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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车祸、昏迷

    停好车后我和林春晓开始步行前往影院,到达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时,我们站在人行道前,等着长达一分钟的红灯。

    此时身后却走来一位年轻女人,她身着一身红裙,穿着细细的高跟鞋,背着一个白色的挎包,处处无不彰显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而她的身边则是跟着一位身高一米左右的小女孩,看上去不过四五岁。女孩因为太小,并没有女人那样的性感,却是充满了孩童稚嫩般的可爱,看上去也一定是个美人坯子。

    等红灯时,女人一只手牵着小女孩,一只手在看着手机,当然她大部分精力也是被手机所吸引,女孩则只是象征性地被她牵着。

    小女孩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吸引一般,向着马路的另一边看去。我顺着女孩的视线看向马路对面,赫然有一只体型壮硕的‘阿拉斯加’在对面被人牵着等红灯。

    狗狗虽然很大,但歪歪的脑袋,却是看上去无比可爱,就算是我看了,也想要上去揉两下,不愧是暖男‘阿拉斯加’。

    不久小女孩竟是松开女人的手,径直向马路对面走去,而女人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时间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对此无动于衷,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住小女孩。

    当小女孩刚走到人行道上时,侧方却有一辆直行的黑色轿车快速驶来。我下意识感觉到了不妙,但心中却来不及思考。

    我看着轿车距离小女孩不过几米远,虽然轿车司机也发现了小女孩,同时也在紧急刹车,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秒小女孩就会被轿车迎面撞上。那将会是一场悲剧,我的内心立刻感受到一丝悲痛。

    当时我来不及思考,却是下意识地立刻冲向前去,将小女孩扑开到一边。然后我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之后是我在空中横飞几米远,重重地落地,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一瞬间的疼痛后,我失去了全部的意识和感觉。印象中昏迷时的感觉很奇妙,好像就处于一片虚无,身边安静得可怕,我感知不到身边任何事物,也无法做出任何行动。现在想来那种感觉还是十分可怕的,甚至到只是想想也会感到心悸的地步。

    再次醒来时,我不知已经过去了多久。我只感受到自己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接着便是全身的疼痛,但我睁不开眼睛,也没有力气动弹,只能尽力地抬起手臂,这是我唯一能向世界宣布我还活着的信号。

    不久我听到了身边嘈杂的声音,接着就有几个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的鼻孔和嘴巴也被插入了各种东西,那种感觉难受极了,当时我也并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我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在我身上动来动去。

    慢慢地我开始睁开了双眼,我看到几个医生和护士,但我只能看到他们的双眼,他们目光坚定,但也透着些许欣慰的表情。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很显然我在医院,还是在icu病房。

    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了很久,我慢慢地可以开始活动,也开始慢慢地思考,但能想起的事情很有限。后来我被人推着去了好多个陌生的地方,最终在一个和之前不同的病房中待下,而此刻的我感受到的只有无力。

    接着我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有爸爸、妈妈、林叔、陈姨、林春晓还有最让我意外的俞玥。他们担心地问着我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我此时头痛欲裂,好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似的,即使听懂了,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回答他们。

    看得出来他们都很焦急,我只能缓缓开口说:“我没事。”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说话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接着我看到了几人紧张的表情得到缓解,紧接着便有护士来让几位出去。随后我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显然这让我头痛欲裂,但我也回忆起部分事情。我记得那个身着红裙的性感女人、那位横穿马路的可爱小女孩,那辆疾驰而来的黑色轿车,还记得我被撞飞时痛苦的感觉。

    不久我不再去思考,因为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实在痛苦,脑袋像被撕裂的感觉真的令人无法忍受。

    几天后,我感觉到身体的状况开始越来越好,身上除了肋部、头部,其他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很显然这是我慢慢恢复的象征,见此我也是松了一口气,我真的害怕自己变成一个残疾人。

    家人每天也会来看我,陈姨带着林春晓、妈妈带着俞玥也会轮换着来照顾我。我看得出她们仍是很担心,但我并没有和他们有过多的交流,此刻的我仍沉浸在无限的痛苦与深刻的思考中。

    我会静静地听她们和我说些什么,当然最喜欢在我床边唠叨的还是林春晓,即使我一句不答,她仍是会喋喋不休地和我说很长时间的话。

    有次我一直不回答她的话,她甚至还会担心地问道:“坏了,余冬阳你该不会变成白痴了吧?”

    听见此话,我差点气得直接跳了起来,很显然现在的我是做不到的。但我会用嗔怪的目光瞪着她回道:“你才白痴啊!”

    林春晓不怒反喜道:“太好了,余冬阳你没有变成白痴,太好了,你真的吓死我了!”

    我不再理会林春晓,但她仍是喋喋不休,一会开心一会忧愁,真称得上是喜怒无常了。虽然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但我对此真的感到一些烦躁。

    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几天后我恢复了许多,慢慢的我也会开口和她们聊天,但身上的疼痛却仍是持续存在,但这些疼痛至少让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活着。

    当然也有令我开心的事情,比如每次妈妈带着俞玥来看我。虽然每次俞玥都很少说话,但只要是看到她,我就会感到十分地开心,这也算是我痛苦生活中唯一的慰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