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开战
联系萨尔进行的到是很顺利，但是被联系上的萨尔，他的状态却很让吉安娜感到意外。
“他这是怎么了？”吉安娜在雷霆崖见到了浑身散发着败犬气息的萨尔。虽然在加尔鲁什进攻塞拉摩后，吉安娜就开始对部落抱有一种怀疑的态度，但没有历经塞拉摩毁灭的她，对部落的态度到也没像正史上那样激烈，何况她对贝恩这个一直有联系的牛头人还是有一些信任的，所以最终，在得知萨尔在雷霆崖的消息后，吉安娜还是决定亲自过来看看。
“他在和另一个古伊尔的决斗中失败了。”贝恩一脸沉重的表情说道。“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失去了对元素的感应，元素们不再回应他了。”
吉安娜犹豫了。她来此的目的是把萨尔带回塞拉摩，以方便克罗米提取有关另一个古伊尔的时空印记，但看萨尔现在这个样子，她觉得还是让萨尔自己冷静一段时间比较好。
于是她决定换一个目标。
“贝恩，你应该和另一个古伊尔有过接触吧？你可以和我去一下塞拉摩吗？”
她把克罗米的分析和计划说了出来。
“还是让我去吧，吉安娜。”没等贝恩回答，萨尔先开口说道。“你来这里，本来也是为了找我的吧？”
“萨尔，可是你……”
“我没什么。”萨尔摇摇头。“而且，即使你不过来，我也准备要换一个环境了。莫高雷的群山和大地不响应我的呼唤，我原本也想再去试试塞拉摩的海潮。”
“……好吧，那就这样。”看到萨尔有了一些振作的样子，吉安娜也不再反对。她就这样带着萨尔回归塞拉摩，临走前，萨尔提醒贝恩做好备战。
“你再不是另一个古伊尔的部落的一员了，贝恩。”萨尔说。“我们不确定他是否会来进攻雷霆崖，但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
******
在吉安娜前往雷霆崖见萨尔的同时，塞拉摩攻防战正在紧张地进行。
格罗玛什没有像昨日一样发起单挑，天刚亮，他就指挥兽人们发起了全面进攻，而他们的攻城方式也领塞拉摩的联盟们大开眼界，这伙兽人根本没有像传统攻城战一样打造什么攻城设备，兽人的萨满们在塞拉摩城墙外堆出数道直达城墙顶部的斜坡，狼骑兵们一窝蜂地顺着斜坡往上冲锋。
“弓箭手！放箭！”在作为部落主攻方向的塞拉摩西门城墙上，瓦里安大声下令，同时招呼着法师们。“想想办法，毁掉那些坡道！”
“我们正在想办法！”在吉安娜离开后作为法师统领的罗宁回应道。事实上，他们已经想过许多办法，比如用火球和炎爆术轰炸，用奥法飞弹进行覆盖式弹幕打击，还有用冰霜魔法把兽人的土坡变成滑道这种小手段，然而都没有太大效果。
火球和炎爆术只能对坡道造成轻微的伤害，很快会被兽人萨满重新调集的土元素修补好；奥法飞弹主要是对人员产生伤害，这群邪兽人的身板显然比部落传统的绿兽人更硬，奥法飞弹的伤害有限，根本无法阻止他们不要命地往上冲锋；冰霜滑道到是一开始收到了奇效，把兽人滑了个人仰马翻，但兽人一方也很快拿出对策，土坡的表面颤动起来，将覆盖在上面的冰霜震的粉碎。
那是萨满地震术的弱化应用。
而今，法师们只能用冰墙术对冲锋的兽人捎作干扰，并使用暴风雪和火墙术对冲锋的兽人造成杀伤，但这完全无法阻止这群悍不畏死的兽人如潮水一般的攻势。
“萨满，你们有办法毁了那些土坡吗？”法师对大地是没什么研究的，冰火奥三系魔法无法建功的情况下，也只好问道于萨满。
“大地没有回应我们的呼唤！”德莱尼萨满阴沉着脸回复道。
“那只能想办法干掉兽人的萨满部队了！”听到罗宁与萨满对答的瓦里安说道。“知道他们在哪吗？”
“大概在兽人阵营后方偏南的位置。”
与兽人萨满隔空交手这么久，罗宁虽然没能占到上风，但对方施法者的位置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瓦里安听完转身走下城墙。
“来几个勇士跟着我，我们去把兽人的萨满都干掉！”瓦里安一边下楼一边喊道。
一个人很快站到他身后，瓦里安认出他是那个和克罗米一起的戴着覆面头盔的战士，之后那名一直用兜帽遮挡住面部的女精灵也加入了。
另一个人也紧跟着女精灵加入了队伍，是温蕾萨。
兜帽的遮挡下，希尔瓦娜斯暗暗挑挑眉毛：温蕾萨的直觉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敏锐。她想。自己的身份，可能很快就要被戳穿了。
接着更多的战士追随在瓦里安一行人身后，艾林正犹豫间，被克罗米一把拉住手臂。
“你跟我来。”青铜龙拉着艾林来到一个哨塔的顶层。“我一会变成青铜龙，你骑在我身上，我们从空中掩护他们。”
紧接着卡雷苟斯出现在另一个哨塔顶层。
瓦里安最终聚集了一百多名骑兵。
“人够了！”联盟的至高王喊道。“罗宁！卡雷苟斯！掩护我们！所有人，列队！”
瓦里安说着翻身上马，米奈希尔和德莱尼将军提LS兰紧跟在他后面，骑兵们在他们三人后整齐地列队，形成一个以瓦里安为箭头的锥形阵，希尔瓦娜斯和温蕾萨被保护在队伍中间。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兜帽？”温蕾萨终于找到了和希尔瓦娜斯说话的机会，此前这个女精灵一直躲着她。“你是高等精灵吗？我是不是认识你？”
希尔瓦娜斯把头转过一边，不作回答。
“你为什么不说话？”温蕾萨追问。“是怕我听出你的声音吗？”
“打完仗我再告诉你。”被烦的不行的希尔瓦娜斯不得不说道。
“……好，打完这场仗我会去找你的。”虽然希尔瓦娜斯故意让自己的嗓音变得沙哑，温蕾萨还是从中听到了熟悉的味道，只是她一时还没有往她的二姐那个方向去想。
就在两名风行者交流的时候，以罗宁为首的法师们联手在城门外施放了一个范围超大的暴风雪，将身处其中的兽人冻成冰雕。
“空袭！分散！分散！”兽人的军官高声命令着。
“就是现在！冲锋！”
嘹亮的号角声响起，瓦里安一马当先地冲出城门，其他联盟勇士紧跟在他身后。
“艾林，我们也上！”
克罗米纵身从哨塔上跃下，在空中变回龙形。艾林跟着跳起，正好落在克罗米的背上。
“拦住他们！”一名兽人军官大吼。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正中这名兽人军官的右眼，兽人军官一头栽下座狼。
希尔瓦娜斯和温蕾萨一人向左，一人向右，将两边想要过来拦截的狼骑兵射的人仰马翻。
“跟紧我！”
瓦里安发出战吼，手起刀落斩杀掉迎面而来的一名狼骑兵，径直往萨满所在的方向突进。
几名狼骑兵想上前阻截，才一行动，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迟缓无比。
“艾林，使用加速术！”给下面的狼骑兵施放了迟缓术的克罗米对艾林说。
“没问题！”艾林答应着，几道金色的法术落到瓦里安一行身上。
待在塞拉摩的这些天，艾林可不是啥都没干，在聚焦之虹的帮助下觉醒了时空主宰权柄的他，已经可以和克罗米学习一些时空类的小法术了。
“为了联盟！”感到身体变得轻捷，动作快了许多的人类骑士们发出欢呼。
卡雷苟斯从人类队伍头上掠过，他飞到整支队伍最前方，灼热的龙息对着前来接战的兽人劈头盖脸地喷了过去。
兽人惨叫着乱作一团，瓦里安趁机加速，直撞进兽人散乱的队形中，转眼间就把这群兽人杀戮一空。
“就这样！继续！”人类国王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卡雷苟斯！马上爬升！”克罗米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卡雷苟斯一惊，赶忙提升高度，险险地与两张投网擦身而过。
兽人不擅远程攻击，不管弓弩，投斧还是枪械都不是他们所长，但不代表他们没有远程的手段，投网算得上是兽人们的传统艺能。
两伙狼骑兵成散兵线分左右两侧向瓦里安的队伍包抄上来，这次他们没有选择正面接战，而是保持一定距离，将一张张投网甩向人类的队伍。
兽人的投网是用由结实的麻线和野兽的筋络绞成的绳索织就的，里面的节点上还有带着倒刺的金属钩，一但被网住就很难挣脱。转眼间，就有几名人类骑兵因闪避不及被网下马来，在地上挣扎不起。
“别停下！继续冲！”瓦里安大吼。他已经看到有更多的兽人拿着投网正在靠近，如果此时停下，骑兵队必然会在对方的投网阵下彻底丧失速度，没了速度的骑兵就像没了爪牙的老虎，只能任人宰割。
克罗米和卡雷苟斯一左一右，干扰兽人们的投网，艾林又一次使出加速术，人类骑兵们第二次加速。
“坚持住！我们快到了！”
又冲破两道兽人的阵线，卡雷苟斯在天上已经可以看到萨满们的聚集地。
“伙计们，再加把劲！为了联盟！”瓦里安高喊。
但艾林总感觉有些不对。
“是不是有些太轻易了？”艾林问克罗米。“除了那波投网阵，这一路上兽人再没有什么像样的拦截，冲破的几道阵线也单薄不堪，兽人有这么弱吗？”
“也许因为只是他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克罗米回答。“不管怎样，哪怕兽人有埋伏，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了！”
萨满们的营地已然近在眼前，他们集中在一座小山包上，人类骑兵们已经可以看到山坡上插的遍地都是的图腾。
兽人萨满也发现了人类队伍的接近，很快，一群石元素和火元素杂乱无章地冲过来，意图阻止人类的前进，却被卡雷苟斯几口冰冻吐息冻在当场。
但人类队伍的行进速度也受到了干扰，已经足够萨满们发出他们那个蓄谋已久的法术了。
大地开始鸣动，一道裂痕在瓦里安的面前出现，迅速加宽加深，并向左右两侧延伸，眼看就要发展成一道无法逾越的巨沟。
地裂术！
“你们别想轻易靠近我们，人类崽子！”
山坡上，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兽人咧开嘴，哈哈大笑着说。“你们中计了！这里，将是你们的死地！”
巨沟继续加长加宽，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邪兽人也从其他三个方向包抄过来。
“他这是怎么了？”吉安娜在雷霆崖见到了浑身散发着败犬气息的萨尔。虽然在加尔鲁什进攻塞拉摩后，吉安娜就开始对部落抱有一种怀疑的态度，但没有历经塞拉摩毁灭的她，对部落的态度到也没像正史上那样激烈，何况她对贝恩这个一直有联系的牛头人还是有一些信任的，所以最终，在得知萨尔在雷霆崖的消息后，吉安娜还是决定亲自过来看看。
“他在和另一个古伊尔的决斗中失败了。”贝恩一脸沉重的表情说道。“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失去了对元素的感应，元素们不再回应他了。”
吉安娜犹豫了。她来此的目的是把萨尔带回塞拉摩，以方便克罗米提取有关另一个古伊尔的时空印记，但看萨尔现在这个样子，她觉得还是让萨尔自己冷静一段时间比较好。
于是她决定换一个目标。
“贝恩，你应该和另一个古伊尔有过接触吧？你可以和我去一下塞拉摩吗？”
她把克罗米的分析和计划说了出来。
“还是让我去吧，吉安娜。”没等贝恩回答，萨尔先开口说道。“你来这里，本来也是为了找我的吧？”
“萨尔，可是你……”
“我没什么。”萨尔摇摇头。“而且，即使你不过来，我也准备要换一个环境了。莫高雷的群山和大地不响应我的呼唤，我原本也想再去试试塞拉摩的海潮。”
“……好吧，那就这样。”看到萨尔有了一些振作的样子，吉安娜也不再反对。她就这样带着萨尔回归塞拉摩，临走前，萨尔提醒贝恩做好备战。
“你再不是另一个古伊尔的部落的一员了，贝恩。”萨尔说。“我们不确定他是否会来进攻雷霆崖，但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
******
在吉安娜前往雷霆崖见萨尔的同时，塞拉摩攻防战正在紧张地进行。
格罗玛什没有像昨日一样发起单挑，天刚亮，他就指挥兽人们发起了全面进攻，而他们的攻城方式也领塞拉摩的联盟们大开眼界，这伙兽人根本没有像传统攻城战一样打造什么攻城设备，兽人的萨满们在塞拉摩城墙外堆出数道直达城墙顶部的斜坡，狼骑兵们一窝蜂地顺着斜坡往上冲锋。
“弓箭手！放箭！”在作为部落主攻方向的塞拉摩西门城墙上，瓦里安大声下令，同时招呼着法师们。“想想办法，毁掉那些坡道！”
“我们正在想办法！”在吉安娜离开后作为法师统领的罗宁回应道。事实上，他们已经想过许多办法，比如用火球和炎爆术轰炸，用奥法飞弹进行覆盖式弹幕打击，还有用冰霜魔法把兽人的土坡变成滑道这种小手段，然而都没有太大效果。
火球和炎爆术只能对坡道造成轻微的伤害，很快会被兽人萨满重新调集的土元素修补好；奥法飞弹主要是对人员产生伤害，这群邪兽人的身板显然比部落传统的绿兽人更硬，奥法飞弹的伤害有限，根本无法阻止他们不要命地往上冲锋；冰霜滑道到是一开始收到了奇效，把兽人滑了个人仰马翻，但兽人一方也很快拿出对策，土坡的表面颤动起来，将覆盖在上面的冰霜震的粉碎。
那是萨满地震术的弱化应用。
而今，法师们只能用冰墙术对冲锋的兽人捎作干扰，并使用暴风雪和火墙术对冲锋的兽人造成杀伤，但这完全无法阻止这群悍不畏死的兽人如潮水一般的攻势。
“萨满，你们有办法毁了那些土坡吗？”法师对大地是没什么研究的，冰火奥三系魔法无法建功的情况下，也只好问道于萨满。
“大地没有回应我们的呼唤！”德莱尼萨满阴沉着脸回复道。
“那只能想办法干掉兽人的萨满部队了！”听到罗宁与萨满对答的瓦里安说道。“知道他们在哪吗？”
“大概在兽人阵营后方偏南的位置。”
与兽人萨满隔空交手这么久，罗宁虽然没能占到上风，但对方施法者的位置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瓦里安听完转身走下城墙。
“来几个勇士跟着我，我们去把兽人的萨满都干掉！”瓦里安一边下楼一边喊道。
一个人很快站到他身后，瓦里安认出他是那个和克罗米一起的戴着覆面头盔的战士，之后那名一直用兜帽遮挡住面部的女精灵也加入了。
另一个人也紧跟着女精灵加入了队伍，是温蕾萨。
兜帽的遮挡下，希尔瓦娜斯暗暗挑挑眉毛：温蕾萨的直觉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敏锐。她想。自己的身份，可能很快就要被戳穿了。
接着更多的战士追随在瓦里安一行人身后，艾林正犹豫间，被克罗米一把拉住手臂。
“你跟我来。”青铜龙拉着艾林来到一个哨塔的顶层。“我一会变成青铜龙，你骑在我身上，我们从空中掩护他们。”
紧接着卡雷苟斯出现在另一个哨塔顶层。
瓦里安最终聚集了一百多名骑兵。
“人够了！”联盟的至高王喊道。“罗宁！卡雷苟斯！掩护我们！所有人，列队！”
瓦里安说着翻身上马，米奈希尔和德莱尼将军提LS兰紧跟在他后面，骑兵们在他们三人后整齐地列队，形成一个以瓦里安为箭头的锥形阵，希尔瓦娜斯和温蕾萨被保护在队伍中间。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兜帽？”温蕾萨终于找到了和希尔瓦娜斯说话的机会，此前这个女精灵一直躲着她。“你是高等精灵吗？我是不是认识你？”
希尔瓦娜斯把头转过一边，不作回答。
“你为什么不说话？”温蕾萨追问。“是怕我听出你的声音吗？”
“打完仗我再告诉你。”被烦的不行的希尔瓦娜斯不得不说道。
“……好，打完这场仗我会去找你的。”虽然希尔瓦娜斯故意让自己的嗓音变得沙哑，温蕾萨还是从中听到了熟悉的味道，只是她一时还没有往她的二姐那个方向去想。
就在两名风行者交流的时候，以罗宁为首的法师们联手在城门外施放了一个范围超大的暴风雪，将身处其中的兽人冻成冰雕。
“空袭！分散！分散！”兽人的军官高声命令着。
“就是现在！冲锋！”
嘹亮的号角声响起，瓦里安一马当先地冲出城门，其他联盟勇士紧跟在他身后。
“艾林，我们也上！”
克罗米纵身从哨塔上跃下，在空中变回龙形。艾林跟着跳起，正好落在克罗米的背上。
“拦住他们！”一名兽人军官大吼。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正中这名兽人军官的右眼，兽人军官一头栽下座狼。
希尔瓦娜斯和温蕾萨一人向左，一人向右，将两边想要过来拦截的狼骑兵射的人仰马翻。
“跟紧我！”
瓦里安发出战吼，手起刀落斩杀掉迎面而来的一名狼骑兵，径直往萨满所在的方向突进。
几名狼骑兵想上前阻截，才一行动，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迟缓无比。
“艾林，使用加速术！”给下面的狼骑兵施放了迟缓术的克罗米对艾林说。
“没问题！”艾林答应着，几道金色的法术落到瓦里安一行身上。
待在塞拉摩的这些天，艾林可不是啥都没干，在聚焦之虹的帮助下觉醒了时空主宰权柄的他，已经可以和克罗米学习一些时空类的小法术了。
“为了联盟！”感到身体变得轻捷，动作快了许多的人类骑士们发出欢呼。
卡雷苟斯从人类队伍头上掠过，他飞到整支队伍最前方，灼热的龙息对着前来接战的兽人劈头盖脸地喷了过去。
兽人惨叫着乱作一团，瓦里安趁机加速，直撞进兽人散乱的队形中，转眼间就把这群兽人杀戮一空。
“就这样！继续！”人类国王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卡雷苟斯！马上爬升！”克罗米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卡雷苟斯一惊，赶忙提升高度，险险地与两张投网擦身而过。
兽人不擅远程攻击，不管弓弩，投斧还是枪械都不是他们所长，但不代表他们没有远程的手段，投网算得上是兽人们的传统艺能。
两伙狼骑兵成散兵线分左右两侧向瓦里安的队伍包抄上来，这次他们没有选择正面接战，而是保持一定距离，将一张张投网甩向人类的队伍。
兽人的投网是用由结实的麻线和野兽的筋络绞成的绳索织就的，里面的节点上还有带着倒刺的金属钩，一但被网住就很难挣脱。转眼间，就有几名人类骑兵因闪避不及被网下马来，在地上挣扎不起。
“别停下！继续冲！”瓦里安大吼。他已经看到有更多的兽人拿着投网正在靠近，如果此时停下，骑兵队必然会在对方的投网阵下彻底丧失速度，没了速度的骑兵就像没了爪牙的老虎，只能任人宰割。
克罗米和卡雷苟斯一左一右，干扰兽人们的投网，艾林又一次使出加速术，人类骑兵们第二次加速。
“坚持住！我们快到了！”
又冲破两道兽人的阵线，卡雷苟斯在天上已经可以看到萨满们的聚集地。
“伙计们，再加把劲！为了联盟！”瓦里安高喊。
但艾林总感觉有些不对。
“是不是有些太轻易了？”艾林问克罗米。“除了那波投网阵，这一路上兽人再没有什么像样的拦截，冲破的几道阵线也单薄不堪，兽人有这么弱吗？”
“也许因为只是他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克罗米回答。“不管怎样，哪怕兽人有埋伏，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了！”
萨满们的营地已然近在眼前，他们集中在一座小山包上，人类骑兵们已经可以看到山坡上插的遍地都是的图腾。
兽人萨满也发现了人类队伍的接近，很快，一群石元素和火元素杂乱无章地冲过来，意图阻止人类的前进，却被卡雷苟斯几口冰冻吐息冻在当场。
但人类队伍的行进速度也受到了干扰，已经足够萨满们发出他们那个蓄谋已久的法术了。
大地开始鸣动，一道裂痕在瓦里安的面前出现，迅速加宽加深，并向左右两侧延伸，眼看就要发展成一道无法逾越的巨沟。
地裂术！
“你们别想轻易靠近我们，人类崽子！”
山坡上，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兽人咧开嘴，哈哈大笑着说。“你们中计了！这里，将是你们的死地！”
巨沟继续加长加宽，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邪兽人也从其他三个方向包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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