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测试
小小双手拿起一个包子，白花花的包子在脏兮兮的小手中显得那么可爱，香味顺着热气就钻进了她的鼻子，她赶紧咬了一口，甜味和咸味在她口中绽放，她从未尝过如此的美味，一口两口三口，一个包子很快就被她消灭了。
乌桐看着小小在狼吞虎咽，心里想着该怎么办。
‘既然好人都做到底了，那也不能就把她撂这，这生面孔应该不是城里人，一身乞丐打扮应该也没有投奔的去处。而这个时辰，城门也关闭了，再过一会儿就该宵禁街上就不能留闲人了。给她带到哪去呢？客栈她肯定是住不起的，自己总不能再偷钱给她吧，人丢了钱肯定要找上来的。’
‘要不带到丐帮那去？可那边虽然也都是乞丐，但都不是什么好鸟，这小女孩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过去了肯定挨欺负，搞不好还会被强制留下，明天再想出城都走不了，也不是个好办法。’
乌桐思索之间，几个包子和水都被小小吞下了肚，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小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看了看眼前，发现那小猫还在，却没有看她，尾巴轻轻的甩来甩去，似乎在想着什么。
看着乌桐，小小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激之情，对于这一只救了自己还给自己食物，让自己体会到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的温暖的小猫，小小觉得任何言语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
“谢谢，真的十分谢谢......”
“铛！铛......”
一阵锣声传来，街上开始变得忙乱起来，一队官兵从胡同口经过，其中一个发现了胡同里的小小，便停下朝里面喊道：“喂，小鬼！宵禁了，街上不许留闲人，快回家去！”
说完，便追上前面的队伍，走了。
“啊？宵禁？我没地方可以去啊。”
忽然，乌桐跳上了墙头，回头示意下面的人跟上。
“喂！小猫咪，你要去哪啊？等等我。”
......
客栈。
老板正在柜台数着钱，小二则一张张的收拾着桌椅，准备关门。
忽然，老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脏兮兮的身影，他赶紧将钱放进柜子，走出柜台。
“去去去，乞丐出去，我这没钱，要吃的去后门要去，别脏了我的店。”
老板正在准备将人轰走，却看见那小乞丐头上，趴着一只眼熟的小黑猫，毛还有点湿漉漉的，正直直的盯着自己。
‘这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本来看到它准备跟人走，以为终于可以不被它偷东西捣蛋逗弄自己家的狗了，这是临走前还要整自己一出吗？’
老板自己在心底里盘算了一下，把小二叫了过来：“去，上楼通知这猫的主人一声，就说猫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人。”
小小这边，本来来到这种地方，就有点战战兢兢的，再被老板吓了一下，整个人就僵住了。却见老板突然停住，一会就叫来了小二吩咐他上楼去，让自己在这站着，搞得小小有点不知所措。
一会，一个身着长衫，衣冠楚楚的青年女子就从楼上下来，那女子身姿挺拔，面容姣好，小小在她面前只觉得自惭形秽，忍不住垂下眼眸不敢看她。
来人自是乔装打扮的萧染，她下得楼来，就看见自家小黑高高在上的蹲在一个小女孩的头上，人小女孩都已经觉得尴尬，它却像没事猫似的，还悠闲的甩着尾巴。
“小黑，你又跑哪去了？是不是在欺负人家？”
萧染来到小小的面前，终于看到小小披在身上的衣盖住的伤口。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萧染柔声的询问。
小小微微低头，双手抓在衣服上，支支吾吾的回答：“这是被，被狗追的，摔了一跤。”
“嗯......”萧染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感觉到她有些局促，有些话想说又说不出来，“你要不先跟我上到楼上去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别怕，我是你头上蹲着的那猫的主人。”
小小用手绞着衣服，偷偷看了掌柜一眼，但对方并没有理自己。
“好，好吧。”
萧染把小小带到自己房间，顺便问店里要来了清水和跌打酒。
“你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吧。”
萧染让小小坐好，开始用水帮她清洗伤口。
“小姑娘，我叫萧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怎么摔得这么严重？”
听到询问，小小张嘴，有些嗫嚅，乌桐就拍拍她的头，安慰她别怕。
终于，小小将自己的情况，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番。
萧染听完，只觉得火冒三丈，同时又有点惊讶于乌桐的战斗力，竟然能凭这么瘦小的身体将两只恶狗打跑。
“太可恶了！这简直是泯灭人性，此等恶贼真该杀！”骂完，萧染抚摸着小小的脸蛋，“可怜的孩子，这么说你无有亲人，也无处可去吗？”
小小说不出话，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今晚就先暂时在这里住下吧。”萧染摸了摸小小的头。
小小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想拒绝，但想想自己又确实无处可去，思索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嗯。”
“好了，我叫了热水，你就先洗个澡吧，小黑你也一起，你身上的泥和血都还没弄干净呢。”
‘嗯......嗯？！！！’
......
好不容易将自己身上都清洗干净，乌桐就从窗子一溜烟跑了出去。就算小小还小，乌桐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这个小黑，也太贪玩了。”萧染看着迫不及待跑掉的乌桐，没好气道了一声。便继续帮着搓洗，又找了店老板要了身干净衣服，虽然不太合身，但整个人总算精神不少。
小小低头看了看自己，她还是第一次穿戴的那么好，甚至还有点不自在。
“萧染姐姐，这也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女孩子嘛，还是应该弄得干净一点。”
回到房间，乌桐正舔着茶杯里的水，就看到小小先进来了，他赶紧不动声色的移开眼睛，小小却羞答答的走到乌桐面前来：“小黑，你觉得怎么样？”
“不用问那只臭屁猫啦，它可不爱搭理人了。”
萧染跟着进来顺手将门锁好，将窗关上，然后转身走到小小面前对着小小道；“小小，其实，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让你彻底摆脱现在的处境，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但在那之前，你需要先通过我的一个测试，要来试试看吗？”
小小有些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小小你先在床边坐好，小黑你让一下。”
小小乖乖坐在床边，乌桐便听话的从桌子上跳开，跳到小小的头上蹲下。
“哎，哎......”
小小举起手，轻轻扶住乌桐，。
“小黑，你别欺负小小！”萧染说着，就想把乌桐抱下来。
“没，没关系啦，小黑也没多重。”小小微微笑着说。
“嗯......行吧。”萧染说着，开始掏出东西准备，“哦对了！小小，等下的事我希望你不要随便对外说哦。”
“嗯。”
萧染将桌子上的东西清空，将蜡烛吹灭，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两尺见方的黄纸展开铺在桌子上，黄纸上有着一个用朱砂画的圆形法阵。萧染再将四颗紫色的石头放在法阵画好的四方，一切便准备好了。
“小黑，你先来。”萧染过去，将乌桐抱过来放在法阵中央，“别乱动啊。”
萧染用右手指尖轻点乌桐眉心，左手开始掐动法诀，念动咒语。
慢慢的，四颗石头开始亮起微微的莹光，法阵也随着亮了起来，乌桐觉得有什么东西开始涌进自己的身体，浑身开始微微发热，却不是发烧的感觉，而是充满了力量，他闭上眼睛，开始感受着这股力量的流动。
这股力量十分平静，涌入自己身体后，便化作涓涓细流，流向身体各处，每经过一处，身体的任何悸动都会抚平，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乌桐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要和自然的一切融为一体。
忽然，乌桐觉得眼前的漆黑开始消散，他闭上眼睛也“看到”了眼前的事物，却和真的用眼睛看并不一样，他看到了空气的流动，看到了风的痕迹，看到了萧染体内流动着晶莹的蓝光，而小小体内，却十分暗淡。
慢慢的，周围的墙壁变得透明，透过墙壁，乌桐看见了晚风的吹拂，看见了河水的流动，看见了远处的大山上摇动的生命，抬头，群星变得更加明亮，银月变得更加耀眼，世间的一切都变换了一副模样，变得更加奇异。
如果这时乌桐睁开眼睛，萧染和小小就能看到他本来明黄色的眼睛上，覆盖了一层紫色的微光。
许久，萧染将手指拿开，整个法阵便停了下来，那奇异的世界瞬间消失，乌桐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那间客栈。
‘奇怪，我明明感觉到了灵力在小黑的体内运转，按理来说这证明小黑应该是可以修炼，可是却探查不到任何的属性。’
“怎么了？”看到萧染沉默，小小不禁问道。
“没事，可能是我学艺不精吧。好了小小，到你了。”萧染摇摇头，她并没有十分了解灵兽，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硬想也想不通，只能留待回去问问师父了。
“哦。”
小小乖乖的走了过来，乌桐识相的跳开，萧染则将黄纸收起，又掏出另一张铺开，将石头摆好。
“小小，把手放在法阵中央。”
萧染吩咐道，同时一样点住小小的眉心。
法阵运转，小小同样闭上了眼睛，开始感觉身体的异样。
不一会儿，小小的周身开始出现看不见的漩涡，奇异的能量开始疯狂的涌入她的身体。
‘灵力漩涡？’萧染有些惊讶，‘一般而言，普通修士只有修炼功法到一定境界，开始能吸收大量的灵力，才会产生灵力漩涡。小小竟然在启灵的时候就能产生灵力漩涡，这说明她有极好的修仙资质。看来躲过了先前的困难，她终于要见得彩虹了。’
忽然，小小周身的灵力漩涡更加狂暴，宛若一个小型风暴。
‘这是怎么回事，启灵时的灵力漩涡怎会如此厉害？难道......’
忽然，萧染看见小小的手开始长出一根翠绿的嫩芽，然后嫩芽很快的成长，长成了一根树枝。不，不止一处，小小周身都开始冒出嫩芽，然后一起快速的成长，沿着小小的周身开始缠绕。而小小的脚边，则开始长出翠绿的青草，很快就往外蔓延，铺满了整个地板。墙壁也开始长出长长的藤蔓，互相缠绕着连成一片，很快，整个房间都被植被覆盖，变得绿意盎然。
乌桐都快看呆了，他伸出爪子摸了摸身边的草叶，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原来只是幻象。
‘竟然是灵力异象，天纵之姿！’而明白这发生了什么的萧染则更是惊讶。
萧染将指尖拿开，顷刻间，所有的幻象全都消失，房间又变回原来的模样。
“小小，”萧染将小小拉至床边一起坐下，乌桐又再一次跳到了小小的头上，“现在，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了，其实，我不是一般的旅客，而是隐云宗的修真者，也就是你们俗称的‘仙人’。”
“仙，仙人？萧染姐姐竟然是仙人？！”小小惊讶的张着嘴，毕竟，在她的理解中，仙人可是最厉害的，曾经还幻想过能成为仙人的徒弟，就再也不会受欺负了，而这传说中的仙人如今就站在面前，她怎么能不惊讶。只是，她以为仙人应该长得都是那种头发花白，胡子修长，仙气飘飘的老人模样，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年轻的女孩子。
“是的，为什么我现在要跟你坦明我的身份呢？这就要说到刚才给你做的测试了。其实，你和小黑刚才使用的那个，名叫‘启灵阵’，是一种用来辅助修真者感知灵力并探查其修仙资质的阵法。”
“而你们两的结果，小黑的虽然有些意外，但基本合格。而你，”萧染顿了一下，“却是难得的天纵之姿！所以，我想邀请你加入隐云宗，你愿意吗？”
“加入隐云宗，也就是说，我能拜仙人为师吗？！我愿意！”
乌桐看着小小在狼吞虎咽，心里想着该怎么办。
‘既然好人都做到底了，那也不能就把她撂这，这生面孔应该不是城里人，一身乞丐打扮应该也没有投奔的去处。而这个时辰，城门也关闭了，再过一会儿就该宵禁街上就不能留闲人了。给她带到哪去呢？客栈她肯定是住不起的，自己总不能再偷钱给她吧，人丢了钱肯定要找上来的。’
‘要不带到丐帮那去？可那边虽然也都是乞丐，但都不是什么好鸟，这小女孩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过去了肯定挨欺负，搞不好还会被强制留下，明天再想出城都走不了，也不是个好办法。’
乌桐思索之间，几个包子和水都被小小吞下了肚，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小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看了看眼前，发现那小猫还在，却没有看她，尾巴轻轻的甩来甩去，似乎在想着什么。
看着乌桐，小小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激之情，对于这一只救了自己还给自己食物，让自己体会到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的温暖的小猫，小小觉得任何言语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
“谢谢，真的十分谢谢......”
“铛！铛......”
一阵锣声传来，街上开始变得忙乱起来，一队官兵从胡同口经过，其中一个发现了胡同里的小小，便停下朝里面喊道：“喂，小鬼！宵禁了，街上不许留闲人，快回家去！”
说完，便追上前面的队伍，走了。
“啊？宵禁？我没地方可以去啊。”
忽然，乌桐跳上了墙头，回头示意下面的人跟上。
“喂！小猫咪，你要去哪啊？等等我。”
......
客栈。
老板正在柜台数着钱，小二则一张张的收拾着桌椅，准备关门。
忽然，老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脏兮兮的身影，他赶紧将钱放进柜子，走出柜台。
“去去去，乞丐出去，我这没钱，要吃的去后门要去，别脏了我的店。”
老板正在准备将人轰走，却看见那小乞丐头上，趴着一只眼熟的小黑猫，毛还有点湿漉漉的，正直直的盯着自己。
‘这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本来看到它准备跟人走，以为终于可以不被它偷东西捣蛋逗弄自己家的狗了，这是临走前还要整自己一出吗？’
老板自己在心底里盘算了一下，把小二叫了过来：“去，上楼通知这猫的主人一声，就说猫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人。”
小小这边，本来来到这种地方，就有点战战兢兢的，再被老板吓了一下，整个人就僵住了。却见老板突然停住，一会就叫来了小二吩咐他上楼去，让自己在这站着，搞得小小有点不知所措。
一会，一个身着长衫，衣冠楚楚的青年女子就从楼上下来，那女子身姿挺拔，面容姣好，小小在她面前只觉得自惭形秽，忍不住垂下眼眸不敢看她。
来人自是乔装打扮的萧染，她下得楼来，就看见自家小黑高高在上的蹲在一个小女孩的头上，人小女孩都已经觉得尴尬，它却像没事猫似的，还悠闲的甩着尾巴。
“小黑，你又跑哪去了？是不是在欺负人家？”
萧染来到小小的面前，终于看到小小披在身上的衣盖住的伤口。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萧染柔声的询问。
小小微微低头，双手抓在衣服上，支支吾吾的回答：“这是被，被狗追的，摔了一跤。”
“嗯......”萧染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感觉到她有些局促，有些话想说又说不出来，“你要不先跟我上到楼上去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别怕，我是你头上蹲着的那猫的主人。”
小小用手绞着衣服，偷偷看了掌柜一眼，但对方并没有理自己。
“好，好吧。”
萧染把小小带到自己房间，顺便问店里要来了清水和跌打酒。
“你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吧。”
萧染让小小坐好，开始用水帮她清洗伤口。
“小姑娘，我叫萧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怎么摔得这么严重？”
听到询问，小小张嘴，有些嗫嚅，乌桐就拍拍她的头，安慰她别怕。
终于，小小将自己的情况，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番。
萧染听完，只觉得火冒三丈，同时又有点惊讶于乌桐的战斗力，竟然能凭这么瘦小的身体将两只恶狗打跑。
“太可恶了！这简直是泯灭人性，此等恶贼真该杀！”骂完，萧染抚摸着小小的脸蛋，“可怜的孩子，这么说你无有亲人，也无处可去吗？”
小小说不出话，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今晚就先暂时在这里住下吧。”萧染摸了摸小小的头。
小小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想拒绝，但想想自己又确实无处可去，思索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嗯。”
“好了，我叫了热水，你就先洗个澡吧，小黑你也一起，你身上的泥和血都还没弄干净呢。”
‘嗯......嗯？！！！’
......
好不容易将自己身上都清洗干净，乌桐就从窗子一溜烟跑了出去。就算小小还小，乌桐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这个小黑，也太贪玩了。”萧染看着迫不及待跑掉的乌桐，没好气道了一声。便继续帮着搓洗，又找了店老板要了身干净衣服，虽然不太合身，但整个人总算精神不少。
小小低头看了看自己，她还是第一次穿戴的那么好，甚至还有点不自在。
“萧染姐姐，这也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女孩子嘛，还是应该弄得干净一点。”
回到房间，乌桐正舔着茶杯里的水，就看到小小先进来了，他赶紧不动声色的移开眼睛，小小却羞答答的走到乌桐面前来：“小黑，你觉得怎么样？”
“不用问那只臭屁猫啦，它可不爱搭理人了。”
萧染跟着进来顺手将门锁好，将窗关上，然后转身走到小小面前对着小小道；“小小，其实，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让你彻底摆脱现在的处境，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但在那之前，你需要先通过我的一个测试，要来试试看吗？”
小小有些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小小你先在床边坐好，小黑你让一下。”
小小乖乖坐在床边，乌桐便听话的从桌子上跳开，跳到小小的头上蹲下。
“哎，哎......”
小小举起手，轻轻扶住乌桐，。
“小黑，你别欺负小小！”萧染说着，就想把乌桐抱下来。
“没，没关系啦，小黑也没多重。”小小微微笑着说。
“嗯......行吧。”萧染说着，开始掏出东西准备，“哦对了！小小，等下的事我希望你不要随便对外说哦。”
“嗯。”
萧染将桌子上的东西清空，将蜡烛吹灭，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两尺见方的黄纸展开铺在桌子上，黄纸上有着一个用朱砂画的圆形法阵。萧染再将四颗紫色的石头放在法阵画好的四方，一切便准备好了。
“小黑，你先来。”萧染过去，将乌桐抱过来放在法阵中央，“别乱动啊。”
萧染用右手指尖轻点乌桐眉心，左手开始掐动法诀，念动咒语。
慢慢的，四颗石头开始亮起微微的莹光，法阵也随着亮了起来，乌桐觉得有什么东西开始涌进自己的身体，浑身开始微微发热，却不是发烧的感觉，而是充满了力量，他闭上眼睛，开始感受着这股力量的流动。
这股力量十分平静，涌入自己身体后，便化作涓涓细流，流向身体各处，每经过一处，身体的任何悸动都会抚平，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乌桐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要和自然的一切融为一体。
忽然，乌桐觉得眼前的漆黑开始消散，他闭上眼睛也“看到”了眼前的事物，却和真的用眼睛看并不一样，他看到了空气的流动，看到了风的痕迹，看到了萧染体内流动着晶莹的蓝光，而小小体内，却十分暗淡。
慢慢的，周围的墙壁变得透明，透过墙壁，乌桐看见了晚风的吹拂，看见了河水的流动，看见了远处的大山上摇动的生命，抬头，群星变得更加明亮，银月变得更加耀眼，世间的一切都变换了一副模样，变得更加奇异。
如果这时乌桐睁开眼睛，萧染和小小就能看到他本来明黄色的眼睛上，覆盖了一层紫色的微光。
许久，萧染将手指拿开，整个法阵便停了下来，那奇异的世界瞬间消失，乌桐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那间客栈。
‘奇怪，我明明感觉到了灵力在小黑的体内运转，按理来说这证明小黑应该是可以修炼，可是却探查不到任何的属性。’
“怎么了？”看到萧染沉默，小小不禁问道。
“没事，可能是我学艺不精吧。好了小小，到你了。”萧染摇摇头，她并没有十分了解灵兽，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硬想也想不通，只能留待回去问问师父了。
“哦。”
小小乖乖的走了过来，乌桐识相的跳开，萧染则将黄纸收起，又掏出另一张铺开，将石头摆好。
“小小，把手放在法阵中央。”
萧染吩咐道，同时一样点住小小的眉心。
法阵运转，小小同样闭上了眼睛，开始感觉身体的异样。
不一会儿，小小的周身开始出现看不见的漩涡，奇异的能量开始疯狂的涌入她的身体。
‘灵力漩涡？’萧染有些惊讶，‘一般而言，普通修士只有修炼功法到一定境界，开始能吸收大量的灵力，才会产生灵力漩涡。小小竟然在启灵的时候就能产生灵力漩涡，这说明她有极好的修仙资质。看来躲过了先前的困难，她终于要见得彩虹了。’
忽然，小小周身的灵力漩涡更加狂暴，宛若一个小型风暴。
‘这是怎么回事，启灵时的灵力漩涡怎会如此厉害？难道......’
忽然，萧染看见小小的手开始长出一根翠绿的嫩芽，然后嫩芽很快的成长，长成了一根树枝。不，不止一处，小小周身都开始冒出嫩芽，然后一起快速的成长，沿着小小的周身开始缠绕。而小小的脚边，则开始长出翠绿的青草，很快就往外蔓延，铺满了整个地板。墙壁也开始长出长长的藤蔓，互相缠绕着连成一片，很快，整个房间都被植被覆盖，变得绿意盎然。
乌桐都快看呆了，他伸出爪子摸了摸身边的草叶，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原来只是幻象。
‘竟然是灵力异象，天纵之姿！’而明白这发生了什么的萧染则更是惊讶。
萧染将指尖拿开，顷刻间，所有的幻象全都消失，房间又变回原来的模样。
“小小，”萧染将小小拉至床边一起坐下，乌桐又再一次跳到了小小的头上，“现在，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了，其实，我不是一般的旅客，而是隐云宗的修真者，也就是你们俗称的‘仙人’。”
“仙，仙人？萧染姐姐竟然是仙人？！”小小惊讶的张着嘴，毕竟，在她的理解中，仙人可是最厉害的，曾经还幻想过能成为仙人的徒弟，就再也不会受欺负了，而这传说中的仙人如今就站在面前，她怎么能不惊讶。只是，她以为仙人应该长得都是那种头发花白，胡子修长，仙气飘飘的老人模样，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年轻的女孩子。
“是的，为什么我现在要跟你坦明我的身份呢？这就要说到刚才给你做的测试了。其实，你和小黑刚才使用的那个，名叫‘启灵阵’，是一种用来辅助修真者感知灵力并探查其修仙资质的阵法。”
“而你们两的结果，小黑的虽然有些意外，但基本合格。而你，”萧染顿了一下，“却是难得的天纵之姿！所以，我想邀请你加入隐云宗，你愿意吗？”
“加入隐云宗，也就是说，我能拜仙人为师吗？！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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