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挫败
“不！！！”
奔向葛文山的吴熊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
眼看葛文山就要被他们活捉了，到手的‘活间谍’唾手可得。
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葛文山在自己的面前自杀。
谁成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吴熊第一个冲到葛文山的身前，放下手枪摸了他的脉搏，张开他的嘴，在他的后牙槽位置看到毒药包。
他怒骂道：“混蛋！”
因为情绪激动，吴熊抓起了他的头狠狠往地上砸，最后忍不住还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他娘的就这样死了？你死了老子怎么办？”
在一阵嘶吼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电台，只要有电台在，我一样能立大功。”
他急忙掠过葛文山尸体旁的竹箱子，但在拿起的一瞬间他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箱子，怎么这么轻。
他的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打开箱子。
箱子里，居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这不可能！”
吴熊瞪大了眼睛念叨道，他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啊——这不可能！”
他大叫一声癫狂的踢开了竹箱子，而后懊丧的双手抓头，蹲在地上久久不语。
见此，刘江楠并不能理解，他上前道：“大队长，葛文山虽然死了，但好歹我们也破获了本次间谍案。”
“功劳苦劳我们都有啊，你也不用如此这般。”
吴熊原本就在气头上，听到刘江楠的话，他抬起头来，面露凶光。
“功劳？我们有个屁的功劳啊！”
“送几具尸体和一个空箱子回站里，这就是你说的功劳？”
“我告诉你，死掉的间谍，他没有任何的价值。”
“上级要的不是死人，他要的是有用的情报，有用的情报！你懂什么是有用的情报吗？”
吴熊咆哮道，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了。
这次行动行动大队死伤惨重，到头来却是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获得。
葛文山死了，电台也不翼而飞，那放在军情调查处内就是重大行动失败，是要被问责的。
但这还不是最糟心的，其实真正让他心乱的原因，是因为这次的抓捕行动，他没有通知杭城站！
杭城站那边甚至都不知道行动大队发现了葛春堂药铺是岛国间谍的联络站。
因为吴熊存了私心，想独自吞了这份功劳。
行动大队的编制并不在杭城站，而是在总部金陵，他吴熊一直渴望能回到总部就职。
而这次就是天大的好机会，只要能一举破获葛春堂药铺，人赃并获，那么就是大功劳一件。
所以他没有通知张鲁一，反而是暗中联系了总部的行动科，行动科允诺，只要这次能抓到活人，行动科立马将他调到金陵军情调查处总部。
当然，前提是，他吴熊得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这样，他的功劳才能是最大的。
要是走正常流程，先通知张鲁一，那张鲁一也不是‘好鸟’。
本次任务必能有所收获，张鲁一知道了，肯定会进来横插一脚，届时张鲁一就会变成行动总指挥。
到头来最大的功劳就是属于杭城站，属于他张鲁一的了，他吴熊只能跟着混个次功。
这是吴熊不愿意看到的，好不容易才等来的这次机会，他不能放过！因此再三思考后，他决定铤而走险，
没有向杭城站申报任何指示，而是绕过张鲁一向总部汇报，直接开始了抓捕行动。
如果说行动顺利，吴熊带领行动大队立下大功，那么他自然没什么好愁的。
你是功臣，军情调查处不会跟你计较越级上报的事。
功劳加身，加官进爵。
可现在呢，葛文山死了，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那你在上级眼里就是把事情给搞砸了，是个‘失败者’。
隐瞒杭城站，越级上报，外加行动失职导致这么多队员的伤亡。
这些‘罪名’加起来，够他吴熊喝好几壶的了。
打死几个间谍可弥补不了这次的过失。
外加此次事件，得罪了张鲁一，那后面他在杭城站的日子，可想而知。
因此，吴熊现在的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倒霉，更搞心态的？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他现在算是彻底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了。
刘江楠眨巴眨巴眼睛，抿着嘴，也不敢再多言。
而在两人谈话之间，队员们在葛文山的身上搜了个遍，也没搜到什么东西。
吴熊叹了口气，让人扛着葛文山的尸体收队回杭城站。
回到杭城站，吴熊便是径直走到了张鲁一的办公室，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进了屋子。
他向张鲁一汇报今天在北华大街的行动。
在听到事情的经过后，张鲁一毫无意外的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指着吴熊的头骂。
“吴熊啊吴熊，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才来向我汇报？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站长放在眼里！”
张鲁一能坐在杭城站的第一把交椅上，哪能看不出吴熊那点小心思。
碰到功劳连他都想撇开自己独享，然后好向总部行动科邀功，这，已经完全触碰到他的底线了，他是发自内心的升起了阴寒之色心。
但看破不说破，张鲁一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吴熊虽然事情做的不地道，可破获间谍联络站毕竟还算是有功。
他也不好将私人算计带到明面的工作上来，因此他在骂吴熊的时候，并未深究他跟总部行动科的联系。
只是就事论事，单论本次任务的过失。
“站长，情况紧急，我当时也是想着说抓捕行动已是志在必得，等我抓捕成功后再向您汇报也是一样的。”
“谁能想到，这几个间谍那么狡猾，竟然让行动大队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
“是我的错，我太轻敌了。”
吴熊悻悻低着头。
“当然是你的错了！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
张鲁一将桌上的文件重重摔在桌子上，劈头盖脸的骂声，整个办公大厅都能听到。
“对不起站长。”
“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我还要你们这些人干什么？”
“去，给老子把屁股都擦干净了，另外，行动大队，少尉以上的军官都给我写一份检讨。”
“弄不好，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奔向葛文山的吴熊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
眼看葛文山就要被他们活捉了，到手的‘活间谍’唾手可得。
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葛文山在自己的面前自杀。
谁成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吴熊第一个冲到葛文山的身前，放下手枪摸了他的脉搏，张开他的嘴，在他的后牙槽位置看到毒药包。
他怒骂道：“混蛋！”
因为情绪激动，吴熊抓起了他的头狠狠往地上砸，最后忍不住还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他娘的就这样死了？你死了老子怎么办？”
在一阵嘶吼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电台，只要有电台在，我一样能立大功。”
他急忙掠过葛文山尸体旁的竹箱子，但在拿起的一瞬间他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箱子，怎么这么轻。
他的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打开箱子。
箱子里，居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这不可能！”
吴熊瞪大了眼睛念叨道，他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啊——这不可能！”
他大叫一声癫狂的踢开了竹箱子，而后懊丧的双手抓头，蹲在地上久久不语。
见此，刘江楠并不能理解，他上前道：“大队长，葛文山虽然死了，但好歹我们也破获了本次间谍案。”
“功劳苦劳我们都有啊，你也不用如此这般。”
吴熊原本就在气头上，听到刘江楠的话，他抬起头来，面露凶光。
“功劳？我们有个屁的功劳啊！”
“送几具尸体和一个空箱子回站里，这就是你说的功劳？”
“我告诉你，死掉的间谍，他没有任何的价值。”
“上级要的不是死人，他要的是有用的情报，有用的情报！你懂什么是有用的情报吗？”
吴熊咆哮道，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了。
这次行动行动大队死伤惨重，到头来却是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获得。
葛文山死了，电台也不翼而飞，那放在军情调查处内就是重大行动失败，是要被问责的。
但这还不是最糟心的，其实真正让他心乱的原因，是因为这次的抓捕行动，他没有通知杭城站！
杭城站那边甚至都不知道行动大队发现了葛春堂药铺是岛国间谍的联络站。
因为吴熊存了私心，想独自吞了这份功劳。
行动大队的编制并不在杭城站，而是在总部金陵，他吴熊一直渴望能回到总部就职。
而这次就是天大的好机会，只要能一举破获葛春堂药铺，人赃并获，那么就是大功劳一件。
所以他没有通知张鲁一，反而是暗中联系了总部的行动科，行动科允诺，只要这次能抓到活人，行动科立马将他调到金陵军情调查处总部。
当然，前提是，他吴熊得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这样，他的功劳才能是最大的。
要是走正常流程，先通知张鲁一，那张鲁一也不是‘好鸟’。
本次任务必能有所收获，张鲁一知道了，肯定会进来横插一脚，届时张鲁一就会变成行动总指挥。
到头来最大的功劳就是属于杭城站，属于他张鲁一的了，他吴熊只能跟着混个次功。
这是吴熊不愿意看到的，好不容易才等来的这次机会，他不能放过！因此再三思考后，他决定铤而走险，
没有向杭城站申报任何指示，而是绕过张鲁一向总部汇报，直接开始了抓捕行动。
如果说行动顺利，吴熊带领行动大队立下大功，那么他自然没什么好愁的。
你是功臣，军情调查处不会跟你计较越级上报的事。
功劳加身，加官进爵。
可现在呢，葛文山死了，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那你在上级眼里就是把事情给搞砸了，是个‘失败者’。
隐瞒杭城站，越级上报，外加行动失职导致这么多队员的伤亡。
这些‘罪名’加起来，够他吴熊喝好几壶的了。
打死几个间谍可弥补不了这次的过失。
外加此次事件，得罪了张鲁一，那后面他在杭城站的日子，可想而知。
因此，吴熊现在的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倒霉，更搞心态的？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他现在算是彻底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了。
刘江楠眨巴眨巴眼睛，抿着嘴，也不敢再多言。
而在两人谈话之间，队员们在葛文山的身上搜了个遍，也没搜到什么东西。
吴熊叹了口气，让人扛着葛文山的尸体收队回杭城站。
回到杭城站，吴熊便是径直走到了张鲁一的办公室，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进了屋子。
他向张鲁一汇报今天在北华大街的行动。
在听到事情的经过后，张鲁一毫无意外的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指着吴熊的头骂。
“吴熊啊吴熊，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才来向我汇报？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站长放在眼里！”
张鲁一能坐在杭城站的第一把交椅上，哪能看不出吴熊那点小心思。
碰到功劳连他都想撇开自己独享，然后好向总部行动科邀功，这，已经完全触碰到他的底线了，他是发自内心的升起了阴寒之色心。
但看破不说破，张鲁一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吴熊虽然事情做的不地道，可破获间谍联络站毕竟还算是有功。
他也不好将私人算计带到明面的工作上来，因此他在骂吴熊的时候，并未深究他跟总部行动科的联系。
只是就事论事，单论本次任务的过失。
“站长，情况紧急，我当时也是想着说抓捕行动已是志在必得，等我抓捕成功后再向您汇报也是一样的。”
“谁能想到，这几个间谍那么狡猾，竟然让行动大队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
“是我的错，我太轻敌了。”
吴熊悻悻低着头。
“当然是你的错了！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
张鲁一将桌上的文件重重摔在桌子上，劈头盖脸的骂声，整个办公大厅都能听到。
“对不起站长。”
“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我还要你们这些人干什么？”
“去，给老子把屁股都擦干净了，另外，行动大队，少尉以上的军官都给我写一份检讨。”
“弄不好，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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