“诺！”
那飞骑得到答复后，就立刻上马匆匆而去。
“大人！”皇甫安向前两步，若有所思的说道：“董…太师恐怕不会为了您而特地推迟早朝，因为对他来说，早朝根本无关紧要。而其他人，却不一样……”
白煊脑子里瞬间闪出阳乐公主，但还是说道：“无论是什么目的，我都必须去。不去，反而落人口实；去了，好歹有反击的机会！”
随后，白煊又看着皇甫安说道：“皇甫，你先带果子他们去皇甫府，嵩叔有巨大的名望，就算他们想动也不敢动皇甫家！”
“可是，大人你……”
皇甫安看着白煊，不免有些担忧。
“不必担心我！”白煊轻笑说道：“刀枪剑雨都过来了，还怕这些士族之人？”
说着，便下马独自走向皇宫。皇甫安见状，也只得叹了口气，带着队伍前去皇甫府。
当白煊徒步走进皇宫时，却发现这里的护卫已经换了一批，唯一一个认识的，还是并州的士兵。看到这里，白煊心里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当白煊来到大殿时，除了董旻、胡轸和董卓后面的吕布，其他公卿大臣，基本全都是朝廷的旧派系。
看到这，白煊的眉头不禁紧皱，但还是跪下来说道：“臣，司锋校尉白煊白子言，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一个年迈的声音传来。
“司锋校尉大人的来的好迟啊！”
“唉，落也忿不亏是一代鲜卑首领，死了还有这么多人信服。”
白煊笑着说道，听到这话的右大统领脸色却极为难看。
聂信听到白煊这话，一把将手中的人头丢在了地上。鲜卑人看到这颗人头，既愤怒又恐惧，这颗人头，正是落也忿的。
“落也忿已死，你们难道还要做无谓的牺牲吗？！”
聂信看着跪在地上的鲜卑人，呵斥道。
“无上的神，会诅咒你们这些该死的叛徒和卑鄙的汉人的！”
一名鲜卑人听后，直接大骂了一声，随后便撞死在了一根木桩上。而其他的鲜卑人见状，全部都不敢再出生。
“右大统领，你认为该当如何啊？”
白煊抬眼看着身旁的鲜卑右大统领，似有玩味的笑道。
右大统领听到白煊的声音，像是听到了恶鬼的声音一般，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连忙单跪在地上行礼道：“校尉大人，我看不如留下他们一条狗命！”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杀了他们的首领，若是我放了他们，难免以后他们不会来找你报仇啊！”
白煊笑着拉起了右大统领，并在他耳边低语道：“我们汉人有句古话，斩草除根啊！”
听到这里，右大统领不禁又冷颤了一下。
随后，便看了看在场的鲜卑俘虏，说道：“聂信，把他们都交给右大统领处置吧。毕竟是自家人嘛，我们也不能插手啊！”
此时，右大统领已经是汗如雨下，他突然又跪下来说道：“请校尉大人放心，只要我还活着，鲜卑就不会在对天朝发动战争！”
白煊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带着皇甫安缓缓走进了大帐：“右大统领不亏是右大统领，我相信鲜卑在你的统领下，一定会越来越强大的！”
右大统领听到这话，不由得握紧了手。
“在下谢过校尉大人吉言了！”
当右大统领带着俘虏走后，聂信有些担忧，便走进大帐，皱眉说道：“大人，我们把那些鲜卑人交给他真的没有问题吗？”
此时白煊已经写好了这次的战表，正在轻轻吹着竹简上的墨水，他看起来显得十分无所谓：“聂信啊，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去鲜卑的各个部落散下谣言，说他杀了落也忿并屠杀了他身边的所有亲信。就算他放了又如何？况且……”
“况且落也忿的威望在那里，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未必敢放啊！”
皇甫安看着聂信，笑着说道。
白煊听后，显得十分满意，站起来说道：“这次总算是把鲜卑彻底赶出西凉了，你们二人也是功不可没。过几天我回长安叙职，皇甫随我进京，聂信留下来整顿军务。”
“喏！”
“……喏。”
皇甫安一听要回长安，高兴的不得了，而聂信确实有一点失落。
白煊看出了聂信的失落，先打发走了皇甫安，随后拉着聂信的手说道：“聂信呐，是不是有些不满意我这个决定啊？”
“属下岂敢？！只是…只是…”
“只是你在长安有个未过门的妻子，所以有些不放心！”
聂信有些惊讶的看着白煊，睁大眼睛问道：“大人为何会知道？”
“哼！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白煊哼笑一声，随后叹息说道：“我知道去年你跟我来这下了多大的决心，只是现在，北狼骑真的离不开你。我一走，难免鲜卑再有异心，若我留下皇甫带你回长安，恐怕皇甫不能服众，只有你，我才放心！所以…委屈你了！”
“大人这是哪里话！”聂信突然单跪在地上说道：“是聂信鲁莽了！”
“哪的话！聂信，拜托了！”
白煊笑着拍了拍聂信的肩膀，随后将他扶了起来。
竖日，白煊、皇甫安骑着马带着二十多名北狼骑出发，中间还跟着一辆马车，向长安方向驶去。
五日后。
“大人！”皇甫安在路上，凑近白煊，皱眉说道：“据我爹的信中说，长安现在局势十分的紧张。童渊前辈临走时，也劝您不要再去长安，您为什么非要去长安不可呢？”
白煊听了皇甫安的话后，先是表情凝重，随后又舒缓了许多，轻笑说道：“正是因为长安现在混乱，我才更应该回去啊。如果人人都只想着避难而不是解决的话，那么事情只会越来越遭。”
“可是…大人，恕我直言，您认为你有把握解决吗？”
皇甫安自依然有些担忧，就算这次他们立了大功，但对于董卓来说，妄杀一个人太容易了。
“老实说，没有！”白煊苦笑说道：“但我不得不去，那里毕竟有太多我在乎的人。”
看着白煊的样子，皇甫安也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在说下去。
“子言，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啊！”
突然，后面的马车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有些疲累的说道。
白煊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回头调侃道：“果子，我们骑马的都不累，你坐在马车里的还累？”
“可我就是累嘛！”
白果好像在撒娇一般，嘟着嘴说道。
“好啦好啦！”白煊极为宠溺的说道：“果子，我们马上就要到长安啦。你在睡会，到了长安我给你买琥珀糖吃。”
听到这，白果的眼中闪出了一点亮光：“真的？不对…你又想拿这些小东西糊住我！”
“果子姐，我们确实就快到长安了，你就再等一会吧！”皇甫安也笑着说道。
“既然皇甫都这么说了……”白果转了转眼睛，随后说道：“那我就再睡一会吧，不过子言你得给我买琥珀糖哦！”随后便又钻进了马车。
白煊和皇甫安对视了子言，随后都轻笑了两声。
当一行人来到了长安的北门时，发现门口多增派了一倍的士卒，而且多是生面孔。
等白煊等人靠近时，带头的伍长立刻耀武扬威的说道：“什么人，还不快下马？！”
白煊随即瞪了一眼他，那伍长看着白煊冰冷的眼神，不禁直冒冷汗，但还是壮起胆说道：“难道你们要造反不成？”
“放肆！”
还不等白煊皇甫安等人言语，迎面就走来一名骑着马，拿着马槊的将领，后面跟随着三十余名护卫，他正是徐荣，徐伯良。
只见他瞪着那名伍长说道：“瞎了你狗眼！这位可是前几天才大破鲜卑人的司锋校尉，白煊、白子言！”
这时，那名伍长才连忙赔礼说道：“原来是司锋校尉大人，小人眼拙，还望大人恕罪！”
“罢了，不知者无罪！”
白煊皱着眉说道，随后又带着队伍来到了徐荣身边，笑着说道：“伯良将军，你怎么在这？”
徐荣也笑着说道：“我正要去郊外的军营巡逻呢！”
“什么事需要你这种悍将去做？”
“挖苦我了不是？这可是太师亲自下达的命令，我可不敢马虎啊！”
“什么事啊，还要太师亲自下令啊？”
说到这，徐荣刚刚和白煊玩笑的表情瞬间凝重，随后脸上布满了阴霾：“最近，长安等地出现了一首民谣：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白煊听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才苦笑说道：“哼！我西凉军在百姓眼里，就只有……只能是这个下场吗？”
董卓是西凉军的首脑，民谣如此，其用意不言而喻。
“太师叫我务必找出民谣的源头，子言，你怎么看？”徐荣对这件事也大为苦恼，找出源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找不到，责罚肯定是跑不了的；找到了，又能怎样？杀了？只怕还是会民意沸腾！”
白煊眉头越州越紧，无奈的苦笑了几声，随后说道：“我西凉军再百姓眼里已经是乱臣贼子了吗？”
“子言，噤声！”徐荣听到这话后，立刻说道。
过了一会，徐荣才说道：“子言，这些事你先别管了，我自己来处理，你刚回来，好好休息几天吧。告辞！”
“告辞！”
白煊看着徐荣，也回了一声。
“司锋校尉大人！”
突然前方冲出一名飞骑，只见他见到白煊后，立刻下马单跪说道：“校尉大人，太师听闻您回来后，特意将早朝推迟了一个时辰，请您去宫内上朝！”
白煊听后，皱了皱眉头，半晌，才说道：“知道了，你先回去禀报，就说我一定会来！”
“诺！”
那飞骑得到答复后，就立刻上马匆匆而去。
“大人！”皇甫安向前两步，若有所思的说道：“董…太师恐怕不会为了您而特地推迟早朝，因为对他来说，早朝根本无关紧要。而其他人，却不一样……”
白煊脑子里瞬间闪出阳乐公主，但还是说道：“无论是什么目的，我都必须去。不去，反而落人口实；去了，好歹有反击的机会！”
随后，白煊又看着皇甫安说道：“皇甫，你先带果子他们去皇甫府，嵩叔有巨大的名望，就算他们想动也不敢动皇甫家！”
“可是，大人你……”
皇甫安看着白煊，不免有些担忧。
“不必担心我！”白煊轻笑说道：“刀枪剑雨都过来了，还怕这些士族之人？”
说着，便下马独自走向皇宫。皇甫安见状，也只得叹了口气，带着队伍前去皇甫府。
当白煊徒步走进皇宫时，却发现这里的护卫已经换了一批，唯一一个认识的，还是并州的士兵。看到这里，白煊心里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当白煊来到大殿时，除了董旻、胡轸和董卓后面的吕布，其他公卿大臣，基本全都是朝廷的旧派系。
看到这，白煊的眉头不禁紧皱，但还是跪下来说道：“臣，司锋校尉白煊白子言，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一个年迈的声音传来。
“司锋校尉大人的来的好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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