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关系是一把锋利的利刃
“你说你有把握拿到那批货？”韩公锁紧眉头道。
“不能说百分百，但还是有那么几分几率。”
“哦……是吗！”
此时此刻在官府内，镜心的心摇摇晃晃，有点战战兢兢之感，但镜心在现实中站着笔直，因为在这个情况下如果被人看清的话，可能会影响计划。镜心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韩公，对于韩公情报太少，是昏，是明也一概不知，到时四周和韩公身上散发的血气让镜心无比胆寒，至少证明眼前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杀人放火的事可能在他看来毫无触感，韩公深思熟虑地摸了摸胡茬，看着眼前这个不卑不亢甚至连颤抖都没有的人，既然情不自禁高看了镜心一眼，想当年在朝堂之上，比镜心大不知几十岁的人看到韩公都要齐齐下跪，眼前这个人竟然还站着笔直，韩公自叹：“看来偏远乡村里也不是没有英杰产生，看来终究是我眼睛窄了。”
韩公大笑，“那你可需要什么东西来帮你吗？”
镜心心知肚明此行目的，无论是高调还是低调都无济于事，只有真正找到哪怕尤其重要的货才能化解夹在中间的祸端，镜心礼仪地抱拳说道：“韩公只需把知道地告诉在下便可，之后的事我只会完成。”
韩公酝酿了一会，“你想什么？”
“都可以。”
“那好，只要找到了东西，封你个一官半职有何不可！”
“多谢韩公。”镜心郑重行礼道。
之后镜心便被人领出去听线索……
韩夫人悄悄走到韩公面前，嫣然道：“你觉得此子如何？”
“不卑不亢，智谋好像也不差，的确是一个可塑之才，在这么个小地方可惜了。”
“那你……”
“哼，等吧，如果他没有按照约定，让我在一周内看到货，哪怕我在惜才也是刑法处罚！”
韩夫人没有再多言，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她懂。
“韩儿呢？”
“出去玩了。”
“唉，如果韩儿能有刚才那人一半胆识，我也就不用那么忧心忡忡了。”
……
镜心走在大街上，低着头枯坐冥想，韩公的线索也不多，但大致能推测出当刀疤脸从小情人那里离开时，手中还是有货的，因为韩公在叫人搜查的时候，有意留下问题，当时就有一个渔夫看到了手中拿着货的刀疤脸，当时天色暗淡，所以并没有看出个大概，而时间为刀疤脸死去的前一天，这其实算一个好消息，至少有八成证明货不在暗影组织手中，说真的，如果能当面问一下许峰可能会更好，但许峰自从加入暗影就神龙不见尾一般不知所踪，镜心也不可能把赌注压在许峰身上，那样太不切实际了。
只当镜心陷入沉思时，突然一个不留神撞到了一个身穿道衣的先生，镜心还没有看人便连忙道歉，谁知被撞的先生并不生气，反而看到镜心就开怀大笑起来，镜心一听声音，竟如此熟悉，抬头一看，竟是张师父，镜心一愣，红着脸害羞道：“张师父好！”
张师父哈哈大笑，对于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孩子他印象很深。
张师父笑道：“在外面叫先生就好。”
“嗯，先生。”镜心摸了摸后脑勺，这一刻，镜心就像十一半岁那年一样，在学堂里扫地，有时偷听一下张师父讲课，虽没书本却听得津津乐道；张师父自然是看到了求学若渴，也看得到贴在墙角偷听的镜心，对于镜心这种行为，张师父很是欣慰，首先在这么个贫穷之地，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不知道学习的重要性的，就算知道，在这个地方又有何用，除非出得去；张师父并不是本地人，自然不知深浅，只知道教书育人很重要，哪怕是这荒郊野岭也同是如此；镜心每次扫完地都会去找张师父谈话，时间一久也就达成了亦师亦友的状态，但有一次，镜心被叫进学堂听课，当时的镜心胆战心惊，听得无比认真，自认为没有放弃这么好的几乎，快不知为何，一旦被提问时就支支吾吾，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总有一种明知答案却无法讲出来的痛苦，去学堂那会镜心最怕吃戒尺了，很疼，几乎每一次镜心被打的地方都要两三天才能消退，可惜最后因为刀疤脸和其他原因镜心就没有干过扫地了，自然而然也就没有去学堂了，不过当时离开的时候镜心夸下海口要将弟子规被忘，结果事到如今连书都在大火中扫成灰了。
张师父很有兴趣开导镜心，因为从某种身影上，镜心很像他的一个友人，都是家境贫寒，也都是不想别人同情自己，哪怕自己在狼狈不堪也不想打扰他人，就好比在镜心离开学堂很久的时候，当时镜心偷盗刚好被撞见，张师父自然是很生气，将钱袋还给了失主，刚想惩罚镜心，镜心就立马道歉起来，但却没有什么理由跟原因，说到底张师父那时还是很生气，但当之后听别人说起镜心处境，又有一点同情，这让张师父感慨万分道：
“有的人天生生活在帝王之家，无忧无虑，逍遥半生；而有的人，自命薄浅，天生运气不佳，生活如苟延残喘。”这一想好像也没有资格批评镜心了。
张师父是真的有心把镜心当学生，镜心也是真的把张师父当老师，所以两人见面还算融洽。
张师父对着镜心笑道：“什么事这么愁眉苦脸？”
镜心用师礼道：“敢问先生，如果当你想调查一件事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张师父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我会先理清楚我要调查是物还是人。”
镜心一愣，刀疤脸是死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找货，但好像只要找到人的走向才能找到货，但镜心还是疑问道：“如果是东西呢？”
“这个嘛，首先我会观察到底谁比较在意这个东西，其二便是理解东西对每个人的重要性，如，有的人可能并不想要这东西，只不过是想看到那个东西在眼前消失或者有证据他已经不存在世上了，当然，还有一种是需要这个东西的，这个时候你就要想这个东西给出去好还是不给出去好，可以先让他们知道东西在你那，这样到最后也好在权衡利弊上分上下，保自己安身之地。”
镜心的大脑火力全开，李员外属于不想让货流出去的人，而韩公的话是想留下来，因为韩公显然是想用那批货来打压李员外来建立威信，可谓杀鸡儆猴，树立自己在这个地方的地位，只不过可惜，李员外在这扎根这么多年，眼线比韩公不知多多远，怎么可能就一下就知难而退，镜心甚至能想到刺客闯进韩府，偷袭韩公的场景。
张师父继续说道：
“关系是一把锋利的利刃，运用得好，它能成为尚方宝剑，运用得不好，它也能成为害死自己的邪魔歪剑！”
“关系是一把锋利的利刃……”镜心脑海想道，关系就像一张网一样，刀疤脸的一生并没有什么朋友和亲戚，但他终究和李员外扯上了关系，就好比当一种狐狸和老虎扯上关系时，狐狸也能狐假虎威！而解决这一切的最好办法是一一解除掉关系，但镜心转念一想，关系怎么可能那么好解除，更何况有的还是血缘关系！不过转念一想，关系又何尝不是一个人的漏洞，哪怕垃圾如刀疤脸也有自己的红颜知己，这从某种意义上便能知道刀疤脸的大致情况，对高处的人来说这是监督，对镜心来说，这是调查的最好方向，而且只要知道了刀疤脸在死的前一天最终目的地是哪便可以知道货藏在哪里了！
镜心如茅塞顿开一般笑得无比灿烂，对着张师父深深一鞠躬便想告退，但张师父却把他留下来说了一些话，刚开始还是嘘寒问暖，最后方向在镜心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偏向了韩公那里，张师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新来的县官如何？”
镜心没有过多考虑，很自然地便说道：“很威武，而且很有才学，我站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有一种久经沙场之感！”虽然镜心没有经历过什么大战的事，但那种所向睥睨，无惧风雪的气势还是很让镜心震撼的，不过镜心很意外，读书人什么时候喜欢聊这些事了，镜心情不自禁趣味道：
“难不成先生和人家有过相识，又或者在战场上见面过？”
看张师父那文绉绉样，镜心也不认为他上过什么战场，但张师父却是支支吾吾，不知道是在回答镜心还是回答自己，最后竟然是张师父自己一声不吭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一直摇头说着“不可能吧”的话，镜心没有多说什么，就当是一场城里人的好奇吧，而且镜心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心思把时间放在这上面。
镜心前往小巷子里，如果关系是一张大网，那么小巷便是一张小网，但你认清所有道路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中妙处，比如每当有人追赶镜心时，镜心都可以凭借小巷子里的小道逃走，形成一个多处分叉路的样子，弄得追赶者眼花缭乱，最后含泪离开。
但这一次镜心可没有兴趣搞那么多，他横冲直撞，几乎是没有什么过多想法的便来到一处杂乱不堪的小巷子里，巷子里发出严重发霉的味道，脚旁边的青苔肉眼可见，镜心不以为然，站在这道巷子的房子门口，房子非常非常的脏乱，用一句话形容便是垃圾场，但镜心知道，不能被眼前的外表所迷惑，里面可能别有洞天。
镜心上去敲了敲门，结果门缝弹出一只眼睛，可能是看到镜心有一点失望，立马下逐客令道：“我这不欢迎小屁孩。”
“那如果是能决定你生死的小屁孩呢？我想你恐怕知道了吧！”镜心冷冷冰冰道。对于里面的老妖婆，镜心没有什么信心玩得过，但总要摆明自己的位置好不要输得太难看。
房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怎么漂亮的大龄妇女，头发卷得五花八门，身穿着一件大红玫瑰图案的裙子，露出半边大腿应该是吸引顾客，但可惜这些对别人还好，对镜心这个赶在鸭子上的人诱惑力不大，无论怎么说，命还是比较重要的。
妇女叫兰姐，听说很久以前可是歌剧院的招牌，可惜事与愿违，年纪大了，终究是要被新的美丽给替换掉，不过好在，有一些老顾客还是比较喜欢她这一口的，至于什么原因，镜心就毫不知情了。
“还是处男吧，要不要姐姐帮你解决啊！”兰姐调戏道。
镜心脸一红，这么个开场白让他很不适应，不过很快便被理想占据大脑，不冷不热道：“我想兰姐也不会愿意和一个小屁孩弄那些有的没的吧！”
兰姐鄙夷地看了看镜心一眼，有点觉得镜心不解风情，很快便直入主题：“你有办法？”
“我想兰姐也被请过来吧，但终究是没有洗清嫌疑。”
“那你能解决？”
镜心淡淡一笑，把自己和两个地方老大的交易托盘而出，不过当然不会说其他线索的事情。
兰姐听说眉头大皱，忐忑过后还是将镜心请进屋，当镜心进屋时，果不其然，里面简直可以说是鸟语花香，厘米竟然连接着里小巷子对面的一个古宅院，院子里有很多的小房子，至于兰姐需要这么多房子为何就不知道了。
兰姐说道：“你很幸运，最近我因为提心吊胆，所以一直待在后门那里，不然你可能还真不一定能叫到我。”
镜心疑惑道：“你这院子这么大为何不请家仆？”可说完就后悔了，原来那些小房子并不是兰姐要的，是兰姐的其他姐妹要的，镜心惊愕，心中佩服兰姐的胆大“竟然敢和歌剧院抢生意，她不知歌剧院后门站着是谁？”镜心越想越疑惑，难不成兰姐后门有人？
兰姐将镜心送到一处偌大的客厅，四面八方的姑娘们看到镜心，都好奇地上前询问起来，镜心看着衣衫不整的姑娘们，差点流下鼻血，心中大念道文，以保存心境，兰姐好笑，把裸脚放到镜心腿上，谄媚道：“可以开始了吗？”
镜心一愣，大脑一片空白！
“不能说百分百，但还是有那么几分几率。”
“哦……是吗！”
此时此刻在官府内，镜心的心摇摇晃晃，有点战战兢兢之感，但镜心在现实中站着笔直，因为在这个情况下如果被人看清的话，可能会影响计划。镜心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韩公，对于韩公情报太少，是昏，是明也一概不知，到时四周和韩公身上散发的血气让镜心无比胆寒，至少证明眼前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杀人放火的事可能在他看来毫无触感，韩公深思熟虑地摸了摸胡茬，看着眼前这个不卑不亢甚至连颤抖都没有的人，既然情不自禁高看了镜心一眼，想当年在朝堂之上，比镜心大不知几十岁的人看到韩公都要齐齐下跪，眼前这个人竟然还站着笔直，韩公自叹：“看来偏远乡村里也不是没有英杰产生，看来终究是我眼睛窄了。”
韩公大笑，“那你可需要什么东西来帮你吗？”
镜心心知肚明此行目的，无论是高调还是低调都无济于事，只有真正找到哪怕尤其重要的货才能化解夹在中间的祸端，镜心礼仪地抱拳说道：“韩公只需把知道地告诉在下便可，之后的事我只会完成。”
韩公酝酿了一会，“你想什么？”
“都可以。”
“那好，只要找到了东西，封你个一官半职有何不可！”
“多谢韩公。”镜心郑重行礼道。
之后镜心便被人领出去听线索……
韩夫人悄悄走到韩公面前，嫣然道：“你觉得此子如何？”
“不卑不亢，智谋好像也不差，的确是一个可塑之才，在这么个小地方可惜了。”
“那你……”
“哼，等吧，如果他没有按照约定，让我在一周内看到货，哪怕我在惜才也是刑法处罚！”
韩夫人没有再多言，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她懂。
“韩儿呢？”
“出去玩了。”
“唉，如果韩儿能有刚才那人一半胆识，我也就不用那么忧心忡忡了。”
……
镜心走在大街上，低着头枯坐冥想，韩公的线索也不多，但大致能推测出当刀疤脸从小情人那里离开时，手中还是有货的，因为韩公在叫人搜查的时候，有意留下问题，当时就有一个渔夫看到了手中拿着货的刀疤脸，当时天色暗淡，所以并没有看出个大概，而时间为刀疤脸死去的前一天，这其实算一个好消息，至少有八成证明货不在暗影组织手中，说真的，如果能当面问一下许峰可能会更好，但许峰自从加入暗影就神龙不见尾一般不知所踪，镜心也不可能把赌注压在许峰身上，那样太不切实际了。
只当镜心陷入沉思时，突然一个不留神撞到了一个身穿道衣的先生，镜心还没有看人便连忙道歉，谁知被撞的先生并不生气，反而看到镜心就开怀大笑起来，镜心一听声音，竟如此熟悉，抬头一看，竟是张师父，镜心一愣，红着脸害羞道：“张师父好！”
张师父哈哈大笑，对于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孩子他印象很深。
张师父笑道：“在外面叫先生就好。”
“嗯，先生。”镜心摸了摸后脑勺，这一刻，镜心就像十一半岁那年一样，在学堂里扫地，有时偷听一下张师父讲课，虽没书本却听得津津乐道；张师父自然是看到了求学若渴，也看得到贴在墙角偷听的镜心，对于镜心这种行为，张师父很是欣慰，首先在这么个贫穷之地，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不知道学习的重要性的，就算知道，在这个地方又有何用，除非出得去；张师父并不是本地人，自然不知深浅，只知道教书育人很重要，哪怕是这荒郊野岭也同是如此；镜心每次扫完地都会去找张师父谈话，时间一久也就达成了亦师亦友的状态，但有一次，镜心被叫进学堂听课，当时的镜心胆战心惊，听得无比认真，自认为没有放弃这么好的几乎，快不知为何，一旦被提问时就支支吾吾，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总有一种明知答案却无法讲出来的痛苦，去学堂那会镜心最怕吃戒尺了，很疼，几乎每一次镜心被打的地方都要两三天才能消退，可惜最后因为刀疤脸和其他原因镜心就没有干过扫地了，自然而然也就没有去学堂了，不过当时离开的时候镜心夸下海口要将弟子规被忘，结果事到如今连书都在大火中扫成灰了。
张师父很有兴趣开导镜心，因为从某种身影上，镜心很像他的一个友人，都是家境贫寒，也都是不想别人同情自己，哪怕自己在狼狈不堪也不想打扰他人，就好比在镜心离开学堂很久的时候，当时镜心偷盗刚好被撞见，张师父自然是很生气，将钱袋还给了失主，刚想惩罚镜心，镜心就立马道歉起来，但却没有什么理由跟原因，说到底张师父那时还是很生气，但当之后听别人说起镜心处境，又有一点同情，这让张师父感慨万分道：
“有的人天生生活在帝王之家，无忧无虑，逍遥半生；而有的人，自命薄浅，天生运气不佳，生活如苟延残喘。”这一想好像也没有资格批评镜心了。
张师父是真的有心把镜心当学生，镜心也是真的把张师父当老师，所以两人见面还算融洽。
张师父对着镜心笑道：“什么事这么愁眉苦脸？”
镜心用师礼道：“敢问先生，如果当你想调查一件事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张师父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我会先理清楚我要调查是物还是人。”
镜心一愣，刀疤脸是死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找货，但好像只要找到人的走向才能找到货，但镜心还是疑问道：“如果是东西呢？”
“这个嘛，首先我会观察到底谁比较在意这个东西，其二便是理解东西对每个人的重要性，如，有的人可能并不想要这东西，只不过是想看到那个东西在眼前消失或者有证据他已经不存在世上了，当然，还有一种是需要这个东西的，这个时候你就要想这个东西给出去好还是不给出去好，可以先让他们知道东西在你那，这样到最后也好在权衡利弊上分上下，保自己安身之地。”
镜心的大脑火力全开，李员外属于不想让货流出去的人，而韩公的话是想留下来，因为韩公显然是想用那批货来打压李员外来建立威信，可谓杀鸡儆猴，树立自己在这个地方的地位，只不过可惜，李员外在这扎根这么多年，眼线比韩公不知多多远，怎么可能就一下就知难而退，镜心甚至能想到刺客闯进韩府，偷袭韩公的场景。
张师父继续说道：
“关系是一把锋利的利刃，运用得好，它能成为尚方宝剑，运用得不好，它也能成为害死自己的邪魔歪剑！”
“关系是一把锋利的利刃……”镜心脑海想道，关系就像一张网一样，刀疤脸的一生并没有什么朋友和亲戚，但他终究和李员外扯上了关系，就好比当一种狐狸和老虎扯上关系时，狐狸也能狐假虎威！而解决这一切的最好办法是一一解除掉关系，但镜心转念一想，关系怎么可能那么好解除，更何况有的还是血缘关系！不过转念一想，关系又何尝不是一个人的漏洞，哪怕垃圾如刀疤脸也有自己的红颜知己，这从某种意义上便能知道刀疤脸的大致情况，对高处的人来说这是监督，对镜心来说，这是调查的最好方向，而且只要知道了刀疤脸在死的前一天最终目的地是哪便可以知道货藏在哪里了！
镜心如茅塞顿开一般笑得无比灿烂，对着张师父深深一鞠躬便想告退，但张师父却把他留下来说了一些话，刚开始还是嘘寒问暖，最后方向在镜心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偏向了韩公那里，张师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新来的县官如何？”
镜心没有过多考虑，很自然地便说道：“很威武，而且很有才学，我站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有一种久经沙场之感！”虽然镜心没有经历过什么大战的事，但那种所向睥睨，无惧风雪的气势还是很让镜心震撼的，不过镜心很意外，读书人什么时候喜欢聊这些事了，镜心情不自禁趣味道：
“难不成先生和人家有过相识，又或者在战场上见面过？”
看张师父那文绉绉样，镜心也不认为他上过什么战场，但张师父却是支支吾吾，不知道是在回答镜心还是回答自己，最后竟然是张师父自己一声不吭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一直摇头说着“不可能吧”的话，镜心没有多说什么，就当是一场城里人的好奇吧，而且镜心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心思把时间放在这上面。
镜心前往小巷子里，如果关系是一张大网，那么小巷便是一张小网，但你认清所有道路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中妙处，比如每当有人追赶镜心时，镜心都可以凭借小巷子里的小道逃走，形成一个多处分叉路的样子，弄得追赶者眼花缭乱，最后含泪离开。
但这一次镜心可没有兴趣搞那么多，他横冲直撞，几乎是没有什么过多想法的便来到一处杂乱不堪的小巷子里，巷子里发出严重发霉的味道，脚旁边的青苔肉眼可见，镜心不以为然，站在这道巷子的房子门口，房子非常非常的脏乱，用一句话形容便是垃圾场，但镜心知道，不能被眼前的外表所迷惑，里面可能别有洞天。
镜心上去敲了敲门，结果门缝弹出一只眼睛，可能是看到镜心有一点失望，立马下逐客令道：“我这不欢迎小屁孩。”
“那如果是能决定你生死的小屁孩呢？我想你恐怕知道了吧！”镜心冷冷冰冰道。对于里面的老妖婆，镜心没有什么信心玩得过，但总要摆明自己的位置好不要输得太难看。
房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怎么漂亮的大龄妇女，头发卷得五花八门，身穿着一件大红玫瑰图案的裙子，露出半边大腿应该是吸引顾客，但可惜这些对别人还好，对镜心这个赶在鸭子上的人诱惑力不大，无论怎么说，命还是比较重要的。
妇女叫兰姐，听说很久以前可是歌剧院的招牌，可惜事与愿违，年纪大了，终究是要被新的美丽给替换掉，不过好在，有一些老顾客还是比较喜欢她这一口的，至于什么原因，镜心就毫不知情了。
“还是处男吧，要不要姐姐帮你解决啊！”兰姐调戏道。
镜心脸一红，这么个开场白让他很不适应，不过很快便被理想占据大脑，不冷不热道：“我想兰姐也不会愿意和一个小屁孩弄那些有的没的吧！”
兰姐鄙夷地看了看镜心一眼，有点觉得镜心不解风情，很快便直入主题：“你有办法？”
“我想兰姐也被请过来吧，但终究是没有洗清嫌疑。”
“那你能解决？”
镜心淡淡一笑，把自己和两个地方老大的交易托盘而出，不过当然不会说其他线索的事情。
兰姐听说眉头大皱，忐忑过后还是将镜心请进屋，当镜心进屋时，果不其然，里面简直可以说是鸟语花香，厘米竟然连接着里小巷子对面的一个古宅院，院子里有很多的小房子，至于兰姐需要这么多房子为何就不知道了。
兰姐说道：“你很幸运，最近我因为提心吊胆，所以一直待在后门那里，不然你可能还真不一定能叫到我。”
镜心疑惑道：“你这院子这么大为何不请家仆？”可说完就后悔了，原来那些小房子并不是兰姐要的，是兰姐的其他姐妹要的，镜心惊愕，心中佩服兰姐的胆大“竟然敢和歌剧院抢生意，她不知歌剧院后门站着是谁？”镜心越想越疑惑，难不成兰姐后门有人？
兰姐将镜心送到一处偌大的客厅，四面八方的姑娘们看到镜心，都好奇地上前询问起来，镜心看着衣衫不整的姑娘们，差点流下鼻血，心中大念道文，以保存心境，兰姐好笑，把裸脚放到镜心腿上，谄媚道：“可以开始了吗？”
镜心一愣，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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