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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刀是不可能刀的

    “卯姐!”葛小伦一下子起身,也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房间里很整洁,床头柜上常年摆着纸抽,还有葛小伦和怜风的合影。照片背景,有半台巨大的摩天轮。

    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香气。

    这里是……怜风姐的房间

    “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葛小伦记得,他是在酒店,躺在卯姐的怀里睡过去的。

    难道是卯姐把他送回来的?

    可卯姐怎么不把他放在她那里……

    葛小伦脑袋还些许有些发懵。带着刚睡醒的困意,他起身,叠好被子,便走向卫生间洗漱。

    他的内心里隐约有了一点答案,他要再去翻一些书……

    怜风在下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手臂上抬,座位上向后舒展着身体。

    “嗯……啊……”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久没好好陪过小伦了。

    怜风记着,

    之前的一段时间,小伦是交给同事们轮番照看的,这所要研究院里的,都有几千年的交情了,可以说是知根知底。

    为了葛小伦的成长,她和语琴一起拜托大家,能教的尽量教,和葛小伦多交流,谈话。

    时间已经是下午,葛小伦听到房门的响声,便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原理》

    曾经很多不懂得地方,如今恍然大悟。

    “怜风姐”葛小伦开心地小跑到怜风身边。而后他就看着怜风有着疲惫的神色,拉着让怜风趴下。

    怜风没有拒绝,她先去洗澡,然后就趴在床上。

    其实,她从白天起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感受着葛小伦熟练的手法,让她诡异感更甚。

    怜风越想,越觉得有着困,感受着背上小手的温热,她好像抓住了什么,却突然又沉沉地睡去。

    “这样能让怜风姐多放松放松,嘻嘻嘻”

    而葛小伦还在熟练的给怜风做着按摩,按着就渐渐陷入了回忆。

    葛小伦记着,卯姐是这么说的,

    “小伦,想不想让你的怜风姐放松?

    “小伦,我教你啊。

    “嗯,跨上来

    “这里,嗯...再用点力,嗯...还有这里,这多来几下。

    “嗯对,到时候你就跟怜风说这样那样”

    除了第一次是卯指导,接下来每次都是葛小伦实践。

    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过去的三个月,小伦跟着卯学会了很多很多。洗头(给卯),按摩(给卯),做饭(给卯),以及思考一些事情……

    他渐渐感觉到了卯与其他哥哥姐姐的不同。

    那种不同说不上来,蕴涵于气质,言谈。更大一点,葛小伦知道了那是眼界和心态。

    他轻轻地起身,想去找卯姐分享自己的想法。他看到怜风已经睡了,向怜风身上盖上单子,压好。

    最后,他轻轻地碰上房门,转身离去。

    葛小伦一人走在长长的金属质廊道上,空旷的廊道上回荡着“duang~”的声响。

    葛小伦心里某名有意的发慌,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很不对劲。

    “卯姐的房间……就在这里啊……”

    葛小伦在一面墙壁前站定,伸手感受着冰冷的金属质感,难以置信地说到。

    他蹲下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头埋在臂弯,压在大腿上。整个人蜷成一团。

    葛小伦好害怕,他害怕卯想父母一样离开他,害怕卯的一切都仿佛自己的幻觉。

    一年前,他失去父母的记忆重新被唤醒。

    葛小伦想起父母,可却已经记不清他们的模样。

    他记得爸爸经常穿着那件白色条格衬衫,下身是条黑裤子,记不清材质了。

    ……

    ………………………………………………………

    距离那天醒来,这是葛小伦失眠的第三天。

    从那天发现没有卯的房间起,葛小伦就变得茶不思饭不想……

    三天时间,葛小伦用尽各种办法,也没找到卯的踪迹。

    他想向怜风在内的研究员哥哥姐姐们询问,可求出来的话却全然被其他人无视。

    包括写到纸上,其他人完全也看不到。

    他找借口去了北之星,去找到了

    记忆中的那个旅馆,旅馆老板完全没有印象;去印象中的服装店,却发现店面已经关门……

    “……卯姐……你在哪……啊”

    葛小伦努力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他好想那个又懒又爱欺负人的姐姐,想给她按摩,想给她洗头,想给她喂兔子,想被她欺负……

    现在,葛小伦终于病倒了……

    这天,怜风早上起来,发现躺在一旁的葛小伦满脸通红,缩成一团。

    放在葛小伦额头上的手能感受到有些烫手。

    怜风有点小慌张,她还真没处理过这种地球的感冒病毒。

    她连忙开始链接了语琴的暗通讯,一遍没通,又接着打

    暗通讯联通后,强在语琴抱怨之前,说:“小伦好像感冒了,头上烫的厉害。”

    “你先别急,先帮他散热……”语琴边指导怜风,边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往跑。

    ……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语琴和怜风坐到了床边。

    二女就这样聊了起来。

    “烧有些退了,等醒来再吃些药”语琴擦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语琴有着不解,虽然基因还没开启,但也不至于没事感冒才对,

    “小伦这么就突然病了?”

    怜风压了压小伦身上的单子,

    “也许是平常学习太累了……

    “毕竟银河之力还没有被激活。”

    “说起基因。姐,你那都准备好了吗?”

    “到昨天才准备完成银河之力,时空蔷薇的都准备好了。给蔷薇开启基因,还要再过几年。”

    “将军直接给自己女儿取名叫蔷薇,太随意了吧。”

    “那是一千年前一名刘姓先生帮他取的。”

    “天道来那次?”

    “嗯……”

    怜风似乎不想多说什么,语琴又问,

    “那时候华夏有蔷薇吗?”

    “有了,华夏可是蔷薇原产地。”

    “不会是看到了蔷薇,就这么叫了吧。”

    “蔷薇都有八岁了……”

    “姐,正好接下来有空,咱们带小伦去玩吧!”

    “等小伦好点了再说吧。”

    这时葛小伦手指微微动了他睁开了眼睛,

    “怜风姐,语琴姐……”

    怜风拿起葛小伦头上的毛巾,放在一旁。又拿起桌子上的纸巾,轻柔的擦拭葛小伦额头上的水迹。

    “嗯,烧已经退了。”

    怜风扶起葛小伦,语琴拿着已经放温的感冒药,向小伦唇上递去。

    “小伦,以后要恰当的休息,知道吗。如果累坏了,你还怎么去做你想做的事呢?”

    “嗯,姐,我知道啦。我会的。

    “姐,这个药好甜啊。”

    “慢点,喝完还有。”

    “还是别了吧,姐,”

    人们积极地应对伤痛,往往有以下两种方案:

    铭记与遗忘。

    铭记者,十世之仇,可报,亦只可解心头之恨。

    遗忘者,负伤痛,以药医之,以情化之,转为前行之志。

    整个地球除了葛小伦还有那三个月的记忆外,卯的存在,就仿佛天上的云朵,从没有人记住过她的形状。

    卯就这样从葛小伦的世界里永远消失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