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怪病
一边想着，哈尔维一边继续听着身后的对话。
“唉，没想到这两天船只这么少的原因居然是这个，也不知道这禁令得持续多久。”
另一人在听到之后长叹了口气道。
“恐怕是要等到汉斯王国与科米王国停战去了……”
最开始说话的那人语气沉重地说道。
闻言众人都沉默了下来，这件事情对以此为生的他们无疑是一个极坏的消息，这就与哈尔维之前所在的摩尔多尼上的码头工人一样，港口与码头上面来往的船只一少，活一少，就必然会有一批人难以生存下去，要么另谋出路，要么靠着积蓄勉强生存，如果两者都不行的话，那就只能流浪街头。
无论是沿海小镇摩尔多尼还是现在所在的繁荣城市奥斯特罗夫，街头巷尾都有着一些乞讨者的存在，其中原本身强力壮者不在少数，哪怕你身体强壮，能够靠卖苦力挣钱，但是没有工作岗位也是白搭。
可以说这个世界的阶级固化程度和欧洲古代极其相似，中世纪的欧洲阶级固化、等级制度森严，中间除了通过战争建立军功以外几乎没有任何晋升通道，农民农奴和苦力工人永远在城镇的最底层之中。
这个世界虽然好上许多，并且在几百年前就彻底取消了奴隶制度，但是阶级固化程度依然很严重，最底层唯一的出路就是去边境当兵或者靠着数代积累下来的金钱去行商赌一把，可以说无论是那一种都机会渺茫。
这也是原主之前为什么有学识，却只能勉强在码头混上仓库负责人的原因之一，而且要不是原主所在仓库的前任仓库管理员因重病被辞退了，估计原主还得熬上不知道多久。
“我打算去城西和城南的那几个商会看看能不能被雇佣。”
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年纪看上去像是最年轻的一个码头工人沉声说道。
“你打算当商队护卫？那可危险多了，而且一来一回起码得一个月左右，你不管你母亲了吗？”
其中一人在他话刚说完就有些惊讶地说道，听上去他与这人很熟悉，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钱只够买半个月的药了，我必须得想办法挣到钱！”
年轻码头工人突然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这让哈尔维稍微回头望了一眼，然后他看到那个年轻码头工人的眼眶好像湿润。
似乎是因为生活“破防”了。
从刚才的话里他了解到这个年轻码头工人的母亲似乎重病，需要药物来吊住性命，但是对方却只剩下了半个月的药钱。
唉，这就是这个世界目前时代最底层人民的一个缩影，永远挣扎在温饱线上，生活一旦遇到挫折就会一蹶不振。
哈尔维心中感慨道。
“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年轻码头工人在话说完以后便意识到了不对，声音有些哽咽地朝着其他人小声说道，随后不待其他人反应便迅速起身离开了酒馆。
而其他人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之后，都有些沉默。
“唉，莫利这孩子和他母亲也是命苦，明明好不容易要熬出头过上好日子了，结果却突然得了一种怪病。”
沉默片刻之后，其中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莫利的母亲好不容易将他养大，眼看着日子就能好起来了，结果却在这个时候得了一种连医生都从未见过，没法根治的怪病。”
旁边一人同样对莫利的情况感到怜悯，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法借钱去帮对方。
谁的日子又好过呢？只不过莫利的命运要更苦一些罢了……
“你们说的怪病究竟是什么？怎么还有医生从未见过的病？”
最角落的一人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和莫利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并不太熟悉，也不了解对方的情况。
“唔……据说是一种让人会浑身冰凉，整日睡着难以醒来的怪病，我也不太了解，伦尼知道的多一点。”
第二个说话的码头工人皱眉说着，他对莫利母亲的情况也是因为住的比较近，听闻过一些而已。
听到有人叫自己，叫做伦尼的跟刚刚离开的莫利关系最好的码头工人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跟伯特说的差不多，只是这种怪病还会让人在昏迷的时候时不时会说一些听不懂的怪话，医生给这种怪病取名为寒噩病……”
听到这里的时候哈尔维就有些坐不住了，因为那个莫利母亲所得怪病的症状听上去怎么这么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浑身冰凉，终日昏迷，口中还时不时会冒出一些怪话，这完全符合他对被鬼附身的印象。
”呼……“
他很快便做出了决定，既然得到了疑似邪恶生物的消息，不管是不是真的被鬼附身了，他都要过去看看，毕竟现在的他很缺金币。
他迅速地起身走到这些码头工人的旁边。
“你们好，可以打听一下你们所说的那个莫利和他的母亲住在哪里吗？”
他没有绕圈子，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他面前的这些码头工人看着他有些愣神，似乎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莫名其妙跑过来询问这些事情。
“你问这些做什么？”
最后还是与那个莫利关系最好的伦尼最先反应过来，有些警惕地看着他反问道。
在他的话说完之后，其他的码头工人也都反应过来，眼神带着疑惑与警惕之意看着他。
在被七个人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之后，哈尔维没有丝毫的紧张，面色平静地解释起来，“放心好了，我没有恶意。”
“我是一个来自莫尔克斯的作者，曾经在莫尔克斯见过几个有着类似症状的人，所以对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莫利的母亲有些好奇。”
听到他的话伦尼明显楞了一下，随后疑惑地看着哈尔维。
“莫尔克斯？那是哪里？”
他并不知道莫尔克斯是那个城镇，毕竟作为一个底层的平民他从未离开过奥斯特罗夫，也只知道周边的一些港口城镇和奥斯特罗夫附近的小镇村庄。
其他的码头工人也都疑惑地看着哈尔维，他们同样不知道莫尔克斯是什么地方。
这让哈尔维张着嘴，本来想好的话一时无法说出口。
好在年轻最大的那个码头工人似乎听说过莫尔克斯，在皱眉思索了一会后不确定地开口问道。
“是那个王国旁边的伯爵领吗？”
“没错。”哈尔维迅速应道，同时他心中松了口气，差点他就得费一番功夫来向这些人解释莫尔克斯是什么地方了。
“然后你说你在莫尔克斯见过有类似症状的人？”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个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嗯。”哈尔维轻轻点了点头。
伦尼此刻也从莫尔克斯的事情上面回过神来，注意到了他们的对话，在想到什么之后他稍微有些激动地开口问道。
“类似的症状……那些人被治好了吗？！”
他看着哈尔维的眼神里带着期冀之色，希望能够从他口中得到一个想要的回答。
“有人被治好了，其他人没有被治好。”
哈尔维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毕竟他现在还不确定那个莫利的母亲是不是被鬼附身了，话说的太满容易出问题。
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闻言皱了皱眉，他从哈尔维的话里面感觉到一些不对劲，不过年轻的伦尼则在听到哈尔维的话之后就激动的站了起来。
“那你……您知道这种病该怎么治吗？”
他和莫利其实是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的朋友，只是年纪比莫利大两岁，长的有些太成熟而已，所以对莫利以及其母亲的事情他也是很在意的，只不过之前他也没办法帮到莫利，毕竟他家里也很困难，只比莫利家好上一点而已。
“稍微了解一点，因为这种病当时在莫尔克斯引起的动静不小，作为作家的我为了创作素材和灵感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哈尔维面带微笑地说道，在他看来事情应该是成了，其实没能从这些码头工人这打听到那个莫利的住址也不要紧，他还能从酒馆老板或者其他人那里打听到，只不过费的时间要多一些罢了。
当然，能节省一些时间与功夫自然更好。
“那您能够治好……”伦尼再次追问着，不过这次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年纪最大的那个码头工人给打断了。
“伦尼！”
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看着哈尔维出声喊道，打断了伦尼的话语。
在他看来哈尔维多多少少有点可疑，身上穿着一身水手服说自己是来自莫尔克斯的作家，只是他又不明白哈尔维是图什么，要说骗钱的话莫利家也没剩几个钱了，压根不值得骗。
哈尔维视线移到突然出声打断了伦尼的年长码头工人身上，看着这位年长的码头工人他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这边不方便透露莫利的住址，不过我们会把你的事情告诉莫利，让他来做决定。”
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开口说道。
话说到这份上哈尔维也不好再开口了，毕竟他太过主动和急切只会显得更加可疑。
最终，哈尔维还是没能从这些码头工人身上得到那个莫利的住址，甚至在之后这些码头工人也没怎么聊天了，迅速地喝了几杯酒吃了晚餐就离开了酒馆。
像是在提防着他一样，不过好在据他观察，那个伦尼似乎很着急，哪怕那个年长的码头工人和他说了一些话以后还是没有冷静下来，期间目光时不时朝回到柜台前的他望来，看样子对方应该会在离开后去找那个莫利，告诉对方关于他的事情，而他只要静等着那个叫莫利的年轻人找上门来就行了。
其实这些也都不要紧，他在柜台的时候已经向酒馆老板问到了那个莫利大致住在什么地方，他到那边稍微询问一下周边的人应该就能找到对方，甚至他还能直接在附近多转几圈，凭着十字架项链的感应找上门去，前提是对方的母亲真的被鬼附身了。
“唉，没想到这两天船只这么少的原因居然是这个，也不知道这禁令得持续多久。”
另一人在听到之后长叹了口气道。
“恐怕是要等到汉斯王国与科米王国停战去了……”
最开始说话的那人语气沉重地说道。
闻言众人都沉默了下来，这件事情对以此为生的他们无疑是一个极坏的消息，这就与哈尔维之前所在的摩尔多尼上的码头工人一样，港口与码头上面来往的船只一少，活一少，就必然会有一批人难以生存下去，要么另谋出路，要么靠着积蓄勉强生存，如果两者都不行的话，那就只能流浪街头。
无论是沿海小镇摩尔多尼还是现在所在的繁荣城市奥斯特罗夫，街头巷尾都有着一些乞讨者的存在，其中原本身强力壮者不在少数，哪怕你身体强壮，能够靠卖苦力挣钱，但是没有工作岗位也是白搭。
可以说这个世界的阶级固化程度和欧洲古代极其相似，中世纪的欧洲阶级固化、等级制度森严，中间除了通过战争建立军功以外几乎没有任何晋升通道，农民农奴和苦力工人永远在城镇的最底层之中。
这个世界虽然好上许多，并且在几百年前就彻底取消了奴隶制度，但是阶级固化程度依然很严重，最底层唯一的出路就是去边境当兵或者靠着数代积累下来的金钱去行商赌一把，可以说无论是那一种都机会渺茫。
这也是原主之前为什么有学识，却只能勉强在码头混上仓库负责人的原因之一，而且要不是原主所在仓库的前任仓库管理员因重病被辞退了，估计原主还得熬上不知道多久。
“我打算去城西和城南的那几个商会看看能不能被雇佣。”
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年纪看上去像是最年轻的一个码头工人沉声说道。
“你打算当商队护卫？那可危险多了，而且一来一回起码得一个月左右，你不管你母亲了吗？”
其中一人在他话刚说完就有些惊讶地说道，听上去他与这人很熟悉，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钱只够买半个月的药了，我必须得想办法挣到钱！”
年轻码头工人突然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这让哈尔维稍微回头望了一眼，然后他看到那个年轻码头工人的眼眶好像湿润。
似乎是因为生活“破防”了。
从刚才的话里他了解到这个年轻码头工人的母亲似乎重病，需要药物来吊住性命，但是对方却只剩下了半个月的药钱。
唉，这就是这个世界目前时代最底层人民的一个缩影，永远挣扎在温饱线上，生活一旦遇到挫折就会一蹶不振。
哈尔维心中感慨道。
“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年轻码头工人在话说完以后便意识到了不对，声音有些哽咽地朝着其他人小声说道，随后不待其他人反应便迅速起身离开了酒馆。
而其他人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之后，都有些沉默。
“唉，莫利这孩子和他母亲也是命苦，明明好不容易要熬出头过上好日子了，结果却突然得了一种怪病。”
沉默片刻之后，其中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莫利的母亲好不容易将他养大，眼看着日子就能好起来了，结果却在这个时候得了一种连医生都从未见过，没法根治的怪病。”
旁边一人同样对莫利的情况感到怜悯，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法借钱去帮对方。
谁的日子又好过呢？只不过莫利的命运要更苦一些罢了……
“你们说的怪病究竟是什么？怎么还有医生从未见过的病？”
最角落的一人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和莫利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并不太熟悉，也不了解对方的情况。
“唔……据说是一种让人会浑身冰凉，整日睡着难以醒来的怪病，我也不太了解，伦尼知道的多一点。”
第二个说话的码头工人皱眉说着，他对莫利母亲的情况也是因为住的比较近，听闻过一些而已。
听到有人叫自己，叫做伦尼的跟刚刚离开的莫利关系最好的码头工人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跟伯特说的差不多，只是这种怪病还会让人在昏迷的时候时不时会说一些听不懂的怪话，医生给这种怪病取名为寒噩病……”
听到这里的时候哈尔维就有些坐不住了，因为那个莫利母亲所得怪病的症状听上去怎么这么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浑身冰凉，终日昏迷，口中还时不时会冒出一些怪话，这完全符合他对被鬼附身的印象。
”呼……“
他很快便做出了决定，既然得到了疑似邪恶生物的消息，不管是不是真的被鬼附身了，他都要过去看看，毕竟现在的他很缺金币。
他迅速地起身走到这些码头工人的旁边。
“你们好，可以打听一下你们所说的那个莫利和他的母亲住在哪里吗？”
他没有绕圈子，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他面前的这些码头工人看着他有些愣神，似乎不明白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莫名其妙跑过来询问这些事情。
“你问这些做什么？”
最后还是与那个莫利关系最好的伦尼最先反应过来，有些警惕地看着他反问道。
在他的话说完之后，其他的码头工人也都反应过来，眼神带着疑惑与警惕之意看着他。
在被七个人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之后，哈尔维没有丝毫的紧张，面色平静地解释起来，“放心好了，我没有恶意。”
“我是一个来自莫尔克斯的作者，曾经在莫尔克斯见过几个有着类似症状的人，所以对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莫利的母亲有些好奇。”
听到他的话伦尼明显楞了一下，随后疑惑地看着哈尔维。
“莫尔克斯？那是哪里？”
他并不知道莫尔克斯是那个城镇，毕竟作为一个底层的平民他从未离开过奥斯特罗夫，也只知道周边的一些港口城镇和奥斯特罗夫附近的小镇村庄。
其他的码头工人也都疑惑地看着哈尔维，他们同样不知道莫尔克斯是什么地方。
这让哈尔维张着嘴，本来想好的话一时无法说出口。
好在年轻最大的那个码头工人似乎听说过莫尔克斯，在皱眉思索了一会后不确定地开口问道。
“是那个王国旁边的伯爵领吗？”
“没错。”哈尔维迅速应道，同时他心中松了口气，差点他就得费一番功夫来向这些人解释莫尔克斯是什么地方了。
“然后你说你在莫尔克斯见过有类似症状的人？”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个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嗯。”哈尔维轻轻点了点头。
伦尼此刻也从莫尔克斯的事情上面回过神来，注意到了他们的对话，在想到什么之后他稍微有些激动地开口问道。
“类似的症状……那些人被治好了吗？！”
他看着哈尔维的眼神里带着期冀之色，希望能够从他口中得到一个想要的回答。
“有人被治好了，其他人没有被治好。”
哈尔维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毕竟他现在还不确定那个莫利的母亲是不是被鬼附身了，话说的太满容易出问题。
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闻言皱了皱眉，他从哈尔维的话里面感觉到一些不对劲，不过年轻的伦尼则在听到哈尔维的话之后就激动的站了起来。
“那你……您知道这种病该怎么治吗？”
他和莫利其实是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的朋友，只是年纪比莫利大两岁，长的有些太成熟而已，所以对莫利以及其母亲的事情他也是很在意的，只不过之前他也没办法帮到莫利，毕竟他家里也很困难，只比莫利家好上一点而已。
“稍微了解一点，因为这种病当时在莫尔克斯引起的动静不小，作为作家的我为了创作素材和灵感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哈尔维面带微笑地说道，在他看来事情应该是成了，其实没能从这些码头工人这打听到那个莫利的住址也不要紧，他还能从酒馆老板或者其他人那里打听到，只不过费的时间要多一些罢了。
当然，能节省一些时间与功夫自然更好。
“那您能够治好……”伦尼再次追问着，不过这次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年纪最大的那个码头工人给打断了。
“伦尼！”
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看着哈尔维出声喊道，打断了伦尼的话语。
在他看来哈尔维多多少少有点可疑，身上穿着一身水手服说自己是来自莫尔克斯的作家，只是他又不明白哈尔维是图什么，要说骗钱的话莫利家也没剩几个钱了，压根不值得骗。
哈尔维视线移到突然出声打断了伦尼的年长码头工人身上，看着这位年长的码头工人他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这边不方便透露莫利的住址，不过我们会把你的事情告诉莫利，让他来做决定。”
年纪最大的码头工人开口说道。
话说到这份上哈尔维也不好再开口了，毕竟他太过主动和急切只会显得更加可疑。
最终，哈尔维还是没能从这些码头工人身上得到那个莫利的住址，甚至在之后这些码头工人也没怎么聊天了，迅速地喝了几杯酒吃了晚餐就离开了酒馆。
像是在提防着他一样，不过好在据他观察，那个伦尼似乎很着急，哪怕那个年长的码头工人和他说了一些话以后还是没有冷静下来，期间目光时不时朝回到柜台前的他望来，看样子对方应该会在离开后去找那个莫利，告诉对方关于他的事情，而他只要静等着那个叫莫利的年轻人找上门来就行了。
其实这些也都不要紧，他在柜台的时候已经向酒馆老板问到了那个莫利大致住在什么地方，他到那边稍微询问一下周边的人应该就能找到对方，甚至他还能直接在附近多转几圈，凭着十字架项链的感应找上门去，前提是对方的母亲真的被鬼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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