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曙光
“小鱼兄弟，那边桌的老先生让你过去一下。”
“好呢！”
来到靠窗边的桌前，“老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坐吧！”
看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说。我应声坐下。
“姑娘，我看你双眼无神，想必是心有所惑且不得解？”
听了他的话，不自觉谨慎地向周围望去，还好周围几桌没人，应该没人听见他说的话。
我故作镇定，“老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姑娘放心，我没有恶意。”
见他微笑的眼中有着诚恳，确实不像是想要害我。再说，像我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谁会有那闲工夫，处心积虑来害我呢？
我给他倒上一杯茶，带着些许敬意，缓缓说道：“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哈哈，几个月前我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将有贵人降临。只怪我学艺未精，直到最近才算出贵人的具体位置。”
“老先生，你口中的这个贵人不会就是我吧！”
“不错，就是姑娘你！”
“呵呵，老先生，你真会说笑，我这么普通，哪像是什么贵人呢！呵呵……”
尽管口中如是说着，内心里却再也不能平静下来。莫非他知道我的来历？
“姑娘，你不用如此防备我，我今天来只是有话相赠。”
“喔？什么话？”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
闻言，我知道，是没有错了，他确实知道我的来历。
此刻我的心情是再也不能平复，甚至有些冒失地急切问出声：“老先生，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历，那你可知道我该怎么回去？”
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微微笑开来：“姑娘何须坚持？要知道，一切都是天意。你既然顺应天命来了这里，就好好留下吧！”
“不行！”
情急之下，我手忙脚乱地抓住他的手，此刻的他对于我无疑是那根我等待已久的救命稻草，我又怎会轻易松手？
见我如此，他才轻拍了拍我的手，诚恳道：“姑娘，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可知天命不可违！”
“不用了，老先生，求你指点迷津。”
“哎，姑娘若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勉强。不过姑娘，实不相瞒，你若想要回去，这我也爱莫能助。”
一听到这里，我的心瞬间跌落至谷底。难道我真的就回不去了吗？
“不过，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到你。”
在我心灰意冷之时，对方又缓缓补充道。
早已急不可耐，“他是谁？”
他笑看了我一眼，才淡淡叙述道：“他是我的师傅，天逸老人。”
“那他现在在哪儿？”
我的心激动到几乎快要跳出来。这无疑是这几个月来，我第一次听到有关回去的消息，让我怎能不激动。
“姑娘，我的师傅是个行踪飘忽不定的人，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过，过段时间他应该会去星帝国，你不妨去星帝国找他。”
“真的！谢谢你，老先生。你简直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说完胡乱用手抹了抹眼睛，刚才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了。
心里还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个没完：我终于可以回去了！爸爸，妈妈，我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们了！
“小鱼兄弟，小鱼兄弟……”
“啊？”
抬头只撞上老马无比惊讶的表情。
“小鱼兄弟，你怎么啦？”
“喔，我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呃，刚才坐这儿的老先生到哪里去了？”
此时，我才发现老先生不在旁边。
“小鱼兄弟，老先生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我看你一个人在这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
“喔，没事。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老马这才放心道：“不过刚才那位老先生也很奇怪。离开的时候，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什么‘天意，都是天意’。问他也不搭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喔？是吗？可能是个怪老头吧！”
我只得打马虎道，就怕老马深究下去。
“老马，你听说过天逸老人吗？”
边整理手里的账本边出口问到在旁边歇息的老马。
老马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像是见着外星人一般，惊讶出声：“小鱼兄弟，你真会开玩笑，这世上谁人不知道天逸老人啊？”
我去，有这么夸张？我不就是那孤陋寡闻的一个啊！
同样装出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是吗？那天逸老人到底是谁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
闻言，老马放下手里的动作，缓缓笑开了：“现在不是全天下的人，至少还有小鱼兄弟你不知道他。不过，说到天逸老人，那真是个活神仙啊！”
一听到这，我立马来了兴趣。干脆也放下手上的账本，来到桌前坐下。
老马见状就开始一一道来：“天逸老人简直就是个活神仙，他可推算过去，也能预知未来。而且，一个人不管患了多重的病，只要能够得到天逸老人的指点，准能在一天之内痊愈。你说，这还不是神仙吗？也只有神仙才能拥有这么大的本事。”
“听你这么说，他是很厉害。可是你们怎么知道他能预知未来？”未免空欢喜一场，还是尽量多了解一些好。
“这说起来可就神了。当年当今的皇上还不是太子，只是五皇子，可是天逸老人连几位皇子的面都没见过，就说二十年后的君主必定是五皇子。
当时也有很多人都不相信。因为皇上小时候天资平平，在几个皇子中也是最不得宠的。可是，没想到二十年后，五皇子真的就当上了皇帝。
天逸老人还说，皇上继位那天会有奇象发生。果不其然，皇上继位那天，整个凌国的天空呈现一片红色，这种奇观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大家都说那是祥云，预示着凌国将会国泰民安。你说，他是不是能预知未来？”
“那真是很神奇！”
嘴上虽然附和着，但心底却也没他们那么近乎膜拜。
天有祥云，这完全不用多说。有新皇继位，民间肯定会大肆庆祝。这里已有了烟花，这一通乱放下来，不影响天气那才奇了怪了。
这哪里是什么“祥云”，说是粉尘还差不多。
再者就是预知五皇子继位一事，细细追究起来，也不是无迹可寻。
皇权争斗向来残酷，要想保命，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不就是装傻充愣吗？
天逸老人怕就是早看穿了五皇子不过是扮猪吃虎，所以才有所预言吧！
不过不管怎样？既然他能事先洞察一切，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
“还有更了不起的。没有人知道天逸老人是从什么时候在江湖上出现的，也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听说就连他的两个徒弟，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他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不一样面孔。有时候是少年，有时候又是白发老者，所以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岁了？”
“老马，你说他收了两个徒弟？”
“是啊，听说天逸老人收了两个徒弟，一男一女，男的叫知乐，女的叫忘悲。”
这么说来，那天那个老先生定是知乐了。不过他们的名字倒是挺有趣的：知乐，忘悲。
后来又听老马说了一些关于天逸老人的事。总体说来，他是一个极为神秘又极为有本事的人。
我想，这次应该错不了，找对人了。
“好呢！”
来到靠窗边的桌前，“老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坐吧！”
看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说。我应声坐下。
“姑娘，我看你双眼无神，想必是心有所惑且不得解？”
听了他的话，不自觉谨慎地向周围望去，还好周围几桌没人，应该没人听见他说的话。
我故作镇定，“老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姑娘放心，我没有恶意。”
见他微笑的眼中有着诚恳，确实不像是想要害我。再说，像我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谁会有那闲工夫，处心积虑来害我呢？
我给他倒上一杯茶，带着些许敬意，缓缓说道：“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哈哈，几个月前我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将有贵人降临。只怪我学艺未精，直到最近才算出贵人的具体位置。”
“老先生，你口中的这个贵人不会就是我吧！”
“不错，就是姑娘你！”
“呵呵，老先生，你真会说笑，我这么普通，哪像是什么贵人呢！呵呵……”
尽管口中如是说着，内心里却再也不能平静下来。莫非他知道我的来历？
“姑娘，你不用如此防备我，我今天来只是有话相赠。”
“喔？什么话？”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
闻言，我知道，是没有错了，他确实知道我的来历。
此刻我的心情是再也不能平复，甚至有些冒失地急切问出声：“老先生，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历，那你可知道我该怎么回去？”
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微微笑开来：“姑娘何须坚持？要知道，一切都是天意。你既然顺应天命来了这里，就好好留下吧！”
“不行！”
情急之下，我手忙脚乱地抓住他的手，此刻的他对于我无疑是那根我等待已久的救命稻草，我又怎会轻易松手？
见我如此，他才轻拍了拍我的手，诚恳道：“姑娘，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可知天命不可违！”
“不用了，老先生，求你指点迷津。”
“哎，姑娘若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勉强。不过姑娘，实不相瞒，你若想要回去，这我也爱莫能助。”
一听到这里，我的心瞬间跌落至谷底。难道我真的就回不去了吗？
“不过，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到你。”
在我心灰意冷之时，对方又缓缓补充道。
早已急不可耐，“他是谁？”
他笑看了我一眼，才淡淡叙述道：“他是我的师傅，天逸老人。”
“那他现在在哪儿？”
我的心激动到几乎快要跳出来。这无疑是这几个月来，我第一次听到有关回去的消息，让我怎能不激动。
“姑娘，我的师傅是个行踪飘忽不定的人，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过，过段时间他应该会去星帝国，你不妨去星帝国找他。”
“真的！谢谢你，老先生。你简直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说完胡乱用手抹了抹眼睛，刚才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了。
心里还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个没完：我终于可以回去了！爸爸，妈妈，我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们了！
“小鱼兄弟，小鱼兄弟……”
“啊？”
抬头只撞上老马无比惊讶的表情。
“小鱼兄弟，你怎么啦？”
“喔，我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呃，刚才坐这儿的老先生到哪里去了？”
此时，我才发现老先生不在旁边。
“小鱼兄弟，老先生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我看你一个人在这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
“喔，没事。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老马这才放心道：“不过刚才那位老先生也很奇怪。离开的时候，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什么‘天意，都是天意’。问他也不搭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喔？是吗？可能是个怪老头吧！”
我只得打马虎道，就怕老马深究下去。
“老马，你听说过天逸老人吗？”
边整理手里的账本边出口问到在旁边歇息的老马。
老马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像是见着外星人一般，惊讶出声：“小鱼兄弟，你真会开玩笑，这世上谁人不知道天逸老人啊？”
我去，有这么夸张？我不就是那孤陋寡闻的一个啊！
同样装出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是吗？那天逸老人到底是谁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
闻言，老马放下手里的动作，缓缓笑开了：“现在不是全天下的人，至少还有小鱼兄弟你不知道他。不过，说到天逸老人，那真是个活神仙啊！”
一听到这，我立马来了兴趣。干脆也放下手上的账本，来到桌前坐下。
老马见状就开始一一道来：“天逸老人简直就是个活神仙，他可推算过去，也能预知未来。而且，一个人不管患了多重的病，只要能够得到天逸老人的指点，准能在一天之内痊愈。你说，这还不是神仙吗？也只有神仙才能拥有这么大的本事。”
“听你这么说，他是很厉害。可是你们怎么知道他能预知未来？”未免空欢喜一场，还是尽量多了解一些好。
“这说起来可就神了。当年当今的皇上还不是太子，只是五皇子，可是天逸老人连几位皇子的面都没见过，就说二十年后的君主必定是五皇子。
当时也有很多人都不相信。因为皇上小时候天资平平，在几个皇子中也是最不得宠的。可是，没想到二十年后，五皇子真的就当上了皇帝。
天逸老人还说，皇上继位那天会有奇象发生。果不其然，皇上继位那天，整个凌国的天空呈现一片红色，这种奇观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大家都说那是祥云，预示着凌国将会国泰民安。你说，他是不是能预知未来？”
“那真是很神奇！”
嘴上虽然附和着，但心底却也没他们那么近乎膜拜。
天有祥云，这完全不用多说。有新皇继位，民间肯定会大肆庆祝。这里已有了烟花，这一通乱放下来，不影响天气那才奇了怪了。
这哪里是什么“祥云”，说是粉尘还差不多。
再者就是预知五皇子继位一事，细细追究起来，也不是无迹可寻。
皇权争斗向来残酷，要想保命，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不就是装傻充愣吗？
天逸老人怕就是早看穿了五皇子不过是扮猪吃虎，所以才有所预言吧！
不过不管怎样？既然他能事先洞察一切，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
“还有更了不起的。没有人知道天逸老人是从什么时候在江湖上出现的，也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听说就连他的两个徒弟，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他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不一样面孔。有时候是少年，有时候又是白发老者，所以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岁了？”
“老马，你说他收了两个徒弟？”
“是啊，听说天逸老人收了两个徒弟，一男一女，男的叫知乐，女的叫忘悲。”
这么说来，那天那个老先生定是知乐了。不过他们的名字倒是挺有趣的：知乐，忘悲。
后来又听老马说了一些关于天逸老人的事。总体说来，他是一个极为神秘又极为有本事的人。
我想，这次应该错不了，找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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