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论武
让我们把时间往回调一点，把视觉切回到碧罗城内，此刻的梁仁并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依然如往常一般，早早起来练习着那基础七式。不过与以往不同，今日他多了几位观众。在他身侧的凉亭里，萧洛正在与杨卫下棋，墨梅坐在一旁轻拂古琴，红叶则是坐在萧洛身旁不停地出着各种馊主意，同时跟另一侧的李狗蛋讲解着棋盘上的局势变化。
突然，当梁仁又一次练习到刺枪式时，在枪尖之上射出了一道劲气，砰的一声击打在凉亭的石柱之上。正在下子的杨卫似乎是被这阵动静给吓到了，手一抖，把原本必输的棋局给弄乱了。
萧洛抬起头，有些无语地望着杨卫。
杨卫却是憨憨一笑，“哎呀，不好意思公子，刚刚我被吓到了，要不再来一局。”
对于这么荒唐的理由，萧洛自然是不信的，不过他也没有戳穿杨卫，只是冲着亭外的已被吓得呆若木鸡的梁仁招了招手，“梁兄，你且过来。”
梁仁虽仍处在震惊之中，但他还是明白了萧洛的意思，将手中的木枪放回一旁的兵器架后，便朝着亭中众鬼走去。
待梁仁走近后，萧洛站了起来，指着刚刚被梁仁一枪打出了一个小孔的石柱道：“恭喜梁兄气血初成，可窥先天之境也。不过我这柱子梁兄还是得赔的。”
“啊！”，梁仁又懵又惊，懵的是那些他之前从未听到过的词语，惊的是自己一不小心就欠下债了。
“啊个鬼呀，萧兄逗你玩的，还能真让你赔不成。”，李狗蛋一巴掌拍在梁仁的脑袋上，没好气道。
随后他又转身望向萧洛，“不过这先天之境是何意思，还望萧兄解释一下。”，很明显他对这些奇怪的词汇同样非常好奇。
萧洛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随手一挥，把在场诸鬼以及梁仁带入了一片幻境之中。幻境之内有一位无面人，在它身旁有一个大大的武字。
萧洛以折扇指着武字说道：“刚才我所言乃是武道的境界。武道可分后天先天两重境界，道家则称之为气血与真元境。”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武字上分出了两条线，两条线后又分别出现了先天后天二字。
“后天者，练的是技，锻的是体，修的是血与力。”，无面人动了，它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打着一套拳，同时它的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梁仁可以清晰地看到它体内流动的血液，随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打着拳，它的血液流动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而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的变得坚不可摧，使其可以承受住血液快速流动带来的强大冲击力。最终，它一拳挥出，砸到地面之上，竟直接砸出了一个数米深坑。
梁仁被惊得合不拢嘴，但无面人却又于深坑旁盘膝坐了下来。在它的血液里，有缕缕气息漂浮了起来，在它身体游走了一周，最后在他的胸腹处汇聚成了一个小气团。气团不断旋转壮大，最后变成了一个大气旋。忽然，平地掀起巨浪。无面人一跃而起，朝巨浪隔空递出一拳。一个巨大的拳头虚影在它身前浮现，竟把巨浪轰成了无数的小水珠。”，萧洛的声音再次响起，“先天者，锻经脉，修真气也叫内力，练到高深处，劈江斩浪不在话下。”
梁仁咽了口口水，连忙追问道：“那先天后天，哪个更厉害呢？”
萧洛笑了笑，微微一摆手，顿时，眼前的幻象全都消失了，他们又回到了刚刚的那个亭子。
“先天后天，本无强弱之分。但后天易学，见效颇快，只是越往后练就越是艰难，先天恰恰相反，入门不易，就算入了门过于稀薄的内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可一旦将内力修得足够深厚，那以后的道路便是一片坦途再无障碍。因此江湖上大多以后天入门，修至气血小成便转修先天”
梁仁总算是明白了，“所以我现在就是气血初成了，要转修先天了？”
萧洛点了点头，“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血气本就是一体，修血其实也间接修了气。气血初成，血气过于充盈，多余的气就会随着你的动作溢出体外，这就是你刚刚那一枪有如此威力的原因。”
“既然如此，那这先天要怎么修嘛？”，出乎意料，问这话的不是梁仁而是李狗蛋。
一旁的红叶出言调笑道：“怎么？李先生也想练个先天高手当当不成？”
李狗蛋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就是听萧兄讲得这么玄乎，有点好奇。”
“这就玄乎了！先天之上还有更玄乎的呢。”，红叶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咳咳！”，萧洛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红叶的话，接着道：“武道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厚积薄发，有些不属于凡人的境界过早知道了反而不妙，梁兄若想转修先天，那我就给梁兄寻本心法秘籍。让我想想，《烈火心经》、《攻守道》、《长乐功》……”
“何必这么麻烦。”杨卫不耐烦地打断道：“既然这位梁兄弟和我一样学的也是枪术，那就练《百战决》好了。”
“好！”萧洛对这个提议很是满意，他立即伸出一只手按在梁仁额头之上。梁仁感觉自己脑海里好像多了点东西，但仔细去想，又仿佛什么也没有。
萧洛收回手解释道：“我把《百战决》的内容制成了一颗幻术种子放入了你的灵魂里，你想看的时候就念将军百战，天下止戈这几个字就好了。”
梁仁点了点头，正想感谢。但此时，有一名士兵急匆匆走了进来，“报，前方发现大规模兽潮。”
杨卫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仔细询问道：“何处发现的兽潮，数量有多少？”
士兵回忆了一下刚刚前哨带回来的消息，虽觉得荒唐。但却不敢有半点隐瞒，如实说道：“在焦狱外发现的兽潮，粗略估计，不下十万。”
“什么！”，杨卫大惊失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焦狱是指陨魂林外的焦黑平原，到这里还有段距离，这说明他们还有时间准备，可是这数量就有些离谱了，他在这里数百年，也不曾遇到过这种规模的兽潮。
萧洛同样非常震惊，他朝梁仁一拱手，“梁兄，李兄，对不住了，我们还有事，不能招待你们了。”
接着，他就带着杨卫和二女一起走出了城主府。梁仁和李狗蛋连忙追了出来。
“萧兄且慢，正所谓“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城若破了，我们也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出一份力吧。”
萧洛也不矫情，快速道：“你们跟来可以，只是军队讲究的是纪律，战场之上，你们要听我号令，没我命令不许妄动，若能做到就来吧。”
梁仁他们当然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之后就随着众鬼一起来到了西侧的城墙上。
突然，当梁仁又一次练习到刺枪式时，在枪尖之上射出了一道劲气，砰的一声击打在凉亭的石柱之上。正在下子的杨卫似乎是被这阵动静给吓到了，手一抖，把原本必输的棋局给弄乱了。
萧洛抬起头，有些无语地望着杨卫。
杨卫却是憨憨一笑，“哎呀，不好意思公子，刚刚我被吓到了，要不再来一局。”
对于这么荒唐的理由，萧洛自然是不信的，不过他也没有戳穿杨卫，只是冲着亭外的已被吓得呆若木鸡的梁仁招了招手，“梁兄，你且过来。”
梁仁虽仍处在震惊之中，但他还是明白了萧洛的意思，将手中的木枪放回一旁的兵器架后，便朝着亭中众鬼走去。
待梁仁走近后，萧洛站了起来，指着刚刚被梁仁一枪打出了一个小孔的石柱道：“恭喜梁兄气血初成，可窥先天之境也。不过我这柱子梁兄还是得赔的。”
“啊！”，梁仁又懵又惊，懵的是那些他之前从未听到过的词语，惊的是自己一不小心就欠下债了。
“啊个鬼呀，萧兄逗你玩的，还能真让你赔不成。”，李狗蛋一巴掌拍在梁仁的脑袋上，没好气道。
随后他又转身望向萧洛，“不过这先天之境是何意思，还望萧兄解释一下。”，很明显他对这些奇怪的词汇同样非常好奇。
萧洛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随手一挥，把在场诸鬼以及梁仁带入了一片幻境之中。幻境之内有一位无面人，在它身旁有一个大大的武字。
萧洛以折扇指着武字说道：“刚才我所言乃是武道的境界。武道可分后天先天两重境界，道家则称之为气血与真元境。”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武字上分出了两条线，两条线后又分别出现了先天后天二字。
“后天者，练的是技，锻的是体，修的是血与力。”，无面人动了，它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打着一套拳，同时它的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梁仁可以清晰地看到它体内流动的血液，随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打着拳，它的血液流动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而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的变得坚不可摧，使其可以承受住血液快速流动带来的强大冲击力。最终，它一拳挥出，砸到地面之上，竟直接砸出了一个数米深坑。
梁仁被惊得合不拢嘴，但无面人却又于深坑旁盘膝坐了下来。在它的血液里，有缕缕气息漂浮了起来，在它身体游走了一周，最后在他的胸腹处汇聚成了一个小气团。气团不断旋转壮大，最后变成了一个大气旋。忽然，平地掀起巨浪。无面人一跃而起，朝巨浪隔空递出一拳。一个巨大的拳头虚影在它身前浮现，竟把巨浪轰成了无数的小水珠。”，萧洛的声音再次响起，“先天者，锻经脉，修真气也叫内力，练到高深处，劈江斩浪不在话下。”
梁仁咽了口口水，连忙追问道：“那先天后天，哪个更厉害呢？”
萧洛笑了笑，微微一摆手，顿时，眼前的幻象全都消失了，他们又回到了刚刚的那个亭子。
“先天后天，本无强弱之分。但后天易学，见效颇快，只是越往后练就越是艰难，先天恰恰相反，入门不易，就算入了门过于稀薄的内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可一旦将内力修得足够深厚，那以后的道路便是一片坦途再无障碍。因此江湖上大多以后天入门，修至气血小成便转修先天”
梁仁总算是明白了，“所以我现在就是气血初成了，要转修先天了？”
萧洛点了点头，“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血气本就是一体，修血其实也间接修了气。气血初成，血气过于充盈，多余的气就会随着你的动作溢出体外，这就是你刚刚那一枪有如此威力的原因。”
“既然如此，那这先天要怎么修嘛？”，出乎意料，问这话的不是梁仁而是李狗蛋。
一旁的红叶出言调笑道：“怎么？李先生也想练个先天高手当当不成？”
李狗蛋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就是听萧兄讲得这么玄乎，有点好奇。”
“这就玄乎了！先天之上还有更玄乎的呢。”，红叶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咳咳！”，萧洛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红叶的话，接着道：“武道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厚积薄发，有些不属于凡人的境界过早知道了反而不妙，梁兄若想转修先天，那我就给梁兄寻本心法秘籍。让我想想，《烈火心经》、《攻守道》、《长乐功》……”
“何必这么麻烦。”杨卫不耐烦地打断道：“既然这位梁兄弟和我一样学的也是枪术，那就练《百战决》好了。”
“好！”萧洛对这个提议很是满意，他立即伸出一只手按在梁仁额头之上。梁仁感觉自己脑海里好像多了点东西，但仔细去想，又仿佛什么也没有。
萧洛收回手解释道：“我把《百战决》的内容制成了一颗幻术种子放入了你的灵魂里，你想看的时候就念将军百战，天下止戈这几个字就好了。”
梁仁点了点头，正想感谢。但此时，有一名士兵急匆匆走了进来，“报，前方发现大规模兽潮。”
杨卫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仔细询问道：“何处发现的兽潮，数量有多少？”
士兵回忆了一下刚刚前哨带回来的消息，虽觉得荒唐。但却不敢有半点隐瞒，如实说道：“在焦狱外发现的兽潮，粗略估计，不下十万。”
“什么！”，杨卫大惊失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焦狱是指陨魂林外的焦黑平原，到这里还有段距离，这说明他们还有时间准备，可是这数量就有些离谱了，他在这里数百年，也不曾遇到过这种规模的兽潮。
萧洛同样非常震惊，他朝梁仁一拱手，“梁兄，李兄，对不住了，我们还有事，不能招待你们了。”
接着，他就带着杨卫和二女一起走出了城主府。梁仁和李狗蛋连忙追了出来。
“萧兄且慢，正所谓“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城若破了，我们也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出一份力吧。”
萧洛也不矫情，快速道：“你们跟来可以，只是军队讲究的是纪律，战场之上，你们要听我号令，没我命令不许妄动，若能做到就来吧。”
梁仁他们当然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之后就随着众鬼一起来到了西侧的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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