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凿壁偷光
五张蛟龙符箓从周立心手中飞出，幻化成五道不同颜色的光芒朝着五指山方急促飘去，符上蛟龙似乎还在飞舞和嘶吼。
此时的五指山山峰不知高了多少米，拔地而起的山峰常人用肉眼完全看不到顶，山腰云雾缠绕，完全挡住了高悬在空的海市蜃楼渡船。
五张蛟龙符箓与之比起来简直就是繁星与皓月，符箓小如芥子。山峰五座，用人的五指命名，拇指山最矮，中指山最高，山峰顶部竟然也同人的手指一般，有纵横交错的指纹，从山峰边缘开始，中间似旋涡状。
刚从天界下届的雷神高高站在五指山山峰上空，他浑身紫电缠绕，如紫蛇一般在身上到处穿梭，见到飘来的五张符箓眉头紧皱，正欲出手制止。
“雷神，莫要自误。”一道惊天声音从地面发出，明显带有些许怒意。
雷神双眸发出紫色光芒，眼神所到之处电闪雷鸣，似要照亮人间整片天空。当他看向声音的出处后，眼神忌惮，只见地面上有两位老人，一人神色自若，一人冲着他眼含怒意。
他本就身形巨大，可与万丈高的五指山比肩，可看见地上的周立心和丰启后瞬间缩小身形，疾驰而下。而五张蛟龙符箓也分别贴在了五指山山峰，只见山峰瞬间缩小回原来的模样，而伴随着的地动山摇也随之归于平静。
“见过封正正神、见过昼神。”随着雷神的身型缩小，他浑身如蛇般的紫电不在，只剩下丝丝电流在身上若隐若现，落地后分别与周立心和丰启打招呼。
周立心点头示意，丰启则还带有一丝怒意，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雷神对于周立心和丰启的态度倒是不恼，毕竟一人乃是天上人间执掌白昼的主神，一人是负责封正天上人间的正神，虽然他两与平日的样貌不一样，可以说天差地别，可身上发出的神性气息却如假包换。
他刚才在高空之中没有发现是因为两人完全隐匿了气息，不用想他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不是刚才丰启出声，可能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两人，也难怪他们能与天庭之人周旋如此之久。
“小神来只是了却一桩因果，并无打扰两位大计之意，刚才想出手也只是出于好奇，还望两位莫怪。”雷神这话明显是给自已找个台阶下，他之所以想要出手试探，无非是想看下人间这边的态度。他在天庭就发现人间端倪，除了和他有一段因果之外，更是洞悉了一些两边争端的起始。要说雷神是个火爆脾气不假，可他还是个心细之人。
“哼”丰启轻哼一声，也懒得追究，毕竟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况且人家有没有选边站，现在一棒子打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旋即又开口问道：“你来这里所谓何事？五洲坐标消失三千年，你倒是好手段，竟然能找到这里。”
原来，五洲与九洲相隔不知道多远，无法用现有的距离来算，以前从九洲要来到这五洲之地必须要有相应的空间坐标。当神源被他们强取出来后，就摧毁了所有有关五洲的坐标，想要找到这里必须慢慢找，所以才会有高悬在五洲天空的海市蜃楼渡船。
雷神是位心细的主神，以前就想明白了现在所谓的平静期，无非是天上神源还没有找到，一旦找到五洲，拿回神源，那可就不平静了，随之而来的可能就是一触即发的大战。
但一方拿走神源，一方不知道神源能否会被摧毁，所以双方现在都很克制，但有多少耐心却值得人们慢慢去思量了！现在显而易见的是天庭那边的耐心值快到瓶颈了，可还考虑到神源丢失，怕把人间逼急把神源催毁，得不偿失，因此还没有撕破脸皮。
“小神的这点微末道行二位是知道的，对大地特别敏感，特别是这里还有我的一桩因果，因此前才能找到这里。”雷神虽然嘴上说着谦卑的话，但眼神和身体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低人一等的姿态，毕竟同属天庭主神，谁的地位会低于谁，只不过指责范围不同罢了，更何况还有一个人间早已没落的封正之神。
丰启疑惑不解，对于雷神所说的因果还真不知道，毕竟还是这五洲之地。可周立心倒是知道一些，不过那也是几万年前的事了，到现在还没有了结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今日有感，消失万年的鼠生肖神格异动，我一番推演发现此地，可始终还有一事不解，不知二位能我解惑否？”雷神对着周立心和丰启眼神真挚地说着。
“嗯？”两人皆有疑惑，或许是两人身在局中的缘故，要说他们对地势感知不如雷神还说的过去，可要说生肖异动绝对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或许是他们灯下黑了，竟然这么多年没有进越过五指山锋，去那掌中村看看。
一是因为神源之地不可靠近，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什么，可对于神来说就犹如外面的人进小镇，而且还不止大雾环绕这么简单。二是因为一旦强行进去，必然会泄露自身神性，引发神格异动，从而导致五洲坐标泄露，所以两人都没有进去过。
此时两人听雷神这么说，一时间竟有些许明悟，可还有一丝丝失望，看来神源之地真的只能孕育生肖主神，而不能孕育唯一真神。
“你且说来听听。”丰启对着雷神说道。
“我幼时与鼠生肖结下因果，所以我与它之间有一条淡淡的因果线，随着万年岁月过去，我以为因果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可在五十多年前却发现随着鼠生肖消失的因果线再现，但却又快速消失不见，但我冥冥之中有感，知道一直都在。就在今日我却突然感觉到异常，因果线这次要彻彻底底地断了，所以急忙下来想结了这份因果。”
雷神说着，却想起万年前的事，那时的他还刚被封正，执掌天地雷霆，再加上脾气本来火爆，就惹怒了人间大能，被捉起来关在神器里，终日见不得光，更逃不出去。就在那时，有一只鼠生肖硬生生咬破了神器，被困的雷神这才得以脱困，也因此和鼠生肖结下一段一段因果。
周立心和丰启越听越迷糊，好像自已的双眼始终被人蒙蔽，难道自已守了几千年的地方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不然怎么解释雷神所说的情况。
“你心有所感之地莫非是那五指之地？”丰启眼神越发疑惑，看着已经缩小下来的五指山。接着又说道：“不满你说，我们也进不去那里，无法给你解惑。”
“嗯？”这次轮到雷神疑惑了，他对这只手有所耳闻，可要他们主导之人都进不去，那天庭那边担心的神源被毁岂不是白白担忧了几千年？但他也下定决心了不参与，不选边站，所以也不多想，就当没有听到就算了。
“可我刚才在高空俯瞰，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啊，只是那里面的人全部熟睡，像似被人施了法一般，我以为是你们故意为之。”雷神没有说假，他刚才的确没有发现那地有什么异常，他还感应到那条冥冥中的因果线，源于一个临死的老妇人。
“可能是我们太久没有吸取神性的原因吧。”周立心在心中想到，他们自从取得神源后，就斩断了神性源泉，不与那群伪神一样汲取人间养分。这时他意识到这件事不可能只有他们主导有关，应该还有其他人参与布局，从他们取得神源后便开始了。
可现在大阵结界以破，想再多已无用，他们只能走不一步算一步，绝不能回头，三千年布局实在失去太多了，就像他说的，没有什么结果会比现在更差了。
“你了你的因果，还望你不要打扰我们，我们也不会管你。”周立心皱眉对着雷神说道。
“可……”丰启刚要说话，就被周立心打断。
雷神听到了周立心的话，知道他所说的不要打扰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抱拳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以前是，以后也是，天庭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绝不会让我今天的到来打扰到你们。”说完便朝空中飞去。
“难道真的要任由他这样离去吗？”丰启担忧地问道。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了，准备一下吧，有可能鼠生肖就要觉醒了，如果他感应得没错。”周立心望着五指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说？”丰启眼神激动。
“恩。”
……
掌中村王婆婆家里，随着天空之中的巨大身形离去，五指山锋又缩小回原来的高度，不再地动山摇。
此时姜无为抱着老妇人，任他再怎么呼喊，也始终听不见老妇人的回话，就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他知道，村里连续两天都死人了，而且还是他的隔壁邻居。
正当他想要出门去叫人之时，一道身影出现在面前。姜无为大吃一惊，虽然现在来人身型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要略微高些，他还是一眼能够认出，来人就是刚才在五指山上空俯瞰这里的人。吓得他猛然退后一步，震惊不已。
“哦？你能见到我？倒是有点意思。”雷神微微诧异，他明明已经隐藏身形，可这人间的少年竟然能够看见他，这让他颇感兴趣。
可雷神感觉到因果线将断，还是放下了好奇心，朝着老妇人走去。
只见他身体中出现一颗缠绕雷电的紫线，线的一端连接着老妇人。雷神眉心出又发出一道紫光，朝着老妇人身体而去。
姜无为欲要阻止，可还没到身前，就被一股庞大的力量弹开，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哼，不知天高地厚。”雷神看了看少年，眼神讥讽。
旋即他又说道：“他日因，今日果，还你了。”
随后，姜无为便看到老妇人举头三尺出出现一只周身布满黑雾的老鼠，可老鼠没有在老妇人头顶多待，一瞬间便离开，不知道飞往何方。
于此同时，在姜无为家背后的一口水井的大理石上，刻有鼠的雕像隐隐发光，就连雕像上方的四个字“凿壁偷光”亦是如此。
此时的五指山山峰不知高了多少米，拔地而起的山峰常人用肉眼完全看不到顶，山腰云雾缠绕，完全挡住了高悬在空的海市蜃楼渡船。
五张蛟龙符箓与之比起来简直就是繁星与皓月，符箓小如芥子。山峰五座，用人的五指命名，拇指山最矮，中指山最高，山峰顶部竟然也同人的手指一般，有纵横交错的指纹，从山峰边缘开始，中间似旋涡状。
刚从天界下届的雷神高高站在五指山山峰上空，他浑身紫电缠绕，如紫蛇一般在身上到处穿梭，见到飘来的五张符箓眉头紧皱，正欲出手制止。
“雷神，莫要自误。”一道惊天声音从地面发出，明显带有些许怒意。
雷神双眸发出紫色光芒，眼神所到之处电闪雷鸣，似要照亮人间整片天空。当他看向声音的出处后，眼神忌惮，只见地面上有两位老人，一人神色自若，一人冲着他眼含怒意。
他本就身形巨大，可与万丈高的五指山比肩，可看见地上的周立心和丰启后瞬间缩小身形，疾驰而下。而五张蛟龙符箓也分别贴在了五指山山峰，只见山峰瞬间缩小回原来的模样，而伴随着的地动山摇也随之归于平静。
“见过封正正神、见过昼神。”随着雷神的身型缩小，他浑身如蛇般的紫电不在，只剩下丝丝电流在身上若隐若现，落地后分别与周立心和丰启打招呼。
周立心点头示意，丰启则还带有一丝怒意，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雷神对于周立心和丰启的态度倒是不恼，毕竟一人乃是天上人间执掌白昼的主神，一人是负责封正天上人间的正神，虽然他两与平日的样貌不一样，可以说天差地别，可身上发出的神性气息却如假包换。
他刚才在高空之中没有发现是因为两人完全隐匿了气息，不用想他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不是刚才丰启出声，可能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两人，也难怪他们能与天庭之人周旋如此之久。
“小神来只是了却一桩因果，并无打扰两位大计之意，刚才想出手也只是出于好奇，还望两位莫怪。”雷神这话明显是给自已找个台阶下，他之所以想要出手试探，无非是想看下人间这边的态度。他在天庭就发现人间端倪，除了和他有一段因果之外，更是洞悉了一些两边争端的起始。要说雷神是个火爆脾气不假，可他还是个心细之人。
“哼”丰启轻哼一声，也懒得追究，毕竟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况且人家有没有选边站，现在一棒子打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旋即又开口问道：“你来这里所谓何事？五洲坐标消失三千年，你倒是好手段，竟然能找到这里。”
原来，五洲与九洲相隔不知道多远，无法用现有的距离来算，以前从九洲要来到这五洲之地必须要有相应的空间坐标。当神源被他们强取出来后，就摧毁了所有有关五洲的坐标，想要找到这里必须慢慢找，所以才会有高悬在五洲天空的海市蜃楼渡船。
雷神是位心细的主神，以前就想明白了现在所谓的平静期，无非是天上神源还没有找到，一旦找到五洲，拿回神源，那可就不平静了，随之而来的可能就是一触即发的大战。
但一方拿走神源，一方不知道神源能否会被摧毁，所以双方现在都很克制，但有多少耐心却值得人们慢慢去思量了！现在显而易见的是天庭那边的耐心值快到瓶颈了，可还考虑到神源丢失，怕把人间逼急把神源催毁，得不偿失，因此还没有撕破脸皮。
“小神的这点微末道行二位是知道的，对大地特别敏感，特别是这里还有我的一桩因果，因此前才能找到这里。”雷神虽然嘴上说着谦卑的话，但眼神和身体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低人一等的姿态，毕竟同属天庭主神，谁的地位会低于谁，只不过指责范围不同罢了，更何况还有一个人间早已没落的封正之神。
丰启疑惑不解，对于雷神所说的因果还真不知道，毕竟还是这五洲之地。可周立心倒是知道一些，不过那也是几万年前的事了，到现在还没有了结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今日有感，消失万年的鼠生肖神格异动，我一番推演发现此地，可始终还有一事不解，不知二位能我解惑否？”雷神对着周立心和丰启眼神真挚地说着。
“嗯？”两人皆有疑惑，或许是两人身在局中的缘故，要说他们对地势感知不如雷神还说的过去，可要说生肖异动绝对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或许是他们灯下黑了，竟然这么多年没有进越过五指山锋，去那掌中村看看。
一是因为神源之地不可靠近，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什么，可对于神来说就犹如外面的人进小镇，而且还不止大雾环绕这么简单。二是因为一旦强行进去，必然会泄露自身神性，引发神格异动，从而导致五洲坐标泄露，所以两人都没有进去过。
此时两人听雷神这么说，一时间竟有些许明悟，可还有一丝丝失望，看来神源之地真的只能孕育生肖主神，而不能孕育唯一真神。
“你且说来听听。”丰启对着雷神说道。
“我幼时与鼠生肖结下因果，所以我与它之间有一条淡淡的因果线，随着万年岁月过去，我以为因果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可在五十多年前却发现随着鼠生肖消失的因果线再现，但却又快速消失不见，但我冥冥之中有感，知道一直都在。就在今日我却突然感觉到异常，因果线这次要彻彻底底地断了，所以急忙下来想结了这份因果。”
雷神说着，却想起万年前的事，那时的他还刚被封正，执掌天地雷霆，再加上脾气本来火爆，就惹怒了人间大能，被捉起来关在神器里，终日见不得光，更逃不出去。就在那时，有一只鼠生肖硬生生咬破了神器，被困的雷神这才得以脱困，也因此和鼠生肖结下一段一段因果。
周立心和丰启越听越迷糊，好像自已的双眼始终被人蒙蔽，难道自已守了几千年的地方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不然怎么解释雷神所说的情况。
“你心有所感之地莫非是那五指之地？”丰启眼神越发疑惑，看着已经缩小下来的五指山。接着又说道：“不满你说，我们也进不去那里，无法给你解惑。”
“嗯？”这次轮到雷神疑惑了，他对这只手有所耳闻，可要他们主导之人都进不去，那天庭那边担心的神源被毁岂不是白白担忧了几千年？但他也下定决心了不参与，不选边站，所以也不多想，就当没有听到就算了。
“可我刚才在高空俯瞰，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啊，只是那里面的人全部熟睡，像似被人施了法一般，我以为是你们故意为之。”雷神没有说假，他刚才的确没有发现那地有什么异常，他还感应到那条冥冥中的因果线，源于一个临死的老妇人。
“可能是我们太久没有吸取神性的原因吧。”周立心在心中想到，他们自从取得神源后，就斩断了神性源泉，不与那群伪神一样汲取人间养分。这时他意识到这件事不可能只有他们主导有关，应该还有其他人参与布局，从他们取得神源后便开始了。
可现在大阵结界以破，想再多已无用，他们只能走不一步算一步，绝不能回头，三千年布局实在失去太多了，就像他说的，没有什么结果会比现在更差了。
“你了你的因果，还望你不要打扰我们，我们也不会管你。”周立心皱眉对着雷神说道。
“可……”丰启刚要说话，就被周立心打断。
雷神听到了周立心的话，知道他所说的不要打扰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抱拳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以前是，以后也是，天庭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绝不会让我今天的到来打扰到你们。”说完便朝空中飞去。
“难道真的要任由他这样离去吗？”丰启担忧地问道。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了，准备一下吧，有可能鼠生肖就要觉醒了，如果他感应得没错。”周立心望着五指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说？”丰启眼神激动。
“恩。”
……
掌中村王婆婆家里，随着天空之中的巨大身形离去，五指山锋又缩小回原来的高度，不再地动山摇。
此时姜无为抱着老妇人，任他再怎么呼喊，也始终听不见老妇人的回话，就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他知道，村里连续两天都死人了，而且还是他的隔壁邻居。
正当他想要出门去叫人之时，一道身影出现在面前。姜无为大吃一惊，虽然现在来人身型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要略微高些，他还是一眼能够认出，来人就是刚才在五指山上空俯瞰这里的人。吓得他猛然退后一步，震惊不已。
“哦？你能见到我？倒是有点意思。”雷神微微诧异，他明明已经隐藏身形，可这人间的少年竟然能够看见他，这让他颇感兴趣。
可雷神感觉到因果线将断，还是放下了好奇心，朝着老妇人走去。
只见他身体中出现一颗缠绕雷电的紫线，线的一端连接着老妇人。雷神眉心出又发出一道紫光，朝着老妇人身体而去。
姜无为欲要阻止，可还没到身前，就被一股庞大的力量弹开，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哼，不知天高地厚。”雷神看了看少年，眼神讥讽。
旋即他又说道：“他日因，今日果，还你了。”
随后，姜无为便看到老妇人举头三尺出出现一只周身布满黑雾的老鼠，可老鼠没有在老妇人头顶多待，一瞬间便离开，不知道飞往何方。
于此同时，在姜无为家背后的一口水井的大理石上，刻有鼠的雕像隐隐发光，就连雕像上方的四个字“凿壁偷光”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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