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二月二
晚上，张若一怒踢赵宗昌屁股道:“妈个巴子的，我怎么还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奶奶个腿的。”
赵宗昌也是跪着说道:“这这这……我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不要太招摇过市，以免对她不利，才这样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有个妹妹，毕竟我无恶不作，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生怕那天人家知道我有个妹妹，怕仇家对她下手。”
张若一听赵宗昌说了一大堆也是有的烦了，这才说道:“于是你才隐瞒她是《红楼》作者的身份的。”
赵宗昌又对张若一解释道:“对对对……这不是怕引来祸事嘛，才用了假身份。”
张若一也是欣慰道:“既然是你的家事我就不提了。”
赵宗昌又道:“但是我那妹妹不懂事，希望公子殿下多担待。”
张若一道:“无妨无妨，小姑娘挺可爱的，不过我有个问题当讲不当讲。”
赵宗昌道:“公子但说无妨”
张若一邪魅一笑道:“如果把你的妹妹做我的小妾的话，不知可以否？”
赵宗昌没有一丝犹豫立马回答道:“那是她的福分，能给公子您这样的人物当小妾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张若一拍案叫绝道:“你的回答我很喜欢。”
张若一又拍了拍赵宗昌的肩膀说道:“没事我就去睡觉去咯。”
而赵宗昌一把拦住了张若一谄媚的说道:“公子殿下现在就去睡觉？难道不想神游一番？！”
张若一一听立马起劲道:“呦呵，那你到说说看，一次给我说个透。”
凑到张若一的耳朵边，嘿嘿道：“公子殿下，我新纳了一房美妾，细皮嫩肉得紧，一捏都能捏出水来，还没敢享用，就是专门为殿下留着的，殿下今晚是否抽空大驾光临，先喝点酒，听点小曲儿，然后？”
张若一点头道：“好说好说，要不现在就开始吧。”
两人相视一笑，要多奸诈有多奸诈，古语狼狈为奸，大体就是说这对祸害了。
第二日，张若一跟赵灵儿两人来到延边郡的查干湖，也是延边郡最大的淡水湖泊，张若一看向远处的山顶观音像。
赵灵儿道:“公子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张若一顺势回答道:“惊蛰，二月二，龙抬头。”
赵灵儿看向查干湖说道:“查干湖说来奇怪，千年以来每到二月二，必然会有一绺绺粗大水柱直冲云霄，那一日绝对无人敢泛舟游湖，于是被称作龙抬头，说是湖底困有一头私自为江南布雨而受天罚的烛龙，当受人间千秋罪，这条龙不服气天庭的禁锢，专门在那一日兴风作浪，所以我们都称那天叫龙抬头，只是小人斗胆请来观音娘娘后，查干湖再无古怪风浪。”
甭管精通与否，好歹学识算是驳杂的张若一轻笑道：“二月二，角宿始现，东方苍龙初露峥嵘，即龙抬头，故而古书上有龙类春分而登天的说法。”
赵灵儿笑道:“没想到你这个纨绔子弟还挺有学问的嘛。”
张若一不屑回道:“谁没读过几天书啊。”
紧接着，张若一与赵灵儿来到山顶之上的一个亭子内歇歇脚，查干湖视野极佳，湖水中气升腾，雾气悠悠。
张若一眺望远处，说道:“这湖面上怎么连个鱼都没有。”
赵灵儿说道:“鱼可能被龟鳖吃了吧，湖中龟鳖甚多，大多吃鱼为生，极少数的吃水草与水藻。”
张若一听闻有些震惊，他那见过龟鳖还吃鱼的说法呢。
赵灵儿又道:“湖中还有一头龟鳖王，它是只驮了块无字碑，长得像只大鼋，很笨的，高人说它是大禹治水时的镇海神兽。”
张若一反驳道:“你说的那龟鳖王应该就是大鼋吧，《山海经》中记载甲虫惟鼋最大，鼋谐音元，元者大也。当年仔细读过《神州景物略》以及《天禄识余》，后者《天龙篇》便有鼋的详细文字著述，鼋嗜睡，尤以魁鼋为最，不逢乱世盛世不出水。”
赵灵儿撒娇道:“无所谓了，不要在意细节，龟鳖就是大鼋，大鼋就是龟鳖，差不多，差不多。”
张若一突然说道:“怪不得你们这延边郡乌鸡甲鱼汤冠绝天下，这龟鳖都吃鲜美无比的鱼儿喂食，难怪鲜美。”
一般来说，甲鳖大则老小则腥，冬季最佳，春秋两季次之，最下是夏鳖，被老饕们贬为蚊子瘦鳖。
赵灵儿这贪嘴妮子昨晚可是一点不含糊，动筷如飞，赵灵儿几次眼神示意，都得不到回应，张若一看得好笑，本来对她的装束十分反感，一顿饭下来，反而好感增加许多，女子率性天真才美，再漂亮的女子，若矫揉造作起来，在张若一看来简直就是死罪。
赵灵儿似乎有心要转移话题说道：“你看这亭子还有块石碑，碑文许多古体小篆，只是我看不太懂，查了许多古书，才勉强认得几句，似乎是在说东海再东有仙山，有人学得这般术，便是长生不死人。还有算是甚命，问什么卜，背负天书，神钦鬼伏。其余的，我就两眼一抹黑啦。”
张若一看着这些密密麻麻像蚂蚁在石碑上爬行着实有点反感，关键有些字还被损毁了，根本无从考证。
张若一笑眯眯道：“灵儿带笔没，要不咱们也在石碑上写点东西留给后人去猜？”
赵灵儿愣了一下，拍手道：“好！”
张若一接过赵灵儿的毛笔，赵灵儿走到石碑背面，问道：“写什么？”
这对活宝，一个胆大包天，一个包天大胆，凑在一起才敢有这样荒诞不经的行为。
张若一思索片刻，笑道：“要不就写张若一与赵灵儿到此一游？”
赵灵儿伸出大拇指，赞赏点头道：“干脆再加上年月日？”
张若一写得一手好字，即便以刀刻字，一样刀走龙蛇，尤其是练刀以后更是气势惊人，小妮子看得心神摇曳。
张若一望着石碑上的杰作，哈哈大笑，这大概是千年以来无人能做的壮举了吧？
张若一背靠石碑坐下，对赵灵儿招招手，示意她坐近了，两人几乎肩并肩依偎。
赵灵儿依然低着小脑袋，侧脸婉约，月光下，依稀可见她精致耳朵上的稚嫩绒毛。
张若一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她的柔美下巴，看到她两颊红晕，睫毛轻轻颤动。
张若一手指抹过她的嘴唇，轻佻笑道：“快快长大些，我再采撷。”
她被张若一顺势搂入怀中。
张若一轻声道：“怎么就看上我了呢？丫头，你真不走运。”
赵灵儿扳着手指头，眼神恍惚道：“打我记事起，算命先生就跟我说过，说我以后肯定会嫁给这世间最奇伟的男子，等我长大了，你真的会回来看我吗？长大是多大呀？我今年十六，那十七岁够了没？”
张若一拿胡茬下巴摩挲着她的粉嫩脸庞，笑而不语。
张若一想起了她的雀舌，心中一阵燥热。
老子忍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是大丈夫
赵灵儿瞪大眼睛，分明一点都不懂男女情事。哪里是那位能够写出言情榜榜首的《红楼》作者啊。
张若一重新抬头后，她才后知后觉闭上眼睛。
张若一微笑道：“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与任何士子俊彦多说一句话，都要打你屁股。”
赵灵儿在他怀中纹丝不动，只是轻声道：“再亲一下。”
张若一摇头道：“不能再亲了，要不然你就彻底变成女人了。”
赵灵儿睁开秋水眼眸，似懂非懂说道:“那我也愿意，今晚就做你的女人。”
等赵灵儿说完，张若一便抱住她来到查干湖山顶的民宿，去做那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情。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肢如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精神枯。
赵宗昌也是跪着说道:“这这这……我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不要太招摇过市，以免对她不利，才这样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有个妹妹，毕竟我无恶不作，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生怕那天人家知道我有个妹妹，怕仇家对她下手。”
张若一听赵宗昌说了一大堆也是有的烦了，这才说道:“于是你才隐瞒她是《红楼》作者的身份的。”
赵宗昌又对张若一解释道:“对对对……这不是怕引来祸事嘛，才用了假身份。”
张若一也是欣慰道:“既然是你的家事我就不提了。”
赵宗昌又道:“但是我那妹妹不懂事，希望公子殿下多担待。”
张若一道:“无妨无妨，小姑娘挺可爱的，不过我有个问题当讲不当讲。”
赵宗昌道:“公子但说无妨”
张若一邪魅一笑道:“如果把你的妹妹做我的小妾的话，不知可以否？”
赵宗昌没有一丝犹豫立马回答道:“那是她的福分，能给公子您这样的人物当小妾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张若一拍案叫绝道:“你的回答我很喜欢。”
张若一又拍了拍赵宗昌的肩膀说道:“没事我就去睡觉去咯。”
而赵宗昌一把拦住了张若一谄媚的说道:“公子殿下现在就去睡觉？难道不想神游一番？！”
张若一一听立马起劲道:“呦呵，那你到说说看，一次给我说个透。”
凑到张若一的耳朵边，嘿嘿道：“公子殿下，我新纳了一房美妾，细皮嫩肉得紧，一捏都能捏出水来，还没敢享用，就是专门为殿下留着的，殿下今晚是否抽空大驾光临，先喝点酒，听点小曲儿，然后？”
张若一点头道：“好说好说，要不现在就开始吧。”
两人相视一笑，要多奸诈有多奸诈，古语狼狈为奸，大体就是说这对祸害了。
第二日，张若一跟赵灵儿两人来到延边郡的查干湖，也是延边郡最大的淡水湖泊，张若一看向远处的山顶观音像。
赵灵儿道:“公子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张若一顺势回答道:“惊蛰，二月二，龙抬头。”
赵灵儿看向查干湖说道:“查干湖说来奇怪，千年以来每到二月二，必然会有一绺绺粗大水柱直冲云霄，那一日绝对无人敢泛舟游湖，于是被称作龙抬头，说是湖底困有一头私自为江南布雨而受天罚的烛龙，当受人间千秋罪，这条龙不服气天庭的禁锢，专门在那一日兴风作浪，所以我们都称那天叫龙抬头，只是小人斗胆请来观音娘娘后，查干湖再无古怪风浪。”
甭管精通与否，好歹学识算是驳杂的张若一轻笑道：“二月二，角宿始现，东方苍龙初露峥嵘，即龙抬头，故而古书上有龙类春分而登天的说法。”
赵灵儿笑道:“没想到你这个纨绔子弟还挺有学问的嘛。”
张若一不屑回道:“谁没读过几天书啊。”
紧接着，张若一与赵灵儿来到山顶之上的一个亭子内歇歇脚，查干湖视野极佳，湖水中气升腾，雾气悠悠。
张若一眺望远处，说道:“这湖面上怎么连个鱼都没有。”
赵灵儿说道:“鱼可能被龟鳖吃了吧，湖中龟鳖甚多，大多吃鱼为生，极少数的吃水草与水藻。”
张若一听闻有些震惊，他那见过龟鳖还吃鱼的说法呢。
赵灵儿又道:“湖中还有一头龟鳖王，它是只驮了块无字碑，长得像只大鼋，很笨的，高人说它是大禹治水时的镇海神兽。”
张若一反驳道:“你说的那龟鳖王应该就是大鼋吧，《山海经》中记载甲虫惟鼋最大，鼋谐音元，元者大也。当年仔细读过《神州景物略》以及《天禄识余》，后者《天龙篇》便有鼋的详细文字著述，鼋嗜睡，尤以魁鼋为最，不逢乱世盛世不出水。”
赵灵儿撒娇道:“无所谓了，不要在意细节，龟鳖就是大鼋，大鼋就是龟鳖，差不多，差不多。”
张若一突然说道:“怪不得你们这延边郡乌鸡甲鱼汤冠绝天下，这龟鳖都吃鲜美无比的鱼儿喂食，难怪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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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这贪嘴妮子昨晚可是一点不含糊，动筷如飞，赵灵儿几次眼神示意，都得不到回应，张若一看得好笑，本来对她的装束十分反感，一顿饭下来，反而好感增加许多，女子率性天真才美，再漂亮的女子，若矫揉造作起来，在张若一看来简直就是死罪。
赵灵儿似乎有心要转移话题说道：“你看这亭子还有块石碑，碑文许多古体小篆，只是我看不太懂，查了许多古书，才勉强认得几句，似乎是在说东海再东有仙山，有人学得这般术，便是长生不死人。还有算是甚命，问什么卜，背负天书，神钦鬼伏。其余的，我就两眼一抹黑啦。”
张若一看着这些密密麻麻像蚂蚁在石碑上爬行着实有点反感，关键有些字还被损毁了，根本无从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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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愣了一下，拍手道：“好！”
张若一接过赵灵儿的毛笔，赵灵儿走到石碑背面，问道：“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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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一背靠石碑坐下，对赵灵儿招招手，示意她坐近了，两人几乎肩并肩依偎。
赵灵儿依然低着小脑袋，侧脸婉约，月光下，依稀可见她精致耳朵上的稚嫩绒毛。
张若一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她的柔美下巴，看到她两颊红晕，睫毛轻轻颤动。
张若一手指抹过她的嘴唇，轻佻笑道：“快快长大些，我再采撷。”
她被张若一顺势搂入怀中。
张若一轻声道：“怎么就看上我了呢？丫头，你真不走运。”
赵灵儿扳着手指头，眼神恍惚道：“打我记事起，算命先生就跟我说过，说我以后肯定会嫁给这世间最奇伟的男子，等我长大了，你真的会回来看我吗？长大是多大呀？我今年十六，那十七岁够了没？”
张若一拿胡茬下巴摩挲着她的粉嫩脸庞，笑而不语。
张若一想起了她的雀舌，心中一阵燥热。
老子忍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是大丈夫
赵灵儿瞪大眼睛，分明一点都不懂男女情事。哪里是那位能够写出言情榜榜首的《红楼》作者啊。
张若一重新抬头后，她才后知后觉闭上眼睛。
张若一微笑道：“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与任何士子俊彦多说一句话，都要打你屁股。”
赵灵儿在他怀中纹丝不动，只是轻声道：“再亲一下。”
张若一摇头道：“不能再亲了，要不然你就彻底变成女人了。”
赵灵儿睁开秋水眼眸，似懂非懂说道:“那我也愿意，今晚就做你的女人。”
等赵灵儿说完，张若一便抱住她来到查干湖山顶的民宿，去做那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情。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肢如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精神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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