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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据

    等我醒来时,爷爷在我的床边。我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头感觉很疼,火热的如吃过辣椒一样。

    “醒了”

    “嗯,爷爷,我好像……”

    还不等我说完,爷爷主动接过话。

    “小张看到你晕倒在柜台上,你肯定是前几天雪糕吃多了,有点发烧”

    “也没有吃很多”我撅撅嘴。

    在爷爷面前,我好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我从没察觉到时间在我身上的痕迹,年轻就是好,头疼也只是一会就好了。

    我看着爷爷手里的体温计显示的是82度,谁能烧成这样,不把脑子烧没了。

    “爷爷,这个体温计坏了”

    “嗯……是,是有点坏掉了”

    “最近也要记得锻炼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知道了知道了,我没偷懒”

    爷爷让我在床上多躺一会,他起身拿着温度计离开了。

    在爷爷离开后,我看了一下房间里,没有热水,也没有发觉特别烫的地方,体温计还真是坏掉了。

    我起身下床,好像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完全不像爷爷说的那样虚弱需要休息。

    老中医也有误判的时候,对于医学一窍不通的爷爷连体温计都看不清,坏了都不知道。

    还好我醒来了,不然还真要被爷爷送去医院进行抢救。

    时间飞逝而过,到现在已经这么久了。记忆都有些模糊错乱,到现在我仍不记得出现在我额头上的疤痕,究竟是胎记,还是如爷爷说的那样是磕破了头。

    记忆总会有些偏差,还是不想这些了。

    转眼间我即将踏入十八岁的年龄,我也要和爷爷一样参加“初级考试”走过他所走过的路。

    还剩下几天的时间,抓紧备考。

    时间,我需要时间啊。我还有这么多没有看过,没有听过,没有见过的知识。但我真的不想再戴上这个另我头疼欲裂的“VR课程”,将它锁在柜台里,就当从来没有看见过它一样。

    就一件事我倒是记得很清楚,从我昏倒的时候,醒来再也没见过被爷爷称作“小张”的“小个子”,而爷爷基本上不进实验室里了,只偶尔带我进去做做实验。

    可怜的试管被我不断的烧坏掉,碎裂的玻璃掉在地上变成了渣渣,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玻璃的样子。

    没多久试管被我彻底玩腻了,主要是不想再耽误爷爷做实验,谁都需要空余时间来做事情,即便这个空闲时间是留给爷爷发呆。

    我从实验室出来,重新坐到柜台上。最近来的人不是很多,可能忙季还没来,大多数人还沉浸在虚拟世界里。

    没办法,他们就算想来,也来不了。现在虚拟世界是他们工作的地方,他们成功实现了在另一个类似于“异时空”的地方,在哪里相遇和生活。

    可能是有将要成年的属性加持,我对眼前的一切变得大胆起来,也任性起来。我拿起抽屉里我专门藏起来的手机,开始在“手动模式”遨游。

    事实证明人不能做亏心事,我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一声轻咳嗽,吓得急忙把“手动状态”手机扔进柜子的角落,这个动作我更熟练了几分。

    还好,不是客人,也不是爸爸。

    我没发觉到爷爷是从实验室出来,还是早出过大门了,现在刚回来。

    我好像太专注玩游戏,这个坏毛病要改啊。

    在实验室里身上白色的褂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身上是灰色的衬衣和绿色的裤子。奇怪的颜色配置,穿在爷爷身上看起来毫不违和。

    他身上还背着个背包,里面是很多的绿色的菜。

    柜台没什么生意,我在抽屉里翻开电脑的界面,确认没有客人来,就从柜台上走出。

    我来到厨房,看着爷爷在洗豆角,有种近在眼前的错觉,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应该都是这个菜了。长长的豆角颗粒饱满,一口咬下去有时是清脆的,有时是如面一样软绵绵的。

    炒的,闷的,炸的,炖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爷爷做不到。

    如果豆角剩下了也没关系,只要加少许的鸡蛋又是一种全新的美味。就这样豆角和鸡蛋不断轮回搏斗,总有它比它多的时候。

    “爷爷,这豆角还能吃几天”

    “你想吃天天都能吃上”

    “那我不想吃呢”

    “那你想吃什么,自己做”

    我听到爷爷“自己做”三个字音节好像有点重,莫非我在无意间把他惹生气了。我闭口不谈,叫着爸爸妈妈吃饭。

    哦,不对,只有妈妈,我的爸爸又去喝酒了。

    不用看见爸爸也挺好,可以安心吃饭,不用担心有人发脾气了。

    “我去给老奶奶送点饭菜吧”我看着一个仪器上面闪着绿色的光,对着妈妈和爷爷说。

    “等下吃完再去”

    我听见爷爷的话,几口把饭菜吞进肠胃里,交给他们来消化。我总不能每天什么都不做吧,至少做做运动,肠胃运动也是运动啊。

    妈妈看着我吃饭这么迅速,她起身拿出来早已备好的饭菜。将不锈钢的饭盒开启四十℃恒温状态,将饭盒装进包里。

    我松了口气,还好我爸爸喝酒去了,不然这肯定要被拉下来在吃两口饭才能走。

    我接过妈妈手里的背包,无意间看到妈妈的掌心里也有一个和我类似的疤痕,有空我要再照照镜子,仔细研究一下。

    “我去了,等会回来”我给爷爷和妈妈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就飞奔出餐厅。

    妈妈和老奶奶的关系很好,也许是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在奶奶还在时,她是家里的大管家。所有的家庭支出都精打细算,对钱财方面很会计较得失。奶奶离开后,这个重担便落到妈妈的手里。

    她也成为了新的管家,可没人知道为什么她和奶奶两个人之间会有矛盾。我猜测有可能像妈妈一样限制我花钱,奶奶肯定也在死死的扣住,不让任何人动不必要的财产。

    结果自然是很不理想,不然也不至于妈妈和老奶奶会结成一个帮派。也都有自己的小金库,自然不会被拿捏的太死。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历来面对儿子的爱,被其他无血缘关系的女人瓜分掉,心理上总是有几分不舒服,不惬意的。

    可生活还要继续,一个新的地位加入家庭势必会有一个融合的过程,迟钝的男人们感觉不到问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