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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考验

    “原来是天顺的爷爷啊,您好。”成序礼貌地说道。

    “看来你们相处的很愉快啊,天顺,以后多跟这个哥哥学习哦。”时锋笑道。

    真是亲爷孙,看起来都挺骚包的。成序心里暗暗想到。

    国字脸的金明哲面无表情地说道:“天顺,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些事要和小成单独聊。”

    “好的,”时天顺恭敬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小声跟成序说道,“自求多福吧,兄弟。”

    “再见,以后有事再联系我。”成序冲时天顺摆了摆手,重新望向了五位老人。

    “看到这空着的第六把椅子了吗?”金明哲沉声说道。

    成序看了看他略显严厉的表情,心里有些发怵,五个人里面应该属他最难对付。

    “这里坐着的本应该是聂空。”金明哲接着说道,“现在他陨落了,将权柄继承给了你。”

    “这算是我的荣幸吧。”成序想了想,只能这么回应。

    “你应该有肩膀一沉的感觉,那是属于一位守序将军的责任压在你身上的感觉。”

    “老金,别吓到孩子啊,整得这么严肃。”时锋把背靠在了椅子背上,双脚放到了桌面。

    “就是就是,老金,这孩子才刚成为守序人。”看起来矮胖憨厚的陈玄也在一旁说道。

    “明哲其实是想告诉你,做为守序人,尤其是守序将军,身上的责任是很大的,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金明哲的妻子风轻华和蔼地说道。

    “没错,既然聂空选择你当继承者,那一定有他的道理,”叶灵也开口道,“但我们也要确认一下你是否真的有这个资格。”

    终于进入正题了……成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表情严肃了起来。

    “那么各位前辈有何指教?”成序以前辈称呼几位老人,表示自己愿意以守序人的身份接受他们的考验。

    “你现在拥有的能力是什么?”金明哲问道。

    “让一件小物品实现空间跃迁。”

    “回答错误。”金明哲摇了摇头,“那只是你能力可以实现的一件事情。”

    “什么意思?”成序的疑问脱口而出,但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是将两个空间点嫁接起来的能力。”

    “比较接近了,”金明哲缓缓说道,“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守序人,就必须明白自己力量的本质。”

    “规则之力?”成序问道。

    “没错,就是你掌握的规则之力,比如你掌握着空间方面的部分规则,那么你所能实现的事情要远远比你想象的多。”

    “多谢前辈的教导。”成序拱了拱手。

    “那么课就上到这里,我们要给你出题了。”金明哲看了看其他四人,说道,“你们谁先来。”

    “女士优先。”时锋依然是那个坐姿,显得十分悠然。

    叶灵说道:“那我先来吧。”

    成序看向这个眼神清澈,却被称为梦魇的老奶奶,紧张地握住了拳头。

    “从现在开始你能坐到这凳子上,就算你通过了。”

    这是什么考验?成序有些吃惊,但依然走了过去,准备把第六把椅子拉出来。

    这时成序觉得自己两眼一花,竟然没有抓住椅子的靠背,他稍微缓了一下后又试了一次,却依然没有成功。

    “给你点提示吧,这是精神领域比较低阶的能力,但十分有效。”叶灵笑道,“它可以让你产生一些幻觉,使眼前的事物在你脑中产生扭曲。”

    也就是说,我看到的这些都不是真的,那真的又在哪里?成序一边思考着叶灵的话,一边想个盲人一样,到处乱抓。

    成序决定,闭上眼睛,靠摸索来找到椅子。

    “如果你的触觉也是假的呢?”叶灵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了过来。

    成序突然感觉自己刚摸到的椅子不见了,于是急忙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在门口,没有移动。

    “呵呵,聂空当年也被我这么戏弄过,”叶灵虽然笑了起来,但眼眶却有些湿润,“希望你能和他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守序人。”

    其他几人也露出了悲痛的神色。

    成序好像有些明白了,这个叶灵,还有其他几人,都和聂空有着很好的关系,他们考验自己,其实也是对自己逝去的故友的一种缅怀。

    “对不起,让您想起了伤心事。”成序有些抱歉地说道。

    “老婆子我也不忍心欺负这个小辈了,你们出题吧。”叶灵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也不考小成了,你们决定就行了。”风轻华也说道。

    “没关系,那我们严厉一些。”金明哲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人是不是针对我啊……成序心里嘟囔了一句。

    “那我来吧。”同为空间领域的陈玄笑眯眯地说道。

    成序其实对这个胖老头还算有好感,可能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较随和,也可能是因为他跟自己一样掌握有空间领域的规则之力。

    “这样吧,我攻击你十次,你只要躲过一次就可以了。”

    成序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攻击自己。

    突然,他感到脖子上有一阵刺痛。

    “一次。”陈玄笑道。

    成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多了一条血印。

    “两次,三次,四次……”

    短短几秒钟,成序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五六道血印,还好陈玄下手比较轻,都只是皮外伤。

    “只有四次机会了。”陈玄依然是笑眯眯的。

    他攻击的每一处都在我的脖子上……成序似乎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陈玄又抬了一下手,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

    在刚才的那一刻,成序的头和脖子全都消失了。

    “躲过去了……”成序喘着气说道,“藏一个头真的很费劲啊。”

    “有点像不完全版的诡影聂空了,算你通过了吧。”陈玄呵呵说道。

    金明哲也有些赞许地点了点头。

    成序刚才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头转移到另一个空间点,这时候他感觉体内的规则之力好像增多了一些。

    果然随着战斗的增多,体内的规则之力在逐渐增多。成序虽然在之前耗费了一些体力,但对规则之力的使用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老金,你先上吧,我压轴。”时锋一脸悠闲地瘫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金明哲站了起来,走到成序面前,身边凭空浮现出一颗颗金属圆珠,缓缓说道:“我不会像前面几位那样放水,希望你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