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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威压百官

     知府与守备以第四任建昌候为主,只要建昌候同意,他们就多了个背锅的。

     建昌候据清传明史记建昌候就一任,而此时代却是第四任,第一任张延龄被斩于1545年,而此时代是病逝于封地江西南康府建昌州(县)1545年卒,一生奉公守法。

     对于建昌候为何出现在建昌府而非南康府建昌州封地,朱慈炲特地的了解了一番,还不是因为先益王以故留下一群孤儿寡女,崇祯下旨调派南康建昌州建昌候来稳定建昌府益王周全。

     在座的这些官员,论品级建昌候最大,且是当今皇帝朱由检亲自点名,安排益王府周全的最高长官了,不是建昌候背锅,他们也背不起一个王爷在自己治下光明正大造反的事。

     其实以清撰明史而言,写明朝小说的,都只要有个名字自己编就行,清录明史你可以把他们看成是清朝一群文化人集体写的一部历史架空黑明小说,他很多地方取其名不取其实。

     这是一部一百年的大型黑明小说,一切如同小说一般在瞎编,在任小说编年史官员几百几千人,什么几十万人大战皇帝上场死十几个人,什么提前死亡二十年,若是清录明史正直无私,也就没有人敢编排了。

     清编明史大型百年黑明小说,一切为了政治合法化。

     朱慈炲又道:“不知建昌候可愿助本王”。

     建昌候还是不语,默默的静坐,他内心希望朱慈炲放过自己,好不容易出趟差,保护藩王,没想到这里有只大灰狼,伺机而动想造反,人虽小,可他张图车也不敢小视,杀起人来只要一支手铳。

     “啪”,见建昌候久久不语,即不做答也不回答,朱慈炲的耐心有限,手铳烟以消,但朱慈炲又以叫人装好火药,就这么摆摆在桌上,响在王宴中。

     建昌候立马冷汗炸起,生死可能在这一线之间了,盯着那手铳就像是死亡的预告。

     王宴中,无数人看着朱慈炲桌上的手铳,这是一言不合想让建昌候成为下一个杨劳,在座的人无不心中一紧。

     知府宋文心头一紧,还好朝庭下旨让他唯建昌候马首是瞻,护佑益王全府之职责,不然现在最大的官就是他了,这要一铳轰出可落不到他的身上,先给建昌候尝一尝,守备也是如此想,暗自庆兴。

     此刻如同汀州府所发生的一样,王宴内只是异地,这里最高的则是有旨意保护益王府一家妻妾孤儿周全的建昌候官位旨意最大。

     朱慈炲见建昌候竟在自己威逼下还不就犯,头硬地很哪,又道:“候爷出差竟带着全府出行,赵伴伴,建昌候府在本城何处,本王要派人照料一番”。

     朱慈炲漫不经心说着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话就插进了一把刀进入心房,建昌候的内心深处,在这话下,突然的打开,是啊自己要是舍身取义,那全府上上下下该如何是好,这不行,本候死了就死了,若是一家人共赴黄泉这可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建昌候张图车的汗水从额顶流落到了地上,立即起身跪拜道:“建昌候张图车,愿为王爷差使,不敢不从”。

     建昌候怎么说也是勋贵子弟,又是候爷之身,跪拜在地遥望朱慈炲。

     这人哪,心要狠了,啥做不出来,何况只要从了新益王,一家老小也就保下了,古往今来,不为自己为家小者从贼无数,非到退无可退,谁不从之。

     朱慈炲会心一笑道:“候爷请入坐,知府守备,尔等可愿助本王”。

     有了第一个最高官,接下来就好办多了,知府、守备内心虽然不从,可眼下也容不得他们不得不从了。

     接下来知府、守备跪拜:“愿为王爷差遣效力”。

     之后则是同知千总知县等人齐声跪拜:“愿为王爷差遣”。

     朱慈炲大笑道:“好好好,本王心宽爱卿们请起,来人,上圣旨,发召宣读,并让诸臣工盖上其官印,分别按上掌印,以示圣道”。

      赵四海取来一金丝卷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当今益王朱慈炲乃太祖之后,益王仁义恭孝慈顺素有贤明,当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狼烟四起,今上崇祯听信奸言而使天下如此,又故祖地毁于于张献忠之手,此国尽出国贼逆党,昏庸无能贪官横行,益王当除之而后快,革鼎天下,平息四方,待鼎定南京方称新帝,列位臣公当服益王者代崇祯,无有不服…………。

     圣旨不长,一会就宣读完成,可建昌候等人却是越发的不安,朱慈炲这是假借太祖诋毁崇祯,天下大乱崇祯无能,他朱慈炲代太祖之言,行取代之举。

     更为过份的是,这圣旨后面竟有各级建昌府官员的名字,不错这圣旨是与汀州的不同,说的也不一样,但手续还是一样,要盖官印,要印手掌。

     但是前后有别。

     他们这些官员这一刻都晓得了,那就是为什么要带官印赴宴了,什么盗匪都是假的,让他们带来盖却是真的。

     他们无一不为这王座上的朱慈炲心思缜密感到敬畏,按着朱慈炲的计划心中为其才智而钦佩不以,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这位王爷计划,谁又想到他底下到底做了多少谋划,一切就这么突然的发生,实则在暗中发生了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

     即然臣服了益王,内心虽然还有小算盘,可建昌候没有丝毫犹豫,取出官印盖了上去,后又印上了手掌,毫不拖泥带水,果断从了益王朱慈炲,与官员们的犹豫则成了鲜明对比。

     知府守备两人犹了片刻,才如建昌候一般盖上官印手掌,接着就是底下的同知千总知县等人也随波逐流,宗亲们则在最老的郡王朱翊森带领下联决盖上。

     宴会上一会的功夫,那张圣旨上,官员们乃至宗亲都在各自官名盖上了官印与手印。

     无数人松了口气,这下总算是做完了该做的事了吧,王爷你可不能在出什么幺蛾子了,我们的小心肝快受不了了。

     朱翊森此刻更为满意,吾家出此王,来日天下就是我益王一脉的。

     赵四海收回圣旨道:“今王爷得之建昌有如神助,又于十日前拿下广信六府,并行革鼎,设立三司,征兵七万以至城外……”。

     什么,无数人在赵四海宣读下,他们才知道这建昌府之外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为什么他们没得到任何信息。

     其实朱慈炲打了个时间差,六府发生的所有事情不过是在这几天发生的,各路要道在六府拿下之后,以盗匪犯边为由封了各府通往外边之路,加上这个时代消息封闭,只进不出,谁又能在短短十日接到消息。

     对于朱慈炲的七万士兵,他们则是不置可否,都是不相信,也不怎么相信他拿下周边六府。

     赵四海又宣:“王宣大道,诸臣皆赏银…………不等改封建昌候为建宁候,大宴即开”。

     待赵四海宣读完,宴会中以是震了三震,一个个争先跪地接旨领封赏,接着反应过来的建昌候现在的建宁候也随之接下旨意,各得分封赏唯一官位变动的只有建宁候了,知府知县千总得银两千与千两分赏,无一不跪下接旨。

     朱慈炲道:“本王今得七府,又征七万大军,当出城安慰新军,明日列位与本王一同出城,好了,这宴会可以上龙肝凤胆以劳诸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