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修炼的乐趣
叹了口气，方雷这才把玉举到眼前审视起来，不一会儿，脑子里忽然嗡的一下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这块玉，不就是方雷出事儿之前吩咐二牛去送给方柔的那块玉吗。
后来方雷身死，方柔全家遇难，这块玉也跟着二牛一起失踪了。
现在，它竟然又经由宁蕾的手，辗转到了他手上。
想起前天晚上二牛曾悄悄的回来祭奠他，当时说的那些话，然后又悄悄的离开，那么他一定知道整个事情的原委了。
想到这，方雷转身就往家跑。
走进大门天已经亮了，于是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二牛，二牛……”
把头赵爷自从附身的厉鬼走后就好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昏昏欲睡，这会儿还在床上睡得舒服呢，听到方雷的叫声只好披上衣服出来，懒洋洋的回道：“二牛好几天没回来了，说是回他哥家去了。”
方雷知道二牛大哥家的情况，又出了家门直朝他家走去。
“二牛啊……没来。”
在一处农家小院里，老实巴交的汉子听方雷说完心虚的说。
方雷看着他问：“知道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啊，就是……”
方雷急了，喝道：“快说，我找他有事儿。”
二牛大哥不敢再瞒了，他知道方家这位三少爷对自己的兄弟不错，平日里没少照顾，就道：“就是昨天往家里拿了一些银子，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多少银子？”
“有个……七八两吧。”
方雷点点头，又问：“他没说去哪儿了吗？”
“没说，只说这段时间可能都不会过来了。三爷，二牛他出什么事儿了，不会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二牛大哥以为二牛手脚不干净做了错事，心里开始打鼓。
方雷忙安慰道：“你别多想，都是些私事，没事的。”
说完走了。
走在街上，方雷越想越坚信，就是因为这块玉佩才害了方柔和他全家。
本是前方雷的一个无心之举，却怎奈为方柔一家埋下了厄难的种子。
虽然不是他亲手所为，但追根溯源，方雷需要为这一代价承担责任。
那么怎样承担责任呢，当然是找到凶手，替方柔和她的家人报仇。
可问题是，凶手是谁呢？
难道是宁蕾？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因为他第一次正面发生了冲突，然后宁蕾怀恨在心，派出鬼灵门的高手杀了方柔全家？
但这只是一种可能，从概率上来说只占百分之五十。
因为宁蕾和方柔两人的关系他是知道的，虽然谈不上什么交情但也不至于下这种毒手，而且一下迁怒到方莫凡家几十条人命，不是宁蕾的作风。
除非是宁钊。
可宁钊已经被他给杀了，死无对证。
想到宁钊，方雷又想起宁蕾来，看刚才的样子好像还不知道他哥已经死了，而凶手就是他的前未婚夫。
方雷决定再去一趟古墓，看看宁钊的尸体是否还在那里，反正他现在也不害怕鬼灵门的人，另外顺带再找一下二牛，只有找到二牛才能搞清楚整个事情的起因。
路过一家包子铺，刚出笼的热包子香气扑鼻，方雷忍不住在桌边坐下，要了一碗红油豆腐脑两屉包子大口吃喝起来。
吃完之后出了一身汗，感觉身上挺轻快的，似乎毛孔都张开向里吸气一样，就不自禁的运转了一下元气。
这一运气就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就扭头望了过去。
是一个全真打扮的游方道士，桌上摆着两盘小菜，一壶酒，一个酒杯，旁边还放着一柄拂尘，正歪着脑袋看他。
“道长，大清早的就喝上了。”
话一出口，方雷才感觉不合适，这是后现代常用的打招呼用语，用在这里就显得有些唐突了，会让人觉得没有礼貌的。
老道却没有生气，哈哈一笑道：“酒能壮人胆，早上喝两口，正好仗剑斩妖魔。”
方雷奇道：“大清早的哪来的妖魔，就算有的话也得赶晚上。”
老道却道：“晚上鬼怪横行，妖魔嘛，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也一样的招摇无忌，还敢变化成人四处害人。”
方雷一愣，道：“道长，你这话里有话啊。”
“你能听得出来，说明你不是一般小妖魔，而是一头大妖魔，既然遇到我无尘子那就认命吧……”
老道神色骤然一沉，一股庞然大力从身上激射而出把方雷罩在里面。
方雷惊叫了一声，想要起身却没能站起来，不由叫道：“道长，你这什么意思啊，眼拙了吧。”
老道怒道：“不是贫道眼拙，是你法术太拙劣。孽障，受死！”
拂尘从桌上飞起，一根根尘丝如同万箭齐发向着方雷身上射来。
方雷在心里骂娘，还真是出门不利，大清早被鬼欺，一定是这段时间没有进庙拜佛，惹的一身骚气积攒太多凝聚不散，都被这牛鼻子给看错了。
眼看尘丝飞来，体内元气猛一发力，咔嚓一声板凳被震的粉碎，人也飞一般向后退去，不但从无尘子气势镇压之下脱身出来而且正好避过乱箭攒射。
一阵嗤嗤乱响，方雷身前木桌变得千疮百孔，连桌子腿都没逃过厄难，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无尘子一惊，手执拂尘站了起来。
“牛鼻子，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北石城方中新方老爷家的三少爷方雷，哪是什么妖魔鬼怪啊？你大清早的灌两盅猫尿不知天高地厚、耍点儿酒疯不知所谓，也不至于在这里乱放厥词吧？小心把你告到官府里面，抓你进去蹲几天局子、过几天铁窗生活……桌子是你砸烂的，包子跟桌子是一块的，都归你了。”
方雷一边数落一边往外就走。
旁观众人看他刚才的躲避道人的身法了得，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直到方雷走的远了，这才对着道人一阵哄笑。
掌柜的苦着脸过来，小心的问：“道爷，你看这……”
老道却没计较，伸手从袖筒里面拿出一小块碎银子扔给他，这才问：“他是谁？”
掌柜接过银子脸一下就乐开花了，连忙回道：“好像是本城方中新方老爷家的三少爷方雷。道爷，你是不是眼花了，他怎么能是妖魔呢。”
老道没有辩解，坐下，端起酒杯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方雷，自言自语的说：“他身上怎么会有魔的气息呢？”
方雷几乎把二牛带他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别说人影了就连一点儿消息也没打听到。
正走着前面传来吆喝声，有人在打架。
走近一看，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摁着一个瘦小的男人又踢又踹，男人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走却一而再的被拽回来。
“呀，这不是胡三吗？”
方雷仔细一看认出男人，当时心里一喜。
胡三跟二牛有点儿小交情，有一次两个人曾经带着他进赌坊耍了一把小钱，所以认识。
“哎哎，住手，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方雷上前叫道。
一个为首的大汉扭头看他一眼，叫道：“哟呵，来了个多管闲事的。你是吃饱了没处消化啊，还是没人消遣闲得难受了，跑到我们斗金坊充大头。该干嘛干嘛去，小心连你一块收拾。”
方雷道：“我是怕你们把人打死了还得吃官司，饶他一命算了。”
“饶他一命，做梦！今天不把欠的银子结了，一样打死他，我们有里有借据，送到官府衙门也有话说。倒是你啊，吃饱撑的是吧，滚！”
地上的胡三哭喊着抬头看了一眼，猛一下从大汉中间抢出来抱住了方雷的大腿，叫道：“三少爷，救救我吧，要打死人了。三少爷……”
方雷皱眉，要不是二牛的事情还真不稀得答理他，就道：“你……”
刚说个你字，大汉倒叫上了：“啊哟，认识啊。不过认识也没用，除非他帮你把银子还了，否则就是你爹来了也没用……”
方雷抬头，道：“怎么说话呢？”
大汉眼睛一瞪，叫道：“别管怎么说话，有银子就帮他还上，没银子抓紧滚蛋，少在这里装菩萨心肠。”
“他欠了多少银子？”方雷问。
大汉斜着眼睛看他，道：“本息加起来五千两。怎么样，掏钱吧？”
说着向他伸出一只手。
“这么多？”
方雷看着胡三。
胡三哭丧着脸道：“三少爷，哪有这么多，其实就一百多两银子，他们利滚利的涨的，小的已经还了他二百多两了，可他们还不满足……”
大汉嘿嘿笑道：“二百两？胡三，你当我们宁大少爷是大善人呢，就给你们白擦屁股了，不赚点儿小钱拿什么养活我们这些人。”
胡三哭道：“小钱，这是小钱……”
方雷道：“这家赌坊是宁钊的？”
大汉道：“是啊，知道大少爷的名字就别太张狂，我们的身后可是有都城的修仙门派撑腰的，你惹……”
方雷一伸手道：“拿来！”
“什么？”大汉一愣。
“借据。”
“你真替他还，五千两？”
方雷点头。
大汉又嘿嘿笑了，对胡三道：“胡三，看不出啊，还结交了这么一位有钱的爷。行，等着！”
大汉跑到里面，不一会儿拿着一张借据出来，冲方雷扬了扬，道：“银子呢？”
方雷道：“我先看看。”
大汉瞅他一眼，也没怀疑就递了过去，并道：“清清楚楚写着……哎，你干什么？”
话说了半截，就见方雷连看都不看，一把把借据扯成了两半，然后在手里一揉变成一堆碎纸片。
旁边看热闹的还有几个打手都张着嘴巴愣住了，有机灵的开始后退，知道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娘的，你耍我！”
大汉要气疯了，上前一步抓向方雷的衣领，一只大拳头也抡了起来。
方雷伸手轻轻一抓，就抓在他的手腕上，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就把他的脆骨给捏碎了，然后拎着他的手腕子就扔了出去。
这块玉，不就是方雷出事儿之前吩咐二牛去送给方柔的那块玉吗。
后来方雷身死，方柔全家遇难，这块玉也跟着二牛一起失踪了。
现在，它竟然又经由宁蕾的手，辗转到了他手上。
想起前天晚上二牛曾悄悄的回来祭奠他，当时说的那些话，然后又悄悄的离开，那么他一定知道整个事情的原委了。
想到这，方雷转身就往家跑。
走进大门天已经亮了，于是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二牛，二牛……”
把头赵爷自从附身的厉鬼走后就好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昏昏欲睡，这会儿还在床上睡得舒服呢，听到方雷的叫声只好披上衣服出来，懒洋洋的回道：“二牛好几天没回来了，说是回他哥家去了。”
方雷知道二牛大哥家的情况，又出了家门直朝他家走去。
“二牛啊……没来。”
在一处农家小院里，老实巴交的汉子听方雷说完心虚的说。
方雷看着他问：“知道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啊，就是……”
方雷急了，喝道：“快说，我找他有事儿。”
二牛大哥不敢再瞒了，他知道方家这位三少爷对自己的兄弟不错，平日里没少照顾，就道：“就是昨天往家里拿了一些银子，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多少银子？”
“有个……七八两吧。”
方雷点点头，又问：“他没说去哪儿了吗？”
“没说，只说这段时间可能都不会过来了。三爷，二牛他出什么事儿了，不会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二牛大哥以为二牛手脚不干净做了错事，心里开始打鼓。
方雷忙安慰道：“你别多想，都是些私事，没事的。”
说完走了。
走在街上，方雷越想越坚信，就是因为这块玉佩才害了方柔和他全家。
本是前方雷的一个无心之举，却怎奈为方柔一家埋下了厄难的种子。
虽然不是他亲手所为，但追根溯源，方雷需要为这一代价承担责任。
那么怎样承担责任呢，当然是找到凶手，替方柔和她的家人报仇。
可问题是，凶手是谁呢？
难道是宁蕾？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因为他第一次正面发生了冲突，然后宁蕾怀恨在心，派出鬼灵门的高手杀了方柔全家？
但这只是一种可能，从概率上来说只占百分之五十。
因为宁蕾和方柔两人的关系他是知道的，虽然谈不上什么交情但也不至于下这种毒手，而且一下迁怒到方莫凡家几十条人命，不是宁蕾的作风。
除非是宁钊。
可宁钊已经被他给杀了，死无对证。
想到宁钊，方雷又想起宁蕾来，看刚才的样子好像还不知道他哥已经死了，而凶手就是他的前未婚夫。
方雷决定再去一趟古墓，看看宁钊的尸体是否还在那里，反正他现在也不害怕鬼灵门的人，另外顺带再找一下二牛，只有找到二牛才能搞清楚整个事情的起因。
路过一家包子铺，刚出笼的热包子香气扑鼻，方雷忍不住在桌边坐下，要了一碗红油豆腐脑两屉包子大口吃喝起来。
吃完之后出了一身汗，感觉身上挺轻快的，似乎毛孔都张开向里吸气一样，就不自禁的运转了一下元气。
这一运气就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就扭头望了过去。
是一个全真打扮的游方道士，桌上摆着两盘小菜，一壶酒，一个酒杯，旁边还放着一柄拂尘，正歪着脑袋看他。
“道长，大清早的就喝上了。”
话一出口，方雷才感觉不合适，这是后现代常用的打招呼用语，用在这里就显得有些唐突了，会让人觉得没有礼貌的。
老道却没有生气，哈哈一笑道：“酒能壮人胆，早上喝两口，正好仗剑斩妖魔。”
方雷奇道：“大清早的哪来的妖魔，就算有的话也得赶晚上。”
老道却道：“晚上鬼怪横行，妖魔嘛，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也一样的招摇无忌，还敢变化成人四处害人。”
方雷一愣，道：“道长，你这话里有话啊。”
“你能听得出来，说明你不是一般小妖魔，而是一头大妖魔，既然遇到我无尘子那就认命吧……”
老道神色骤然一沉，一股庞然大力从身上激射而出把方雷罩在里面。
方雷惊叫了一声，想要起身却没能站起来，不由叫道：“道长，你这什么意思啊，眼拙了吧。”
老道怒道：“不是贫道眼拙，是你法术太拙劣。孽障，受死！”
拂尘从桌上飞起，一根根尘丝如同万箭齐发向着方雷身上射来。
方雷在心里骂娘，还真是出门不利，大清早被鬼欺，一定是这段时间没有进庙拜佛，惹的一身骚气积攒太多凝聚不散，都被这牛鼻子给看错了。
眼看尘丝飞来，体内元气猛一发力，咔嚓一声板凳被震的粉碎，人也飞一般向后退去，不但从无尘子气势镇压之下脱身出来而且正好避过乱箭攒射。
一阵嗤嗤乱响，方雷身前木桌变得千疮百孔，连桌子腿都没逃过厄难，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无尘子一惊，手执拂尘站了起来。
“牛鼻子，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北石城方中新方老爷家的三少爷方雷，哪是什么妖魔鬼怪啊？你大清早的灌两盅猫尿不知天高地厚、耍点儿酒疯不知所谓，也不至于在这里乱放厥词吧？小心把你告到官府里面，抓你进去蹲几天局子、过几天铁窗生活……桌子是你砸烂的，包子跟桌子是一块的，都归你了。”
方雷一边数落一边往外就走。
旁观众人看他刚才的躲避道人的身法了得，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直到方雷走的远了，这才对着道人一阵哄笑。
掌柜的苦着脸过来，小心的问：“道爷，你看这……”
老道却没计较，伸手从袖筒里面拿出一小块碎银子扔给他，这才问：“他是谁？”
掌柜接过银子脸一下就乐开花了，连忙回道：“好像是本城方中新方老爷家的三少爷方雷。道爷，你是不是眼花了，他怎么能是妖魔呢。”
老道没有辩解，坐下，端起酒杯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方雷，自言自语的说：“他身上怎么会有魔的气息呢？”
方雷几乎把二牛带他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别说人影了就连一点儿消息也没打听到。
正走着前面传来吆喝声，有人在打架。
走近一看，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摁着一个瘦小的男人又踢又踹，男人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走却一而再的被拽回来。
“呀，这不是胡三吗？”
方雷仔细一看认出男人，当时心里一喜。
胡三跟二牛有点儿小交情，有一次两个人曾经带着他进赌坊耍了一把小钱，所以认识。
“哎哎，住手，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方雷上前叫道。
一个为首的大汉扭头看他一眼，叫道：“哟呵，来了个多管闲事的。你是吃饱了没处消化啊，还是没人消遣闲得难受了，跑到我们斗金坊充大头。该干嘛干嘛去，小心连你一块收拾。”
方雷道：“我是怕你们把人打死了还得吃官司，饶他一命算了。”
“饶他一命，做梦！今天不把欠的银子结了，一样打死他，我们有里有借据，送到官府衙门也有话说。倒是你啊，吃饱撑的是吧，滚！”
地上的胡三哭喊着抬头看了一眼，猛一下从大汉中间抢出来抱住了方雷的大腿，叫道：“三少爷，救救我吧，要打死人了。三少爷……”
方雷皱眉，要不是二牛的事情还真不稀得答理他，就道：“你……”
刚说个你字，大汉倒叫上了：“啊哟，认识啊。不过认识也没用，除非他帮你把银子还了，否则就是你爹来了也没用……”
方雷抬头，道：“怎么说话呢？”
大汉眼睛一瞪，叫道：“别管怎么说话，有银子就帮他还上，没银子抓紧滚蛋，少在这里装菩萨心肠。”
“他欠了多少银子？”方雷问。
大汉斜着眼睛看他，道：“本息加起来五千两。怎么样，掏钱吧？”
说着向他伸出一只手。
“这么多？”
方雷看着胡三。
胡三哭丧着脸道：“三少爷，哪有这么多，其实就一百多两银子，他们利滚利的涨的，小的已经还了他二百多两了，可他们还不满足……”
大汉嘿嘿笑道：“二百两？胡三，你当我们宁大少爷是大善人呢，就给你们白擦屁股了，不赚点儿小钱拿什么养活我们这些人。”
胡三哭道：“小钱，这是小钱……”
方雷道：“这家赌坊是宁钊的？”
大汉道：“是啊，知道大少爷的名字就别太张狂，我们的身后可是有都城的修仙门派撑腰的，你惹……”
方雷一伸手道：“拿来！”
“什么？”大汉一愣。
“借据。”
“你真替他还，五千两？”
方雷点头。
大汉又嘿嘿笑了，对胡三道：“胡三，看不出啊，还结交了这么一位有钱的爷。行，等着！”
大汉跑到里面，不一会儿拿着一张借据出来，冲方雷扬了扬，道：“银子呢？”
方雷道：“我先看看。”
大汉瞅他一眼，也没怀疑就递了过去，并道：“清清楚楚写着……哎，你干什么？”
话说了半截，就见方雷连看都不看，一把把借据扯成了两半，然后在手里一揉变成一堆碎纸片。
旁边看热闹的还有几个打手都张着嘴巴愣住了，有机灵的开始后退，知道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娘的，你耍我！”
大汉要气疯了，上前一步抓向方雷的衣领，一只大拳头也抡了起来。
方雷伸手轻轻一抓，就抓在他的手腕上，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就把他的脆骨给捏碎了，然后拎着他的手腕子就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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