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弃卒保帅
“你还笑的出来？！你不会在和我开玩笑吧！”蒋菲微微发怒，认为这只是刘鑫的一次没品玩笑。
“因为我没办法。我又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另一个同伙什么时候上车，当然也不知道炸弹在哪。”刘鑫双手一摊，表情简单。
蒋菲一脸尴尬的站在刘鑫面前，心里对刘鑫智商的疑惑都要从表情里涌出来了。不过她还是看在刘鑫之前见义勇为，救了她的份上相信了他。
“我姑且信你一次。走，我带你去查监控。你要是敢骗我，我不建议以骚扰列车工作人员的原因给你拉进我们客运公司的黑名单！然后把你交给警察。”蒋菲愠怒着瞪了刘鑫一眼转身出门。
“冰敷效果不错。”刘鑫调侃了一句紧跟了上去。
……
“刘先生需要亲自查一下监控。”
“这不合规矩哦。”
“通融一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当是我要查的。”
“蒋小姐，不要让我难做嘛。”
“如果我今天一定要进去呢？”
“……好吧，请进。”
看着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蒋菲，这个人也只能让开了道路，看着蒋菲和刘鑫两人走进了监控室。见二人走了进去，他的眼中也浮现出了几丝凶狠。
监控室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台监控操作台，操作台上只有一块屏幕，屏幕上正是单间车厢里走廊的画面。
“你要查什么时间段的监控？”蒋菲问。
“我隔壁陆小姐上车进房间到现在。”刘鑫说道。
“好。”说着蒋菲开始在触摸操作台上操作起来。
“不对劲啊？”蒋菲疑惑地说道，“视频丢失了？调取不出来了。”
此时监控室的门被缓缓地关上了，发出的声音很小，正在专心调取监控的蒋菲根本察觉不到。可刘鑫的表情却陡然一变，因为他不仅灵敏地捕捉到了这一下关门的轻微声音，还听到了手枪安装消音装置的声音。
刘鑫的大脑飞速运转，根据整个房间的布局，和他捕捉身后人脚步声音大小大概算出了那人的大致方位。趁着他还没安装完消音装置马上主动出击。
正当那人的大部分注意力还在安装消音器上之时，背对向他的刘鑫很突然地倒退了起来，而方向正是朝向他自己。那人顾不得安装完好连忙举枪想要射击，可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出现了。刘鑫又如脑后长眼了一般向左跳向墙壁，并在墙壁上蹬踏两步并在空中用及其不协调的姿势转回身面对向他，还没等他枪口转移向滞空中的刘鑫，刘鑫势大力沉的一脚就已经不偏不倚地踹在了他的面门上。
那男人吃痛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眼中虽然一阵晕眩，可手枪却还死死地攥在手里。刘鑫落地之后连忙乌龙绞柱站起身来，趁着男人还没回过神来大跨步跟上去，左手抓住男人手中的枪，右手四指弯曲用指关节狠砸在那人握枪手的肩膀处，男人吃痛，胳膊也瞬间无力。电光火石之间就缴下了他手中的枪。
男人见武器被夺刚想转身逃跑却被刘鑫一把抓住胳膊施展擒拿术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蒋菲！锁门！”刘鑫赶忙提醒蒋菲。后知后觉的蒋菲看到这一幕马上便跑到门边锁上了门，脸上也写满了惊魂未定。
“说吧，你们的计划是什么？炸弹在哪？”
刘鑫直接问身下的男人，显然没有审问的经验。
“呸！”男人困难的转过头，怒目圆睁很不甘地吐了一口口水。
刘鑫见他不说便握住男人的食指接着说道：“说吧。”
男人呼吸显然有些急促，不过还是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哎。”刘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右手微微用力，随着一声“咔”的脆响男人的食指被很轻松地掰断。果然，刘鑫不仅没有审问的经验，他连审问的耐心都没有。
男人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不过他越来越重，越来越沉闷的呼吸都告诉着刘鑫，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蒋菲，拿东西堵住他的嘴。”
愣神了的蒋菲被刘鑫这一声扯回了思绪，四下翻找过后终于在身上找到了一块手帕拿着就想去堵男人的嘴，却被压在男人身上的刘鑫制止了。
“小心他咬断你的手指。再说了，你这东西太小了堵不严实。”
“那没东西了啊。”蒋菲也很焦急地说道。
刘鑫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说道：“脱丝袜。”
蒋菲听后又羞又尴尬，两种情绪结合后进而又转化成了愤怒。“你有病吧！干嘛我就脱丝袜？！你个小流氓！”
刘鑫见她不脱也没继续说什么，握着男人已经断了的食指接着说道：“说吧。”
男人好像已经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出离的愤怒，不断地咒骂着刘鑫。
刘鑫表情依旧镇定，丝毫没有因为男人的咒骂而感觉心烦意乱或者恼怒。在男人愤怒的骂声中刘鑫缓缓倒数。
“3.”
“2.”
“你要干什么！住手！住手啊！你要干……”
“1.”
倒数结束刘鑫又用力的掰了一下男人的食指。
“啊！！！！！！”
杀猪般的嚎叫瞬间传出，刘鑫一把捂住男人的嘴看着蒋菲说道：“这把你有兴趣脱丝袜了吗？”
蒋菲这回算是被刘鑫的手段还有男人的惨叫震慑到了，站在原地颤颤巍巍地问他：“脱别的行不行啊？”
“随便，你觉得什么适合堵他的嘴就脱什么。不过越快越好。”刘鑫捂着那个男人的嘴，轻描淡写地对她说道。看他轻松的模样，就好似在与自家的宠物狗玩闹一般。
在打量了自己一番之后，她默默走到刘鑫的身后，坐在凳子上最终还是准备褪下丝袜了。
“你可别偷看。不然你死定了！”蒋菲用这句话欺骗着自己。
“听见没，别偷看，不然你死定了。”这种时候刘鑫还在开着玩笑。
此时男人的嚎叫渐渐平息，蒋菲也脱下了她的丝袜。
“给你。”蒋菲满脸羞红甚至不好意思去看刘鑫所在的方向。
刘鑫闻声转过头一把抓来蒋菲的丝袜，接着团成一团粗暴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说吧，你要是准备说呢就磕头。不准备说的话那就……准备好吧。”刘鑫说话之时右手握着的还是那根可怜的食指。
手指断了的刺痛让男人不断发出“哼哼”声，不过让刘鑫期待的磕头声并没有传来。刘鑫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些许抱歉的神情再一次掰断了那人的食指。
此时男人的食指好似一根麻花一样挂在他的手掌上，剧烈的疼痛使本来昏昏沉沉的男人瞬间清醒，他脑袋了闪过了刘鑫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准备说呢就磕头。”
“嘭！嘭！嘭！”男人疯狂的用脑袋撞击着地板，头部传来的零星痛感瞬间就被手指的痛感覆盖，男人不敢停下生怕刘鑫装作没听到从而又掰断他的手指。
“准备说了？”刘鑫拿出男人嘴里的丝袜，想了一会儿也松开了麻花一般的手指。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你们的行动是什么？”
“我们要劫持火车！有必要还会炸了它！”男人呢喃着。
“为什么？！”蒋菲很不解地在旁问道。
“你们通达运输利用钱权强征暴取的土地还少吗？多少人因为你们修铁路被搞的家破人亡！你还问我为什么？你配吗！”男人突然嘶吼起来，就像是在用最后一点力气呕出灵魂。
蒋菲沉默了，就像是默认了男人的说法。
刘鑫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瞥了蒋菲一眼继续问男子道：“那炸弹在哪？”
“第七节车厢洗手间的天花板隔板上。是平衡引爆炸弹，一旦炸弹失去平衡立马就会爆炸。想死的就去拆吧！”男人说。
“你们其他人都是谁？另一个人什么哪一站上车？都有什么特征？都在哪？”刘鑫接着问道。
“不知道，他们都是用电话单向联系我的。他们就只让我把今天中午十二点前的监控视频记录统统删除，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男人继续说道。
“所以你在监控上看到他们了？”刘鑫追问。
“看到了，他们俩现在就在陆小姐的房间里。”男人接着说。
“那你这枪哪来的？”刘鑫粗略的查看了一下，这的确是一把真家伙。
“七车厢的厕所水箱里，他们告诉我的。”
“你删监控就不怕有人查出来？”刘鑫继续问道。
“我在这个岗位干了一年左右了，你们是第一个来查监控的人。这个单间车厢安全的要死，运行期间根本不会有人来查监控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撞了什么邪了，算我倒霉。”男人语气中带着对运气不好的抱怨。
“给他们打电话，问问下一步行动。”刘鑫说着放开了男人，同时把枪踢到了角落。
男人坐起来从怀里掏出一部老旧的不行的手机，较大的体积和黑白的屏幕都展现出了手机随着时光走过的历程。
“你也这么复古吗？”刘鑫有点不可思议。看着这部手机的他仿佛看到了他那个二师兄。
虽然刘鑫自己用的也是这种老式手机，但是那是在他二师兄以信息安全为由的逼迫下才不得不同意的。
“这是他们给我的，说方便联络。”男人说着拨通了已接来电中的唯一一个号码。
“开免提。”刘鑫提醒道。
“等接……蹦！”男人“通”字还没说完，他手里的手机突然发生爆炸，威力范围不大不小，刚刚好炸掉他半颗脑袋。男人的身体瘫倒了下去，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蒋菲一声尖叫就把头埋进了刘鑫的胸膛里，身体也在止不住地颤抖。这种程度的刺激他这辈子没见过，以后也不想再见了。
“走吧。”刘鑫拍拍蒋菲的背平静地说道。
“你变态吧！你都不害怕的吗？”蒋菲蜷缩在刘鑫胸口紧闭双眼似乎想快点忘掉男人悲惨的死状。
“生命总是会消散的，方式不同而已。”刘鑫说着不像安慰的安慰话语。“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越来越过分了！像个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要干嘛？！”
“我不下去，你直接带我出去吧。求求你了。”蒋菲全然不顾这个姿势雅不雅观，自己的穿着得不得体，刘鑫同不同意。反正就是挂住了。
刘鑫也不多说，就这么任由着蒋菲挂在他身上向门口走去。
“问你个事儿。”刘鑫开口。
“说吧。”蒋菲的语气舒缓了一点，撒娇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袜子你还要吗？”
“不要了！快走快走！”
“因为我没办法。我又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另一个同伙什么时候上车，当然也不知道炸弹在哪。”刘鑫双手一摊，表情简单。
蒋菲一脸尴尬的站在刘鑫面前，心里对刘鑫智商的疑惑都要从表情里涌出来了。不过她还是看在刘鑫之前见义勇为，救了她的份上相信了他。
“我姑且信你一次。走，我带你去查监控。你要是敢骗我，我不建议以骚扰列车工作人员的原因给你拉进我们客运公司的黑名单！然后把你交给警察。”蒋菲愠怒着瞪了刘鑫一眼转身出门。
“冰敷效果不错。”刘鑫调侃了一句紧跟了上去。
……
“刘先生需要亲自查一下监控。”
“这不合规矩哦。”
“通融一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当是我要查的。”
“蒋小姐，不要让我难做嘛。”
“如果我今天一定要进去呢？”
“……好吧，请进。”
看着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蒋菲，这个人也只能让开了道路，看着蒋菲和刘鑫两人走进了监控室。见二人走了进去，他的眼中也浮现出了几丝凶狠。
监控室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台监控操作台，操作台上只有一块屏幕，屏幕上正是单间车厢里走廊的画面。
“你要查什么时间段的监控？”蒋菲问。
“我隔壁陆小姐上车进房间到现在。”刘鑫说道。
“好。”说着蒋菲开始在触摸操作台上操作起来。
“不对劲啊？”蒋菲疑惑地说道，“视频丢失了？调取不出来了。”
此时监控室的门被缓缓地关上了，发出的声音很小，正在专心调取监控的蒋菲根本察觉不到。可刘鑫的表情却陡然一变，因为他不仅灵敏地捕捉到了这一下关门的轻微声音，还听到了手枪安装消音装置的声音。
刘鑫的大脑飞速运转，根据整个房间的布局，和他捕捉身后人脚步声音大小大概算出了那人的大致方位。趁着他还没安装完消音装置马上主动出击。
正当那人的大部分注意力还在安装消音器上之时，背对向他的刘鑫很突然地倒退了起来，而方向正是朝向他自己。那人顾不得安装完好连忙举枪想要射击，可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出现了。刘鑫又如脑后长眼了一般向左跳向墙壁，并在墙壁上蹬踏两步并在空中用及其不协调的姿势转回身面对向他，还没等他枪口转移向滞空中的刘鑫，刘鑫势大力沉的一脚就已经不偏不倚地踹在了他的面门上。
那男人吃痛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眼中虽然一阵晕眩，可手枪却还死死地攥在手里。刘鑫落地之后连忙乌龙绞柱站起身来，趁着男人还没回过神来大跨步跟上去，左手抓住男人手中的枪，右手四指弯曲用指关节狠砸在那人握枪手的肩膀处，男人吃痛，胳膊也瞬间无力。电光火石之间就缴下了他手中的枪。
男人见武器被夺刚想转身逃跑却被刘鑫一把抓住胳膊施展擒拿术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蒋菲！锁门！”刘鑫赶忙提醒蒋菲。后知后觉的蒋菲看到这一幕马上便跑到门边锁上了门，脸上也写满了惊魂未定。
“说吧，你们的计划是什么？炸弹在哪？”
刘鑫直接问身下的男人，显然没有审问的经验。
“呸！”男人困难的转过头，怒目圆睁很不甘地吐了一口口水。
刘鑫见他不说便握住男人的食指接着说道：“说吧。”
男人呼吸显然有些急促，不过还是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哎。”刘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右手微微用力，随着一声“咔”的脆响男人的食指被很轻松地掰断。果然，刘鑫不仅没有审问的经验，他连审问的耐心都没有。
男人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不过他越来越重，越来越沉闷的呼吸都告诉着刘鑫，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蒋菲，拿东西堵住他的嘴。”
愣神了的蒋菲被刘鑫这一声扯回了思绪，四下翻找过后终于在身上找到了一块手帕拿着就想去堵男人的嘴，却被压在男人身上的刘鑫制止了。
“小心他咬断你的手指。再说了，你这东西太小了堵不严实。”
“那没东西了啊。”蒋菲也很焦急地说道。
刘鑫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说道：“脱丝袜。”
蒋菲听后又羞又尴尬，两种情绪结合后进而又转化成了愤怒。“你有病吧！干嘛我就脱丝袜？！你个小流氓！”
刘鑫见她不脱也没继续说什么，握着男人已经断了的食指接着说道：“说吧。”
男人好像已经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出离的愤怒，不断地咒骂着刘鑫。
刘鑫表情依旧镇定，丝毫没有因为男人的咒骂而感觉心烦意乱或者恼怒。在男人愤怒的骂声中刘鑫缓缓倒数。
“3.”
“2.”
“你要干什么！住手！住手啊！你要干……”
“1.”
倒数结束刘鑫又用力的掰了一下男人的食指。
“啊！！！！！！”
杀猪般的嚎叫瞬间传出，刘鑫一把捂住男人的嘴看着蒋菲说道：“这把你有兴趣脱丝袜了吗？”
蒋菲这回算是被刘鑫的手段还有男人的惨叫震慑到了，站在原地颤颤巍巍地问他：“脱别的行不行啊？”
“随便，你觉得什么适合堵他的嘴就脱什么。不过越快越好。”刘鑫捂着那个男人的嘴，轻描淡写地对她说道。看他轻松的模样，就好似在与自家的宠物狗玩闹一般。
在打量了自己一番之后，她默默走到刘鑫的身后，坐在凳子上最终还是准备褪下丝袜了。
“你可别偷看。不然你死定了！”蒋菲用这句话欺骗着自己。
“听见没，别偷看，不然你死定了。”这种时候刘鑫还在开着玩笑。
此时男人的嚎叫渐渐平息，蒋菲也脱下了她的丝袜。
“给你。”蒋菲满脸羞红甚至不好意思去看刘鑫所在的方向。
刘鑫闻声转过头一把抓来蒋菲的丝袜，接着团成一团粗暴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说吧，你要是准备说呢就磕头。不准备说的话那就……准备好吧。”刘鑫说话之时右手握着的还是那根可怜的食指。
手指断了的刺痛让男人不断发出“哼哼”声，不过让刘鑫期待的磕头声并没有传来。刘鑫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些许抱歉的神情再一次掰断了那人的食指。
此时男人的食指好似一根麻花一样挂在他的手掌上，剧烈的疼痛使本来昏昏沉沉的男人瞬间清醒，他脑袋了闪过了刘鑫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准备说呢就磕头。”
“嘭！嘭！嘭！”男人疯狂的用脑袋撞击着地板，头部传来的零星痛感瞬间就被手指的痛感覆盖，男人不敢停下生怕刘鑫装作没听到从而又掰断他的手指。
“准备说了？”刘鑫拿出男人嘴里的丝袜，想了一会儿也松开了麻花一般的手指。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你们的行动是什么？”
“我们要劫持火车！有必要还会炸了它！”男人呢喃着。
“为什么？！”蒋菲很不解地在旁问道。
“你们通达运输利用钱权强征暴取的土地还少吗？多少人因为你们修铁路被搞的家破人亡！你还问我为什么？你配吗！”男人突然嘶吼起来，就像是在用最后一点力气呕出灵魂。
蒋菲沉默了，就像是默认了男人的说法。
刘鑫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瞥了蒋菲一眼继续问男子道：“那炸弹在哪？”
“第七节车厢洗手间的天花板隔板上。是平衡引爆炸弹，一旦炸弹失去平衡立马就会爆炸。想死的就去拆吧！”男人说。
“你们其他人都是谁？另一个人什么哪一站上车？都有什么特征？都在哪？”刘鑫接着问道。
“不知道，他们都是用电话单向联系我的。他们就只让我把今天中午十二点前的监控视频记录统统删除，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男人继续说道。
“所以你在监控上看到他们了？”刘鑫追问。
“看到了，他们俩现在就在陆小姐的房间里。”男人接着说。
“那你这枪哪来的？”刘鑫粗略的查看了一下，这的确是一把真家伙。
“七车厢的厕所水箱里，他们告诉我的。”
“你删监控就不怕有人查出来？”刘鑫继续问道。
“我在这个岗位干了一年左右了，你们是第一个来查监控的人。这个单间车厢安全的要死，运行期间根本不会有人来查监控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撞了什么邪了，算我倒霉。”男人语气中带着对运气不好的抱怨。
“给他们打电话，问问下一步行动。”刘鑫说着放开了男人，同时把枪踢到了角落。
男人坐起来从怀里掏出一部老旧的不行的手机，较大的体积和黑白的屏幕都展现出了手机随着时光走过的历程。
“你也这么复古吗？”刘鑫有点不可思议。看着这部手机的他仿佛看到了他那个二师兄。
虽然刘鑫自己用的也是这种老式手机，但是那是在他二师兄以信息安全为由的逼迫下才不得不同意的。
“这是他们给我的，说方便联络。”男人说着拨通了已接来电中的唯一一个号码。
“开免提。”刘鑫提醒道。
“等接……蹦！”男人“通”字还没说完，他手里的手机突然发生爆炸，威力范围不大不小，刚刚好炸掉他半颗脑袋。男人的身体瘫倒了下去，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蒋菲一声尖叫就把头埋进了刘鑫的胸膛里，身体也在止不住地颤抖。这种程度的刺激他这辈子没见过，以后也不想再见了。
“走吧。”刘鑫拍拍蒋菲的背平静地说道。
“你变态吧！你都不害怕的吗？”蒋菲蜷缩在刘鑫胸口紧闭双眼似乎想快点忘掉男人悲惨的死状。
“生命总是会消散的，方式不同而已。”刘鑫说着不像安慰的安慰话语。“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越来越过分了！像个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要干嘛？！”
“我不下去，你直接带我出去吧。求求你了。”蒋菲全然不顾这个姿势雅不雅观，自己的穿着得不得体，刘鑫同不同意。反正就是挂住了。
刘鑫也不多说，就这么任由着蒋菲挂在他身上向门口走去。
“问你个事儿。”刘鑫开口。
“说吧。”蒋菲的语气舒缓了一点，撒娇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袜子你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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