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徒弟当的特别无聊
第三个月
——
天地先浊而后清。。。
世道先乱而后平。。。
——
百无聊赖的人，身在躺椅看蔚蓝天空，而后一声叹气。。。
“唉。。。”
或许是自己得到了一件后，还想得到更多！明明当下光景已经过去不曾想过的。。。
只是如今无聊之余，细细揣摩，自己那爷爷是否也算是有心放自己一马，对自己报个半分期待。
而后用双手，拉了拉自己的脸。。。
“唉，想啥呢！”
总的来说，这段日子过的算是惬意，若是不用看书，那就更好了，尸实在是对那书中所写纷纷芸芸，提不起来兴趣。。。奈何，这时间里也实在是没有事情，只身高处，远看那山下热闹非常，可惜自己又不能过分参与，这就是十分没意思的事情了。。。没有师傅那老家伙的批准，若是做了，会发生什么呢。。。这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
是站起来，拍拍身子。。。
化作一道流光而去。。。而后被丢下的无字书，寻了一个方向也跟了上去。
——
【天上不知岁月，人间不知何年，时间总是匆匆过，心绪难得悠悠闲。】
猝然打开的房门，而后又合上。。。
“啊，那个，实在是抱歉，这样冒昧的进入，是不是一点也不好，还有就是屋子里有点黑，我点根蜡烛，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便独自找了桌子前火烛一根，微微星火一点，映照两人面容。
一者为主，其人剑眉微敛，手持一卷春秋阙，独坐轮椅之上。
一者为客，眼里多玩味，人是洒脱不羁，以性而去，随心而往。
“古有道常云，主以随客便，阁下若是觉得屋里暗，自便便可。”
“那也就是随我如何，但不要打扰你的意思喽，可是我来此处，便是为了找你，这又该怎么办。”
“我不过一介残疾之人，潦以教书为生，客人找我能有什么事情呢。”
“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只是没有什么事，何必来到此间。”
“或许是因为我太无聊，或许是因为无聊，所以有了缘，也说不定。”
“用妙不可言回答，是很没有诚意的一种回答。”
“那你要我如何回答，才会显得比较有诚意。”
“不如喝杯茶水，交个朋友。”
“都是这般喜欢以茶交友的吗？”
“更多的应是以酒交友。”
“哦，那以茶交友的先生，比之以酒交友的先生，有何不同。”
“性质有所差异，本质并无不同，茶字上草下木中间为人，是草有情，木有情，人亦有情，故而茶者交友在乎为情；酒字，左水右酉，水无尽，器易满，故常做吉凶，常为重逢，常是别离。”
“原来如此”
拿起杯子，客人是一茶饮毕，而后主人家，又往空杯子里，再倒了一杯。
“不知客人该如何称呼。”
“尸。”
“真是有趣的名字，在下杜宪，是这里的教书先生。”
“原来如此，怪不得外面那么多的的桌椅。”
“今天休息，所以比较清闲，说来，我闻客人说的是官话，而这儿的人很少在非正式场合说官话，看来客人是今日里才到了这里。”
“这话说的不错，的确是今日才到此处，主要原因却是因为无聊。”
“有的人是因为没有事情而感到无聊，有些人是因为不喜欢事情而感觉无聊，就不知道客人是哪一种。”
“大概算是后者，我不是很喜欢看书。”
主人家一撇客人的腰间，那有一本没有名字的书。
“原来如此。。。其实我也不喜欢看书。”
“哦？”尸不由得疑惑了“那为何主人家还是成为了教书先生。”
“不喜欢看书，但喜欢当教书先生。”
“是这样啊。。。”尸似乎有一些明白了，自己缺少的，是看书背后存在的意义，毕竟作为一种拥有传承的生命，天生拥有的知识，已经是人所不能观察的量，那自己的所谓师傅，依然让自己看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人这种生物，自古以来便没有记忆传承一说，从古至今，所依靠的便只是记录与学习。
而那记录的东西之多，比自己传承而来的记忆还要多出很多，很多，也因此，在自己先眼里，显得很杂很乱，以至于自己会去怀疑，这么多知识，真的有必要吗？
好像，很有必要。。。
至于主人家，当发现客人安静了下去，自己便独自喝着茶水，看着自己那手中之书。
当那所谓客人到来，书之间的共鸣，便已在心神响起，而看见客人腰间的无字书，更是明白，他便是这一卷无字书的主人，和自己一样，而他的书，没有名字，没有字，亦是说明，它的主人，在迷惘。。。那自己能做什么，其实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平平常常说几句话，就当交了一个普通朋友，然后一切都会过去。
是过去了多久，当尸再次醒来，烛火是早已灭了。。。然后便看见黑夜里的一双手，点燃了另一根火烛。
“我不喜欢黑暗。”尸说道。。。
“嗯。。。我明白。”主人家回答道。
“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你可以称我为衡。”
——
“不要走。”
这声音十分的虚弱。。。但是对于尸来说。。。并没有意义，他该回去了。
“拜托，请不要走。。。”
而后尸皱着眉头，他知道自己不该停下，这事，一看就会很麻烦。。。但他终究是停下了。
“我很讨厌麻烦的事，所以希望你的事情不会那么的麻烦，我可以先听，你说完之后，我再决定做或者不做。”
眼下的这个人，注定死亡，他伤的太重，灵魂已是溃散的七七八八，按照自己传承记忆所得，神仙难救。
死亡是命中注定的存在之物，世间除了永恒不会死亡，一切都会死亡，而死亡是永恒的唯一路途，死亡即是永恒。
当吞食了最后的记忆，合上这无法瞑目，却是渴求目光的双眼。。。尸能做的事情，又是什么呢？
“唉！”
是一声叹气，而后，将死去的人埋葬。
“阿兄，你在哪里。”
她的眼睛看不见，即使能看见，在幻化身形先尸面前，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我回来了，妹妹。。。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这就准备晚餐。”
“没关系，只要阿兄没事就好。”
“阿兄不会有事的，会一直陪着妹妹，直到永远。”
怀抱着的两人，就像以前一样。。。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发抖。
当吃完饭，就要准备煎药汤，这一根野山参。。。尸只是看着，真的值得吗？
无法理解。。。
而后看着那虚弱的人儿。
或许，对他来说，是值得的。
“明天，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走到早一点，回来的或许会晚一点，请不要太过于担心可好。”
柔弱的女子，只是抓住盖在身上的破旧被子。。。并没有转身，只是回了一句。
“嗯”
随后便是一夜无眠。。。一直到门扉打开。。。而后悄然落泪。
“唉，自己表演的实在是不像。”
尸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屋顶，看着这黑色的夜，天上那点点星坠，是流星划过，绚丽又短暂。
自己能做的事情并不多，更或许，自己应该直接说才是，可是为何到了门口之后，却是幻化他人模样，走了这一场拙劣的演技。
“真的是毫无意义。”
——
等化作流光，回到那位居云端之上的山峰。。。
“怎么，我那徒弟出去浪够了，咋心情反倒是变得不好。”
“本来心情会很好，只是一天里，遇见了一件不好的事。”
“哦？那说什么不好的事。”
“生命实在太过于脆弱。”
“生命本就无比脆弱，徒弟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但没想到，会让我如此悲伤，我不喜欢悲伤，我也知道生命并非只存在脆弱，它也十分坚强，但我遇见了脆弱，自然就只会想到悲伤。”
“嗯，师傅明白，师傅也是一样。。。吃饭了没。”
“吃过了，不过味道不好。”
“哈，那就当今晚多了一顿夜宵吧！毕竟明天你还要下去。”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傅。”
“记得只做自己能做的事，不要干预太多就好，师傅为了赚钱可是很忙。”
“哈。。。师傅辛苦。”
今天的碗不是尸洗的，尸看着天上的星星。。。
这个世界，并非那么的美好，也没有那么的糟糕。。。只要那些美好与糟糕与自己无关，自己便可以一直作为一个看客，虽不会那么的欢喜，却也不会遇到悲伤。
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
瞎眼的女子，昨夜睡的并不好，她缓缓的移动着自己病弱的身躯。。。一点一点，从床榻站起，捋一缕发丝，而后往左。。。
“阿。。。”
摇摇头，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那昨夜恍若一梦，真实又虚假，直到。。。吱呀一声。。。
“怎么，姑娘起的这么早，与我所了解的可是大不相同。”
只是满脸疑惑的女子，面对这陌生来客，一觉其中淡淡熟悉。
“哈，也对，姑娘还不知道我是谁。”是拍了拍自己，“初次见面，我叫做尸。”
——
“阿兄，真的死去了，是吗？”
“是的，就在这里，在你手下。”
“多谢。”
触摸到了泥土，便知道阿兄已被安葬。
“不需要感谢，我只是无聊罢了。”
女子摇头。
“谢谢，是必须要说的。”
“那随姑娘你的意愿，而后便是我的意愿，我能观察你吗？”
“观察？我？”
“嗯，观察，你。”
一点失望，却没有在意，只是微风一缕过，发梢轻动，良久不过是片刻。
“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如果这是恩人的希望，小女子便以此回报恩人了。”
是啊，港湾既已是不在了，何必再去有那虚幻一梦的想法呢！
——
天地先浊而后清。。。
世道先乱而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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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的人，身在躺椅看蔚蓝天空，而后一声叹气。。。
“唉。。。”
或许是自己得到了一件后，还想得到更多！明明当下光景已经过去不曾想过的。。。
只是如今无聊之余，细细揣摩，自己那爷爷是否也算是有心放自己一马，对自己报个半分期待。
而后用双手，拉了拉自己的脸。。。
“唉，想啥呢！”
总的来说，这段日子过的算是惬意，若是不用看书，那就更好了，尸实在是对那书中所写纷纷芸芸，提不起来兴趣。。。奈何，这时间里也实在是没有事情，只身高处，远看那山下热闹非常，可惜自己又不能过分参与，这就是十分没意思的事情了。。。没有师傅那老家伙的批准，若是做了，会发生什么呢。。。这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
是站起来，拍拍身子。。。
化作一道流光而去。。。而后被丢下的无字书，寻了一个方向也跟了上去。
——
【天上不知岁月，人间不知何年，时间总是匆匆过，心绪难得悠悠闲。】
猝然打开的房门，而后又合上。。。
“啊，那个，实在是抱歉，这样冒昧的进入，是不是一点也不好，还有就是屋子里有点黑，我点根蜡烛，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便独自找了桌子前火烛一根，微微星火一点，映照两人面容。
一者为主，其人剑眉微敛，手持一卷春秋阙，独坐轮椅之上。
一者为客，眼里多玩味，人是洒脱不羁，以性而去，随心而往。
“古有道常云，主以随客便，阁下若是觉得屋里暗，自便便可。”
“那也就是随我如何，但不要打扰你的意思喽，可是我来此处，便是为了找你，这又该怎么办。”
“我不过一介残疾之人，潦以教书为生，客人找我能有什么事情呢。”
“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只是没有什么事，何必来到此间。”
“或许是因为我太无聊，或许是因为无聊，所以有了缘，也说不定。”
“用妙不可言回答，是很没有诚意的一种回答。”
“那你要我如何回答，才会显得比较有诚意。”
“不如喝杯茶水，交个朋友。”
“都是这般喜欢以茶交友的吗？”
“更多的应是以酒交友。”
“哦，那以茶交友的先生，比之以酒交友的先生，有何不同。”
“性质有所差异，本质并无不同，茶字上草下木中间为人，是草有情，木有情，人亦有情，故而茶者交友在乎为情；酒字，左水右酉，水无尽，器易满，故常做吉凶，常为重逢，常是别离。”
“原来如此”
拿起杯子，客人是一茶饮毕，而后主人家，又往空杯子里，再倒了一杯。
“不知客人该如何称呼。”
“尸。”
“真是有趣的名字，在下杜宪，是这里的教书先生。”
“原来如此，怪不得外面那么多的的桌椅。”
“今天休息，所以比较清闲，说来，我闻客人说的是官话，而这儿的人很少在非正式场合说官话，看来客人是今日里才到了这里。”
“这话说的不错，的确是今日才到此处，主要原因却是因为无聊。”
“有的人是因为没有事情而感到无聊，有些人是因为不喜欢事情而感觉无聊，就不知道客人是哪一种。”
“大概算是后者，我不是很喜欢看书。”
主人家一撇客人的腰间，那有一本没有名字的书。
“原来如此。。。其实我也不喜欢看书。”
“哦？”尸不由得疑惑了“那为何主人家还是成为了教书先生。”
“不喜欢看书，但喜欢当教书先生。”
“是这样啊。。。”尸似乎有一些明白了，自己缺少的，是看书背后存在的意义，毕竟作为一种拥有传承的生命，天生拥有的知识，已经是人所不能观察的量，那自己的所谓师傅，依然让自己看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人这种生物，自古以来便没有记忆传承一说，从古至今，所依靠的便只是记录与学习。
而那记录的东西之多，比自己传承而来的记忆还要多出很多，很多，也因此，在自己先眼里，显得很杂很乱，以至于自己会去怀疑，这么多知识，真的有必要吗？
好像，很有必要。。。
至于主人家，当发现客人安静了下去，自己便独自喝着茶水，看着自己那手中之书。
当那所谓客人到来，书之间的共鸣，便已在心神响起，而看见客人腰间的无字书，更是明白，他便是这一卷无字书的主人，和自己一样，而他的书，没有名字，没有字，亦是说明，它的主人，在迷惘。。。那自己能做什么，其实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平平常常说几句话，就当交了一个普通朋友，然后一切都会过去。
是过去了多久，当尸再次醒来，烛火是早已灭了。。。然后便看见黑夜里的一双手，点燃了另一根火烛。
“我不喜欢黑暗。”尸说道。。。
“嗯。。。我明白。”主人家回答道。
“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你可以称我为衡。”
——
“不要走。”
这声音十分的虚弱。。。但是对于尸来说。。。并没有意义，他该回去了。
“拜托，请不要走。。。”
而后尸皱着眉头，他知道自己不该停下，这事，一看就会很麻烦。。。但他终究是停下了。
“我很讨厌麻烦的事，所以希望你的事情不会那么的麻烦，我可以先听，你说完之后，我再决定做或者不做。”
眼下的这个人，注定死亡，他伤的太重，灵魂已是溃散的七七八八，按照自己传承记忆所得，神仙难救。
死亡是命中注定的存在之物，世间除了永恒不会死亡，一切都会死亡，而死亡是永恒的唯一路途，死亡即是永恒。
当吞食了最后的记忆，合上这无法瞑目，却是渴求目光的双眼。。。尸能做的事情，又是什么呢？
“唉！”
是一声叹气，而后，将死去的人埋葬。
“阿兄，你在哪里。”
她的眼睛看不见，即使能看见，在幻化身形先尸面前，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我回来了，妹妹。。。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这就准备晚餐。”
“没关系，只要阿兄没事就好。”
“阿兄不会有事的，会一直陪着妹妹，直到永远。”
怀抱着的两人，就像以前一样。。。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发抖。
当吃完饭，就要准备煎药汤，这一根野山参。。。尸只是看着，真的值得吗？
无法理解。。。
而后看着那虚弱的人儿。
或许，对他来说，是值得的。
“明天，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走到早一点，回来的或许会晚一点，请不要太过于担心可好。”
柔弱的女子，只是抓住盖在身上的破旧被子。。。并没有转身，只是回了一句。
“嗯”
随后便是一夜无眠。。。一直到门扉打开。。。而后悄然落泪。
“唉，自己表演的实在是不像。”
尸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屋顶，看着这黑色的夜，天上那点点星坠，是流星划过，绚丽又短暂。
自己能做的事情并不多，更或许，自己应该直接说才是，可是为何到了门口之后，却是幻化他人模样，走了这一场拙劣的演技。
“真的是毫无意义。”
——
等化作流光，回到那位居云端之上的山峰。。。
“怎么，我那徒弟出去浪够了，咋心情反倒是变得不好。”
“本来心情会很好，只是一天里，遇见了一件不好的事。”
“哦？那说什么不好的事。”
“生命实在太过于脆弱。”
“生命本就无比脆弱，徒弟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但没想到，会让我如此悲伤，我不喜欢悲伤，我也知道生命并非只存在脆弱，它也十分坚强，但我遇见了脆弱，自然就只会想到悲伤。”
“嗯，师傅明白，师傅也是一样。。。吃饭了没。”
“吃过了，不过味道不好。”
“哈，那就当今晚多了一顿夜宵吧！毕竟明天你还要下去。”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傅。”
“记得只做自己能做的事，不要干预太多就好，师傅为了赚钱可是很忙。”
“哈。。。师傅辛苦。”
今天的碗不是尸洗的，尸看着天上的星星。。。
这个世界，并非那么的美好，也没有那么的糟糕。。。只要那些美好与糟糕与自己无关，自己便可以一直作为一个看客，虽不会那么的欢喜，却也不会遇到悲伤。
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
瞎眼的女子，昨夜睡的并不好，她缓缓的移动着自己病弱的身躯。。。一点一点，从床榻站起，捋一缕发丝，而后往左。。。
“阿。。。”
摇摇头，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那昨夜恍若一梦，真实又虚假，直到。。。吱呀一声。。。
“怎么，姑娘起的这么早，与我所了解的可是大不相同。”
只是满脸疑惑的女子，面对这陌生来客，一觉其中淡淡熟悉。
“哈，也对，姑娘还不知道我是谁。”是拍了拍自己，“初次见面，我叫做尸。”
——
“阿兄，真的死去了，是吗？”
“是的，就在这里，在你手下。”
“多谢。”
触摸到了泥土，便知道阿兄已被安葬。
“不需要感谢，我只是无聊罢了。”
女子摇头。
“谢谢，是必须要说的。”
“那随姑娘你的意愿，而后便是我的意愿，我能观察你吗？”
“观察？我？”
“嗯，观察，你。”
一点失望，却没有在意，只是微风一缕过，发梢轻动，良久不过是片刻。
“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如果这是恩人的希望，小女子便以此回报恩人了。”
是啊，港湾既已是不在了，何必再去有那虚幻一梦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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