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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调教

    竖日,薛柳便送来了一堆有关筑基的典籍,各大体系的都有,还有一堆木头,和几把刻刀。

    薛柳说,自己虽然觉醒本命飞剑,且成就了金丹,但如何掌握运用,却还没有学会。

    而雕刻,则可以帮助苏子春更好的控制自身力量,并且还能练习如何用剑。

    苏子春一知半解,但还是决定照做,反正如今也算是闲来无事。

    于是屋檐下,外面下着雪,苏子春坐在桌前,无聊的在一根木头上雕刻着。

    桌上摆了一本《五行术法》,是从白云观的藏书阁中带来的。

    虽然当时那位六品老处男修士说不能将典籍带走,但苏子春还是悄悄让人拿了出来。

    空青道长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因为这本书上,记载的真就是一些普通的术法,送给苏子春也无妨。

    而藏书阁的毁坏,自会有宫里的人来赔偿,倒也不用苏子春担心。

    一些炼丹炼器的典籍,宫中还是有不少的,尤其是钦天监里,随便誊抄一些送过来就是了。

    此刻,苏子春百般聊赖的雕刻着,而一旁的红袖则是在为苏子春读那些筑基的相关典籍。

    雕刻了半天,苏子春弄出了一个四不像来,不禁叹了口气。

    “连个蓝本都不给我,这让我刻什么东西。”

    苏子春摇摇头,重新拿起一块木头,脑海中想象着下一件要刻什么。

    一旁的红袖,则是正好读到了儒家筑基相关的信息。

    “儒生筑基,需明确自身心之所往,道之所向,三立之中,择其一而行,然此乃大道,登山之道,羊肠小道皆有之,登顶者亦有,可开创之者,均言难离三立之影,故曰,天下之道,殊途同归……”

    苏子春听到这,放下手中刚刚挑选出来的木头,转身问道:“红袖,我记得那潘文阳,似乎就是儒家七品修士,对吗?”

    红袖抬头,颔首道:“是的,太子殿下,那潘文阳,观其行,所选之道,应该便是三立之中的立名。”

    苏子春点点头,那小子,以当街辱骂自己来立名,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疯了。

    不过如今,估计那家伙在西厂锦衣卫的大牢之中,吃了不少苦吧。

    儒家筑基,有三立,立言、立德、立名,三立听起来简单,但其实同样玄之又玄。

    比如那潘文阳的立名,看似只要出名即可,但具体要做到何种程度,便是一门学问。

    名留青史,遗臭万年,皆是出名,可结果却截然不同。

    像是苏子春前世,那些明星,同样十分出名,但他们的行为,却与儒家没有半点关系。

    戏子于天下体系之中,可不在三教九流里面。

    所以,儒家筑基,还是得看一个悟。

    那潘文阳或许已明悟,明确了自身方向,虽然方向有些偏,难以达到,但人家已在路上。

    苏子春沉吟片刻,“红袖,换一家的读吧。”

    红袖点点头,放下手里的书,又重新拿起一本,是九流中阴阳家体系的筑基相关。

    苏子春听着,又重新拿起面前的木头,但却迟迟没有下刀。

    凭空雕刻,实在有些为难他这个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艺术细菌的人。

    “对了,红袖,武者七品,有什么说道吗?”苏子春问道。

    红袖沉吟了一下,似在措辞,随后才缓缓说道:“武者七品,主要是在打熬气息血液,做到气血合一,便是巅峰,即可突破六品。”

    苏子春不禁想到了昨日观察红袖时,见红袖血液浓稠,气息绵长,便继续问道:“那红袖如今,可是巅峰?”

    “还差一些,不过不打紧,七品已然够用了。”红袖笑着说道。

    苏子春点点头,作为自己身边的宫女,能视法术,便已然足够,毕竟真要靠红袖保护自己,还是有些差强人意的。

    可随后苏子春又放下的刻刀与木头,心中吐槽了一下自己。

    在剑气长城时,可是全靠红袖,自己才能活下来的,现在怎么能看不起红袖呢?

    唉!难道自己真是渣男?

    应该不是吧,自己还是很喜欢红袖的。

    “对了,红袖,那武者六品,又是如何?”苏子春继续问道。

    这次回答的,不是红袖,而是从房间中走出的那位女刺客。

    “武者六品,五品,四品,皆为中三品,主要在‘练气’二字上下功法。”

    “练气?”苏子春一愣。

    女刺客却没有继续说,而是好奇的看着苏子春,“那个...你真的金丹了?还是剑修?”

    苏子春嘿嘿一笑,“你昨天不是都看到了吗?怎么样,我的剑很大吧?”

    女刺客没有理解苏子春的荤话,只是有些愤慨的说道:“凭什么!你这种人渣,都没怎么修炼,居然就金丹了,太不公平了!”

    苏子春则是一脸得意,“不公平又能如何?你现在还不一定打得过我!”

    女刺客一脸委屈,但随后却是眼珠一转,冷笑一声,“呵,谁说打不过?你不知道,任何体系,一旦被武夫近身,基本都是死路一条?”

    “如今你我二人近在咫尺,若是我想,随时可取你性命!”

    苏子春一愣,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唉,粗鄙武夫真是不讲道理!

    而一旁红袖则是顿时警惕起来,紧盯着女刺客,眼中杀意凌然。

    女刺客被红袖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禁后退了一步,可随后一想,自己境界可比这女人高,我怕什么啊?

    然后她又上前一步,挺起胸膛,毫不示弱的与红袖对视。

    苏子春见状,顿时打趣道:“行了,别挺了,再怎么挺,也没我家红袖的大。”

    两个女人闻言,反应过来之后,红袖脸色一红,低下头去。

    女刺客则是一阵咬牙切齿,“呸!登徒浪子!人渣!”

    她刚转身准备离去,苏子春却是继续说道:“先别走,话说这么多天了,本宫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刺客转回身来,又“呸”了一声,“我凭什么告诉你。”

    然后她径直走回房中,“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但因为太急了,加上好几天没吃饭,竟是在关门之后,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苏子春自然察觉到了这一幕,啧啧说道:“那些锦衣卫还真够狠心啊,居然真的没有给你饭吃。”

    苏子春已经从薛柳那里得知,在自己觉醒本命飞剑的时候,这家伙趁乱想要逃走。

    还别说,这女的真有些本事,居然逃了两天才被锦衣卫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发现,而那两天,苏子春则是一直在昏迷,所以对方昨天才被薛柳送回来。

    而此刻,苏子春的声音很大,房间中的女刺客听到之后,靠着房门,不禁委屈的哭了起来。

    昨晚,她偷溜出来,想去膳堂偷点吃的,结果被那些锦衣卫发现,差点被打了一顿。

    尤其是回想起前几天的逃亡经历,她更是委屈不已。

    谁知道青城山那么大,她走小路,结果直接迷路了。

    大雪天了,还连只野兔野鸡都找不到,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只能天天喝水。

    她感觉自己起码瘦了有十斤,真的太欺负人了!

    听到对方的哭声,苏子春继续刺激道:“怎么哭了?刚才不是说,要杀我的吗?现在怕是连剑都提不动了吧?”

    房间中的哭声停顿了一下,随后女刺客猛然冲出房间,拿着一根棍子,指着苏子春。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这一刻,女刺客身上气血勃发,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的盯着苏子春。

    红袖立马站了起来,满脸凝重的看着对方。

    苏子春则是拉红袖坐下,一脸淡然的说道:“你信不信,你还没刺过来,锦衣卫就能出现在你身旁,把你拿下。”

    此话一出,女刺客眼眶之中,又有泪花闪烁,显然又是要哭起来了。

    但她依旧倔强的平举手中木棍,对准苏子春。

    苏子春则是站了起来,看着女刺客笑着说道:“你以为,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锦衣卫就查不到吗?”

    “江采云!”

    听到苏子春念出了自己的名字,女刺客顿时瞳孔一缩。

    苏子春收敛笑容,淡淡的看着对方,继续说道:“江采云,澜州江家江明浩独女,武林世家出身,江明浩为澜州武林魁首,四品境界武夫,曾游历过剑气长城,在剑气长城呆了三十年之久,回来便突破了四品,成为江家家主,与其弟江明辉打造出了如今的江家。”

    “江明辉,五品武者,十三岁习武……”

    随着苏子春说出江家重要任务的一系列信息,江采云手中的木棍渐渐放了下来,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苏子春见状,慢慢靠近江采云,冷声说道:“你知道,刺杀太子,是什么罪吗?”

    不等江采云回答,苏子春便自己说道:“株连九族!”

    江采云豁然抬头,看向苏子春,咬牙说道:“是我自己做的事,与我家人无关!”

    自从被抓到之后,江采云便知道自己这次犯下的事,恐怕不是江家能够摆平的了。

    甚至若是泄露了身份,还会连累江家。

    别看江家是澜州江湖魁首,江明浩更是四品武夫,但面对大乾这个庞然大物,根本不值一提。

    历史上,莫说是四品武者,便是拥有三品二品修士的仙家宗门,也不是没有被大乾灭过道统的。

    所以当苏子春说出那句株连九族之后,江采云便有些绝望了。

    “呵,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拔剑的时候,不是挺痛快的吗?”苏子春冷笑一声,坐了回去。

    江采云看着苏子春,眼中确实满是悔恨之色,只不过有些悔恨,是后悔当时没能真的杀了苏子春。

    如今人没杀成,江家还有可能因此覆灭。

    于是,江采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副看破生死的模样。

    “行吧,要杀要剐,悉听遵命,何必如此羞辱我!”

    苏子春顿时笑着说道:“真的?晚上来我房间也可以?”

    江采云霍然睁眼,满脸悲愤之色,声音从牙缝之中挤出。

    “只要你愿意放过江家……”

    苏子春却是挥挥手,“算了算了,就你这身材,还是六品武夫,我怕膈得慌。”

    “而且,本宫也不喜欢强迫别人,等你真的自愿了再说。”

    江采云顿时脸色羞红,看向苏子春眼中杀意更浓。

    “别这样看着我,如今你刺杀我之事,江家那边还不知道,嗯,锦衣卫那边也还没有找江家麻烦。”苏子春淡淡说道。

    江采云顿时一愣,眼中多了些不解之色,但还是问道:“那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苏子春笑了笑,“简单,陪我练剑。”

    江采云一愣,有些不理解苏子春的用意。

    苏子春见状,只好长叹一声,“唉,你要是不愿意答应,那就算了,明儿我就让父皇发兵澜州,相信灭一个江家,还是很轻松的。”

    “我答应你!”江采云连忙说道。

    苏子春这才笑了起来,转头对红袖说道:“红袖,带她去吃饭,吃不饱怎么练剑。”

    红袖起身,点了点头,瞥了一眼江采云,便自顾自的离去了,对江采云没有半点好脸色。

    江采云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苏子春便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还不快去!现在不饿了?”

    江采云瞪眼看向苏子春,脸红到了耳根子,但却敢怒不敢言,只能跺脚跟上红袖。

    苏子春嘿嘿一笑,看了看自己的手,喃喃一句,“倒也不是那么膈手。”

    然后他又拿起身前的木头与刻刀,继续雕刻,可是要刻什么,还是没有想好。

    至于让江采云陪他练剑,倒也不是一时兴起。

    虽说雕刻有助于练剑,但这东西实在太高深了,苏子春暂时还领悟不了,所以还是实战来的方便。

    直接去找敌人的话,苏子春怕被打死。

    找锦衣卫对练,那些家伙虽然对自己不满,但肯定不敢真的伤了自己。

    所以思来想去,身边也只有江采云一个人合适了。

    这女人,既不敢杀自己,又真的恨自己,练剑的时候,是真敢下手的。

    而对方六品武夫的境界,又是学剑的,拿来对练最合适不过。

    至于平时对这女人的态度,则是苏子春调教的一种方式。

    虽然前世的他,是光棍一个,可架不住原主对女人有太多心得,可以供他参考。

    所以对付江采云,还得让对方又恨又惧才行。

    至于其他心思,如今的苏子春还真没有。

    在得知自己身边的水有多深之后,现在的苏子春,只想着如何多些自保之力。

    虽然有个牛皮烘烘的老师和父皇,但苏子春还是不放心啊,毕竟小命只有一条。

    “当然,红袖是已经内定的老婆,这是肯定的,只不过是大老婆还是小老婆,真不好说!”

    苏子春长叹一声,看着面前的木头,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