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神秘黑玉
回到房中，“哗啦”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下，将少年心中的杂念一洗而空。
换了一身衣衫，少年打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推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门外，已是皓月当空，繁星点点，迈着轻快的步伐，少年心中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期待。
距离两人约定的时间还有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本来少年觉得自己已经够快了，直到少女的俏丽身影映入眼帘。
小径尽头处，身着淡绿色长裙的少女宛如月下精灵一般，淡雅恬静，绿色的缎带束缚着盈盈一握的腰肢，皎洁的月色在这一刻也沦为了衬托少女的绿叶。
看到少年的身影，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欢喜，纤手提起裙摆，小跑过来。
“程宇哥哥，怎么样，好看吗？”少女转了一个圈，期待着少年的评价。
“清婉最好看啦。”少年揉了揉少女的小脑袋，淡笑道。
听到少年的话语，少女嘻嘻一笑，白皙的脸蛋上透出丝丝红粉，喜悦之色占据了少女的俏脸。
轻车熟路的挽住少年的右臂，少女如水般的双眸中带着些许兴奋：“好久没和程宇哥哥一起逛过县城的夜市了。”
...
夜微凉。
心却异常的火热。
自从程宇八岁开始修炼以来，逛街，与他之间的距离便越来越远。
特别是修为倒退的三年时间里，一年不出一次家门是少年的常态，与年少记忆中相比，如今的县城夜晚倒是繁荣了不止一星半点。
大街之上，人头攒动，杂乱无章，仔细一瞧，这些人都是不同行业的人。
边走边卖的行商，高声吆喝的摊贩，乘凉散步的行人...高楼之上，不少衣冠华丽之人，对着下方指指点点，颇有几分挥斥方遒的感觉。
少女好奇心重，灵动的眼睛在街上扫视着，时不时拉着少年的手，跑到某个摊位上，东瞧瞧西望望。
不多时，少女的手里便多了几样街头小吃，冰糖葫芦，小糖人，糖糕...
看着少女手中的食物，少年嘴角一弯，她还是这么喜欢甜食。
很快，一条街道便到了尽头，往右一转，少年眼中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嘻嘻，怎么样，我们程家的不夜街。”看着少年眼中的震惊，少女嘻嘻一笑，自豪道。
不夜街，东骏县程家管辖范围内程家花费心血最多，最繁华的一条街道，整条街道以一种名为日光石的罕见石头为基建造。
日光石是一种早上吸收太阳光，晚上会将其释放出来的特殊石头，因此，即便是在夜晚，不夜街也如白昼一般明亮。
作为程家的族人，少年自然听闻过不夜街的名头，但是实际看到还是让人忍不住叹为观止。
相较于上一条街道的喧哗，不夜街显得略为寂静，满地的商贩似乎对自己的商品拥有极高的自信，极少叫卖。
事实也是如此，程家对进入不夜街的商贩把控的极严，一旦出现以次充好，货不对板的行为，十倍赔偿，永逐不夜。
这是不夜街至建造开始便一直遵循的规矩，违背规矩的即便是程家的族人，亦会严惩不贷。
得益于此，不少外城的商贩和百姓，都慕名而来。
少年点点头，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淡淡的一句“挺好。”
走着走着，少年路过一个卖玉石的摊子，上面摆放着许多精致的玉质首饰以及不少未经雕琢的优质原玉。
在日光石温和的光芒中，显得格外夺目，少女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就在两人驻足欣赏眼前的玉石之时，少年怀中突然微微震动，下一秒，陆无天的声音在少年脑海中突兀响起。
“程宇，右边那块黑玉，买下，问清由来。”声音微弱，但是十分清晰，少年在心底呼唤了几声，但是陆无天的声音却再未响起。
少年抬头向陆无天所说的方向看去，在众多美丽无瑕的宝玉中，陆无天所说的黑玉身处其中，略显突兀。
轻轻拿起黑玉，黑玉入手冰凉，一股气流从黑玉涌入掌心，直冲百会，少年只觉一阵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但是握久了，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就慢慢变淡，消散无余。
“老板，这块黑玉怎么卖？”感受着手心中渐渐温热的黑玉，少年轻声问道，既然老祖需要，那就拿下便是。
“这位公子，好眼力。”听到少年的询问，原本面无表情的中年摊主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摩挲着双手，一副黑心商人的模样。
“此玉卖相虽然有些奇特，但是颇为玄妙，相信公子也感受到了，看您面生，给您个优惠价。”中年摊主竖起两根手指，热情道。
“二百两白银？”少女看着中年摊主的手势，惊讶道。
“姑娘说笑了，不是白银，而是黄金。”中年摊主笑着摇摇头，纠正道，作为一个玉石商人，他也不知道黑玉属于什么玉种。
但是就冲那股奇妙之气，摊主也知道黑玉非寻常之物，摆到摊位上就是为了等一个认识黑玉的人。
听到摊主的报价，少女目露震惊之色，举起白皙的小手，似乎在盘算这些银两能够买多少冰糖葫芦。
少年微微沉默后，直接放下手中的黑玉，拉着少女的小手，转身离去。
遇到行家了，看着少年干脆利落的动作，摊主暗道。
虽然少年这些年深居简出，但是作为程家的族人，对于玉石这一类事物的价格也算是了然于胸。
二百两黄金，已经足以买下摊主摊位上的所有玉石了。
心中默念三个数，少年等待着摊主的挽留。
“公子留步。”果不其然，三个数过后，摊主的声音恰时响起。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淡定转身，看向摊主，等待着摊主的下一句话。
“既然公子懂行，那公子说一个数。”看着少年眼中的狡黠，摊主无奈一笑，轻声道。
“一百两白银，外加...它”少年的眼神在摊主面前那众多精致的首饰上转悠，最终停留在一个烟青色的玉簪上。
“这...太低了，连成本都不够啊，公子。”摊主听到少年的报价，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苦涩道。
“一个长五寸、宽两寸的烟青色原玉收购价大概是十五两白银，加工成簪子，哪怕是县城最好的师傅，工费也不过十两白银。”
“这块黑玉虽然颇为神妙，但是也仅限于神妙，长三寸，宽两寸，厚度一寸有余，哪怕是按照您这摊位上品相最好的玉石来算，价格也不会超过三十两白银。”
“不夜街摊位费用昂贵，姑且算您十两白银，扣除这些，您至少能赚三十五两白银，何来不够成本一说？”少年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道。
“公子，你赢了，百两白银，拿走。”听着少年如数家珍般的话语，摊主嘴角扯了扯，苦涩道。
拍了拍腰间储物袋，将十两黄金递给摊主，少年如愿以偿的拿到了陆无天所需的黑玉，那么接下来就是，少年眼中精光一闪。
“摊主大人，能够告知在下您是如何取得这块黑玉的？”
“哼，无可奉告。”摊主刚刚吃了这么大一个瘪，怎么可能会讲黑玉的获取途径告诉少年。
闻言，少年嘴角勾起，喃喃道：“不知道将刚刚的事情告诉执事大人会发生什么呢？”话语间，一枚黑色的令牌出现在少年手中。
看到令牌的一瞬间，摊主瞳孔一缩，完了，栽了，栽大发了，这一刻，面容清秀的少年在摊主眼中，宛如一个咧嘴狂笑的恶魔。
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摊主无力道：“城东张屠夫。”
“多谢摊主大人告知。”少年拱手一礼。
换了一身衣衫，少年打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推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门外，已是皓月当空，繁星点点，迈着轻快的步伐，少年心中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期待。
距离两人约定的时间还有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本来少年觉得自己已经够快了，直到少女的俏丽身影映入眼帘。
小径尽头处，身着淡绿色长裙的少女宛如月下精灵一般，淡雅恬静，绿色的缎带束缚着盈盈一握的腰肢，皎洁的月色在这一刻也沦为了衬托少女的绿叶。
看到少年的身影，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欢喜，纤手提起裙摆，小跑过来。
“程宇哥哥，怎么样，好看吗？”少女转了一个圈，期待着少年的评价。
“清婉最好看啦。”少年揉了揉少女的小脑袋，淡笑道。
听到少年的话语，少女嘻嘻一笑，白皙的脸蛋上透出丝丝红粉，喜悦之色占据了少女的俏脸。
轻车熟路的挽住少年的右臂，少女如水般的双眸中带着些许兴奋：“好久没和程宇哥哥一起逛过县城的夜市了。”
...
夜微凉。
心却异常的火热。
自从程宇八岁开始修炼以来，逛街，与他之间的距离便越来越远。
特别是修为倒退的三年时间里，一年不出一次家门是少年的常态，与年少记忆中相比，如今的县城夜晚倒是繁荣了不止一星半点。
大街之上，人头攒动，杂乱无章，仔细一瞧，这些人都是不同行业的人。
边走边卖的行商，高声吆喝的摊贩，乘凉散步的行人...高楼之上，不少衣冠华丽之人，对着下方指指点点，颇有几分挥斥方遒的感觉。
少女好奇心重，灵动的眼睛在街上扫视着，时不时拉着少年的手，跑到某个摊位上，东瞧瞧西望望。
不多时，少女的手里便多了几样街头小吃，冰糖葫芦，小糖人，糖糕...
看着少女手中的食物，少年嘴角一弯，她还是这么喜欢甜食。
很快，一条街道便到了尽头，往右一转，少年眼中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嘻嘻，怎么样，我们程家的不夜街。”看着少年眼中的震惊，少女嘻嘻一笑，自豪道。
不夜街，东骏县程家管辖范围内程家花费心血最多，最繁华的一条街道，整条街道以一种名为日光石的罕见石头为基建造。
日光石是一种早上吸收太阳光，晚上会将其释放出来的特殊石头，因此，即便是在夜晚，不夜街也如白昼一般明亮。
作为程家的族人，少年自然听闻过不夜街的名头，但是实际看到还是让人忍不住叹为观止。
相较于上一条街道的喧哗，不夜街显得略为寂静，满地的商贩似乎对自己的商品拥有极高的自信，极少叫卖。
事实也是如此，程家对进入不夜街的商贩把控的极严，一旦出现以次充好，货不对板的行为，十倍赔偿，永逐不夜。
这是不夜街至建造开始便一直遵循的规矩，违背规矩的即便是程家的族人，亦会严惩不贷。
得益于此，不少外城的商贩和百姓，都慕名而来。
少年点点头，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淡淡的一句“挺好。”
走着走着，少年路过一个卖玉石的摊子，上面摆放着许多精致的玉质首饰以及不少未经雕琢的优质原玉。
在日光石温和的光芒中，显得格外夺目，少女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就在两人驻足欣赏眼前的玉石之时，少年怀中突然微微震动，下一秒，陆无天的声音在少年脑海中突兀响起。
“程宇，右边那块黑玉，买下，问清由来。”声音微弱，但是十分清晰，少年在心底呼唤了几声，但是陆无天的声音却再未响起。
少年抬头向陆无天所说的方向看去，在众多美丽无瑕的宝玉中，陆无天所说的黑玉身处其中，略显突兀。
轻轻拿起黑玉，黑玉入手冰凉，一股气流从黑玉涌入掌心，直冲百会，少年只觉一阵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但是握久了，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就慢慢变淡，消散无余。
“老板，这块黑玉怎么卖？”感受着手心中渐渐温热的黑玉，少年轻声问道，既然老祖需要，那就拿下便是。
“这位公子，好眼力。”听到少年的询问，原本面无表情的中年摊主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摩挲着双手，一副黑心商人的模样。
“此玉卖相虽然有些奇特，但是颇为玄妙，相信公子也感受到了，看您面生，给您个优惠价。”中年摊主竖起两根手指，热情道。
“二百两白银？”少女看着中年摊主的手势，惊讶道。
“姑娘说笑了，不是白银，而是黄金。”中年摊主笑着摇摇头，纠正道，作为一个玉石商人，他也不知道黑玉属于什么玉种。
但是就冲那股奇妙之气，摊主也知道黑玉非寻常之物，摆到摊位上就是为了等一个认识黑玉的人。
听到摊主的报价，少女目露震惊之色，举起白皙的小手，似乎在盘算这些银两能够买多少冰糖葫芦。
少年微微沉默后，直接放下手中的黑玉，拉着少女的小手，转身离去。
遇到行家了，看着少年干脆利落的动作，摊主暗道。
虽然少年这些年深居简出，但是作为程家的族人，对于玉石这一类事物的价格也算是了然于胸。
二百两黄金，已经足以买下摊主摊位上的所有玉石了。
心中默念三个数，少年等待着摊主的挽留。
“公子留步。”果不其然，三个数过后，摊主的声音恰时响起。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淡定转身，看向摊主，等待着摊主的下一句话。
“既然公子懂行，那公子说一个数。”看着少年眼中的狡黠，摊主无奈一笑，轻声道。
“一百两白银，外加...它”少年的眼神在摊主面前那众多精致的首饰上转悠，最终停留在一个烟青色的玉簪上。
“这...太低了，连成本都不够啊，公子。”摊主听到少年的报价，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苦涩道。
“一个长五寸、宽两寸的烟青色原玉收购价大概是十五两白银，加工成簪子，哪怕是县城最好的师傅，工费也不过十两白银。”
“这块黑玉虽然颇为神妙，但是也仅限于神妙，长三寸，宽两寸，厚度一寸有余，哪怕是按照您这摊位上品相最好的玉石来算，价格也不会超过三十两白银。”
“不夜街摊位费用昂贵，姑且算您十两白银，扣除这些，您至少能赚三十五两白银，何来不够成本一说？”少年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道。
“公子，你赢了，百两白银，拿走。”听着少年如数家珍般的话语，摊主嘴角扯了扯，苦涩道。
拍了拍腰间储物袋，将十两黄金递给摊主，少年如愿以偿的拿到了陆无天所需的黑玉，那么接下来就是，少年眼中精光一闪。
“摊主大人，能够告知在下您是如何取得这块黑玉的？”
“哼，无可奉告。”摊主刚刚吃了这么大一个瘪，怎么可能会讲黑玉的获取途径告诉少年。
闻言，少年嘴角勾起，喃喃道：“不知道将刚刚的事情告诉执事大人会发生什么呢？”话语间，一枚黑色的令牌出现在少年手中。
看到令牌的一瞬间，摊主瞳孔一缩，完了，栽了，栽大发了，这一刻，面容清秀的少年在摊主眼中，宛如一个咧嘴狂笑的恶魔。
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摊主无力道：“城东张屠夫。”
“多谢摊主大人告知。”少年拱手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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