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枚纳戒 一封书信
待到离得近了，凌霄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座阁楼。
阁楼不大，上下两层，外表都是用竹子搭建，不过却如同新建一般。
随着推门而入，凌霄这才发现，这里面的空间极为宽敞。
一张柜台横陈在屋子中央，其上摆设着一盏铜灯，一个算盘，再无它物。
铜灯灯火如豆，光影暗淡。
让这屋子显得很是灰暗，似是笼罩在一片雾霭之中。
走进此地，凌霄恍惚间有种进入一个秘境世界的感觉。
身在此处，外界的一切悄无声息，似乎被完全隔绝。
突然间，竹楼一阵颤抖，从二楼跑出来两个身高不过三尺，样貌古怪的……怪人。
说他们是怪人并不为过，虽然是长着和人一样的身体，但两只耳朵又尖又长。
而且鼻子像一坨肉球，嘴巴很薄，一说话便露出里面尖尖的牙齿。
最为奇怪的是，他们头上没有头发，只是长了一些绒毛。
若不是两只眼睛又圆又大，闪烁着和善的目光，恐怕凌霄早就吓得转身就跑了。
只不过他们在看到张衡之时，皆是神色恭敬，齐齐道：“拜见玉灵真人！”
他们的声音中透着敬畏，显得无比温顺，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大人物一般。
尤其是右侧的那个矮人，竟是软糯娇润的少女声音，悦耳动听。
这一刻，凌霄神色呆滞，一脸的惊愕之色！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天枢二怪竟然到了古灵阁。怎么样，最近一切都好吗？”
张衡随意摆了摆手，淡然道。
“托您的福，我们夫妻一切安好！”
说话之间，只见那稍微高大一些的矮人一挥手，顿时就有一张座椅出现在张衡身后。
“你没看到张真人身后还有一位小哥呢吗，真是不长眼！”
那个稍微瘦弱一个矮人呵斥了一声，不过声音却是十分优美动听。
“夫人教训得是，是我失礼了。”
随着话音落地，又是一张座椅出现在凌霄面前。
张衡很自然地落座，凌霄则是有些恍惚，神色呆滞。
这地方，这人……简直太古怪了！
“凌霄，坐下吧。”
张衡开口道：“他们两个是你父母几十年前在天枢山降服的两个山精，这高大一点的名叫天公，另外一位是他的妻子，名叫地母。”
“天公地母，真是名不虚传，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凌霄这才回过神似的，口中喃喃，挪步坐下。
“凌霄？”
天公挠了挠头，神色有些古怪道：“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你这个笨蛋，凌霄当然是冲虚真人和绮云仙子的儿子。那可是我们的少主人，这你都不记得了！”
地母又是一顿斥责，没好气地道。
“凌霄！”
陡然间，二人神色皆在这一刻停顿，随后同时一声惊呼！
目光在这一刻也是落在凌霄身上，充满了震惊之色！
“真是两个笨蛋！”
就见朱仝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守在这里已经十几个春秋，而且只是为了守护一件东西。今天既然玉灵真人亲自来此，而且还带着如此一位少年，就算用脚趾头想也应该知道怎么回事。”
“竟然真的是小主人！”
天公地母连忙上前，目光上下打量，尽是激动之情！
这一刻，就见到天公地母神色肃穆，恭恭敬敬道：“冲虚真人和绮云仙子是我夫妻的救命恩人，我二人也奉他们为主。今日不曾想竟然见到小主人，我们给您施礼了！”
说话之间，天公地母跪倒于地，大礼参拜！
“你们……快起来……”
凌霄手足无措，慌乱之间连忙去扶起他们。
“好了好了，这里不是寒暄之所，有些话以后再说。你现在过去取回你父母留下的物品，我还要去楼下看看别的东西。”
张衡摆了摆手，催促着凌霄。
“我什么都没有，这样就可以？”
凌霄疑惑道。
“虽然我们知道公子就是小主人，但仅凭这些还是不够的。”
天公说话之间，地母已经取出一个铜盘放在凌霄的面前，道：“小主人，还请您在这铜盘之上滴一滴血，我们也好验明正身，这样才能把主人留下的东西交给您。”
“滴……滴血？”
凌霄一愣，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们说的没错，你只要用一滴血就可以证明身份，那份东西也就可以拿走了。”
张衡示意凌霄按照他们之言去做。
闻言，凌霄咬破食指，在铜盘上滴了一滴血。
“嗡……”
突然间一声嗡鸣，紧接着一道涟漪扩散而出。
下一刻，就见地母拿着铜盘来到一处空间，轻轻放在那里。
而就在这一刻，那处虚空缓缓出现一个大门，上面浮现出一道道纹路，诡异至极！
渐渐地，那些纹路相互交错，上下移动，仿佛在解开一个古老的法印。
“咔嚓……”
随着那法印的破碎，大门露出一道缝隙。
紧接着一道道白光仿若星辰，映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当大门全部开启，就见到里面霞光万丈，充满了浓郁的灵气。
而这一刻，五楼的场景发生了变化，其他人皆是消失不见，只留下凌霄那一道瘦弱的身影。
与此同时，凌霄缓缓而入，甚至他都能感觉到一阵湿润笼罩全身，说不出的舒爽。
随着他的脚步踏入，身后的那座大门也在无声无息中关闭，诺大的一处空间只留下他一个人。
抬头看去，这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座玉台坐落于空间的最深处。
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金山，也没有堆积起来的宝贝。
只有一枚戒指孤零零地摆放在那里，下面还压着一封信。
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回忆，又似乎在等待着有谁过来开启。
凌霄缓缓拿起那枚戒指，入手沉甸甸，不知此物为何物？
随手把那枚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之上，凌霄目光注视着那封信。
“这……难道是父母给我留下的书信吗？”
喃喃自语之中，凌霄缓缓拿起那封信。
这一刻，一封再普通不过的信笺仿佛千斤之重，在他手中都发出微微颤抖。
“嗡……”
陡然间一声嗡鸣响彻，信封的封口处有九道封印一闪而过，随之九道光芒冲天而起！
与此同时，无尽的星空之上，群星闪烁，仿佛感应到了这一切。
那一颗颗星辰若即若离，让他感觉近在眼前，又仿佛远在天边。
最北方的北斗七星和左辅右弼两颗星辰光芒万丈，与那九道封印遥相呼应。
突然之间，九颗星辰排成一条直线，散发着璀璨的霞光。
“嗡……”
下一刻，虚空中一声嗡鸣，九星连珠，闪耀出耀眼的白光，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一瞬，凌霄大脑一片空白。
随着睁开眼睛，原本那广袤的虚空消失不见，九星连珠也无影无踪。
“这是做梦吗？”
凌霄双手捂头，喃喃自语……
当收回心神，凌霄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吾儿凌霄亲启……”
仅仅是看到开头的这一句话，凌霄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仿佛泄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双手颤抖地拿着信纸，他内心激动，心绪万千！
仅仅几个字，那苍劲有力的笔体，就仿佛父亲凌云正在他的面前挥毫一般。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父相信你已经得到了我给你留下的东西。只不过最让我心痛的，是你我父子天人两隔，永世不能再见。”
“有些事你可能还不清楚，而且对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失望，但这一切皆是天意，人力不可违之。身为父母，我们也无法帮助太多，这一点还想得到你的原谅。”
“我和你娘明日就要去神魔战场，生死不知。做为人父，为爱子计深远，那才是我应该做的。所以我也想征求你的意见，就是今生你是选择平淡无奇的一生，还是在这个世界，甚至是茫茫宇宙之中占得一片天地？”
“这件事我和你娘也商量过了，她更希望你的生命平平淡淡才是真，不要去外面那充满了血腥和尔虞我诈的世界。但是我作为男人，而且还是你的父亲。我的想法是男儿有志在四方，大丈夫行遍天下，自当力拔山兮，横刀向天！”
“当然这些事都需要你去认真考虑，作为父母也不会去干预，更不想左右你的想法。只希望你能按照你自己的人生做好规划，至于将来是什么结果，也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说了这么多，我的心中如同刀绞，你娘也在旁边啜泣，让我于心不忍！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威加海内归故乡！”
看到这里，凌霄已经泣不成声，这十几年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爆发。
仿佛把这些年的委屈，压抑和思念之情全都发泄而出……
“为父师从中域龙虎山太清玄元神宗，师尊张道陵。你母亲名叫肖绮云，是中域肖家族长之女。虽然肖家不是宗门，但却名震中域，是整个天元大陆最强大的家族。”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去找他们。而是你将来所选择的道路如果是修真之路，我希望你能够在力所能及之下帮衬一二。毕竟你娘和你外公的关系……闹得很僵，这一切的错都在为父身上。如果说弥补，也只有你代为父做出补偿，也好宽慰我心。”
“最后，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说。这件事事关重要，即便是我的师尊都不知道。当你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你一定要把它放在心中，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未来的妻子！”
这一刻，凌霄心神一下子变得凝重，目光也在这一刻仔细看去……
阁楼不大，上下两层，外表都是用竹子搭建，不过却如同新建一般。
随着推门而入，凌霄这才发现，这里面的空间极为宽敞。
一张柜台横陈在屋子中央，其上摆设着一盏铜灯，一个算盘，再无它物。
铜灯灯火如豆，光影暗淡。
让这屋子显得很是灰暗，似是笼罩在一片雾霭之中。
走进此地，凌霄恍惚间有种进入一个秘境世界的感觉。
身在此处，外界的一切悄无声息，似乎被完全隔绝。
突然间，竹楼一阵颤抖，从二楼跑出来两个身高不过三尺，样貌古怪的……怪人。
说他们是怪人并不为过，虽然是长着和人一样的身体，但两只耳朵又尖又长。
而且鼻子像一坨肉球，嘴巴很薄，一说话便露出里面尖尖的牙齿。
最为奇怪的是，他们头上没有头发，只是长了一些绒毛。
若不是两只眼睛又圆又大，闪烁着和善的目光，恐怕凌霄早就吓得转身就跑了。
只不过他们在看到张衡之时，皆是神色恭敬，齐齐道：“拜见玉灵真人！”
他们的声音中透着敬畏，显得无比温顺，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大人物一般。
尤其是右侧的那个矮人，竟是软糯娇润的少女声音，悦耳动听。
这一刻，凌霄神色呆滞，一脸的惊愕之色！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天枢二怪竟然到了古灵阁。怎么样，最近一切都好吗？”
张衡随意摆了摆手，淡然道。
“托您的福，我们夫妻一切安好！”
说话之间，只见那稍微高大一些的矮人一挥手，顿时就有一张座椅出现在张衡身后。
“你没看到张真人身后还有一位小哥呢吗，真是不长眼！”
那个稍微瘦弱一个矮人呵斥了一声，不过声音却是十分优美动听。
“夫人教训得是，是我失礼了。”
随着话音落地，又是一张座椅出现在凌霄面前。
张衡很自然地落座，凌霄则是有些恍惚，神色呆滞。
这地方，这人……简直太古怪了！
“凌霄，坐下吧。”
张衡开口道：“他们两个是你父母几十年前在天枢山降服的两个山精，这高大一点的名叫天公，另外一位是他的妻子，名叫地母。”
“天公地母，真是名不虚传，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凌霄这才回过神似的，口中喃喃，挪步坐下。
“凌霄？”
天公挠了挠头，神色有些古怪道：“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你这个笨蛋，凌霄当然是冲虚真人和绮云仙子的儿子。那可是我们的少主人，这你都不记得了！”
地母又是一顿斥责，没好气地道。
“凌霄！”
陡然间，二人神色皆在这一刻停顿，随后同时一声惊呼！
目光在这一刻也是落在凌霄身上，充满了震惊之色！
“真是两个笨蛋！”
就见朱仝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守在这里已经十几个春秋，而且只是为了守护一件东西。今天既然玉灵真人亲自来此，而且还带着如此一位少年，就算用脚趾头想也应该知道怎么回事。”
“竟然真的是小主人！”
天公地母连忙上前，目光上下打量，尽是激动之情！
这一刻，就见到天公地母神色肃穆，恭恭敬敬道：“冲虚真人和绮云仙子是我夫妻的救命恩人，我二人也奉他们为主。今日不曾想竟然见到小主人，我们给您施礼了！”
说话之间，天公地母跪倒于地，大礼参拜！
“你们……快起来……”
凌霄手足无措，慌乱之间连忙去扶起他们。
“好了好了，这里不是寒暄之所，有些话以后再说。你现在过去取回你父母留下的物品，我还要去楼下看看别的东西。”
张衡摆了摆手，催促着凌霄。
“我什么都没有，这样就可以？”
凌霄疑惑道。
“虽然我们知道公子就是小主人，但仅凭这些还是不够的。”
天公说话之间，地母已经取出一个铜盘放在凌霄的面前，道：“小主人，还请您在这铜盘之上滴一滴血，我们也好验明正身，这样才能把主人留下的东西交给您。”
“滴……滴血？”
凌霄一愣，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们说的没错，你只要用一滴血就可以证明身份，那份东西也就可以拿走了。”
张衡示意凌霄按照他们之言去做。
闻言，凌霄咬破食指，在铜盘上滴了一滴血。
“嗡……”
突然间一声嗡鸣，紧接着一道涟漪扩散而出。
下一刻，就见地母拿着铜盘来到一处空间，轻轻放在那里。
而就在这一刻，那处虚空缓缓出现一个大门，上面浮现出一道道纹路，诡异至极！
渐渐地，那些纹路相互交错，上下移动，仿佛在解开一个古老的法印。
“咔嚓……”
随着那法印的破碎，大门露出一道缝隙。
紧接着一道道白光仿若星辰，映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当大门全部开启，就见到里面霞光万丈，充满了浓郁的灵气。
而这一刻，五楼的场景发生了变化，其他人皆是消失不见，只留下凌霄那一道瘦弱的身影。
与此同时，凌霄缓缓而入，甚至他都能感觉到一阵湿润笼罩全身，说不出的舒爽。
随着他的脚步踏入，身后的那座大门也在无声无息中关闭，诺大的一处空间只留下他一个人。
抬头看去，这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座玉台坐落于空间的最深处。
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金山，也没有堆积起来的宝贝。
只有一枚戒指孤零零地摆放在那里，下面还压着一封信。
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回忆，又似乎在等待着有谁过来开启。
凌霄缓缓拿起那枚戒指，入手沉甸甸，不知此物为何物？
随手把那枚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之上，凌霄目光注视着那封信。
“这……难道是父母给我留下的书信吗？”
喃喃自语之中，凌霄缓缓拿起那封信。
这一刻，一封再普通不过的信笺仿佛千斤之重，在他手中都发出微微颤抖。
“嗡……”
陡然间一声嗡鸣响彻，信封的封口处有九道封印一闪而过，随之九道光芒冲天而起！
与此同时，无尽的星空之上，群星闪烁，仿佛感应到了这一切。
那一颗颗星辰若即若离，让他感觉近在眼前，又仿佛远在天边。
最北方的北斗七星和左辅右弼两颗星辰光芒万丈，与那九道封印遥相呼应。
突然之间，九颗星辰排成一条直线，散发着璀璨的霞光。
“嗡……”
下一刻，虚空中一声嗡鸣，九星连珠，闪耀出耀眼的白光，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一瞬，凌霄大脑一片空白。
随着睁开眼睛，原本那广袤的虚空消失不见，九星连珠也无影无踪。
“这是做梦吗？”
凌霄双手捂头，喃喃自语……
当收回心神，凌霄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吾儿凌霄亲启……”
仅仅是看到开头的这一句话，凌霄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仿佛泄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双手颤抖地拿着信纸，他内心激动，心绪万千！
仅仅几个字，那苍劲有力的笔体，就仿佛父亲凌云正在他的面前挥毫一般。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父相信你已经得到了我给你留下的东西。只不过最让我心痛的，是你我父子天人两隔，永世不能再见。”
“有些事你可能还不清楚，而且对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失望，但这一切皆是天意，人力不可违之。身为父母，我们也无法帮助太多，这一点还想得到你的原谅。”
“我和你娘明日就要去神魔战场，生死不知。做为人父，为爱子计深远，那才是我应该做的。所以我也想征求你的意见，就是今生你是选择平淡无奇的一生，还是在这个世界，甚至是茫茫宇宙之中占得一片天地？”
“这件事我和你娘也商量过了，她更希望你的生命平平淡淡才是真，不要去外面那充满了血腥和尔虞我诈的世界。但是我作为男人，而且还是你的父亲。我的想法是男儿有志在四方，大丈夫行遍天下，自当力拔山兮，横刀向天！”
“当然这些事都需要你去认真考虑，作为父母也不会去干预，更不想左右你的想法。只希望你能按照你自己的人生做好规划，至于将来是什么结果，也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说了这么多，我的心中如同刀绞，你娘也在旁边啜泣，让我于心不忍！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威加海内归故乡！”
看到这里，凌霄已经泣不成声，这十几年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爆发。
仿佛把这些年的委屈，压抑和思念之情全都发泄而出……
“为父师从中域龙虎山太清玄元神宗，师尊张道陵。你母亲名叫肖绮云，是中域肖家族长之女。虽然肖家不是宗门，但却名震中域，是整个天元大陆最强大的家族。”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去找他们。而是你将来所选择的道路如果是修真之路，我希望你能够在力所能及之下帮衬一二。毕竟你娘和你外公的关系……闹得很僵，这一切的错都在为父身上。如果说弥补，也只有你代为父做出补偿，也好宽慰我心。”
“最后，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说。这件事事关重要，即便是我的师尊都不知道。当你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你一定要把它放在心中，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未来的妻子！”
这一刻，凌霄心神一下子变得凝重，目光也在这一刻仔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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