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被绿了？
底下的人就默默的看着沈星，眼神露出“我就看你装”这几个字。
沈沈星交了新女朋友的事，谁不知道啊。
突然变得这么热爱学习，那肯定是因为爱情的力量嘛，大家都非常的懂得起也不拆穿沈星的假正经。
领了成绩单之后，江柚就和顾戎两人回家了。外面的天气现在很冷，尤其是今天只有几度的样子，刚从教室里出来，裴甜甜就被冷风吹的小脸冻得瑟瑟发抖。
顾戎看了一眼裴甜甜的衣服，只穿了两件，还都是薄薄的一层。
裴甜甜没有听王瑞珍的叮嘱换上棉衣。
顾戎：“这两天降温，为什么不换成更暖和的衣服？”
裴甜甜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偷懒，所以没去隔壁房子拿增添的衣物：“我没觉得多冷啊。”说着，裴甜甜就冷得打了一个喷嚏。
顾戎：“……”
他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裴甜甜，让她穿上。
顾戎里面还穿了一件毛衣，所以他一点儿也不冷。
裴甜甜穿上顾戎宽大的外套，外套里面还挺暖和的，带着顾戎身体的余温，裴甜甜眼睛弯了弯：“谢谢你呀，顾戎哥哥。”
顾戎没说什么，只是伸轻轻拍了拍裴甜甜的脑袋：“下次记得多穿点，感冒了的话，王奶奶会担心的。”
裴甜甜吸了吸冻的通红的小鼻子，“我知道啦。”
裴甜甜一边走一边下意识的往顾戎身上靠过去。
顾戎身体就像一个火炉一样，暖和得很，裴甜甜觉得靠着有点不够，她还把手放在顾戎的胳膊下。
没想到裴甜甜会突然靠过来，顾戎浑身一僵硬，心跳也突然快了一拍。
裴甜甜以为顾戎是不愿意让自己取暖，笑嘻嘻地继续靠着顾戎：“顾戎哥哥，你让我暖暖手，就一会儿好嘛，不会有损你校草的形象的。”
顾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那么亲密的肢体接触，顾戎和裴甜甜已经很少有了。
最近的一次还是上次在医院。
但是因为裴甜甜没有抬头，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顾戎脸上的表情。
两个人相互亲昵地靠着，顶着寒风就这么一步步地走向学校门口。
中途有学生认出了路过的顾戎，吃惊地差点叫出声来：“是顾戎——”
“怎么了？”旁边的人问。
“他跟一个女生好亲密啊，那女生还穿着他的外套，不会是他女朋友吧？”
旁边那人翻了个白眼，“你这什么眼神啊，那是顾戎他妹妹！”
那个学生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就算是放假了，顾戎也不至于这么大胆吧，在校园里就跟人搂搂抱抱起来。”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地也离开来了学校。
裴甜甜看到沈星站在学校门口，她跟他打招呼说了再见，俩人就离开了学校。
沈星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望着裴甜甜和顾戎两个人的背影。
裴甜甜身上还披着顾戎的外套，两个人还靠得那么近。
还有顾戎……
顾戎虽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自在。
沈星忽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等到学校里面的人都走光了，沈星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有半小时了。
沈星有些奇怪。
邓敏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不像是会迟到的人。
所以沈星只能继续等着。
差不多等了快一小时的时候，邓敏这才匆匆赶过来，她看上去很是狼狈，脸上都带着泪水。
沈星皱着眉头：“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邓敏哭着摇摇头：“我妈妈出车祸了，现在医院那边需要缴费一万块钱，不然就不给我妈做手术，可是我们家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我该怎么办啊！”
沈星知道邓敏的家庭情况不是很好，她是南市人，她父母是来玉市打工的，就连小区里的房子也是租的。
沈星安慰道：“你先别慌，我卡里有钱，我取给你。”
邓敏看着沈星，“真的吗？这是不是不太好，你也只是个学生，我怎么好意思找你要这么多钱？”
“都是我爸妈打给我的，你放心吧，一万块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还是阿姨动手术要紧。”
邓敏垂下眼睛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沈星带着她到附近的银行网点取了一万块钱，怕还不够，沈星还多取了五千，总共一万五千拿给邓敏。
“阿姨现在在哪个医院？我陪你去！”
邓敏手里捏着钱，眼眸闪过一丝慌乱，很快掩饰好：“不用了，我爸妈很反对我谈恋爱的，我跟他们说的是去找我们班主任借钱，要是你去了……”
沈星听到这话后，也只能点点头：那好吧，你快去医院缴费，如果再缺钱的话，记得跟我说。”
“我知道了。”
邓敏说完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不知怎么的，沈星忽然心里有些慌，不过他很快忽略了过去，没有当回事。
……
过年的时候，裴家人都跟往年一样打算回黄沙村里过年，还要上坟烧纸。
而裴甜甜在回村前一天却意外感冒生病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副霜打了茄子的小可怜模样。
黄沙村气候比城市里冷得多，王瑞珍心疼裴甜甜，就让她留在家，不用跟着他们下乡。
顾戎也就留下来陪着裴甜甜。
王瑞珍对顾戎很放心，顾戎这几年跟着他们学了一手好厨艺，做饭什么的对他来说早已不是什么难事。
王瑞珍叮嘱了顾戎和裴甜甜几句后，就带着裴家其他人离开了。
这一场感冒来势汹汹，裴甜甜只觉得自己的鼻子算是废了，鼻涕就没停过，被纸巾擦得红红的，一摸就疼，头晕脑胀的，浑身还发冷，她只能蜷缩在被窝里。
为了不引起裴家人的注意，等到王瑞珍走后，裴甜甜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才赶紧在空间里找药吃，喝几杯灵泉水。
睡了一觉后，裴甜甜就感觉自己的感冒就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她依旧装作虚弱躺在床上。
原因无他。
反派大佬实在是太会照顾人了。
一日三餐都端到房间里来，还要亲自喂她，只要床边的水杯里的水冷了，就立刻重新倒一杯热水进来，让她随时随地都能喝到热水。
裴甜甜被反派大佬这么精致的伺候，养出了几分惰性。
嘿嘿，反正顾戎也不知道自己没好。
就让他这么继续伺候自己吧。
顾戎把枕头垫在裴甜甜的身后，照着她的吩咐拿了几本狗血言情小说还有报纸过来。
忽然，顾戎听到了裴甜甜的心声，也知道了裴甜甜因为吃了空间里的药，已经好了的事情。
而小丫头依旧装着一副虚弱地看着，可怜巴巴地望着顾戎：“顾戎哥哥，这水好淡啊，你能不能帮我加点白糖，我想喝糖水。”
顾戎抿着嘴唇，静静地看着她表演，不过没说什么，伸出手拿起水杯去厨房倒了一杯糖水给裴甜甜。
裴甜甜喝着糖水，甜丝丝的，只觉得整个人心情都不错了起来。
她翻阅着手里的书还有报纸，恰好从报纸上得知，过年期间市里的电影院会上映一部电影，叫《小城女人》，而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是姜梓玉。
裴甜甜看到这个，顿时眼睛一亮，这可是梓玉阿姨演的，再怎么她也得跟着去捧场啊。
裴甜甜激动地说：“顾戎哥哥，我们现在就出门去看这部电影吧，给梓玉阿姨贡献票房！”
顾戎却纹丝不动：“你的感冒不是还没好吗？不能出门。”
裴甜甜一下就被噎住了。
她都忘了自己在装病。
裴甜甜只能就这样在家里窝了两天，假装感冒慢慢好起来了，顾戎这才允许她出门了。
这次出门，裴甜甜的穿着打扮全程在顾戎的监督之下。
因为之前感冒，就是裴甜甜又没有穿厚衣服，就出门去玩，所以才着凉了。
顾戎让裴甜甜穿上了最厚实的羽绒服，还给她带上了围巾和棉帽儿还有两只棉手套，穿的像个胖胖的企鹅一样的，这才拉着裴甜甜出门了。
裴甜甜颇为悲愤的看着顾戎。
少年长得高，腿又长，穿什么就跟模特似的。
裴甜甜只有一米六还穿这么多，又胖又矮，在顾戎的衬托下跟个矮冬瓜一样。
裴甜甜都不想跟顾戎站在一起了，这对比太惨烈了。
到了电影院后，顾戎去买票，裴甜甜则去买了一大桶爆米花，裴甜甜抱着爆米花，吃了一个又一个。
真香啊。
忽然，这时她却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女孩，裴甜甜连忙前走了几步，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那女孩儿正挽着一个带着眼镜的胖胖的男人的胳膊，在跟他撒娇，看上去两个人十分亲密。
而那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沈星的新女朋友邓敏。
裴甜甜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别想太多，万一这个男人是邓敏的哥哥呢，或者是……
裴甜甜突然就因为眼前的场景愣住了。
因为那个胖胖的男人低下头亲了亲邓敏的脸颊，邓敏则笑的有些羞涩，用手打了打他，示意他不要在公共场合这样。
裴甜甜僵硬地石化在一旁，如果说之前她还在找个理由说服自己，那现在呢？
这俩人宛如小情侣一样打情骂俏，这还能说明这俩人是清白的吗？
裴甜甜看到顾戎买票过来了，连忙拉着他一块儿往那边看去，顾戎朝着裴甜甜指着的方向，也看到了邓敏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顾戎皱了皱眉头。
裴甜甜挣扎着说：“顾戎哥哥，你说，是不是我自己想多了，也许他们就是清白的。”
顾戎：“不用自欺欺人，他们两个人看上去关系就不简单。”
裴甜甜脸色变得很是复杂。
可是沈星不是邓敏的男朋友吗？
而且明明是邓敏追的沈星啊，沈星一开始还不答应，要不是邓敏那么死心塌地了，也不会打动沈星了。
然而，这才跟沈星在一起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又跟别的人在一起了？
顾戎摇摇头：“别想这么多了，时间快到了，我们先进场吧。”
顾戎觉得沈星很可能是被人绿了，他知道沈星住的地方，打算找个时间去找他，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他。
裴甜甜和顾戎两个人进场后就开始专心看着电影。
小城女人讲述的是一个被拐卖到大学生向晓娟，向晓娟只不过是在商店里买东西，回家的路上就被人贩子给盯上了，打晕后以五百块钱的价格把她卖进了村子里。
向晓娟到了村子，几次逃跑都失败了。
全村的人都拦住她，不让她跑。
她待在村子里足足12年，给那个所谓的买家生下了三个孩子，直到最后警方破了这一起拐卖的案件，那个女人才终于从小村子里回来和自己的父母相认了。
向晓娟恨这里的一切，包括她的三个孩子，因此在得到机会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她并没有像其他那些被拐卖的妇女一样，为了孩子就这么得过且过了下去。
姜梓玉的演技又进步了，在这部电影里尤其明显。
尤其是向晓娟在被警方询问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还有他那个所谓的丈夫，她的眼里没有一丝不舍，全然都是解脱。
那个眼神简直是入木三分，调动了所有人的情绪。
这说明了她这么多年以来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一直不变，心智非常的坚定。
这个看完这部电影后，裴甜甜心情有些沉重。
人贩子真的是太该死了，就是因为他们的贪婪，毁了那些女性一辈子的人生。
向晓娟原本是一个女大学生，她有着光明的前途，如果没有被人贩子拐卖的话，那么她会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甚至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因为人贩子的贪婪，为了那500块钱，就这么断送了一个女大学生光明的未来。
裴甜甜走出影厅后对顾戎说：“幸好结局是好的，多亏警察帮破了案子，让向晓娟回到了自己的家庭，不然的话，也太难受了。”
没想到顾戎却冷冷的说：“如果警察真的有用，那为什么会拖了12年才找到向晓娟呢？”
沈沈星交了新女朋友的事，谁不知道啊。
突然变得这么热爱学习，那肯定是因为爱情的力量嘛，大家都非常的懂得起也不拆穿沈星的假正经。
领了成绩单之后，江柚就和顾戎两人回家了。外面的天气现在很冷，尤其是今天只有几度的样子，刚从教室里出来，裴甜甜就被冷风吹的小脸冻得瑟瑟发抖。
顾戎看了一眼裴甜甜的衣服，只穿了两件，还都是薄薄的一层。
裴甜甜没有听王瑞珍的叮嘱换上棉衣。
顾戎：“这两天降温，为什么不换成更暖和的衣服？”
裴甜甜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偷懒，所以没去隔壁房子拿增添的衣物：“我没觉得多冷啊。”说着，裴甜甜就冷得打了一个喷嚏。
顾戎：“……”
他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裴甜甜，让她穿上。
顾戎里面还穿了一件毛衣，所以他一点儿也不冷。
裴甜甜穿上顾戎宽大的外套，外套里面还挺暖和的，带着顾戎身体的余温，裴甜甜眼睛弯了弯：“谢谢你呀，顾戎哥哥。”
顾戎没说什么，只是伸轻轻拍了拍裴甜甜的脑袋：“下次记得多穿点，感冒了的话，王奶奶会担心的。”
裴甜甜吸了吸冻的通红的小鼻子，“我知道啦。”
裴甜甜一边走一边下意识的往顾戎身上靠过去。
顾戎身体就像一个火炉一样，暖和得很，裴甜甜觉得靠着有点不够，她还把手放在顾戎的胳膊下。
没想到裴甜甜会突然靠过来，顾戎浑身一僵硬，心跳也突然快了一拍。
裴甜甜以为顾戎是不愿意让自己取暖，笑嘻嘻地继续靠着顾戎：“顾戎哥哥，你让我暖暖手，就一会儿好嘛，不会有损你校草的形象的。”
顾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那么亲密的肢体接触，顾戎和裴甜甜已经很少有了。
最近的一次还是上次在医院。
但是因为裴甜甜没有抬头，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顾戎脸上的表情。
两个人相互亲昵地靠着，顶着寒风就这么一步步地走向学校门口。
中途有学生认出了路过的顾戎，吃惊地差点叫出声来：“是顾戎——”
“怎么了？”旁边的人问。
“他跟一个女生好亲密啊，那女生还穿着他的外套，不会是他女朋友吧？”
旁边那人翻了个白眼，“你这什么眼神啊，那是顾戎他妹妹！”
那个学生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就算是放假了，顾戎也不至于这么大胆吧，在校园里就跟人搂搂抱抱起来。”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地也离开来了学校。
裴甜甜看到沈星站在学校门口，她跟他打招呼说了再见，俩人就离开了学校。
沈星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望着裴甜甜和顾戎两个人的背影。
裴甜甜身上还披着顾戎的外套，两个人还靠得那么近。
还有顾戎……
顾戎虽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自在。
沈星忽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等到学校里面的人都走光了，沈星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有半小时了。
沈星有些奇怪。
邓敏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不像是会迟到的人。
所以沈星只能继续等着。
差不多等了快一小时的时候，邓敏这才匆匆赶过来，她看上去很是狼狈，脸上都带着泪水。
沈星皱着眉头：“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邓敏哭着摇摇头：“我妈妈出车祸了，现在医院那边需要缴费一万块钱，不然就不给我妈做手术，可是我们家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我该怎么办啊！”
沈星知道邓敏的家庭情况不是很好，她是南市人，她父母是来玉市打工的，就连小区里的房子也是租的。
沈星安慰道：“你先别慌，我卡里有钱，我取给你。”
邓敏看着沈星，“真的吗？这是不是不太好，你也只是个学生，我怎么好意思找你要这么多钱？”
“都是我爸妈打给我的，你放心吧，一万块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还是阿姨动手术要紧。”
邓敏垂下眼睛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沈星带着她到附近的银行网点取了一万块钱，怕还不够，沈星还多取了五千，总共一万五千拿给邓敏。
“阿姨现在在哪个医院？我陪你去！”
邓敏手里捏着钱，眼眸闪过一丝慌乱，很快掩饰好：“不用了，我爸妈很反对我谈恋爱的，我跟他们说的是去找我们班主任借钱，要是你去了……”
沈星听到这话后，也只能点点头：那好吧，你快去医院缴费，如果再缺钱的话，记得跟我说。”
“我知道了。”
邓敏说完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不知怎么的，沈星忽然心里有些慌，不过他很快忽略了过去，没有当回事。
……
过年的时候，裴家人都跟往年一样打算回黄沙村里过年，还要上坟烧纸。
而裴甜甜在回村前一天却意外感冒生病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副霜打了茄子的小可怜模样。
黄沙村气候比城市里冷得多，王瑞珍心疼裴甜甜，就让她留在家，不用跟着他们下乡。
顾戎也就留下来陪着裴甜甜。
王瑞珍对顾戎很放心，顾戎这几年跟着他们学了一手好厨艺，做饭什么的对他来说早已不是什么难事。
王瑞珍叮嘱了顾戎和裴甜甜几句后，就带着裴家其他人离开了。
这一场感冒来势汹汹，裴甜甜只觉得自己的鼻子算是废了，鼻涕就没停过，被纸巾擦得红红的，一摸就疼，头晕脑胀的，浑身还发冷，她只能蜷缩在被窝里。
为了不引起裴家人的注意，等到王瑞珍走后，裴甜甜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才赶紧在空间里找药吃，喝几杯灵泉水。
睡了一觉后，裴甜甜就感觉自己的感冒就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她依旧装作虚弱躺在床上。
原因无他。
反派大佬实在是太会照顾人了。
一日三餐都端到房间里来，还要亲自喂她，只要床边的水杯里的水冷了，就立刻重新倒一杯热水进来，让她随时随地都能喝到热水。
裴甜甜被反派大佬这么精致的伺候，养出了几分惰性。
嘿嘿，反正顾戎也不知道自己没好。
就让他这么继续伺候自己吧。
顾戎把枕头垫在裴甜甜的身后，照着她的吩咐拿了几本狗血言情小说还有报纸过来。
忽然，顾戎听到了裴甜甜的心声，也知道了裴甜甜因为吃了空间里的药，已经好了的事情。
而小丫头依旧装着一副虚弱地看着，可怜巴巴地望着顾戎：“顾戎哥哥，这水好淡啊，你能不能帮我加点白糖，我想喝糖水。”
顾戎抿着嘴唇，静静地看着她表演，不过没说什么，伸出手拿起水杯去厨房倒了一杯糖水给裴甜甜。
裴甜甜喝着糖水，甜丝丝的，只觉得整个人心情都不错了起来。
她翻阅着手里的书还有报纸，恰好从报纸上得知，过年期间市里的电影院会上映一部电影，叫《小城女人》，而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是姜梓玉。
裴甜甜看到这个，顿时眼睛一亮，这可是梓玉阿姨演的，再怎么她也得跟着去捧场啊。
裴甜甜激动地说：“顾戎哥哥，我们现在就出门去看这部电影吧，给梓玉阿姨贡献票房！”
顾戎却纹丝不动：“你的感冒不是还没好吗？不能出门。”
裴甜甜一下就被噎住了。
她都忘了自己在装病。
裴甜甜只能就这样在家里窝了两天，假装感冒慢慢好起来了，顾戎这才允许她出门了。
这次出门，裴甜甜的穿着打扮全程在顾戎的监督之下。
因为之前感冒，就是裴甜甜又没有穿厚衣服，就出门去玩，所以才着凉了。
顾戎让裴甜甜穿上了最厚实的羽绒服，还给她带上了围巾和棉帽儿还有两只棉手套，穿的像个胖胖的企鹅一样的，这才拉着裴甜甜出门了。
裴甜甜颇为悲愤的看着顾戎。
少年长得高，腿又长，穿什么就跟模特似的。
裴甜甜只有一米六还穿这么多，又胖又矮，在顾戎的衬托下跟个矮冬瓜一样。
裴甜甜都不想跟顾戎站在一起了，这对比太惨烈了。
到了电影院后，顾戎去买票，裴甜甜则去买了一大桶爆米花，裴甜甜抱着爆米花，吃了一个又一个。
真香啊。
忽然，这时她却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女孩，裴甜甜连忙前走了几步，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那女孩儿正挽着一个带着眼镜的胖胖的男人的胳膊，在跟他撒娇，看上去两个人十分亲密。
而那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沈星的新女朋友邓敏。
裴甜甜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别想太多，万一这个男人是邓敏的哥哥呢，或者是……
裴甜甜突然就因为眼前的场景愣住了。
因为那个胖胖的男人低下头亲了亲邓敏的脸颊，邓敏则笑的有些羞涩，用手打了打他，示意他不要在公共场合这样。
裴甜甜僵硬地石化在一旁，如果说之前她还在找个理由说服自己，那现在呢？
这俩人宛如小情侣一样打情骂俏，这还能说明这俩人是清白的吗？
裴甜甜看到顾戎买票过来了，连忙拉着他一块儿往那边看去，顾戎朝着裴甜甜指着的方向，也看到了邓敏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顾戎皱了皱眉头。
裴甜甜挣扎着说：“顾戎哥哥，你说，是不是我自己想多了，也许他们就是清白的。”
顾戎：“不用自欺欺人，他们两个人看上去关系就不简单。”
裴甜甜脸色变得很是复杂。
可是沈星不是邓敏的男朋友吗？
而且明明是邓敏追的沈星啊，沈星一开始还不答应，要不是邓敏那么死心塌地了，也不会打动沈星了。
然而，这才跟沈星在一起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又跟别的人在一起了？
顾戎摇摇头：“别想这么多了，时间快到了，我们先进场吧。”
顾戎觉得沈星很可能是被人绿了，他知道沈星住的地方，打算找个时间去找他，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他。
裴甜甜和顾戎两个人进场后就开始专心看着电影。
小城女人讲述的是一个被拐卖到大学生向晓娟，向晓娟只不过是在商店里买东西，回家的路上就被人贩子给盯上了，打晕后以五百块钱的价格把她卖进了村子里。
向晓娟到了村子，几次逃跑都失败了。
全村的人都拦住她，不让她跑。
她待在村子里足足12年，给那个所谓的买家生下了三个孩子，直到最后警方破了这一起拐卖的案件，那个女人才终于从小村子里回来和自己的父母相认了。
向晓娟恨这里的一切，包括她的三个孩子，因此在得到机会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她并没有像其他那些被拐卖的妇女一样，为了孩子就这么得过且过了下去。
姜梓玉的演技又进步了，在这部电影里尤其明显。
尤其是向晓娟在被警方询问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还有他那个所谓的丈夫，她的眼里没有一丝不舍，全然都是解脱。
那个眼神简直是入木三分，调动了所有人的情绪。
这说明了她这么多年以来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一直不变，心智非常的坚定。
这个看完这部电影后，裴甜甜心情有些沉重。
人贩子真的是太该死了，就是因为他们的贪婪，毁了那些女性一辈子的人生。
向晓娟原本是一个女大学生，她有着光明的前途，如果没有被人贩子拐卖的话，那么她会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甚至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因为人贩子的贪婪，为了那500块钱，就这么断送了一个女大学生光明的未来。
裴甜甜走出影厅后对顾戎说：“幸好结局是好的，多亏警察帮破了案子，让向晓娟回到了自己的家庭，不然的话，也太难受了。”
没想到顾戎却冷冷的说：“如果警察真的有用，那为什么会拖了12年才找到向晓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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