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四大恶人 离别之苦
远处龙虎山之上，老瞎子、瘸子和傻子并排站在那里。
每个人目光中都是充满了伤感，不过却有希望充斥其中。
“唉……”
老瞎子一声叹息，低声道：“十五年了，他这次是真的离开我们了，我还怪舍不得的……”
“哼！”
瘸子冷哼一声，道：“你忘了当年是谁成天嚷嚷，这个孩子太烦人了！饿了也哭，撑着了也哭，拉屎尿尿都要哭，烦死人了！”
“那我也只是说说，可你呢？”
老瞎子怒吼道：“你竟然偷偷把他送到山上，想让那些狼虫虎豹把他吃了，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那……那不还是让傻子给抱回来了吗……”
瘸子脸色难看，强言道：“其实我也就是逗他玩，怎么可能真的把他扔了……”
“我觉得他还是大了点才懂事，也能帮我们干点什么，真怀念那个时候……”
傻子嘿嘿傻笑，柔情铁汉一般。
“那是你忘了他偷你裤衩放风筝了！”
瘸子撇撇嘴，眼中带笑，尽是嘲讽之色。
“你也没好哪去，他在你的酒缸里撒尿，你喝的那些酒就是这小子的尿！”
傻子反唇相讥，嘿嘿笑道：“怪不得你天天一柱擎天，褥子上全是地图，原来童子尿的功效如此强大！”
“那也比老妖婆强，她的十几件亵衣都被那浑小子做成大旗扯着满山跑，那风景……啧啧……”
瘸子摇摇头，嘴角微微扬起……
“我看你这是找打，老妖婆也是你叫的，她的亵衣也是你能看的！”
老瞎子似乎是很欣慰，坏笑道：“好在我眼瞎，什么都看不到，否则……”
“否则怎么了，你接着说！”
陡然间，一道清冷的声音出现在他们后方。
“坏了，这老妖婆啥时候来的，快跑！”
瘸子惊呼出声，刚要转身。
“想跑？”
突然一道身影来到他的身后，瘸子就觉得屁股一疼，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
“轰……”
悬崖之下，大地震动，尘土漫天……
一个人形大字镶嵌在泥土之中，腿脚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缓缓有鲜血流出……
“老婆子，我真的没看到，这都是瘸子说的……”
老瞎子颤巍巍向后退去，一颗心紧张到了极点！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没有眼睛也千方百计偷看我洗澡，还当我不知道呢！”
老婆子上前一步，冷声道：“怎么，到现在还不自己下去，难道让我踢你下去吗！”
“不不不，我自己下……”
老瞎子转过身，刚要跳下。
就见老婆子抬起脚，对着他的屁股一脚踹出。
“你不是说让我自己跳吗，说话又不算数……”
悬崖下已经传来老瞎子的怒骂声，大地又被一个人深深地镶嵌进去。
“那个……我……怎么下去？”
傻子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装了十五年的傻子，也怪难为你了。不过你对霄儿的感情却是最深，我们都不如你……”
老婆子眼神落寞，目光看向已经消失了的凌霄背影，眸中闪过一点晶莹……
“不行，我还是下去吧，要不我也要哭了……”
傻子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悬崖之下，伸手把老瞎子和瘸子抠了出来。
“不曾想一来就是十五年，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现在那个臭小子也已经离开，我们再也没什么牵挂，不知各位都有什么打算？”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老瞎子沉声说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吧。”
瘸子拿出酒壶猛喝了一口酒，毫不在意。
“我们四个人原本并不相识，但不曾想到却能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五年，真是造化弄人啊……”
老婆子目光看向远处天穹，喃喃道：“幽冥二老和十大阎王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冥王和六道司也不知道下落何方，真是让人心有不甘啊！”
这一刻，老婆子浑身气息变化，和之前平静淡然的她判若两人。
面色也变得无比狰狞，充满了肃杀之气！
“老妖婆，看你这架势，这是要出去宰人了？”
瘸子面带兴奋，目光中透出一抹杀气！
“怎么，难道你狂刀魔神就心甘情愿被困在这十五年，出去连个屁都不放吗！”
老婆子眼眸带煞，脸色阴沉道。
“你罗刹女都忍不住，更何况我狂刀魔神了！”
瘸子目光看向老瞎子，道：“老瞎子，你毒皇魔手是不是也该重出江湖，好好出一口怨气呢？”
“唉……”
被称为毒皇魔手的老瞎子叹了一口气，道：“我做了十五年的算命先生和假郎中，戾气早已磨平。如果没有人打破这份平静，我现在就想在这龙虎山继续待下去了……”
“哈哈哈……”
老婆子一声大笑，面色冰冷道：“我看你是被张道陵那个老杂毛吓到了，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真是可笑！”
“老婆子，你只想去报仇，但你想过霄儿吗？只要我们露面，消息定然会传到他的耳中，以他的那些鬼机灵又怎会不知是我们？他要是不出面还好，但凡露面，世人必然会知道他就是我们的孩子，这天下之人会怎么对待他？”
老瞎子又道：“十五年前的一场大战，你少了一条胳膊，狂刀魔神断了一条腿，天雷魔君后脑遭受重击成了傻子。而我被张道陵一剑刺瞎双眼，难道我不想报仇吗！”
说到此处，老瞎子那空洞的眼神扫过老婆子和瘸子，黯然神伤。
“唉……”
老婆子一声长叹，道：“自从霄儿的出现，真不知道他的到来是给我们带来了什么？这些年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仇恨，心里面全是他。”
“我也是，有时候我都认为能在这了此残生也不错！”
瘸子双目失神道：“我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我的儿子，他们长得可是真像……”
“我呸！”
老婆子猛然啐了一口，不屑道：“看你那黑不溜秋，像个大狗熊的样子。也能生出霄儿这么帅气的儿子，真是恬不知耻！”
“我……”
一时间，瘸子哑口无言，神色尴尬道：“我就是打个比方，你老妖婆也太不给面子了。”
“老婆子，你什么时候竟然把不灭神功传授给了霄儿，真是有你的！”
这时，老瞎子低声说道。
“怎么就能把你的一身本事教给他，我老婆子的不灭神功就不能传给他吗！”
老婆子撇了撇嘴，没好气道。
“你做事我哪里敢管，不过这不灭神功被正道传为魔功，为他们所不容。将来一旦霄儿显露而出，恐怕多有不便！”
老瞎子语重心长，似乎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有些诀窍我并没传授，也无法让人看透那就是不灭神功。”
老婆子缓缓道：“其中的吞噬大法我可不敢传授给他，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那就好！”
老瞎子点了点头，道：“其实吞噬大法作用不大，别人的灵力还要炼化，弄不好还会走火入魔，性命不保！”
“你说的不错，若不是那日大战我有些走火入魔的迹象，也不会被那牛鼻子偷袭得手！”
老婆子心有不甘道。
“有件事你们最近发现没？”
突然间，瘸子低声道：“最近这几年，凌霄这小子的实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怎么觉得他不像是没有灵根，反而身体就像是个无底洞，什么都能吸收！”
闻言，老婆子沉吟片刻，面色古怪道：“你说的没错，他确实是有强大的吸收能力，甚至比我的吞噬大法还要可怕！”
“霄儿自幼随我们生长，每个人都潜移默化教会他一些功法武技。虽然没有灵根，但他的灵力已经很强，只不过无法发挥出他的实力罢了。”
老瞎子沉声道：“如果按照普通修真者来比较，他现在所拥有的灵力，恐怕比起一般的筑基境都要强大许多！”
“什么？这怎么可能！”
瘸子吓了一跳，失声惊呼道：“他才十五岁，没有灵根都能达到筑基境的实力，你没搞错吧！”
老婆子也是非常疑惑，道：“霄儿的根基虽然无比扎实，但他确实没有灵根，这些灵力是怎么转化的？”
“虽然霄儿仅仅正式修炼了三年，刚开始进境缓慢，这也正常。但他最近的修为提升得越来越快，快得吓人！”
老瞎子沉声道：“若非今日老婆子亲口承认，否则我真的以为他修炼了你的吞噬大法！”
这一刻，几个人神色古怪，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这世上一等一的强者，在多少年前就名震天元大陆！
老瞎子毒皇魔手司马元，一身用毒的本事天下无双，更是精通医道，善于炼丹。
也被称为天元大陆第一圣手，甚至丹皇司徒朗都自愧不如！
老婆子莫秋雨，一身轻功天下无双，更是幽冥殿的神女，被人称之为天元第一刺客！
她身具风属性自然灵根，风之意境无人能比，身影飘忽，常于无形之中一剑封喉！
凡是她想杀的人，让你三更死，绝不会让你活到五更。
所以她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幽冥罗刹！
每个人目光中都是充满了伤感，不过却有希望充斥其中。
“唉……”
老瞎子一声叹息，低声道：“十五年了，他这次是真的离开我们了，我还怪舍不得的……”
“哼！”
瘸子冷哼一声，道：“你忘了当年是谁成天嚷嚷，这个孩子太烦人了！饿了也哭，撑着了也哭，拉屎尿尿都要哭，烦死人了！”
“那我也只是说说，可你呢？”
老瞎子怒吼道：“你竟然偷偷把他送到山上，想让那些狼虫虎豹把他吃了，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那……那不还是让傻子给抱回来了吗……”
瘸子脸色难看，强言道：“其实我也就是逗他玩，怎么可能真的把他扔了……”
“我觉得他还是大了点才懂事，也能帮我们干点什么，真怀念那个时候……”
傻子嘿嘿傻笑，柔情铁汉一般。
“那是你忘了他偷你裤衩放风筝了！”
瘸子撇撇嘴，眼中带笑，尽是嘲讽之色。
“你也没好哪去，他在你的酒缸里撒尿，你喝的那些酒就是这小子的尿！”
傻子反唇相讥，嘿嘿笑道：“怪不得你天天一柱擎天，褥子上全是地图，原来童子尿的功效如此强大！”
“那也比老妖婆强，她的十几件亵衣都被那浑小子做成大旗扯着满山跑，那风景……啧啧……”
瘸子摇摇头，嘴角微微扬起……
“我看你这是找打，老妖婆也是你叫的，她的亵衣也是你能看的！”
老瞎子似乎是很欣慰，坏笑道：“好在我眼瞎，什么都看不到，否则……”
“否则怎么了，你接着说！”
陡然间，一道清冷的声音出现在他们后方。
“坏了，这老妖婆啥时候来的，快跑！”
瘸子惊呼出声，刚要转身。
“想跑？”
突然一道身影来到他的身后，瘸子就觉得屁股一疼，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
“轰……”
悬崖之下，大地震动，尘土漫天……
一个人形大字镶嵌在泥土之中，腿脚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缓缓有鲜血流出……
“老婆子，我真的没看到，这都是瘸子说的……”
老瞎子颤巍巍向后退去，一颗心紧张到了极点！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没有眼睛也千方百计偷看我洗澡，还当我不知道呢！”
老婆子上前一步，冷声道：“怎么，到现在还不自己下去，难道让我踢你下去吗！”
“不不不，我自己下……”
老瞎子转过身，刚要跳下。
就见老婆子抬起脚，对着他的屁股一脚踹出。
“你不是说让我自己跳吗，说话又不算数……”
悬崖下已经传来老瞎子的怒骂声，大地又被一个人深深地镶嵌进去。
“那个……我……怎么下去？”
傻子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装了十五年的傻子，也怪难为你了。不过你对霄儿的感情却是最深，我们都不如你……”
老婆子眼神落寞，目光看向已经消失了的凌霄背影，眸中闪过一点晶莹……
“不行，我还是下去吧，要不我也要哭了……”
傻子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悬崖之下，伸手把老瞎子和瘸子抠了出来。
“不曾想一来就是十五年，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现在那个臭小子也已经离开，我们再也没什么牵挂，不知各位都有什么打算？”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老瞎子沉声说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吧。”
瘸子拿出酒壶猛喝了一口酒，毫不在意。
“我们四个人原本并不相识，但不曾想到却能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五年，真是造化弄人啊……”
老婆子目光看向远处天穹，喃喃道：“幽冥二老和十大阎王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冥王和六道司也不知道下落何方，真是让人心有不甘啊！”
这一刻，老婆子浑身气息变化，和之前平静淡然的她判若两人。
面色也变得无比狰狞，充满了肃杀之气！
“老妖婆，看你这架势，这是要出去宰人了？”
瘸子面带兴奋，目光中透出一抹杀气！
“怎么，难道你狂刀魔神就心甘情愿被困在这十五年，出去连个屁都不放吗！”
老婆子眼眸带煞，脸色阴沉道。
“你罗刹女都忍不住，更何况我狂刀魔神了！”
瘸子目光看向老瞎子，道：“老瞎子，你毒皇魔手是不是也该重出江湖，好好出一口怨气呢？”
“唉……”
被称为毒皇魔手的老瞎子叹了一口气，道：“我做了十五年的算命先生和假郎中，戾气早已磨平。如果没有人打破这份平静，我现在就想在这龙虎山继续待下去了……”
“哈哈哈……”
老婆子一声大笑，面色冰冷道：“我看你是被张道陵那个老杂毛吓到了，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真是可笑！”
“老婆子，你只想去报仇，但你想过霄儿吗？只要我们露面，消息定然会传到他的耳中，以他的那些鬼机灵又怎会不知是我们？他要是不出面还好，但凡露面，世人必然会知道他就是我们的孩子，这天下之人会怎么对待他？”
老瞎子又道：“十五年前的一场大战，你少了一条胳膊，狂刀魔神断了一条腿，天雷魔君后脑遭受重击成了傻子。而我被张道陵一剑刺瞎双眼，难道我不想报仇吗！”
说到此处，老瞎子那空洞的眼神扫过老婆子和瘸子，黯然神伤。
“唉……”
老婆子一声长叹，道：“自从霄儿的出现，真不知道他的到来是给我们带来了什么？这些年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仇恨，心里面全是他。”
“我也是，有时候我都认为能在这了此残生也不错！”
瘸子双目失神道：“我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我的儿子，他们长得可是真像……”
“我呸！”
老婆子猛然啐了一口，不屑道：“看你那黑不溜秋，像个大狗熊的样子。也能生出霄儿这么帅气的儿子，真是恬不知耻！”
“我……”
一时间，瘸子哑口无言，神色尴尬道：“我就是打个比方，你老妖婆也太不给面子了。”
“老婆子，你什么时候竟然把不灭神功传授给了霄儿，真是有你的！”
这时，老瞎子低声说道。
“怎么就能把你的一身本事教给他，我老婆子的不灭神功就不能传给他吗！”
老婆子撇了撇嘴，没好气道。
“你做事我哪里敢管，不过这不灭神功被正道传为魔功，为他们所不容。将来一旦霄儿显露而出，恐怕多有不便！”
老瞎子语重心长，似乎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有些诀窍我并没传授，也无法让人看透那就是不灭神功。”
老婆子缓缓道：“其中的吞噬大法我可不敢传授给他，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那就好！”
老瞎子点了点头，道：“其实吞噬大法作用不大，别人的灵力还要炼化，弄不好还会走火入魔，性命不保！”
“你说的不错，若不是那日大战我有些走火入魔的迹象，也不会被那牛鼻子偷袭得手！”
老婆子心有不甘道。
“有件事你们最近发现没？”
突然间，瘸子低声道：“最近这几年，凌霄这小子的实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怎么觉得他不像是没有灵根，反而身体就像是个无底洞，什么都能吸收！”
闻言，老婆子沉吟片刻，面色古怪道：“你说的没错，他确实是有强大的吸收能力，甚至比我的吞噬大法还要可怕！”
“霄儿自幼随我们生长，每个人都潜移默化教会他一些功法武技。虽然没有灵根，但他的灵力已经很强，只不过无法发挥出他的实力罢了。”
老瞎子沉声道：“如果按照普通修真者来比较，他现在所拥有的灵力，恐怕比起一般的筑基境都要强大许多！”
“什么？这怎么可能！”
瘸子吓了一跳，失声惊呼道：“他才十五岁，没有灵根都能达到筑基境的实力，你没搞错吧！”
老婆子也是非常疑惑，道：“霄儿的根基虽然无比扎实，但他确实没有灵根，这些灵力是怎么转化的？”
“虽然霄儿仅仅正式修炼了三年，刚开始进境缓慢，这也正常。但他最近的修为提升得越来越快，快得吓人！”
老瞎子沉声道：“若非今日老婆子亲口承认，否则我真的以为他修炼了你的吞噬大法！”
这一刻，几个人神色古怪，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这世上一等一的强者，在多少年前就名震天元大陆！
老瞎子毒皇魔手司马元，一身用毒的本事天下无双，更是精通医道，善于炼丹。
也被称为天元大陆第一圣手，甚至丹皇司徒朗都自愧不如！
老婆子莫秋雨，一身轻功天下无双，更是幽冥殿的神女，被人称之为天元第一刺客！
她身具风属性自然灵根，风之意境无人能比，身影飘忽，常于无形之中一剑封喉！
凡是她想杀的人，让你三更死，绝不会让你活到五更。
所以她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幽冥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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