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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杂乱的家

    王轶等三人驱车来到了吴开埔的家,从宾馆过来不足半小时的车程。

    敲门的时候,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吴开埔参与杀害李维伟的事情,那么难保他不会做出反抗,如果此人也是一个知情者,那么就但愿他还活着吧。

    一连敲了好几下门,屋内没有人回声,三个人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均预感到情况有些不对。

    “破门吧!”陈千建议道。

    “可是……”王轶觉得不太合适,毕竟没有得到柳菁菁的授权,这样破门要担责的,但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他的话也只说了两个字。

    刘佳此时利用上了他健壮的身躯,向后退了两步,猛地一冲,撞向那扇房门。

    常见的保险门,铁制的,怎么可能用身体撞开呢?王轶见刘佳后退时便想提醒,但话还没说出来,这个家伙便已经冲了上去。果不出所料,刘佳被铁门弹了回来。

    王轶感觉无语了,幸亏这是白天,这楼里的人大多上班去了,否则这一声撞击恐怕早就有人报警了。

    刘佳又后退了一步,似乎还想撞门,却被陈千止住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工具包来,来到门前,伏身看了看:“撞锁已经松了,我来吧!”说着,只见这家伙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根针一样的东西,又拿出一柄极薄的小刀来,从两个方向插入锁眼,没出十几秒,只听得铁门响了一声。

    王轶心道这老家伙不愧是贼王。

    陈千收起工具包:“他如果不撞一下,我得开两分钟,技术大不如前了。”

    王轶只好点头,顺势将枪掏了出来,门这么响,屋内还没有声音,难保不会出事,三个人都有不祥的预感。

    警惕着打开房门,刘佳第一个冲了进去,平时这小子的确显得懒散,但遇到真章的时候,他却从来没有含糊过。

    王轶举着枪也蹿进了门内,后面跟着陈千。

    屋中有些昏暗,老房子虽然坚固,但采光向来不太好。进屋便是客厅,很宽敞,借着窗外射进来的光,屋内的摆设明显具有某个时代的特征,尤其是墙角的书柜,里面放着数十个奖杯,其造型具有未来感,看来这位吴教授的确是院里的权威。

    客厅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接着,三个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卧室的门把上。

    科学院对高级知识分子向来不会吝啬的,所分配的房子很大,客厅连着三个卧室的门,此时都紧闭着,几个人如此大的动静,三间卧室里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此时虽然是白天,这三个人的心都紧张得要命,三个门,不知道哪个门里会有事情发生。

    王轶伸手指了一下,便与刘佳,陈千各守住一道卧室门,他与刘佳还好,手里有枪,陈千则将自己的小刀拿了出来,他身材瘦小,手里拿着刀守在门口,怎么看怎么象一个贼。

    见另外两个人已经将门口守好,王轶猛地挥了一下手,三个人迅速地打开了三间卧室的门,闯了进去。

    旧式楼房的设计理念,卧室也比较大,但没有人,所有房间都没有人。

    刘佳与陈千闯进去的的确是卧室,而王轶闯进的这间屋子是由卧室改成的书房,象这种级别的知识分子家里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书房呢?

    两间卧室里没有人,床铺上甚至没有褶皱,就好象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似的,显得十分干净整齐,但书房则不同,屋里乱七八糟的,除了书以外,还有纸,散落在一地的纸。

    王轶退回到了门口,刘佳与陈千走了过来,看了看房间内。

    “科学家的家里都这么乱吗?”排除了危险后,刘佳立即恢复了本来的性格。

    “再乱也不可能把这些纸张丢得满地都是,”陈千弯下腰捡起就近的几张纸,看了看,上面写满了公式以及运算的步骤,“看不懂。”

    说罢,陈千将手中的纸张塞给王轶,然后又捡起其它的纸张来。

    王轶与刘佳更是看不懂,两个人帮着陈千将所有散在地上的纸张都捡了起来,逐一查看。

    大部分都是公式以及演算的内容,但其中加杂着几张设计的图纸,但看上去都应该不是完稿,所画的图案往往只占了纸张的一半,有的甚至更少,感觉就是实在画不下去了,然后便扔在了一边。

    王轶拿着其中的一张纸看了看,说道:“应该是八角形的吧?”

    陈千看了一眼,纸上有四个边,未画完整,但从趋势上看,极有可能就是一个八边形的东西。他立即掏出了那张胡三丰所画的图纸比照着,十分形似,但绝对不是一种东西。

    王轶叹了口气:“咱们又来晚了,看样子,这位吴教授走得很匆忙。”

    “科学家的房间,你不能按常规来判断!”陈千摇了摇头说道。

    “你的意思是……”王轶脸色一沉,他可不愿意说吴教授被人绑架了,也不希望这件事发生。

    “不好说,吴教授这种人遇到绑架显然不会象你我一样反抗吧!”陈千皱着眉头说道,屋里虽然凌乱,书籍乱放,满地纸张,但的确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所有家俱都摆放得十分齐整。

    “可是这些纸张……”王轶有些不明白了。

    陈千说道:“这些纸张象是故意洒在地上的,人在生气,或绝望的时候,会下意识这么做的。”

    “那这是什么情况?生气还是绝望?”王轶问道。

    陈千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如果吴教授遇到学术上的难题,他解决不了,一烦心,就是绝望,如果有人在找什么,发现这摞纸不是他要找的,随手扔在地上,那么他就是生气。”

    “你的意思就是说从这些纸来看,根本判断不出吴教授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绑架走的?”王轶说道。

    陈千只好沮丧地点了点头。

    刘佳突然转身离开了,十几秒钟之后,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牙刷:“干的,毛巾也是干的。”

    王轶与陈千立即皱起了眉头,卧室的床铺也没有人睡过的样子,这么说,吴开埔似乎这两天就根本没有回来过。