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荣
妈妈引导着客人，请她从大厅向电梯口走。
“这边”
妈妈用手势做出了“请”的动作，女客人转身离开。
最近我有种感觉，我应该遗传了妈妈琐碎的基因，就如她的唠叨一样琐碎混乱，而又不重复。
很久之前我不喜欢这种琐碎的感觉，觉得这样让自己看起唠叨。
不知为何，就在最近。
在我写的日记里面，总会有许多的，不需要的废话藏在里面。
［日记内容（肯定不是因为妈妈会偷看我的日记，我亲爱的妈妈从不屑于这样做。
现在妈妈不会这样做，以后妈妈更不会这样做，在我的家里，我最喜欢的就是我妈妈。）日记内容］
绝不是因为妈妈掌握着我家的“财政大权”，虚无缥缈的数字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像她管不了爸爸，每天都有出去喝酒一样，这是她管不了的。
听着妈妈的脚步越来越远，我把自己想写的东西折起来，随身携带。
倒不是因为怕妈妈看到，主要因为这些是我亲手写的，我不想就这么扔掉，万一丢掉我会难过的。
在柜台上我在神游四方，丝毫没注意到登记本上面还没写全的这一串数字。
盘错的笔交织在笔筒里，没有盖上笔的笔帽，它的汁液从笔尖流进笔筒，印记刻在最下面。
这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笔筒，至少从它上面那些黑色的，一层又一层的痕迹能很明显的发现。
我的手拿着登记本，完全忘掉要补的信息。
“嘿，小帅哥”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将我从神游中拖回。
我抬起头看见身穿玛雅色的女客人，这次她离我好像更近了。甚至能从她身上，嗅到一股香水味。
“能把我的卡给我嘛”
她长长的头发间，还有一股更浓重的味道，一种我感觉不舒服的，令人窒息的香。
我一边起身致歉，一边拿起“身份证”。
“燕翠花”三个字出现在我的眼前，随后不经意看到照片与本人的对比。
我一直露出微笑，哪怕是尴尬的微笑。
她的身份证看起来像假的，这上面的照片难道是故意“丑化”自己?
我带着这样的小小疑问重新看了一下女客人，然后向她再次因为我登记慢致歉。
为了避免尴尬的氛围，我也只是稍微看了下，很快便收回目光。
而我的妈妈走了过来，她的眉毛稍微皱了一点。
不太明显，但我知道是因为我。
她还没开口，我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因为有女客人在，她没怎么开口。我妈妈她这时想到，要对我说的话也没办法开口。
妈妈主动向前，将亚麻色女客人的皮包，给了女客人。
她把身份证装进包里，在妈妈的陪同下转身离开柜台。
“您别生气，这柜台上的小子现在还没有初级毕业，这两天在忙着准备初级考试”
妈妈伸出双手拿过来女客人的包，将包拿在自己的身前。
“没事”
女客人似乎有点累了，不愿意多说一个字。连自己本身携带的魅力，都懒得绽放。
仿佛多说了会对自己的生命有威胁，只能紧要牙关不说话。
看着消失的女顾客，她这一身的衣服。模具都十分的贵重，材料也是上等的。
我的大意，给了她一个展现自己教养的机会。一个上等人应该有的风度，在她的身上完美的呈现。
妈妈露出AI般的笑声，即便很远我也能听得出就是种笑声，失去了人该有的活泼。
死板，固执，按照编写好的程序露出的笑容。
奇怪的是，身穿职业装的妈妈因为这AI的笑容，真的更让人感觉到安全感。
仿佛让女客人回到自己家里，看到自己家里的智能机器人一般。
不得不说，妈妈的话有时候很神奇，总是在不经意间有了它的作用。
这微笑将贵族的气质衬出来，贵族是不应该跟还未十八岁的我计较。
在女顾客和妈妈的声音完全消失之前，我听到了她们打趣的笑声。
此刻我感觉像是捡回来了一条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已经预想到妈妈会以此为借口督促我学习，每个父母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这是我这周来第一次想自己主动学习，我拿起这富含丰富课程的“VR课程”戴上，死板的电子合成音从VR的耳朵处传来。
这无情的朗读声与这无限的填鸭式教育一并来到我的脑海。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没有什么比这更糟心了。
明明知识已经变成了宝贵的财富，偏偏还有人将这宝贵的财富用这声音和感情来糟蹋。
在知识贩卖的年代里，学习是一件需要经济的事情。一般家庭也只有这种通用式“VR课程”。
像我一样十八岁以后参加“初级考试”，出生在不富裕的家庭里，“VR课程”将伴随着，度过最难忘的美好青春。
经历了这番不愉快的青春后，往后余生必定只剩下快乐。
在被“VR课程”彻底击穿之前，我要尽快掌握它，于是我试着发现其中的乐趣。
每天都看这些虚拟的教科书，只会徒增无数的反感。
而家里人永远都在鞭笞的路上，希望我能尽快掌握，以便十八岁就能通过“初级考试”。
这样我才有机会当上像女顾客一样的“上等人”，有机会不用再为生活奔波，至少有休息的时间。
在里面发现一件有趣的事，这也是我认真观看“VR课程”的唯一支撑吧。
在每次“VR课程”里面老师翻教科书的时候，会出现许多蚂蚁一样的生物，这些小动物机敏又可爱，我很是喜欢。
伴随着这质量，让我的头开始转圈，眩晕。
眼睛看东西也会变得模糊，越来越破旧，迷晕我的眼睛。
众多学科中，我最喜欢的还是生物。我即便头疼也会忍着看完。
关于生物部分看完之后，在它后面的内容几乎就记不得了，哪些反正不是生物学，毫无兴趣。
可兴趣终究只是兴趣，天赋不佳的我每次模拟考试分还是很低。
没关系，反正也只是模拟考试，并不是正式的“初级考试”。
再过几天我就十八岁，就有去参加“初级考试”的资格了。
现在考试像是成年的一个仪式，太多人渴望成年。又更希望永远不需要考试。
眼神里，突然有了女客人的身影。我摇摇头，怎么出现这种错觉。
“这边”
妈妈用手势做出了“请”的动作，女客人转身离开。
最近我有种感觉，我应该遗传了妈妈琐碎的基因，就如她的唠叨一样琐碎混乱，而又不重复。
很久之前我不喜欢这种琐碎的感觉，觉得这样让自己看起唠叨。
不知为何，就在最近。
在我写的日记里面，总会有许多的，不需要的废话藏在里面。
［日记内容（肯定不是因为妈妈会偷看我的日记，我亲爱的妈妈从不屑于这样做。
现在妈妈不会这样做，以后妈妈更不会这样做，在我的家里，我最喜欢的就是我妈妈。）日记内容］
绝不是因为妈妈掌握着我家的“财政大权”，虚无缥缈的数字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像她管不了爸爸，每天都有出去喝酒一样，这是她管不了的。
听着妈妈的脚步越来越远，我把自己想写的东西折起来，随身携带。
倒不是因为怕妈妈看到，主要因为这些是我亲手写的，我不想就这么扔掉，万一丢掉我会难过的。
在柜台上我在神游四方，丝毫没注意到登记本上面还没写全的这一串数字。
盘错的笔交织在笔筒里，没有盖上笔的笔帽，它的汁液从笔尖流进笔筒，印记刻在最下面。
这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笔筒，至少从它上面那些黑色的，一层又一层的痕迹能很明显的发现。
我的手拿着登记本，完全忘掉要补的信息。
“嘿，小帅哥”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将我从神游中拖回。
我抬起头看见身穿玛雅色的女客人，这次她离我好像更近了。甚至能从她身上，嗅到一股香水味。
“能把我的卡给我嘛”
她长长的头发间，还有一股更浓重的味道，一种我感觉不舒服的，令人窒息的香。
我一边起身致歉，一边拿起“身份证”。
“燕翠花”三个字出现在我的眼前，随后不经意看到照片与本人的对比。
我一直露出微笑，哪怕是尴尬的微笑。
她的身份证看起来像假的，这上面的照片难道是故意“丑化”自己?
我带着这样的小小疑问重新看了一下女客人，然后向她再次因为我登记慢致歉。
为了避免尴尬的氛围，我也只是稍微看了下，很快便收回目光。
而我的妈妈走了过来，她的眉毛稍微皱了一点。
不太明显，但我知道是因为我。
她还没开口，我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因为有女客人在，她没怎么开口。我妈妈她这时想到，要对我说的话也没办法开口。
妈妈主动向前，将亚麻色女客人的皮包，给了女客人。
她把身份证装进包里，在妈妈的陪同下转身离开柜台。
“您别生气，这柜台上的小子现在还没有初级毕业，这两天在忙着准备初级考试”
妈妈伸出双手拿过来女客人的包，将包拿在自己的身前。
“没事”
女客人似乎有点累了，不愿意多说一个字。连自己本身携带的魅力，都懒得绽放。
仿佛多说了会对自己的生命有威胁，只能紧要牙关不说话。
看着消失的女顾客，她这一身的衣服。模具都十分的贵重，材料也是上等的。
我的大意，给了她一个展现自己教养的机会。一个上等人应该有的风度，在她的身上完美的呈现。
妈妈露出AI般的笑声，即便很远我也能听得出就是种笑声，失去了人该有的活泼。
死板，固执，按照编写好的程序露出的笑容。
奇怪的是，身穿职业装的妈妈因为这AI的笑容，真的更让人感觉到安全感。
仿佛让女客人回到自己家里，看到自己家里的智能机器人一般。
不得不说，妈妈的话有时候很神奇，总是在不经意间有了它的作用。
这微笑将贵族的气质衬出来，贵族是不应该跟还未十八岁的我计较。
在女顾客和妈妈的声音完全消失之前，我听到了她们打趣的笑声。
此刻我感觉像是捡回来了一条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已经预想到妈妈会以此为借口督促我学习，每个父母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这是我这周来第一次想自己主动学习，我拿起这富含丰富课程的“VR课程”戴上，死板的电子合成音从VR的耳朵处传来。
这无情的朗读声与这无限的填鸭式教育一并来到我的脑海。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没有什么比这更糟心了。
明明知识已经变成了宝贵的财富，偏偏还有人将这宝贵的财富用这声音和感情来糟蹋。
在知识贩卖的年代里，学习是一件需要经济的事情。一般家庭也只有这种通用式“VR课程”。
像我一样十八岁以后参加“初级考试”，出生在不富裕的家庭里，“VR课程”将伴随着，度过最难忘的美好青春。
经历了这番不愉快的青春后，往后余生必定只剩下快乐。
在被“VR课程”彻底击穿之前，我要尽快掌握它，于是我试着发现其中的乐趣。
每天都看这些虚拟的教科书，只会徒增无数的反感。
而家里人永远都在鞭笞的路上，希望我能尽快掌握，以便十八岁就能通过“初级考试”。
这样我才有机会当上像女顾客一样的“上等人”，有机会不用再为生活奔波，至少有休息的时间。
在里面发现一件有趣的事，这也是我认真观看“VR课程”的唯一支撑吧。
在每次“VR课程”里面老师翻教科书的时候，会出现许多蚂蚁一样的生物，这些小动物机敏又可爱，我很是喜欢。
伴随着这质量，让我的头开始转圈，眩晕。
眼睛看东西也会变得模糊，越来越破旧，迷晕我的眼睛。
众多学科中，我最喜欢的还是生物。我即便头疼也会忍着看完。
关于生物部分看完之后，在它后面的内容几乎就记不得了，哪些反正不是生物学，毫无兴趣。
可兴趣终究只是兴趣，天赋不佳的我每次模拟考试分还是很低。
没关系，反正也只是模拟考试，并不是正式的“初级考试”。
再过几天我就十八岁，就有去参加“初级考试”的资格了。
现在考试像是成年的一个仪式，太多人渴望成年。又更希望永远不需要考试。
眼神里，突然有了女客人的身影。我摇摇头，怎么出现这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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