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原来如此
夜晚，姜无为坐在屋内没能等来苏子一行人，竟然独自趴在桌上睡着了，外面的吵闹声好像不存在般。这不知道是他们村的习俗还是村里人白天都太累的原因，他们村好像夜晚都睡得很深沉，每逢睡点都非常准时，这当然除了守夜人与打更人。
梦里，姜无为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异象。
在一只大手上，一个巨大的湖泊出现在掌中。一粒芥子般大小的白色光点先是在湖泊中畅游，如同游鱼般在湖泊内自由穿梭。而后光点开始变大，逐渐取代湖泊，白茫茫的一片世界降临在大手中。
“轰隆”一声如同春雷炸响，一道闪电降临白色世界，一道紫光划破白色世界，接着白色世界开始瓦解，如同炸裂的镜片。
一片片白色碎片漂浮在大手中，雷鸣降下后留下一个紫点，紫点在白色碎片中间漂浮不定，无终止地遨游白色空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会儿时间，或许是成千上百年，紫点停止了遨游，留在一地久久不动，仿佛要落地生根。
停止遨游的紫点在慢慢变大，先是一点，而后有黄豆般大小。
黄豆大的紫点没有停止变大，而是在掌中越来越大，而紫点内好像有什么东西。
“砰”的一声，紫点炸碎，一点点紫色碎片先是散落四周，而后又迅速归拢重新化作一个点，而紫点里面的东西呈现出来，竟是姜无为自已，重新化作一点的紫点归于他的眉心。
姜无为好像用上帝视角一般看着从紫点中出来的自已，一人在掌外，一人在掌中，两个自已对视。
两个自已对视间，掌中世界缓缓奔溃，先是指甲，后是手指，然后整只手掌一寸寸断裂。
掌中的自已依然站在原地，异象再现，一颗太阳出现在高空，月亮紧随其后，日月忽然化作一双眼睛，一个世界皆是自已不自知。
“哐当”的打铁声出现姜无为梦里，他猛然转醒，抬头一脸茫然。而后听到家后面传出一道道陌生的声音。
“小兄弟，我观你骨骼惊奇，必定是修行的天才，来来，我帮你仔细瞧瞧。”
“小妹妹，来姐姐这里，我有好看梳妆镜，保证你看后会喜欢，来石头上按个手印认领。”
“哎哎，我说你别跑啊，我们好好聊聊。”
姜无为出门后，只见一个个宗门修士拿着糖葫芦，拿着凡间儿童玩具，拿着各式各样认为孩子喜欢的东西追着一群年纪小的孩子，像是诱惑般，要求孩子在一块人多高的石头上按下手印。
可孩子们根本理都不理他们，在清晨溜达一圈后径直回到家里，还把门锁得死死的。
“你醒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到姜无为耳中，姜无为转身见到来人，正是苏子。
“昨晚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着了。”姜无为满是懊恼，明明说好等苏子一行人的，结果自已却先睡着了，
“没事的，我知道村里的习俗，一般都很准时睡觉的，哈哈。”苏子大笑两声，安慰姜无为。
姜无为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好像以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哪怕在宋天羽面前他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走吧，今天村里来了很多外乡人。恩，他们都是修士。”苏子对着姜无为说道，因为昨晚的约定，今天要各凭机缘来找天赋好的灵根，所以才有会有一群人追着孩子要他们在石头上按手印的举动。
人多高的石头其实就是验灵石，表面其实和普通石头没有什么区别，可石头中间有一个凹陷的掌印，不管你是多大的手，好像都能刚刚好放上去。
“如果发现村里的孩子或者少年灵根都很好，但他们又不愿意离开村里咋办？”这是姜无为担心的问题，因为他从小眼睛就能看见灵根的缘故，村里的孩子好像大多都有所谓的先天灵根，如果众多修士发现他们有灵根，但又不跟他们走，那肯定会出现问题。
“放心好了，我们之间有约定，只看孩子和他们父母意愿，如果都不愿意也不会强求。”其实苏子说这话完全没有底气，修士哪里会这般心平气和。但也不好明说，只得把希望寄托在道宗身上，因为道宗既然管了他苏子，那么也一定会管进村来的这一群人，这是两人不言而喻的约定。
但随后还是补充道：“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有先天灵根或者好的后天灵根，这都得需要验灵石验验他们灵脉才知道。”
姜无为知道苏子说的是事实，比如黄余莲，比如刘读，再比如唐天啸，还有最后一口井边上的杨牧。而黄余莲又与众不同，因为起初她头顶没有那条绿蛇的，但是在黄氏死后就突然出现她头顶，而且还是睁着眼的。就像苏子说的，不是每个人都有。
就在此时，一名修士的声音传入到两人耳中。
“唉，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我来到这里感觉时间过得非常慢，是真的非常慢。”引诱一名孩子无果后，一名修士重复呢喃，望着天空中的刚出的太阳，可没察觉到有丝毫异样，和外面差不多。
“是啊，刚到小镇就觉得是这样的，难不成是因为不熟悉地方的缘故。”一名同服饰听见后立马回应。可之后又否定道：“不对啊，我们不是常常跨州远游，到那个地方不是一样，可到这里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你俩别磨叽了，赶紧找孩子验灵根要紧。”
两人一个机灵，不去想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可随即一想到找孩子验灵根，两人顿时又泄了气，这里的孩子属实一根筋，在听了长辈的嘱咐后纷纷不搭理他们。
苏子在听后也顿时陷入沉思，看向一旁的姜无为。
姜无为一愣，时间过得很慢吗？他没有什么感觉，好像每一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还是走吧，我们到井边去，村里的孩子虽然不愿意，但能和他们父母沟通，只要沟通无碍，他们应该都会带着自家孩子去井边的，毕竟一笔巨大财富不是谁都能抵挡得住诱惑。”苏子见姜无为对时间概念无感，也放弃了心中好奇，但他也同两名修士一般，感觉时间过得有点慢。
……
此时的三口井边站满了人，有外界的各宗门修士，有村里的老幼妇孺。村里人好像看热闹般站在离自家最近的一口井边，或怀中抱着孩子，或傍边站着少年。
第三口井的人少得可怜，因为住在第三口井附近的本就没有几户人，前些天还死了两个。此时就站在井边站着的就只有黄余莲，张常侯家父母，而徐铁匠每日除了打铁对其他事情完全没有兴趣，所以此时加上苏子和姜无为两人，村里人就只有五个人站在这里，其他的都是些外来的修士。
张常侯的父母年纪都在六十左右，平时就种种庄稼也能养家糊口，可怎奈摊上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常常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如果不是听说来井边就能领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估计两老口打死不会来，还不如在家里跺脚骂儿子来得实在。
而黄余莲则因为知道这群外乡人来的缘由，所以早早就井边站着等候，她是真的想离开镇里，感觉这里度日如年。瞧见了姜无为和苏子过来，饶有兴致。
而苏子因为昨晚晚到的原因，没有仔细观察黄余莲，此时细细观察，顿时让他冷汗直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其他宗门的见到只有黄余莲和姜无为两个少年少女站在这里顿时失去了大半兴趣，纷纷往里面走去，明显是奔着后面两口井而去。
最后这口井边剩下的宗门就只有天莲宗、逐鹿宗和一个凡间王朝。凡间王朝并不是说他们统治者不是修士，而是他们统御凡间事务。而宗门则不然，只管宗门内的修士。
一块人多高的石头竖立在井边，天莲宗女修率先开口道：“你来试试吧，吧手放上面就行了。”她看了看黄余莲，又指了指石头上凹陷的掌印。
黄余莲咽了咽口水，缓慢上前，将手放在石头凹陷的的地方。
“闭上眼睛，除去杂念。”女修适时开口道。
黄余莲立即闭上双眼，按照女修说的话去做。
“师兄，你说这女子会有先天灵根吗？”顾交此时也留在了苏子身边，小心问道。
苏子看着黄余莲只感觉心有点莫名的心悸，但又说不上为什么，此时听到师弟的问话沉默不语。
而一旁的姜无为却说道：“是你们口中的先天灵根，只是我不知道好坏。”
果然，在姜无为说完后，只见验灵石上闪闪发光，一道绿色的光芒瞬间降临，绿光连接着黄余莲，而在黄余莲头顶出现了一条绿蛇。
“是蛇，竟然是蛇。”天连宗女修大惊，要知道仙灵灵根也有好坏，植物类最差，最好了莫过于带有攻击性的动物，因为它们的本命神通能给强者为尊的修士带来巨大优势。而到了化龙境，九变之后的带来的优势就更加明显。
苏子则恍然，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怎么会这样？”姜无为则不解，他分明看到黄余莲头顶的蛇是睁开眼睛的，可此时，黄余莲头顶盘旋的绿蛇眼睛紧闭，完全一副未开智，未启灵的样子。
梦里，姜无为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异象。
在一只大手上，一个巨大的湖泊出现在掌中。一粒芥子般大小的白色光点先是在湖泊中畅游，如同游鱼般在湖泊内自由穿梭。而后光点开始变大，逐渐取代湖泊，白茫茫的一片世界降临在大手中。
“轰隆”一声如同春雷炸响，一道闪电降临白色世界，一道紫光划破白色世界，接着白色世界开始瓦解，如同炸裂的镜片。
一片片白色碎片漂浮在大手中，雷鸣降下后留下一个紫点，紫点在白色碎片中间漂浮不定，无终止地遨游白色空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会儿时间，或许是成千上百年，紫点停止了遨游，留在一地久久不动，仿佛要落地生根。
停止遨游的紫点在慢慢变大，先是一点，而后有黄豆般大小。
黄豆大的紫点没有停止变大，而是在掌中越来越大，而紫点内好像有什么东西。
“砰”的一声，紫点炸碎，一点点紫色碎片先是散落四周，而后又迅速归拢重新化作一个点，而紫点里面的东西呈现出来，竟是姜无为自已，重新化作一点的紫点归于他的眉心。
姜无为好像用上帝视角一般看着从紫点中出来的自已，一人在掌外，一人在掌中，两个自已对视。
两个自已对视间，掌中世界缓缓奔溃，先是指甲，后是手指，然后整只手掌一寸寸断裂。
掌中的自已依然站在原地，异象再现，一颗太阳出现在高空，月亮紧随其后，日月忽然化作一双眼睛，一个世界皆是自已不自知。
“哐当”的打铁声出现姜无为梦里，他猛然转醒，抬头一脸茫然。而后听到家后面传出一道道陌生的声音。
“小兄弟，我观你骨骼惊奇，必定是修行的天才，来来，我帮你仔细瞧瞧。”
“小妹妹，来姐姐这里，我有好看梳妆镜，保证你看后会喜欢，来石头上按个手印认领。”
“哎哎，我说你别跑啊，我们好好聊聊。”
姜无为出门后，只见一个个宗门修士拿着糖葫芦，拿着凡间儿童玩具，拿着各式各样认为孩子喜欢的东西追着一群年纪小的孩子，像是诱惑般，要求孩子在一块人多高的石头上按下手印。
可孩子们根本理都不理他们，在清晨溜达一圈后径直回到家里，还把门锁得死死的。
“你醒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到姜无为耳中，姜无为转身见到来人，正是苏子。
“昨晚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着了。”姜无为满是懊恼，明明说好等苏子一行人的，结果自已却先睡着了，
“没事的，我知道村里的习俗，一般都很准时睡觉的，哈哈。”苏子大笑两声，安慰姜无为。
姜无为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好像以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哪怕在宋天羽面前他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走吧，今天村里来了很多外乡人。恩，他们都是修士。”苏子对着姜无为说道，因为昨晚的约定，今天要各凭机缘来找天赋好的灵根，所以才有会有一群人追着孩子要他们在石头上按手印的举动。
人多高的石头其实就是验灵石，表面其实和普通石头没有什么区别，可石头中间有一个凹陷的掌印，不管你是多大的手，好像都能刚刚好放上去。
“如果发现村里的孩子或者少年灵根都很好，但他们又不愿意离开村里咋办？”这是姜无为担心的问题，因为他从小眼睛就能看见灵根的缘故，村里的孩子好像大多都有所谓的先天灵根，如果众多修士发现他们有灵根，但又不跟他们走，那肯定会出现问题。
“放心好了，我们之间有约定，只看孩子和他们父母意愿，如果都不愿意也不会强求。”其实苏子说这话完全没有底气，修士哪里会这般心平气和。但也不好明说，只得把希望寄托在道宗身上，因为道宗既然管了他苏子，那么也一定会管进村来的这一群人，这是两人不言而喻的约定。
但随后还是补充道：“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有先天灵根或者好的后天灵根，这都得需要验灵石验验他们灵脉才知道。”
姜无为知道苏子说的是事实，比如黄余莲，比如刘读，再比如唐天啸，还有最后一口井边上的杨牧。而黄余莲又与众不同，因为起初她头顶没有那条绿蛇的，但是在黄氏死后就突然出现她头顶，而且还是睁着眼的。就像苏子说的，不是每个人都有。
就在此时，一名修士的声音传入到两人耳中。
“唉，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我来到这里感觉时间过得非常慢，是真的非常慢。”引诱一名孩子无果后，一名修士重复呢喃，望着天空中的刚出的太阳，可没察觉到有丝毫异样，和外面差不多。
“是啊，刚到小镇就觉得是这样的，难不成是因为不熟悉地方的缘故。”一名同服饰听见后立马回应。可之后又否定道：“不对啊，我们不是常常跨州远游，到那个地方不是一样，可到这里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你俩别磨叽了，赶紧找孩子验灵根要紧。”
两人一个机灵，不去想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可随即一想到找孩子验灵根，两人顿时又泄了气，这里的孩子属实一根筋，在听了长辈的嘱咐后纷纷不搭理他们。
苏子在听后也顿时陷入沉思，看向一旁的姜无为。
姜无为一愣，时间过得很慢吗？他没有什么感觉，好像每一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还是走吧，我们到井边去，村里的孩子虽然不愿意，但能和他们父母沟通，只要沟通无碍，他们应该都会带着自家孩子去井边的，毕竟一笔巨大财富不是谁都能抵挡得住诱惑。”苏子见姜无为对时间概念无感，也放弃了心中好奇，但他也同两名修士一般，感觉时间过得有点慢。
……
此时的三口井边站满了人，有外界的各宗门修士，有村里的老幼妇孺。村里人好像看热闹般站在离自家最近的一口井边，或怀中抱着孩子，或傍边站着少年。
第三口井的人少得可怜，因为住在第三口井附近的本就没有几户人，前些天还死了两个。此时就站在井边站着的就只有黄余莲，张常侯家父母，而徐铁匠每日除了打铁对其他事情完全没有兴趣，所以此时加上苏子和姜无为两人，村里人就只有五个人站在这里，其他的都是些外来的修士。
张常侯的父母年纪都在六十左右，平时就种种庄稼也能养家糊口，可怎奈摊上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常常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如果不是听说来井边就能领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估计两老口打死不会来，还不如在家里跺脚骂儿子来得实在。
而黄余莲则因为知道这群外乡人来的缘由，所以早早就井边站着等候，她是真的想离开镇里，感觉这里度日如年。瞧见了姜无为和苏子过来，饶有兴致。
而苏子因为昨晚晚到的原因，没有仔细观察黄余莲，此时细细观察，顿时让他冷汗直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其他宗门的见到只有黄余莲和姜无为两个少年少女站在这里顿时失去了大半兴趣，纷纷往里面走去，明显是奔着后面两口井而去。
最后这口井边剩下的宗门就只有天莲宗、逐鹿宗和一个凡间王朝。凡间王朝并不是说他们统治者不是修士，而是他们统御凡间事务。而宗门则不然，只管宗门内的修士。
一块人多高的石头竖立在井边，天莲宗女修率先开口道：“你来试试吧，吧手放上面就行了。”她看了看黄余莲，又指了指石头上凹陷的掌印。
黄余莲咽了咽口水，缓慢上前，将手放在石头凹陷的的地方。
“闭上眼睛，除去杂念。”女修适时开口道。
黄余莲立即闭上双眼，按照女修说的话去做。
“师兄，你说这女子会有先天灵根吗？”顾交此时也留在了苏子身边，小心问道。
苏子看着黄余莲只感觉心有点莫名的心悸，但又说不上为什么，此时听到师弟的问话沉默不语。
而一旁的姜无为却说道：“是你们口中的先天灵根，只是我不知道好坏。”
果然，在姜无为说完后，只见验灵石上闪闪发光，一道绿色的光芒瞬间降临，绿光连接着黄余莲，而在黄余莲头顶出现了一条绿蛇。
“是蛇，竟然是蛇。”天连宗女修大惊，要知道仙灵灵根也有好坏，植物类最差，最好了莫过于带有攻击性的动物，因为它们的本命神通能给强者为尊的修士带来巨大优势。而到了化龙境，九变之后的带来的优势就更加明显。
苏子则恍然，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怎么会这样？”姜无为则不解，他分明看到黄余莲头顶的蛇是睁开眼睛的，可此时，黄余莲头顶盘旋的绿蛇眼睛紧闭，完全一副未开智，未启灵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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