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开创电影的更多面（求订阅）
“就这破电影？有什么好震惊电影圈子的？”霍普嗤之以鼻。
《环形小说》他从头看到尾，给他的感觉像是没头没尾。
惊艳的地方？
那些堪称狗血的巧合！？
抱歉，我不接受。
霍普看了眼康拉德：“这就是你新作的构想，那还好，你没有把它拍出来，不然，这种水平，无论从什么意义上来说，也只是平庸之作！”
“你说的对，我还好没有把我的构想拍出来。我也感到很庆幸，如果我要是拍出来了，给路朝林这部环形小说提鞋都不配！”康拉德笑道。
“你说什么？”
“环形小说绝对算得上，电影发展以来的一块里程碑！”
“你确定没有说错？”霍普陡然一愣，他和康拉德以前有过合作，也算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他知道康拉德的性子，像这么高的评价，还是第一次。
以前康拉德看完电影。
优秀佳片，还行；
还过得去的电影，不好看；
略次等的电影，辣鸡；
几乎每一次，霍普和康拉德都可以在，电影好不好看的问题上，达成共识，这一次，康拉德和霍普的意见相悖，而且还是两个极端。
达到了康拉德有史以来，对电影的最高评价。
“什么？”
卡罗琳坐在前排听闻，面部表情陡然一僵。
康拉德先前愣住，并非毒发，而是因为《环形小说》的震撼。
这样高的评价，居然从偶像康拉德之口说出来！
“里程碑？！”
卡罗琳太熟悉康拉德，后者在电影方面的才华，她认为趋近于完美，因为自身的才华太过耀眼，要说出对别人的夸赞，那种机会，太过渺茫。
而康拉德脱口而出的评价，居然就是里程碑？
什么样的电影才算得上里程碑？开山怪一般的电影，可以颠覆人们认知，对后世电影的创作，具有绝对意义上的启发效果。
这，才算里程碑！
那么。
《环形小说》，能成为里程碑，可以做到以上？
卡罗琳反正是懵了。
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为什么康拉德说里程碑的电影，她这个专业的影评人，居然连电影都看不懂了，她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我，到底专不专业？
在前世，有很多人喜欢跑到豆瓣去装逼，说这部电影不错，那部电影垃圾，我要打一星来平衡一下。有理有据都还好，就怕有些人尬黑尬吹。
《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电影评论中，总是会看到很多人说，肖申克最后站在雨中怎么怎么样，肖申克作为银行家含冤入狱，肖申克的执着等等。
但其实。
肖申克是什么？
监狱的名字。
主人公名叫安迪，不是他们口中吹嘘的肖申克。这就很尬了。
“错不了！”
康拉德一脸笃定：“我的构想，其实和路朝林环形小说展现的风格，差别不大，但真和路朝林的这部电影一比，相形见绌，不堪一击！”
康拉德忽然一顿，眯着眼睛：“霍普，你不会没看懂吧？”
“什么？”
“你没看懂环形小说！”
“别开玩笑了。”
“哪一幕是故事结尾？”康拉德随口问了个问题。
霍普顿时被难住了。
结尾？
不就是电影结束，文森特和朱尔斯把手枪放在裤衩上吗？
霍普很认真的说出来，迎接他的是康拉德的无情嘲笑。
“那是电影结尾，我问的是故事的结尾！”康拉德笑道。
这两者有区别？
霍普想了想，给不出答案，这个问题倒是启发了卡罗琳。
她快速的回忆着电影的内容，那双勉强还算好看的眼眸，里面一点点的攀附惊骇之色，原来，原来是这样一部电影，环形小说，也太神了吧！
“还是承认吧！”康拉德盯着霍普，淡淡一笑。
“那你说说看！”
“身为制片人，连电影都看不懂，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
“好了，不开玩笑了。”康拉德笑容收敛：“开篇小南瓜和小白兔，在餐厅抢劫，后面第三个章节末端，和开篇续上，这说明什么？
说明两条故事线发生了交汇，这你应该也看得懂。
下面我要说的，你听仔细了，最后朱尔斯和文森特穿的宽松T恤，和前面第一章节中，他们去酒吧时，穿的衣服是不是一样的？”
“是一样的！”
“说明朱尔斯和文森特在告别小南瓜这边后，才提着黑色手提箱去到酒吧，和黑老大马沙碰面，前面放的剧情，其实是发生在故事之后。
这种叙事风格，不像线性，反而更像是…更像环形！”
“那这么说？”
霍普听康拉德这么一说，想起了些什么，双眉一皱。
“当时黑老大马沙在和布奇训话，训话完的剧情是文森特去陪蜜娅，然后是布奇打假拳，然后布奇回家，枪杀文森特，布奇开车撞马沙，以及，布奇看到马沙趴在马桶盖子上，被人运动，最后布奇骑车带女友远走高飞！
所以。
这才是故事正确顺序？”
“对！”康拉德点头。
《环形小说》的叙事方式，是被打散了，虽然被打散，但其实，又没有很散，不像是《记忆碎片》那样无数次的循环，不像是《穆赫兰道》那般烧脑，它的唠嗑剧本，在世界影坛，那绝对算得上独树一帜，仅此一家。
“最后一幕居然是布奇带着女友远走高飞！”霍普惊呼。
差点一个法克脱口而出。
这样的电影表达形式，在这个世界的影坛，绝对开创先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电影还没放完，便直接把结局给你放了出来，就算你知道了结局，你也会一直看下去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个结局是结局。
这也太鸡贼了。
“真是恶趣味啊，这个环形小说。”霍普忍不住道。
“哈哈哈，恶趣味是他的一种风格，但这种电影节奏和叙事风格，在路朝林之前，我从来就没有看其他哪位导演展示过。”康拉德笑道。
经过康拉德的点拨，霍普才算是后知后觉的明白，环形小说的厉害。
如果真的让他去拍，可能连别人的尾影都追不上。
他隐约知道，戛纳主办方，为什么会选择《环形小说》作为开幕影片。
光是这种叙事风格和独特形式，足以刷新无数观众的认知。
“知道了故事的结局，再回过头来看这部电影，啥感觉？”
康拉德盯着霍普问。
“神作！”
坐在前排的卡罗琳听闻，忍不住一下蹦跶起来回答。
虽然这个问题，不是问的她，但她觉得，自己心中憋着一口气，必须要说出来，不然不痛快，如果《环形小说》都不算神作，那什么样的作品算。
没有康拉德的点拨前，她还差点把《环形小说》定义成烂片。
现在嘛。
看懂了一切，知道了《环形小说》的厉害，光是这种全球首创的叙事风格，就足以让《环形小说》惊艳世界影坛，这也太太太牛逼了。
在前世。
1994年，被称作电影年，无数神作出现，而在那一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摘得金棕榈的电影，却是刚在影坛崭露头角不久的昆汀，可见一斑。
“你谁啊？”康拉德和霍普盯着卡罗琳。
影厅中，不光他们三个没有离场，其他人也坐在座位上，和身边的人激烈的讨论剧情，有些讨论不通的，还可以从旁边偷听两句，梳理思路。
毕竟开幕影片。
走出了这个影厅，再也找不到如此志同道合的一线讨论。
埃迪，巴顿，涂岳，南希等人，都还留在影厅。
“你好，我是卡罗琳，你的粉丝，康拉德导演！”
卡罗琳礼貌一笑。
“你好！”康拉德笑道。
“你一遍就看懂了环形小说？”霍普忍不住问卡罗琳。
他不相信，整个影厅只有自己一个人没看懂。
卡罗琳听闻，陷入沉思，说真话意味着在偶像面前出糗，说假话意味着伤害了自己的良心，相比起出糗，良心什么的，好像并没有多少存在感。
康拉德插话道：“当然一遍看懂，你难道以为我的粉丝都和你一样？”
霍普没好气的盯了眼康拉德，然后看向卡罗琳。
卡罗琳笑道：“一遍看懂！”
霍普拿出刚才康拉德问他的问题，问卡罗琳，后者全部答上。
他们的对话都被卡罗琳听完了，能答不对吗？
霍普看完《环形小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严重怀疑，自己这个制片人的水分，是不是太浓了，居然混到连部电影都看不懂，谈何制片人。
在前世。
昆汀这个剧本，跑遍好莱坞数之不尽的公司，没拉到投资的主要原因，没人看得懂他这个剧本在表达啥，后来好在米拉麦克斯影业公司眼光好。
投资850万美元，全球票房收割2.14亿美元，盆满钵满。
霍普这边。
直到和康拉德一起离开，路过影厅前面几排，听到一些对《环形小说》有疑问，他心里才算是好受了一点，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没看懂。
走到外面，卡罗琳要到康拉德的签名，方才分道离开。
走了没几步。
“牛逼！”
“太牛逼了！”
有人从霍普身边狂奔而过，看他的路线，应该出自《环形小说》影厅。
“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电影作品，这届金棕榈，稳了！”
走出去后，又看到有人狂奔高呼，活像个着魔的傻子。
这人，出自《康城山》！
“康拉德，你的作品，口碑反响还不错。”霍普一笑。
“那是自然，都是心血。”
“和环形小说相比呢？”霍普脸上的笑容露出一抹冷意。
他倒是想听听看，刚才还在一个劲的夸《环形小说》的康拉德，拿自己的电影去作比较，会得到怎样一种结果。
“如果只是论叙事结构，我输的彻彻底底，但如果比电影整体，我的《康城山》，不管是电影完整性，还是演员的演技，秒杀路朝林。”
康拉德自信满满。
自己的电影作品就好比是自己的孩子，不可能比任何人差。
“那万一要是输了呢？”霍普问出这话，自己都震惊了。
他来戛纳电影节，明明是想联手康拉德，把路朝林杀的片甲不留。
而现在。
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有种想看康拉德输掉金棕榈的冲动？
难道就因为康拉德数落了自己？
霍普在心里掌嘴，这也太贱了，霍普你这个人大有问题。
“输了我也倒立洗头？”康拉德盯着霍普的头笑道。
“我的天，什么神仙电影！”有人从他们身边跑过去。
这人的路线方向，似乎是来自《星芒》，比尔导演作品。
“《星芒》非常符合我的口味，刚才放映途中，有人晕倒，医护人员直接冲进影厅，抬人出去救治，为此影片还暂停了超过五分钟时间。”
“啊？这也太重口味了，还好我刚才没有去看！”
“？？？”
康拉德和霍普听到身边的对话，相顾一愣。
他们也是深感庆幸，没有选择看重口味的《星芒》，也多亏了《星芒》，让他们在本届戛纳电影节上，看到了牛逼轰轰的《环形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在前世，有部电影名叫《钛》，相当重口味，绝对可以满足猎奇观众的心理，非常劲爆，甚至有女主和汽车做的情节，做.爱的做是这个吧。
在电影放映过程中，真的是直接有人因为受不了大尺度画面，被抬走。
要说晕倒，前世最夸张却又最真实的是，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唱会，一个接一个的晕倒，被保安抬走……
“压力有点大啊！”
康拉德忍不住叹息，换做以往，不管哪一届戛纳电影节，开幕影片放映结束，也会在观众心目中形成不同的评价，或好或差。
但这一届，三部影片同时放映，结束后，全部好评如潮。
为此，康拉德还不惜呆在，三部影片离场的十字路口蹲点，听观众口中的讨论，三部电影，几乎是无差别的好评，一部电影都没有差评。
自信如康拉德，还是在这届戛纳电影节感觉到压力。
回到酒店。
他开始网上冲浪。
翻看三部电影的相关评论，依然全部好评如潮。
三部点赞最多的评论，分别是——
《康城山》：我从来没有看过，哪位导演可以把一部传记片，拍摄的如此精彩绝伦，它将悬疑惊悚的氛围营造的相当出色，冠绝古今。
《星芒》：这个未来世界，离我们很远，却又很近，很纯粹的硬科幻，高于现世，源于现世，暴力，野蛮，复古，口味很重，太喜欢了。
《环形小说》：敢于打破传统的线性叙事，用先驱者的态度，为我们开创了电影的更多面，原来，话唠也可以好看，巧合，可以不显得狗血。请你们大声的告诉我？究竟是拥有怎样才华的导演，才可以拍出如此神作？
《环形小说》他从头看到尾，给他的感觉像是没头没尾。
惊艳的地方？
那些堪称狗血的巧合！？
抱歉，我不接受。
霍普看了眼康拉德：“这就是你新作的构想，那还好，你没有把它拍出来，不然，这种水平，无论从什么意义上来说，也只是平庸之作！”
“你说的对，我还好没有把我的构想拍出来。我也感到很庆幸，如果我要是拍出来了，给路朝林这部环形小说提鞋都不配！”康拉德笑道。
“你说什么？”
“环形小说绝对算得上，电影发展以来的一块里程碑！”
“你确定没有说错？”霍普陡然一愣，他和康拉德以前有过合作，也算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他知道康拉德的性子，像这么高的评价，还是第一次。
以前康拉德看完电影。
优秀佳片，还行；
还过得去的电影，不好看；
略次等的电影，辣鸡；
几乎每一次，霍普和康拉德都可以在，电影好不好看的问题上，达成共识，这一次，康拉德和霍普的意见相悖，而且还是两个极端。
达到了康拉德有史以来，对电影的最高评价。
“什么？”
卡罗琳坐在前排听闻，面部表情陡然一僵。
康拉德先前愣住，并非毒发，而是因为《环形小说》的震撼。
这样高的评价，居然从偶像康拉德之口说出来！
“里程碑？！”
卡罗琳太熟悉康拉德，后者在电影方面的才华，她认为趋近于完美，因为自身的才华太过耀眼，要说出对别人的夸赞，那种机会，太过渺茫。
而康拉德脱口而出的评价，居然就是里程碑？
什么样的电影才算得上里程碑？开山怪一般的电影，可以颠覆人们认知，对后世电影的创作，具有绝对意义上的启发效果。
这，才算里程碑！
那么。
《环形小说》，能成为里程碑，可以做到以上？
卡罗琳反正是懵了。
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为什么康拉德说里程碑的电影，她这个专业的影评人，居然连电影都看不懂了，她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我，到底专不专业？
在前世，有很多人喜欢跑到豆瓣去装逼，说这部电影不错，那部电影垃圾，我要打一星来平衡一下。有理有据都还好，就怕有些人尬黑尬吹。
《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电影评论中，总是会看到很多人说，肖申克最后站在雨中怎么怎么样，肖申克作为银行家含冤入狱，肖申克的执着等等。
但其实。
肖申克是什么？
监狱的名字。
主人公名叫安迪，不是他们口中吹嘘的肖申克。这就很尬了。
“错不了！”
康拉德一脸笃定：“我的构想，其实和路朝林环形小说展现的风格，差别不大，但真和路朝林的这部电影一比，相形见绌，不堪一击！”
康拉德忽然一顿，眯着眼睛：“霍普，你不会没看懂吧？”
“什么？”
“你没看懂环形小说！”
“别开玩笑了。”
“哪一幕是故事结尾？”康拉德随口问了个问题。
霍普顿时被难住了。
结尾？
不就是电影结束，文森特和朱尔斯把手枪放在裤衩上吗？
霍普很认真的说出来，迎接他的是康拉德的无情嘲笑。
“那是电影结尾，我问的是故事的结尾！”康拉德笑道。
这两者有区别？
霍普想了想，给不出答案，这个问题倒是启发了卡罗琳。
她快速的回忆着电影的内容，那双勉强还算好看的眼眸，里面一点点的攀附惊骇之色，原来，原来是这样一部电影，环形小说，也太神了吧！
“还是承认吧！”康拉德盯着霍普，淡淡一笑。
“那你说说看！”
“身为制片人，连电影都看不懂，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
“好了，不开玩笑了。”康拉德笑容收敛：“开篇小南瓜和小白兔，在餐厅抢劫，后面第三个章节末端，和开篇续上，这说明什么？
说明两条故事线发生了交汇，这你应该也看得懂。
下面我要说的，你听仔细了，最后朱尔斯和文森特穿的宽松T恤，和前面第一章节中，他们去酒吧时，穿的衣服是不是一样的？”
“是一样的！”
“说明朱尔斯和文森特在告别小南瓜这边后，才提着黑色手提箱去到酒吧，和黑老大马沙碰面，前面放的剧情，其实是发生在故事之后。
这种叙事风格，不像线性，反而更像是…更像环形！”
“那这么说？”
霍普听康拉德这么一说，想起了些什么，双眉一皱。
“当时黑老大马沙在和布奇训话，训话完的剧情是文森特去陪蜜娅，然后是布奇打假拳，然后布奇回家，枪杀文森特，布奇开车撞马沙，以及，布奇看到马沙趴在马桶盖子上，被人运动，最后布奇骑车带女友远走高飞！
所以。
这才是故事正确顺序？”
“对！”康拉德点头。
《环形小说》的叙事方式，是被打散了，虽然被打散，但其实，又没有很散，不像是《记忆碎片》那样无数次的循环，不像是《穆赫兰道》那般烧脑，它的唠嗑剧本，在世界影坛，那绝对算得上独树一帜，仅此一家。
“最后一幕居然是布奇带着女友远走高飞！”霍普惊呼。
差点一个法克脱口而出。
这样的电影表达形式，在这个世界的影坛，绝对开创先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电影还没放完，便直接把结局给你放了出来，就算你知道了结局，你也会一直看下去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个结局是结局。
这也太鸡贼了。
“真是恶趣味啊，这个环形小说。”霍普忍不住道。
“哈哈哈，恶趣味是他的一种风格，但这种电影节奏和叙事风格，在路朝林之前，我从来就没有看其他哪位导演展示过。”康拉德笑道。
经过康拉德的点拨，霍普才算是后知后觉的明白，环形小说的厉害。
如果真的让他去拍，可能连别人的尾影都追不上。
他隐约知道，戛纳主办方，为什么会选择《环形小说》作为开幕影片。
光是这种叙事风格和独特形式，足以刷新无数观众的认知。
“知道了故事的结局，再回过头来看这部电影，啥感觉？”
康拉德盯着霍普问。
“神作！”
坐在前排的卡罗琳听闻，忍不住一下蹦跶起来回答。
虽然这个问题，不是问的她，但她觉得，自己心中憋着一口气，必须要说出来，不然不痛快，如果《环形小说》都不算神作，那什么样的作品算。
没有康拉德的点拨前，她还差点把《环形小说》定义成烂片。
现在嘛。
看懂了一切，知道了《环形小说》的厉害，光是这种全球首创的叙事风格，就足以让《环形小说》惊艳世界影坛，这也太太太牛逼了。
在前世。
1994年，被称作电影年，无数神作出现，而在那一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摘得金棕榈的电影，却是刚在影坛崭露头角不久的昆汀，可见一斑。
“你谁啊？”康拉德和霍普盯着卡罗琳。
影厅中，不光他们三个没有离场，其他人也坐在座位上，和身边的人激烈的讨论剧情，有些讨论不通的，还可以从旁边偷听两句，梳理思路。
毕竟开幕影片。
走出了这个影厅，再也找不到如此志同道合的一线讨论。
埃迪，巴顿，涂岳，南希等人，都还留在影厅。
“你好，我是卡罗琳，你的粉丝，康拉德导演！”
卡罗琳礼貌一笑。
“你好！”康拉德笑道。
“你一遍就看懂了环形小说？”霍普忍不住问卡罗琳。
他不相信，整个影厅只有自己一个人没看懂。
卡罗琳听闻，陷入沉思，说真话意味着在偶像面前出糗，说假话意味着伤害了自己的良心，相比起出糗，良心什么的，好像并没有多少存在感。
康拉德插话道：“当然一遍看懂，你难道以为我的粉丝都和你一样？”
霍普没好气的盯了眼康拉德，然后看向卡罗琳。
卡罗琳笑道：“一遍看懂！”
霍普拿出刚才康拉德问他的问题，问卡罗琳，后者全部答上。
他们的对话都被卡罗琳听完了，能答不对吗？
霍普看完《环形小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严重怀疑，自己这个制片人的水分，是不是太浓了，居然混到连部电影都看不懂，谈何制片人。
在前世。
昆汀这个剧本，跑遍好莱坞数之不尽的公司，没拉到投资的主要原因，没人看得懂他这个剧本在表达啥，后来好在米拉麦克斯影业公司眼光好。
投资850万美元，全球票房收割2.14亿美元，盆满钵满。
霍普这边。
直到和康拉德一起离开，路过影厅前面几排，听到一些对《环形小说》有疑问，他心里才算是好受了一点，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没看懂。
走到外面，卡罗琳要到康拉德的签名，方才分道离开。
走了没几步。
“牛逼！”
“太牛逼了！”
有人从霍普身边狂奔而过，看他的路线，应该出自《环形小说》影厅。
“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电影作品，这届金棕榈，稳了！”
走出去后，又看到有人狂奔高呼，活像个着魔的傻子。
这人，出自《康城山》！
“康拉德，你的作品，口碑反响还不错。”霍普一笑。
“那是自然，都是心血。”
“和环形小说相比呢？”霍普脸上的笑容露出一抹冷意。
他倒是想听听看，刚才还在一个劲的夸《环形小说》的康拉德，拿自己的电影去作比较，会得到怎样一种结果。
“如果只是论叙事结构，我输的彻彻底底，但如果比电影整体，我的《康城山》，不管是电影完整性，还是演员的演技，秒杀路朝林。”
康拉德自信满满。
自己的电影作品就好比是自己的孩子，不可能比任何人差。
“那万一要是输了呢？”霍普问出这话，自己都震惊了。
他来戛纳电影节，明明是想联手康拉德，把路朝林杀的片甲不留。
而现在。
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有种想看康拉德输掉金棕榈的冲动？
难道就因为康拉德数落了自己？
霍普在心里掌嘴，这也太贱了，霍普你这个人大有问题。
“输了我也倒立洗头？”康拉德盯着霍普的头笑道。
“我的天，什么神仙电影！”有人从他们身边跑过去。
这人的路线方向，似乎是来自《星芒》，比尔导演作品。
“《星芒》非常符合我的口味，刚才放映途中，有人晕倒，医护人员直接冲进影厅，抬人出去救治，为此影片还暂停了超过五分钟时间。”
“啊？这也太重口味了，还好我刚才没有去看！”
“？？？”
康拉德和霍普听到身边的对话，相顾一愣。
他们也是深感庆幸，没有选择看重口味的《星芒》，也多亏了《星芒》，让他们在本届戛纳电影节上，看到了牛逼轰轰的《环形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在前世，有部电影名叫《钛》，相当重口味，绝对可以满足猎奇观众的心理，非常劲爆，甚至有女主和汽车做的情节，做.爱的做是这个吧。
在电影放映过程中，真的是直接有人因为受不了大尺度画面，被抬走。
要说晕倒，前世最夸张却又最真实的是，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唱会，一个接一个的晕倒，被保安抬走……
“压力有点大啊！”
康拉德忍不住叹息，换做以往，不管哪一届戛纳电影节，开幕影片放映结束，也会在观众心目中形成不同的评价，或好或差。
但这一届，三部影片同时放映，结束后，全部好评如潮。
为此，康拉德还不惜呆在，三部影片离场的十字路口蹲点，听观众口中的讨论，三部电影，几乎是无差别的好评，一部电影都没有差评。
自信如康拉德，还是在这届戛纳电影节感觉到压力。
回到酒店。
他开始网上冲浪。
翻看三部电影的相关评论，依然全部好评如潮。
三部点赞最多的评论，分别是——
《康城山》：我从来没有看过，哪位导演可以把一部传记片，拍摄的如此精彩绝伦，它将悬疑惊悚的氛围营造的相当出色，冠绝古今。
《星芒》：这个未来世界，离我们很远，却又很近，很纯粹的硬科幻，高于现世，源于现世，暴力，野蛮，复古，口味很重，太喜欢了。
《环形小说》：敢于打破传统的线性叙事，用先驱者的态度，为我们开创了电影的更多面，原来，话唠也可以好看，巧合，可以不显得狗血。请你们大声的告诉我？究竟是拥有怎样才华的导演，才可以拍出如此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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