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萨尔与古伊尔，以及终于返场的主角团
“德拉克尔，这将是这座城市以后的新名字。”
古伊尔成为大酋长后所做的第一件大事，是把奥格瑞玛这座部落的都城改了名字。这理所当然地激起了许多反对之声，但最终还是在大酋长给出的“要么接受这个名字要么我把这座城市一把火烧成灰”这两个选项中选择了前者。
其实古伊尔的本意是直接毁掉这座城市，一切与奥格瑞姆那个叛徒有关的事务他全部都深恶痛绝，但他终究还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在部落有许多人选择向他发誓效忠的前提下，他也不准备太过刺激这些新手下的感情。
当下选择向古伊尔发誓效忠的人里，兽人最多，只能说加尔鲁什给开了个好头，他当政的这段时间兽人里的好战派明显抬头，如今古伊尔同样表现出来一副好斗的样子，而且比起加尔鲁什那种有点跑偏的荣誉，古伊尔对荣誉的看法更加传统也更加适合大多数兽人的口味，因此自从那一夜之后，三三两两来找古伊尔宣誓效忠的兽人络绎不绝，连牛头人和巨魔也有不少找到这位新的大酋长宣誓效忠，但这里不包括贝恩和沃金。
贝恩和沃金有些左右为难。比起加尔鲁什，古伊尔在更加注重传统荣誉这一点上很得他们认可，但这位大酋长毫不含糊地表示要掀起与联盟的战争这一点上又与他们——尤其是贝恩——渴望和平的愿望相背，所以他们至今也没有做出选择，既没有去向这位新的大酋长宣誓效忠，也没有带着自己的族人一走了之。
事实上他们还有另一个打算。
“我们应该找回萨尔。”沃金对贝恩说道。
贝恩表示同意。他们之所以想要找回萨尔，一方面是出于对部落前途未卜的前景的担忧，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古伊尔身份的质疑。作为萨尔的朋友，他们可是知道萨尔辞去大酋长的职务之后，就把名字改成了古伊尔这个他的父母为他取的名字，此时却又蹦出来另一个古伊尔，长的还和萨尔那么像，这让对时间线缺乏了解的两人很是不明所以。
而且这位新的大酋长的举动表明他似乎也是萨尔——德拉克尔，这个名字应该源自于德拉卡，德拉卡是萨尔母亲的名字。
萨尔并不难找，在贝恩两人向大地之环派出联络的萨满后，很快得到了萨尔的回应。
三人在奥格瑞玛——现在应该叫德拉克尔——东部海中的某个无人小岛上见了面。
“即使你们不联络我，我也打算要回来看一看了。”与沃金和贝恩拥抱之后，萨尔说道。“我刚和吉安娜见过面，她把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全都告诉了我，必须说，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所以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这位新的大酋长领导下的部落。”沃金说道。“虽然他的宣言令人不安，但他至少比地狱咆哮更加注重荣誉。”
“加尔鲁什……”萨尔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遗憾。“抱歉，沃金，我没想到他成为大酋长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不是你的错，萨尔。”沃金摇摇头道。“而且地狱咆哮已经死了，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新任大酋长的问题——另一个古伊尔。”
“我想先见见他。”萨尔皱着眉道。“我想亲眼看一看这个和我长的一样，名字相同的新任大酋长。”
“真高兴你也这么想。”一个低沉的声音插入进来。
然后几人就看到新任的部落大酋长出现在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位置上。
“疾风步？”通过对周边风元素的感应，萨尔有些不确定地问。
疾风步是一种只在兽人的火刃等少数几个氏族中流传的高阶技巧，可以在隐去自己身形的同时大幅度提高行动速度，这种技巧甚至连萨尔都没能掌握。
“没错，虽然只是个小技巧，但确实很好用。”古伊尔先是肯定了萨尔的猜测，然后转向贝恩和沃金，对着惊疑不定的两人露出个笑容。“不必紧张，因为你们并未向我发誓效忠，所以我也不会把你们当前的行为视为背叛……恰恰相反，我还要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带我找到了萨尔。”
然后他又重新转向萨尔。
“从我来到这个时空起，就知道这里有个和我一样的人。”部落的新任大酋长一边说一边举步向前，走到萨尔面前站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这个……时空？”萨尔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
“你们之前或许已经有所猜测，而我将证实你们的猜测。”古伊尔扫视了一眼沃金和贝恩，而后向眼前的三人骄傲地宣布自己的身份。“我出生在德拉诺的霜火岭，是烬狼氏族的酋长，伟大的杜隆坦与德拉卡之子，我的名字是古伊尔，烬狼氏族的督军，现在……”他说着露出一个笑容。“也是你们这个世界，部落的大酋长。”
“你……是另一个萨尔？”贝恩睁大了眼睛。他曾对古伊尔的身份有过各种猜测，却唯独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想像力从来不是战士的长项，也不是牛头人的。
“我是古伊尔，不是萨尔。”新任大酋长纠正道，然后他目视着萨尔，继续说：“从我第一次踏足这个时空，就被某种力量告知，这个时空有你的存在，为此我不得不戴上遮挡面部的头盔，变更了使用的武器，甚至改掉了自己的名字。”
“但是这些，正在被我一项一项地，重新拿回来。我在公开场合摘掉了头盔，我重新拿回了自己的战锤，现在，只剩下这个名字。”古伊尔微微侧着头，目视萨尔，脸上露出笑容。“我认为你还是更适合萨尔这个名字，你觉得呢？”
萨尔的脸色阴沉下来。虽然萨尔这个名字陪伴了他半生，甚至他的老朋友们也更习惯称呼他萨尔，但这不代表他会放弃古伊尔这个名字！
那可是他英雄的父亲留给他的名字！
“我是萨尔，也是古伊尔。”
部落的前任大酋长直视着另一个自己那血色的眼眸，缓慢而坚定地道。
古伊尔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知道吗？在见到你之前，我对你很不爽。”他说。“你足智多谋，你手段圆滑，但你就是不像一个兽人。虽然你同样建立起了部落，拉拢了巨魔，牛人（贝恩：是牛头人），精灵，死灵……但这些靠的都是你那如簧的巧舌和灵活的手腕，我告诉你，这一点都不兽人。知道真正的兽人会怎么做吗？在我的故乡，我们同样建立起了部落，第一任大酋长由我伟大的父亲杜隆坦担任，所有胆敢不服从我们的人全部被我们清理出局，就像我即将对这个世界的联盟做的那样。”
“在这一点上，即使地狱咆哮那个蠢货都比你更合格。”顿了顿，古伊尔继续说道。“至少他不像你这样首鼠两端。部落是一部战争机器，本就是因战争而诞生，而你却妄想着用虚假的和平来使这部机器停止下来，你不觉得可笑吗？”
“部落才不是什么战争机器！”萨尔反驳道。
“所以我才说你不像一个兽人。你以为你的先辈们是为什么从德拉诺来到艾泽拉斯这块土地上的？”
“……”
萨尔咬了咬牙。原本兽人来到艾泽拉斯就是为了侵略与征服，这是他无法否认的历史。
“部落已经在改变了。”萨尔两眼冒火地瞪视着红皮的自己说。“现在的部落，可与你口中的战争机器完全不同！”
“这话也只能骗骗你自己了，萨尔。”古伊尔大笑着说道。“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地狱咆哮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挑起新的战争？！承认吧！每个兽人的体内都流着好战的血，就像我们的口号那样，力量与荣耀，这才是兽人永恒的追求，也是整个部落的追求！而我这个大酋长，将带领部落赢得更多的荣耀！”
“那我就向你这个大酋长发起挑战！”萨尔忍无可忍地举起手中的毁灭之锤，直直指向古伊尔。“我决不允许你把部落带入歧途！接受挑战吧！玛克——戈拉！！！”
******
塞拉摩。
部落新任大酋长的战争宣言被贝恩*血蹄通过一名牛头人的使者转达给塞拉摩，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的战争做着准备。码头上到处都是忙碌的水手和工人，士兵们在加紧训练和整顿防务，就连酒馆里也挤满了被征募的冒险者。
“我从没想过这个时空的剧情居然会跑的这么偏，和我的时空逆转有关系吗？”艾林问克罗米。他们四人占据了酒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正在小声地交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主宰。”克罗米一边吸着果汁，一边翻着眼睛回答。
“没想到加尔鲁什那个大酋长居然就这么GG了。”没能得到答案的艾林也不再纠结，自顾自地感叹着。“没有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还会不会再发生‘德拉诺之王’的剧情——要是我能在真实的德拉诺搞个像游戏里一样的要塞就好了。”
“如果你能把米奈希尔时空的事情搞定，我确定他会赠送你一座漂亮的城堡和一大块领土，而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要塞。”克罗米回答。
米奈希尔点点头表示同意。
“甚至我也可以请奎尔萨拉斯的国王在高等精灵的领土上划出一块来作为你的封地，再用我们的魔导技术为你建一座功能完备的法师塔，只要你能帮我们搞定亡灵天灾。”希尔瓦娜斯插口道。
“不，那座要塞是不一样的，你们不理解我对它的感情。”艾林摇着头说。那可是他住了整整一年半步没有踏出过的要塞，能和别的城堡一样吗？
不过这个真实的世界恐怕也找不到那样一个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要塞，有永远挖不完的矿，永远采不完的药，永远摸不完的鱼——或者说，真有那样的风水宝地，哪还轮得到他？
“还是来谈谈眼前吧。”艾林将跑偏的话题拉回来。“谈谈那个部落的新任大酋长，另一个时空的萨尔。”
“是古伊尔。”克罗米纠正道。
“怎样都好。”艾林耸耸肩。“烬狼氏族的萨……古伊尔，在我的印象中他是正版萨尔的一个皮肤，但是这个皮肤的背景介绍很有意思。”
“烬狼氏族新的督军古伊尔从黑石酋长的尸体上举起了破碎的毁灭之锤。背叛他父亲的人里面，只有古尔丹还活着。”
“他的武器是破碎的毁灭之锤，那柄战锤开裂的正面被他很有创意地插了一条斧刃进去，既能当锤也能当斧子使用，他本人也因这柄改造过的战锤而有了一个绰号。”
“地狱之锤——古伊尔。”
古伊尔成为大酋长后所做的第一件大事，是把奥格瑞玛这座部落的都城改了名字。这理所当然地激起了许多反对之声，但最终还是在大酋长给出的“要么接受这个名字要么我把这座城市一把火烧成灰”这两个选项中选择了前者。
其实古伊尔的本意是直接毁掉这座城市，一切与奥格瑞姆那个叛徒有关的事务他全部都深恶痛绝，但他终究还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在部落有许多人选择向他发誓效忠的前提下，他也不准备太过刺激这些新手下的感情。
当下选择向古伊尔发誓效忠的人里，兽人最多，只能说加尔鲁什给开了个好头，他当政的这段时间兽人里的好战派明显抬头，如今古伊尔同样表现出来一副好斗的样子，而且比起加尔鲁什那种有点跑偏的荣誉，古伊尔对荣誉的看法更加传统也更加适合大多数兽人的口味，因此自从那一夜之后，三三两两来找古伊尔宣誓效忠的兽人络绎不绝，连牛头人和巨魔也有不少找到这位新的大酋长宣誓效忠，但这里不包括贝恩和沃金。
贝恩和沃金有些左右为难。比起加尔鲁什，古伊尔在更加注重传统荣誉这一点上很得他们认可，但这位大酋长毫不含糊地表示要掀起与联盟的战争这一点上又与他们——尤其是贝恩——渴望和平的愿望相背，所以他们至今也没有做出选择，既没有去向这位新的大酋长宣誓效忠，也没有带着自己的族人一走了之。
事实上他们还有另一个打算。
“我们应该找回萨尔。”沃金对贝恩说道。
贝恩表示同意。他们之所以想要找回萨尔，一方面是出于对部落前途未卜的前景的担忧，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古伊尔身份的质疑。作为萨尔的朋友，他们可是知道萨尔辞去大酋长的职务之后，就把名字改成了古伊尔这个他的父母为他取的名字，此时却又蹦出来另一个古伊尔，长的还和萨尔那么像，这让对时间线缺乏了解的两人很是不明所以。
而且这位新的大酋长的举动表明他似乎也是萨尔——德拉克尔，这个名字应该源自于德拉卡，德拉卡是萨尔母亲的名字。
萨尔并不难找，在贝恩两人向大地之环派出联络的萨满后，很快得到了萨尔的回应。
三人在奥格瑞玛——现在应该叫德拉克尔——东部海中的某个无人小岛上见了面。
“即使你们不联络我，我也打算要回来看一看了。”与沃金和贝恩拥抱之后，萨尔说道。“我刚和吉安娜见过面，她把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全都告诉了我，必须说，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所以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这位新的大酋长领导下的部落。”沃金说道。“虽然他的宣言令人不安，但他至少比地狱咆哮更加注重荣誉。”
“加尔鲁什……”萨尔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遗憾。“抱歉，沃金，我没想到他成为大酋长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不是你的错，萨尔。”沃金摇摇头道。“而且地狱咆哮已经死了，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新任大酋长的问题——另一个古伊尔。”
“我想先见见他。”萨尔皱着眉道。“我想亲眼看一看这个和我长的一样，名字相同的新任大酋长。”
“真高兴你也这么想。”一个低沉的声音插入进来。
然后几人就看到新任的部落大酋长出现在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位置上。
“疾风步？”通过对周边风元素的感应，萨尔有些不确定地问。
疾风步是一种只在兽人的火刃等少数几个氏族中流传的高阶技巧，可以在隐去自己身形的同时大幅度提高行动速度，这种技巧甚至连萨尔都没能掌握。
“没错，虽然只是个小技巧，但确实很好用。”古伊尔先是肯定了萨尔的猜测，然后转向贝恩和沃金，对着惊疑不定的两人露出个笑容。“不必紧张，因为你们并未向我发誓效忠，所以我也不会把你们当前的行为视为背叛……恰恰相反，我还要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带我找到了萨尔。”
然后他又重新转向萨尔。
“从我来到这个时空起，就知道这里有个和我一样的人。”部落的新任大酋长一边说一边举步向前，走到萨尔面前站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这个……时空？”萨尔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
“你们之前或许已经有所猜测，而我将证实你们的猜测。”古伊尔扫视了一眼沃金和贝恩，而后向眼前的三人骄傲地宣布自己的身份。“我出生在德拉诺的霜火岭，是烬狼氏族的酋长，伟大的杜隆坦与德拉卡之子，我的名字是古伊尔，烬狼氏族的督军，现在……”他说着露出一个笑容。“也是你们这个世界，部落的大酋长。”
“你……是另一个萨尔？”贝恩睁大了眼睛。他曾对古伊尔的身份有过各种猜测，却唯独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想像力从来不是战士的长项，也不是牛头人的。
“我是古伊尔，不是萨尔。”新任大酋长纠正道，然后他目视着萨尔，继续说：“从我第一次踏足这个时空，就被某种力量告知，这个时空有你的存在，为此我不得不戴上遮挡面部的头盔，变更了使用的武器，甚至改掉了自己的名字。”
“但是这些，正在被我一项一项地，重新拿回来。我在公开场合摘掉了头盔，我重新拿回了自己的战锤，现在，只剩下这个名字。”古伊尔微微侧着头，目视萨尔，脸上露出笑容。“我认为你还是更适合萨尔这个名字，你觉得呢？”
萨尔的脸色阴沉下来。虽然萨尔这个名字陪伴了他半生，甚至他的老朋友们也更习惯称呼他萨尔，但这不代表他会放弃古伊尔这个名字！
那可是他英雄的父亲留给他的名字！
“我是萨尔，也是古伊尔。”
部落的前任大酋长直视着另一个自己那血色的眼眸，缓慢而坚定地道。
古伊尔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知道吗？在见到你之前，我对你很不爽。”他说。“你足智多谋，你手段圆滑，但你就是不像一个兽人。虽然你同样建立起了部落，拉拢了巨魔，牛人（贝恩：是牛头人），精灵，死灵……但这些靠的都是你那如簧的巧舌和灵活的手腕，我告诉你，这一点都不兽人。知道真正的兽人会怎么做吗？在我的故乡，我们同样建立起了部落，第一任大酋长由我伟大的父亲杜隆坦担任，所有胆敢不服从我们的人全部被我们清理出局，就像我即将对这个世界的联盟做的那样。”
“在这一点上，即使地狱咆哮那个蠢货都比你更合格。”顿了顿，古伊尔继续说道。“至少他不像你这样首鼠两端。部落是一部战争机器，本就是因战争而诞生，而你却妄想着用虚假的和平来使这部机器停止下来，你不觉得可笑吗？”
“部落才不是什么战争机器！”萨尔反驳道。
“所以我才说你不像一个兽人。你以为你的先辈们是为什么从德拉诺来到艾泽拉斯这块土地上的？”
“……”
萨尔咬了咬牙。原本兽人来到艾泽拉斯就是为了侵略与征服，这是他无法否认的历史。
“部落已经在改变了。”萨尔两眼冒火地瞪视着红皮的自己说。“现在的部落，可与你口中的战争机器完全不同！”
“这话也只能骗骗你自己了，萨尔。”古伊尔大笑着说道。“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地狱咆哮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挑起新的战争？！承认吧！每个兽人的体内都流着好战的血，就像我们的口号那样，力量与荣耀，这才是兽人永恒的追求，也是整个部落的追求！而我这个大酋长，将带领部落赢得更多的荣耀！”
“那我就向你这个大酋长发起挑战！”萨尔忍无可忍地举起手中的毁灭之锤，直直指向古伊尔。“我决不允许你把部落带入歧途！接受挑战吧！玛克——戈拉！！！”
******
塞拉摩。
部落新任大酋长的战争宣言被贝恩*血蹄通过一名牛头人的使者转达给塞拉摩，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的战争做着准备。码头上到处都是忙碌的水手和工人，士兵们在加紧训练和整顿防务，就连酒馆里也挤满了被征募的冒险者。
“我从没想过这个时空的剧情居然会跑的这么偏，和我的时空逆转有关系吗？”艾林问克罗米。他们四人占据了酒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正在小声地交谈。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主宰。”克罗米一边吸着果汁，一边翻着眼睛回答。
“没想到加尔鲁什那个大酋长居然就这么GG了。”没能得到答案的艾林也不再纠结，自顾自地感叹着。“没有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还会不会再发生‘德拉诺之王’的剧情——要是我能在真实的德拉诺搞个像游戏里一样的要塞就好了。”
“如果你能把米奈希尔时空的事情搞定，我确定他会赠送你一座漂亮的城堡和一大块领土，而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要塞。”克罗米回答。
米奈希尔点点头表示同意。
“甚至我也可以请奎尔萨拉斯的国王在高等精灵的领土上划出一块来作为你的封地，再用我们的魔导技术为你建一座功能完备的法师塔，只要你能帮我们搞定亡灵天灾。”希尔瓦娜斯插口道。
“不，那座要塞是不一样的，你们不理解我对它的感情。”艾林摇着头说。那可是他住了整整一年半步没有踏出过的要塞，能和别的城堡一样吗？
不过这个真实的世界恐怕也找不到那样一个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要塞，有永远挖不完的矿，永远采不完的药，永远摸不完的鱼——或者说，真有那样的风水宝地，哪还轮得到他？
“还是来谈谈眼前吧。”艾林将跑偏的话题拉回来。“谈谈那个部落的新任大酋长，另一个时空的萨尔。”
“是古伊尔。”克罗米纠正道。
“怎样都好。”艾林耸耸肩。“烬狼氏族的萨……古伊尔，在我的印象中他是正版萨尔的一个皮肤，但是这个皮肤的背景介绍很有意思。”
“烬狼氏族新的督军古伊尔从黑石酋长的尸体上举起了破碎的毁灭之锤。背叛他父亲的人里面，只有古尔丹还活着。”
“他的武器是破碎的毁灭之锤，那柄战锤开裂的正面被他很有创意地插了一条斧刃进去，既能当锤也能当斧子使用，他本人也因这柄改造过的战锤而有了一个绰号。”
“地狱之锤——古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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